第8章角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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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把小因斯特帶倒旁邊一個房間裏面,問道:“好了。你是誰,為什麼來找我。”
“我是裏特部族的因斯特,我想向你打聽地脈金鑽的消息。”小因斯特簡單説了一下來意。
霍普剛要説話,身旁另一個鷹身人湊了過來耳語了幾句。霍普聽罷臉變幻不定,最後終於擠出了一絲笑容,“啊,你就是裏特部族的那個小牛頭人呀。我聽説你有一隻劍齒獸,是麼?”
“是的,它叫西伯爾。”
“很好。我很喜歡結像你這樣年少有為的牛頭人,地脈金鑽的消息就告訴你好了,我是在柴達納斯的
裏找到地脈金鑽的。”
“太好了,太謝你了,霍普。”小因斯特簡直不敢相信霍普這麼好説話,他還以為經過賭場的事情霍普會刁難自己,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了。
“不過——,你知道怎麼才能獲得地脈金鑽嗎?柴達納斯的可不小,而且這麼多年只有我找到了一顆地脈金鑽,不知道方法,你一輩子也找不到。”
“那你能告訴我方法嗎?”
“哈哈,我既然告訴你地點,當然是已經決定幫你了。不過這個方法有些危險,你必須證明你自己的實力和勇氣,我才能告訴你。”小因斯特被霍普惑住了,急忙詢問如何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勇氣。
“很簡單,明天早上邦笛爾火之柱亮起來的時候,你帶上你的劍齒獸到尼爾城南門找我。只要你們能擊敗我安排的一隻怪獸,就證明你有獲取地脈金鑽的能力。記住,這場試煉是對你和你的劍齒獸的,如果有其他人跟來的話,我剛才説的話就不算數了。”——小因斯特回到部族裏,受騙上當的卡馮沒找到唐。奧德,正和部族裏的牛頭人們商量一起去教訓那個騙子。當小因斯特把項墜還給卡馮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因斯特在部族成員的追問下把經過講述了一遍,大家在聽到騙子被拖出去的那一段時,不約而同地出大笑聲,他們的誇獎讓小因斯特得意極了。
第二天早上,邦笛爾火之柱剛剛出朦朧的亮光的時候,小因斯特爬了起來,他推醒同屋一個小牛頭人,説自己要去南門赴霍普的約會,請他去勝利廣場通知自己的朋友今天不去訓練了,睡眼離的小牛頭人含糊地答應了。小因斯特招呼上西伯爾,向南門趕去。
火之柱的光芒漸漸亮了起來,尼爾城的大街小巷仍然沉寂在深深的睡眠之中。小因斯特不慶幸路上沒有什麼行人,要知道劍齒獸是一種野
難馴的生物,對地底的任何種族都是一個威脅,小因斯特剛到尼爾城的時候,就因為西伯爾的關係在城門口引起了一場小小的騷亂,看守城門的
居人不相信西伯爾是隻馴服的劍齒獸,堅持要用刺槍殺死它,小因斯特費了很大勁才讓他們相信西伯爾沒有攻擊
。所以這些天小因斯特都把西伯爾留在驛站裏不讓它上街。
小因斯特在南門等了一會兒,霍普帶着一夥隨從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小兄弟真準時呀,咱們出城吧。”霍普打過招呼,帶着小因斯特出了南門。
小因斯特和霍普一行走了半天,一直到邦笛爾火之柱出豔紅光芒時才到達目的地。這是一處高牆環繞的莊園,牆內佇立着幾座崗樓,上面影影綽綽有些鷹身人和美杜莎看守,莊園的大門是鐵鑄的,一行人進到莊園裏。在兩個牛頭人用力推動之下,大門咣噹一聲在小因斯特身後合上了。
在莊園裏東拐西彎了半天來到一座小房子跟前,霍普一夥二十多個人一個接一個進去了,小因斯特正在驚訝這座小房子的容納能力,身後兩個牛頭人推了他一把,喝道:“進去。”走到房子裏,赫然現一道通向地下的旋梯,小因斯特這才恍然大悟。
旋梯非常深,走下最後一階進入了一段地下甬道,小因斯特再一次吃驚了:這本不是一個普通的地下室,簡直是一座地底
宮!甬道的四壁是塘泥燒製的磚塊,整個甬道平整而乾燥,走不多遠就有岔道口。小因斯特緊跟着前面帶路的鷹身人,經過了十幾個分岔最終來到一個密閉的房間裏,除了進來的入口,在房間另一側還有一道石門。小因斯特四下看看,除了帶路的鷹身人和身後監視的牛頭人房間裏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霍普呢?到底要我進行什麼試煉?”
“別急,在這裏等一下,霍普正在安排你的試煉呢,希望你等會不要失望。嘿嘿——”鷹身人的詭異地笑着。兩個牛頭人把守着入口,手裏提着幾乎有車**的戰斧,略有點緊張地看着西伯爾。
“這裏還有一份志願書要你按個手印。”鷹身人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寫着自願參加試煉,死傷不論等內容,小因斯特看罷按了手印。
小因斯特百無聊賴地呆在房間裏又等了半天,不住猜測對面的石門後面是什麼,突然“叮叮叮”的鈴聲引起了小因斯特的注意,他這時才現房頂掛着一個鈴鐺,掛繩從房頂的開孔垂落下來,現在正不停地*動着。
“好了,你從那個門出去吧,你的試煉開始了。”鷹身人説道。
小因斯特帶着西伯爾,推開石門走了出去,面前居然是一個直徑三十多米的圓形場地,場地周圍的牆壁高達十米,一直伸出地面,場地的上方沒有房頂,快就到正午時分了,強烈的光線從上面照下來,讓剛從黑暗房間裏出來的小因斯特幾乎睜不開眼睛。
適應了一會兒,小因斯特才看清這個場地的地面是平整過的硬土,上面還鋪了一層細沙,場地邊沿的圈子上安放着好幾個武器架,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圓形的牆壁上開着大大小小七八個門,整個場地就像一個埋入地下半截的水盆。在場地圓形圍牆的上方坐着一圈人,正扶着面前的欄杆向下俯瞰,霍普也在其中。
小因斯特對面的一扇門緩緩地打開,西伯爾突然抿起耳朵,腿上的肌也繃緊了。小因斯特
據自己和西伯爾相處的經驗知道,這是它察覺危險時的反應。面對不可知的對手,小因斯特的手心開始出汗,心臟的跳動也加快了,內心渴望戰鬥的漏*點卻越來越高。
一個吐着紅舌的醜陋頭顱先冒了出來,然後是長長的身軀和擺動的尾巴,這是一隻石化蜥蜴!小因斯特認出了對手。
這時在看台上,一個美杜莎衝着霍普喊到:“霍普,你的秘密角鬥士就是這隻劍齒獸和一個不成年的牛頭人嗎?看來這回的賭注我又要贏了,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呀。”
“特爾,你這麼有信心,咱們賭注加倍如何?”叫做特爾的美杜莎楞了一下,心想:“霍普這麼説難道下面的劍齒獸和牛頭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他這麼有把握?”這時周圍的人紛紛嚷嚷起來:“特爾,和他賭了!劍齒獸打不過石化蜥蜴的,我加一千賭石化蜥蜴!”
“我加兩千!”特爾一咬牙,喊道:“加倍就加倍!霍普,這回你再輸了,這個莊子就得換換主人了吧。”
“哈哈,你怕我賠不起呀,輸了回家看好你幾個老婆,小心她們跟人跑了!”霍普表面做出和特爾賭氣的樣子,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特爾是霍普的老對手,在尼爾城各種見不得光的易中沒少和他衝突,幾個月前,不知特爾從哪找來一隻石化蜥蜴,在角鬥場上已經連贏了他好幾次了,霍普最近
思夜想如何扳回面子。正好遇見小因斯特這件事,早在裏特部族入城的時候,就有人給他通風報信説裏特部族有一隻劍齒獸。開始他並不太在意,因為劍齒獸還不足以對付石化蜥蜴,只是好奇兇悍的劍齒獸怎麼會被馴服而已。但調查之後,手下的土系魔法師告訴他那隻劍齒獸是被魔法控制的,並且具有土系魔獸的特徵。
霍普聽聞之後大喜過望,因為石化蜥蜴的厲害之處不是力量和捷,而是石化的特技。石化蜥蜴防禦很強,一身厚皮很難對付,連眼睛都有雙層的眼瞼保護,很難被一擊斃命。並且石化蜥蜴的牙齒和爪子含有一種特殊的毒素,對手一旦受到傷害,傷口周圍就會迅僵化變得像石頭一樣。在角鬥場這種狹小的地形,石化蜥蜴的威力更大,即使對手的度比它快,力量比它大,但只要打不死它,一不小心被咬一口就只能等死了。土系的魔獸恰恰是石化蜥蜴的客星,土系魔獸的防禦一般很強,並能有效抵禦石化這類的特效攻擊,再加上劍齒獸本身的強力攻擊,對付石化蜥蜴有八成以上的把握。
本來霍普還在頭痛如何能把西伯爾搞到自己手裏,不料小因斯特自己送上門來,於是霍普花言巧語地騙來小因斯特參加這場角鬥,他告訴小因斯特的產地倒不假,至於獲得地脈金鑽的方法則純屬胡説,他當年得到地脈金鑽完全是靠運氣,要是真有方法,以他貪婪的本肯定不會只滿足於一顆的。
判斷出對手是石化蜥蜴以後,小因斯特迅做出決定,他跑到旁邊的武器架上,拿了一面盾牌和一支標槍。對付石化蜥蜴先要確保不被它咬傷,另外要儘量拉開攻擊距離。
石化蜥蜴逐漸近,淺灰
的眼睛緊緊盯着西伯爾,帶着蹼的爪子一下下划動着,身後的沙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痕跡。突然,西伯爾出一聲震吼,猛撲向石化蜥蜴,同時小因斯特閃身跑到石化蜥蜴的側面一槍刺出,這是小因斯特想出來的一個招式,由西伯爾在正面
引注意,他自己繞到側面攻擊。
石化蜥蜴果然上當了,它一上場就全力戒備劍齒獸,但西伯爾的攻擊只是做了個樣子,撲到石化蜥蜴的面前就停住了。
小因斯特的標槍扎到了石化蜥蜴的身上,突然手中一輕,槍頭竟然折斷了,石化蜥蜴的厚皮上只留下一個白點!看台上傳來一片大笑聲,場地裏的武器是個圈套,專門為看客提供笑料的。霍普也笑得直抖,儘管已經看了很多次這種場面,可每次見到角鬥士因為武器出現問題出滿臉不可思議和絕望的神情,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不過霍普為了自己的利益還是偷偷照顧了小因斯特一下,場地裏的盾牌都是貨真價實的。
石化蜥蜴注意到小因斯特,尾巴貼地掃了過來,小因斯特一擊不中便按照訓練的步法後退,閃開了這次攻擊。西伯爾趁機攻了上來,尖鋭的爪子向石化蜥蜴的眼睛,石化蜥蜴扭了一下頭,結果在它的眼睛下面劃出了一道傷痕,紅
的血
緩緩地
淌下來。石化蜥蜴也趁機抓了西伯爾一下。
注意到西伯爾的傷口沒有石化的跡象,反而在土元素的力量下很快癒合了,小因斯特心中大定,由於沒有趁手的武器,他索不再攻擊,專心指揮西伯爾在石化蜥蜴的周圍遊鬥,不時讓它利用度優勢撲上去抓一下,然後退回來繼續。
不一會兒,石化蜥蜴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淅瀝的鮮血不斷灑到沙地上,動作也慢了下來,揮向西伯爾的爪子也越來越無力。到最後,石化蜥蜴不再追着西伯爾跑了,退到牆邊蜷縮着趴在地上,全身不停地顫動,只用張開的大嘴威脅着不斷近的西伯爾。大家這個時候都看出來,石化蜥蜴堅持不了多久了。
特爾面深沉如水,看見滿臉笑開花的霍普,咬牙對身後一個美杜莎説:“動手!”美杜莎揚起手中的大
,狠狠落在身下一個袋子上。袋子裏有東西扭動着,出痛苦的吱吱聲,殷紅的血從袋子裏滲了出來。隨着
子的揮舞,叫聲漸漸小了下去。
場地裏的石化蜥蜴突然拼命地嘶吼起來,高高揚起的頭四處亂轉,好像在急切地尋找什麼。小因斯特招呼西伯爾停止了攻擊,好奇地注視着它。
美杜莎打開口袋,拖出一隻血模糊的小石化蜥蜴,揚手扔到了場地裏。大蜥蜴像一陣風一樣撲到小蜥蜴的旁邊,不住地用嘴
觸碰小蜥蜴的身體希望它能站起來,血水順着嘴角一滴滴地落在小蜥蜴的身體上。驀地,石化蜥蜴揚起頭,出一陣巨大的怒吼聲,它的雙眼變得血紅,全身的肌
一塊塊鼓起,撐得表皮不斷破裂出血,轉眼之間身軀擴大了三分之一。
“狂化!”看台上有人高叫,霍普的臉沉了下來,想不到特爾有這麼一招,狂化後的石化蜥蜴力量和度大大加強,現在他已經沒有勝算了。石化蜥蜴這種怪獸除非受到很大刺
,否則很難狂化,一旦狂化必死無疑。
“噢——”一聲長嘯以後,紅了雙眼的石化蜥蜴猛撲過來,西伯爾躲閃不及被一口咬住肋部,西伯爾原來的野似乎被
了出來,兩隻前爪深深地
入石化蜥蜴
口,後爪在它的腹部瘋狂地刨動。兩隻猛獸糾纏在一起血
橫飛,沙土四濺。石化蜥蜴的體型大,四米多長的身軀把西伯爾壓在下面咬住不鬆口,西伯爾則拼命地用爪子擴大石化蜥蜴身上的傷口。
小因斯特趕上前去,拿出手斧對準石化蜥蜴兩眼之間的部位揮擊下去,這裏的表皮在狂化之後已經破裂了,斧子夾帶着土元素的威力深深沒入石化蜥蜴的額頭,鮮血汩汩地從傷口中出來。遭到重創的石化蜥蜴鬆開口,蹣跚着掙扎到小蜥蜴屍體旁邊趴下,眼中的紅光越來越淡,最後終於消失了。
淚水模糊了小因斯特的視線,他開始後悔參加這場角鬥。
看台上特爾臉鐵青,霍普張狂的大笑起來,小因斯特
到心裏升起一股極度厭惡的
覺,他衝霍普喊道:“別笑了!”霍普毫不在意地繼續笑着,他不但贏回了前幾次輸掉的,還大大賺了一把,而且當眾掃了特爾的面子,今後在尼爾城黑道上的聲勢會更盛,在這種得意的時刻,他
本不會把一個小牛頭人的話放在耳裏。
刺耳的笑聲起了小因斯特的怒火,在憤怒的驅使下他不假思索地把手裏的盾牌擲向霍普。小因斯特不經意間用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盾牌挾帶着怪異的風聲砸了過來,狠狠地撞在霍普身前的欄杆上,頓時間碎石四濺,變形的盾牌高高地彈到空中,措手不及的霍普被撞擊時的聲勢驚嚇得翻倒在地上,看台上一時鴉雀無聲,所有的視線都盯着霍普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當——”盾牌落回地面上,“哈哈哈!”特爾突然當眾大笑起來。霍普惱羞成怒,指着小因斯特喊道:“把他抓起來!我要撕了他!”隨着霍普的喊聲,場地周圍的幾個門打開了,一羣牛頭人衝了出來。小因斯特意識到情況不妙,瞅準最近的一個門,着剛衝出來兩個牛頭人疾衝過去。沒料到小因斯特居然會過來,兩個牛頭人楞了一下。就在這時小因斯特突然變線,衝到一個牛頭人旁邊伸腿一掃,倒黴的牛頭人飛身出去摔趴在地上,西伯爾衝上來硬把另一個牛頭人撞到一邊。小因斯特和西伯爾衝入門中,飛快地帶上石門,一把飛擲過來的斧子幾乎在石門關上的一剎那砸在上面,小因斯特栓上門,聽見門外傳來陣陣的敲打和叫罵聲。
小因斯特和西伯爾跑到甬道里,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所幸暫時沒有遇到敵人。周圍隱約傳來急促的腳步和叫喊聲,小因斯特憑着覺儘量向人少的地方跑。經過一個拐角,小因斯特和兩個
居人
頭撞上,兩個
居人一聲喊,扭頭就跑。小因斯特昏頭轉向地追了一個
居人一會兒,居然看見一個旋梯!
小因斯特大喜,一把將正在逃跑的居人拽下來,竄上旋梯跑到地面上。小因斯特不認路,索
看準一個方向,遇門破門,遇牆破牆。一時間莊園裏響聲大作,土石四
,小因斯特身後出現了一條殘垣斷壁的筆直通道。
小因斯特從滾滾煙塵中鑽了出來,“砰!哎喲——”原來小因斯特撞到了莊園堅實的外牆上被彈了回來。搖頭趕走眼前亂晃的星星,他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緊貼着外牆的崗樓,趕忙跑到崗樓跟前順着梯子往上爬,半路上跳到牆頭。回頭看看牆裏馬上要過來的追兵,小因斯特一咬牙,縱身從三米多高的牆頭跳了下去。
剛爬起身,一團黑影從小因斯特頭上掠過,原來是西伯爾也跳了出來,它的身形可比小因斯特矯健多了。一隻羽箭落在小因斯特身旁,已經有美杜莎爬上崗樓擊了。
小因斯特只好繼續逃跑,幾個鷹身人追了過來,他們在小因斯特頭上盤旋飛舞,不時俯衝下來攻擊。幸好小因斯特對如何應付鷹身人的這種攻擊已經有了豐富的經驗,一時間還支撐的住,但鷹身人也成功地纏住了小因斯特,一羣牛頭人乘機包圍上來。
正危急間,七八個鷹身人飛了過來把正攻擊小因斯特的鷹身人逐走,是娜塔莎帶着練習的夥伴過來支援。
小因斯特大喜,顧不上和夥伴們打招呼,牛頭人追兵已經到了。同伴們平常的練習揮了威力,儘管年齡還小,夥伴們互相支援,此進彼退,牢牢控制着戰鬥的局勢。反觀霍普的手下身高力大但卻是一團散沙,往往局部上被小因斯特和同伴以多打少,尤其娜塔莎手持兩把軍刀舞做一團,和她對敵的牛頭人常常幾招下來就敗退受傷。追兵見勢不妙,抵擋了一會兒後紛紛逃回了莊園。
的小牛頭人找到了娜塔莎,她聽説了以後擔心不已,打聽到霍普在城外的這處莊園,就帶着同伴們過來,剛好救了小因斯特。
經此一戰,小夥伴們打敗了一羣成年牛頭人和鷹身人,而且贏的乾淨利落,大家個個都興高采烈,聽着小因斯特述説事情的經過,一路笑着回尼爾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