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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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蔚蔚…”縱然早知道文蔚甚至雪怡是在幹着什麼的勾當,但當目睹跟女兒同齡的女孩被嫖客蹂躪,我仍是到頭皮發麻。鏡頭裏除了該名中年人和從後幹着文蔚的年青人外,還有另一個在笑的男人,正如那嫖客所説,他們是在輪女孩!

動不已,對着鏡頭吼叫:“你們這是在輪姦!”中年人輕佻笑道:“什麼輪姦?這可是談好條件的明買明賣,就是雞巴,也是她主動要我們給的。”説着他把離女孩嘴巴,文蔚立刻像心癢難耐的向前乞求説:“叔叔,別拿走,給我,我要吃…”這種離的眼神絕不會是我所認識那個乖巧聰慧的女孩,是藥,他們一定是給文蔚吃了催情藥!

看到這般情況我大慨可以猜到是怎樣一回事,因為文蔚不肯向其提供服務,嫖客在心生不忿下向她作出報復,給她餵食‮物藥‬以滿足自己的獸慾。

太可惡了!付出金,就以為可以為所為,援女收錢除了出賣她的體,還要出賣她的尊嚴?

“尊嚴?這種為錢替男人吃雞巴張腿給人的的‮子婊‬會有尊嚴?”中年人揚一揚手,那名站在不遠處欣賞的男人亦走到文蔚面前,女孩沒有細想,立刻把其握起貪婪地吃龜頭。

“怎麼了?前面一後面一還沒夠嗎?”中年人明知故問地嘻笑問道,文蔚吃得津津有味地回答:“不夠,碧海妹妹最喜歡男人雞巴,多給我幾也不夠。”

“哈哈,那你喜歡老王這小的,還是我這大的?”

“都一樣喜歡,只要是雞巴我都喜歡!”女孩口中的語叫我心疼不已。本來以文蔚青少艾的姿,加上四人羣靡是最能刺慾的畫面,可此刻我半點興奮也沒有,只把文蔚當作自己的親女兒一般,為她所受的狎玩到悽楚。

“你們這樣玩也太超過了吧?只是一個小女孩,有必要這樣對她嗎?”我知道沒辦法拿下嫖客,只有央求他們對文蔚留點慈悲之心,給女孩吃着的中年人哈哈大笑:“老兄你心痛嗎?難道是包養她的姘頭?我告訴你這種援妹玩玩便好,千萬不要對她們付出情,所謂留不留情,不要當她們是人才是出來玩的基本常識吧?”不要當她們是人!這個人不但在侮辱文蔚,也在侮辱雪怡,侮辱我的女兒。援是一條歪路,但不代表她們便沒有人格,不代表她們可以任人踐踏。

這句説話觸起我的怒火,我顧不了什麼的向電話怒吼:“我不許你侮辱她!”

“哦,這樣嗎?”中年人把手機遞給旁的男人,自己轉到牀尾處去,那正在女孩小的青年也配合地讓出位置。甫一出,飽受催情藥折磨的文蔚立刻沒法忍耐的猛搖股:“好哥哥不要拿出來,裏面癢得要命,碧海妹妹還沒有舒服夠。”中年人傾側身子懶洋洋問道:“但有人説我們在侮辱你啊?”

“沒有,我是自願的!我是一隻雞,天生是‮子婊‬!生下來就是給男人吃雞巴,最愛給男人。”

“嘿嘿,聽到沒有?是這騷貨主動求我的,沒話説了吧?老兄。”中年人一副勝利者的表情向着熒屏嘲笑,我沒有跟他爭吵的餘地,因為淚水,已經不自覺地從眼眶溢出。

我是一隻雞,天生是‮子婊‬,這説話彷佛是我的女兒在跟我説。在連把我都羞辱過後,中年人好整以暇地把進文蔚小,透過視頻彷佛亦得聽到“噗唧”一聲,女孩口中吐出滿足呻,直把我的腦門都要閉上。

“老兄,我跟你無仇無怨,也不是要跟你爭執什麼,只不過見大家都是來玩,給你一點體會了吧。多少人為了這種小嫖子離子散,真是蠢得要命,其實只要別人付一點錢,便可以把你視作如珠如寶的女人過痛快了,看到這種女人,難道你還覺得值得為她們傷心嗎?”中年人一面一面以一種識途老馬的態度教訓我,作為一個嫖客,他有這種想法也許是十分正確。男人尋歡就是為了發一時之快,不要對女留下情是最為聰明。

但他的説話亦是我一直刺痛的地方,他們不當作是人的女,在別人心中往往是如珠如寶。可悲是為了利益,她不惜放下尊嚴,做出傷害最愛自己的人的事。

包括最愛她們的父母。

“老兄你慢慢反省吧!這小妮子是個極品,我們還要過痛快,待會完便給你酒店名字,你好好接回你的心肝寶貝吧,哈哈!”中年人帶着輕蔑的態度掛線。隨即文蔚的叫牀聲一同消失耳邊,我的思緒亦猶如給沉澱下來。垂着頭,慢無目的地拖着闌珊腳步,沿着剛才等待文蔚的公園去,坐在一隻小秋千上。

我可以怎樣做?文蔚雖然在做援,但剛才明顯就是被姦。我應該報警嗎?但會有怎樣下場?萬一文蔚賣的事被揭發,也許連雪怡也被牽連,甚至把事情進向無可挽救的地步。

不,我什麼也做不了,就如知道雪怡是援女一樣,我一直是什麼也做不了。

心有如被巨輪絞痛,但也只有默默等待,等待男人們把文蔚的體盡情玩,等待他們把最後一滴過夠才放過女孩。

那是一段很漫長的時間,漫長得有如沒有終點。我很擔心,擔心文蔚是否得抵受如此暴的對待。縱然這肯定不是女孩的第一次接客,但替她的擔憂仍是不可遏止。

夕陽從西邊降下,直到天空完全入夜,八點多公園用作照明的街燈亮起,才終於收到訊息。

“玩夠了,來收屍吧,東酒店506室。”中年人守諾地告訴我文蔚的所在。雖然知道他口中的“收屍”不會真是一條屍體,但我還是悵惘不已。也不細想,立刻從公園跑到大街截下一台出租車,直奔到訊息上的酒店去。

我沒考慮中年人是否在捉我,也沒想過待會看到光境會是如何殘忍,亦全沒方寸思量怎樣面對文蔚,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沒事,你一定要沒事。

“錢不用找了!”到達目的地,我把一百圓到司機手上便奪門而去。來到升降機前,那閃耀亦各樓層數字的光線異常耀眼,使我到眩暈,幾乎不能直視。

“五樓?506?”我從來不知道等待升降機是一件這樣難受的事情,急躁地猛按按鈕,該死的電動門卻遲遲沒有關上,短短几十秒,有種心臟就要爆炸的劇烈跳動。

“到了!是這裏!”我沒有酒店房卡,亦不知道文蔚有否力氣替我開門,萬一那三個男人仍在辱女孩,更是不知如何面對。

但門沒有關上,象是引君入甕的輕掩半開,裏面毫無半點聲音,安靜得不似有人。我咬一咬牙,屏聲靜氣地推開房門,眼前看到的,是一個悽絕光境。

男人們都走了,只剩下被玩過後的可憐女孩。文蔚一絲不掛,以疲憊不堪的姿勢躺在睡牀。‮腿雙‬微張,小束恥下被得微腫的口半張,點點濕澤潤未有乾涸,雪白肌膚上盡是被暴對待後的紅印瘀痕。整個房間內散佈着的羶臭,女孩的臉上發上,也渾是沾滿白濁體

“蔚蔚…”那是一個叫人沉重的場面,雖然我跟文蔚認識的時間並不太長,雖然我跟她的關係只是女兒同學的父親,但當面對一個曾把自己當作朋友,願意傾訴心事的女孩受到如此遭遇,還是到莫名難過。

文蔚的身體很美,飽受摧殘,仍是溢發着女處於最美好年紀的青魅力。肌膚白剔透,身段玲瓏有致,有種叫人無法抗拒的攝人魅力。但現在並不是欣賞的時候,我全副心思只放在她的安危之上。我不敢驚動女孩,放輕腳步來到牀前。探身細看,只覺她鼻息均勻,應該只是倦極入睡,頓時稍稍鬆一口氣。

那三個嫖客是好之徒,只為發慾望,不會真的把女孩殺死,加上今天文蔚不是首次接客,還告訴我在那個叫紅姐辦的派對上連3p也可以應付,對本來便不陌生,斷不會被活活幹死,看來事情沒我想象中壞。

確認女孩平安,我放下心頭大石。想過有否需要帶文蔚去醫院檢查,但相信她不會願意被知道自己在援的事,而且這種情況我亦不好解釋,還是待事情過後再找機會跟文蔚見面。

“我是白忙了,但沒事便好,好好休息,今天的事後再找機會…”可是就在我替女孩蓋上被單,打算離去之際,糊糊的她竟突然拖起身子,從後把我拉住:“好哥哥別走,碧海妹妹的好癢,想要男人!”我冷不防文蔚會有此舉動,失措下不自覺回頭,那張被別人吻過千百遍的朱準確地上來:“啜…”那是一個避無可避的動作,或是説本沒一個男人願意躲避,帶着熱情的火吻使人忘形。刻前替男人吐後的口腔殘留着濃烈氣味,卻不噁心,反像有種誘發慾的爆炸力。我像被惑般抵擋不了女孩的挑逗,嘴角瞬間被她的巧舌撬開,重重疊疊地纏起來:“啜啜…啾啾…”‘不?不可以這樣?她是雪怡的同學?’我心亂不已,同一時間,那嬌若無骨的身軀亦無力地挨在我前,印像中乖巧温柔的女孩此刻變成千嬌百媚的尤物,扣人心絃,銷魂奪魄。

“雞巴?碧海妹妹要雞巴?好哥哥給我雞巴?”文蔚猴急地在我的褲檔上亂摸,隔着布料撫摸我的。顯然她吃下的是一種藥很強的催情藥,在經過三個人的合仍未能消耗體內的火炎。也許那些嫖客只顧滿足自己的慾望,本沒理會女孩受。作為一個有經驗的中年人我很清楚,滿足一個女人的慾,並非單靠陽具的入可以做到。

“啊?好硬?好哥哥的雞巴好硬?給我?我受不了?要男人的雞巴?”文蔚一面跟我舌吻,喉頭間一面出渴求的盼望。我知道這不可為,但在無法掙女孩纏身的情況下,男人本能帶領我到異地,手伸到不斷主動磨蹭我大腿的陰部,指頭練地向温軟的溝谷一扣,滑順地進入女孩的縫隙之中。

“噢!”文蔚猝不及防,猛地發出一種滿足的喊叫,很濕,濕得不成樣子,是全身觸都聚焦在一個器官時的壓抑。我不能侵犯這個女孩,她是女兒的同學,我是她信任的長輩,我不能背叛她們任何一個,但我可以給你藉,平息你現時所受的折磨。

“啊…啊…啊啊…噢噢!啊啊…啊…”我的中指在文蔚的,節奏徐疾有進,以時時挖的動作互刺女孩的器。大量有如海過不停,本來已經無力的嬌軀完全攀附在我的身上,瞬間受制在我指頭的骨節上。

“好哥哥別挖了,人家的心都給挖出來了,給我雞巴,我要雞巴,像剛才一樣我!”文蔚的哀救聲中帶着嬌,過去和子多年的生活中我掌握了不少男女間的竅門,我知道一手指的威力不會比一陽具小,甚至更強。

“不!真的不行!會去的!呀!停!停下來!去?要去了!”聽到文蔚的嘶叫我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快動作。文蔚不斷有如心跳的壁突然幾下“噗!噗!噗!”的搐,更大量的體好比江河堤缺灑遍一地。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去!去了!啊啊!”這是我最快一次使女孩子高,催情藥本來就像一包埋藏體內的炸藥,一點星火,已經可以爆炸一切。

“嗄?嗄?嗄?”從高峯墮下的文蔚伏在我氣,我從沒碰過服食‮物藥‬的異,不知道這樣是否就可以平服對方體內慾火,但我可以做的,便只有這麼多。

我把軟癱癱的女孩放回牀上,我以為神智不清的她不會知道我是誰,可文蔚確實是一個察力強的女生,在意識沒有完全恢復的情況下,她還是察覺到面前的並非陌生人:“你…是誰…”我錯愕下無法答話,文蔚定了氣,緩緩抬起頭來,當從房間昏暗光線中看清我臉容時,本來亂的眼睛瞪得很大,似是不相信看到的,是同班同學的?父親。

“是…世伯…?”這句話叫我無路可逃,躲不了下只有坦白地點一點頭。文蔚的表情詫異,奇怪我怎會在這種地方出現,然後象是忽然清醒的察覺自己全身赤,連忙找緊被單遮掩身體:“啊!我在…”那無疑是大家都非常尷尬的一刻,到底應該由誰去解釋情況?不知道,兩個人都變得安靜,彷佛在等對方先揭下底牌。

我不知道在這種環境下讓文蔚知道一切會有什麼後果,但實在想不出別的藉口開,既然這是上天安排,便讓一切在此時了結吧。

我帶着沉穩聲線説道:“對不起,我不是想侵犯你的私隱,但因為實在太過擔心,才沒多想的跑過來…”雙手把被單蓋着前的女孩狐疑問道:“太過擔心?世伯你…知道?我在做什麼?”我沒有答話,默默點頭。文蔚的臉一瞬間發青,被知道了,自己是援女的秘密,自己在出賣體的真相!

猶如猜想一樣,她是被我更惶恐的一個,為什麼同學父親會知道,為什麼同學父親會在這裏出現,是自已的接客現場。

我明白這絕不是一個揭事實的最好環境,但別無他法,唯有儘量以一種不刺她的態度面對文蔚。聰明的她很快知道這不是偶然,同學父親決不可能偶爾路過這裏,她眼珠一轉,似是憶起剛才中年人拿着她的電話跟某人説話的片段。

文蔚伸出白皙手臂,伸到案頭壓着嫖客留下金的手提電話查看視頻紀錄,雙眼一直沒有移開的牢牢盯着我。

再一秒,她已經肯定自己的推測沒錯,嘴巴微微顫抖的問道:“世伯…你是…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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