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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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蒔的聲音並不算重,可是在場的三個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

陸偏從一開始看見夏子蒔,便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狀態,而江義年正襟危坐着,一時忘了接話,還是魏荇暗地裏用腳輕輕踢了踢他,江義年這才清醒過來。

他連忙開口説道:“對,對,魏荇他喝醉了,一個小時前我們剛進酒吧他就開始喝了,可兇了!”

“…喝的很兇?”夏子蒔盯着魏荇足足看了幾秒鐘,這才轉向江義年重複了一遍這幾個字。

話語中意味不明,可是聽着她的話,魏荇閉着眼睛仍是覺得心裏一揪。

有説不出的憤懣像是打翻的墨水般,氾濫在了他的心中。魏荇又偷偷踹了江義年一腳。

多年的默契,江義年自然明白魏荇現在心中想着的是什麼幺蛾子。

於是他只能看着夏子蒔繼續睜眼説瞎説:“對,很兇很兇,一杯接一杯,我怎麼攔都沒用,説心裏難過。”這回夏子蒔沒説話了。

她微微垂了眼眸,看着沙發上還仰面躺在江義年身上的魏荇。

兩人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面,比起記憶中他的模樣,此時的魏荇清減了一些,原本便深邃的臉部線條越發輪廓分明,顯出一種男人的特殊味道來。

倒是比以前更加成好看了,可是和以前一樣,他還是那麼粘人…

夏子蒔在心裏暗暗嘆了口氣,而此時,因為她的沉默,幾人之間的空氣也彷彿凝結。

夏子蒔站在暗處,臉上的神情叫人看不真切,魏荇本來就是閉着眼睛,悄悄地用眼縫觀察着她,此時她一低頭,他就更加瞧不清楚。

可他現在正是一個“喝醉”的人,如果直接睜開眼睛光明正大地去看夏子蒔,那不是自打嘴巴。

於是着急之下,魏荇只能再次用腳去踹江義年。…他是倒了八輩子的黴,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個玩意!江義年的腳都要被踹成義肢,忍無可忍下,他硬着頭皮看着夏子蒔道:“子蒔哥,你過來魏荇旁邊坐吧,他都靠我老半天了,我,我肩膀疼。”夏子蒔這才抬起眼來看了江義年一眼。

她的眼型細長,這一眼又明又亮,坐在江義年身邊的陸偏好不容易才從方才的驚豔中找回了點神,此時,那點理智又再次消失殆盡。不知怎麼,一個詞也很快蹦出了陸偏的腦子。

——狐狸

夏子蒔這種類型,還得是妲己那種等級的狐狸

傳言説的可真他/媽對,這個子蒔學長,太“出”了!

陸偏下意識地捂了捂自己的鼻子,唯恐會出什麼體,而江義年卻是被看的一陣心虛。

夏子蒔剛剛那一眼,分明就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他在心裏暗暗打着小鼓,可就在這時,卻見夏子蒔竟然點了點頭:“好。”這,這是答應了?

江義年有些反應不過來,而這時,夏子蒔也已經坐到了魏荇的身邊。幾乎是在她剛落座的時候,魏荇便慵懶地掙扎了一下,於是彷彿非常無意地,他將腦袋擱到了夏子蒔的肩膀上。

這演技,可不能更僵硬了!

江義年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而魏荇卻半點沒覺出自己的不自然,畢竟…

他真的太想夏子蒔了。

她剛站在門口,還沒走過來時,他就恨不得聞着味湊過去。

能忍到現在,魏荇都佩服自己。

此時他將手搭在夏子蒔的上,腦袋也正好擱在她柔軟的肩膀上,當悉的淡淡藥草香湧入他的鼻尖時,魏荇忍不住加快了呼,可每一次灼熱的吐氣,都正好讓發燙的氣噴在了夏子蒔頸側細膩的皮膚上。…有點癢。夏子蒔側臉看了看依舊閉着眼睛的魏荇,半晌後才將視線挪向了坐在一邊的江義年:“明天他還上課嗎?”

“上午剛好沒課!而且之前魏荇向學校申請了走讀,今天學校也已經通過了申請,所以之後晚上他不用在寢室住了。”江義年忙不迭地回答。

這言下之意,可不就是,子蒔哥,你放心大膽地把魏荇帶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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