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往死裏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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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連更,本週推薦倒數第二天,繼續求收藏。…董隊眼睛轉了轉,説道:“宇恆,酒駕的處罰力度並不大,頂多就是吊銷駕照,假設柏恆意外不在了,最高也就是五六年而已。”在他看來,五六年的量刑實在是太少了。

周宇恆説道:“這方面我不懂,就是問問而已。”他也認為五六年太少了,敢於挑戰周家的人,至少數倍還給他!

救護車來了,醫生護士下來好些人,擔架、氧氣袋什麼的也都拿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輛消防車也到場了。周宇恆不知道車門能不能打開,也不知道弟弟的身體有沒有被什麼東西卡住,處理這種事情,無論是警察還是醫生,都不如消防官兵練,為了以防萬一,他雖然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給消防方面的人打了電話。

四個裝備齊全的消防官兵檢查跑車的損毀程度,而醫生則檢查周柏恆的傷勢。

在確定肋骨多處骨折的之後,醫生通知周宇恆,必須要將人從車裏抬出來才行。

車門已經變形,消防官兵用早就準備好的壓鉗打開車門,甚至他們做好了準備,如果壓鉗打不開,還可以上焊槍。

不得不説,周柏恆運氣好好極了,車門打開的很順利,他也沒有被任何東西卡住。順利將他搬到擔架上,隨行的醫生跟周宇恆打了聲招呼,便帶着人上了救護車,鳴笛離開。

直到看不見救護車,周宇恆這才轉過頭,冷冷地看着林濤,嘴角出與他那還算英俊的臉龐不相匹配的殘忍。

“林濤,你倒黴了!”周大少發話了,董隊長大手一揮,直接將林濤壓走。

周宇恆瞥了剛才那個想要跟自己套近乎的中年男人一眼,説道:“剛才多謝提醒!”中年男人受寵若驚,連忙説道:“周總客氣了,舉手之勞。”周宇恆點頭道:“一會兒還要麻煩你去錄個口供。”中年男人連連道:“一定,一定。”車禍現場有後續過來的警出來,四輛警車以及周柏恆和那幾位作證的車主,一同回到了駿北市警大隊。

林濤被單獨關押在一個小黑屋裏,手銬銬得太緊,他的雙手已經不過血了,可他卻沒有抱怨一聲。

他知道,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只待宰的羔羊,周家想怎麼搞都可以,自己的反抗只能換來周家更兇猛的報復,可他卻沒想到,在憤怒的人面前,無論是沉默還是抗爭,都意味着挑釁。

幾個車主的證詞都還算中立,只是將看到的東西原原本本表述出來,至於警聽出什麼東西來,那就跟他們無關了。

總體來説,證據對林濤是不利的,可不管怎麼説,也只是一場通事故而已,數罪併罰的最高量刑也不過是十年而已,這並不足以平息周宇恆的怒火。

董隊也很發愁,然而就在這時候,手下來報,檢查科的人傳來消息,兩輛車有互相碰撞的痕跡。

董隊眼前登時一亮,酒駕肇事就算是死人了,也頂多是七年而已,可如果是蓄意謀殺,那可就不一樣了。

不過旋即他就猶豫了,説到底他只是個警,如果牽扯到謀殺,那就是刑事案件的質,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大少,你看怎麼辦?”從董隊的稱呼就能聽出來,他跟周宇恆的關係相當不一般。

“董隊,你認為有幾分可cāo作?”周宇恆自然不打算輕易放過林濤,可如果真變成刑事案件,他就要將林濤直接打垮,就算不能判個無期,也要讓林濤在監獄裏蹲上20年,才能解心頭之恨。

“這…”董隊也不太敢確定,畢竟只是手下傳來的消息,短暫思考之後,他説道“我現在打電話聯繫,你等等!”董隊一個電話打了有十幾分鍾,周宇恆很有耐心地等着,心裏也輕鬆了一些。他很清楚,董隊電話打得時間越長,就證明這件事的可cāo作越大,只有問的越細緻越確定,才會越耗費時間。

半個小時後,董隊推門進來,臉上堆着笑容,説道:“大少,兩輛車確實有互相撞擊的痕跡,至於是誰先撞誰,暫時不好判斷,如果這方面能搞定,至少有七成把握搞定那小子!”周宇恆點點頭,事在人為,七成把握對他來説已經足夠了,旋即他就打了兩個電話,掛斷後對董隊説道:“讓人着手準備證據吧,用不了多久,重案組就會過來接受案件。”董隊微微咋舌,本以為轉為刑事案件就不錯了,沒想到大少更狠,一個電話就把重案組給調來了,這質可就不一樣了。

林濤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他的內心一片寧靜。小黑屋隔音效果極好,密不透風又沒有丁點陽光,他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

智慧屬已經完全起不到作用,他已經分析過很多遍,自己這次是死路一條,主動權完全在周宇恆手中。正如那個中年人所説,除非自己跑路,否則此事無解。

林濤不傻,也不願意坐牢,可他知道,周家的怒火必須由自己來承受,才能徹底將平息他們的怨氣。如果自己跑路了,周宇恆一定會遷怒與郭怡伶,她對自己這麼好,又讓自己到她公司工作,他又怎麼忍心留下這樣一個爛攤子給他?

良心上過不去,林濤會愧疚一輩子,就算將來自己事業有成,他也會因此而無顏再見郭怡伶!

這又是一次心境上的成長,只是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也許自此林濤的一生也就都毀了。

然而,他並不後悔做出這樣的決定,至少他問心無愧!

不知過了多久,林濤已經完全受不到雙手的存在,甚至連麻木都受不到。

“咔!”房門打開了,從門外照進來的強光,讓林濤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接着,他聽有人走進小黑屋。

一時間,房間裏充滿了雜亂的氣息。

林濤雖然閉着眼睛看不見,可他卻能清楚的受到分屬於不同人的氣機。

其中有一股氣機彷彿是一柄出鞘的利劍,正對這林濤,他能受到那個人正在看着自己。從他身上,能夠覺到一股剛正不阿之氣。

那是一個鼻直口方的高大壯漢,身穿着便裝,卻無法隱藏他那身歹人一見就哆嗦的正氣。這人是重案一組組長,也是刑警隊裏知名的破案高手。

“孫組長,這就是嫌犯林濤,這是他的證件!”董隊客氣地將一個塑料袋遞過去,裏面裝着屬於林濤的私人物品。

孫振英瞥了一眼,微微皺眉道:“警什麼時候有權力搜人了?”董隊沒想到他這麼不給面子,上來就質問自己。可聯想到眼前這位爺有一個“孫正直”的外號,再聯想到他本來就對一切不合規矩的事情都看不過眼,眼前這麼説話,肯定是因為自己越權行事,便也就釋然了。

董隊笑道:“這是嫌犯自己上繳的,我們可沒動手!”孫振英哼了一聲,對於董隊的話一點都不信,隨後糾正道:“案件還未定,頂多就是個嫌疑人,至於是不是嫌犯,還得等我們回去提審之後才清楚。”

“是是,我用詞不準。”董隊心裏卻不這麼認為,大少已經把電話打到警局領導那裏了,就算你孫正直再正直,很多事情也不是光靠正直就能成事的。

“手銬打開,我帶人走!”董隊一揮手,對身後人説道:“快去打開手銬!”一個警員就要上前開鎖,卻見孫振英抬手一攔,慢慢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林濤那雙因長時間不過血而變得紫黑的雙手,陡然大聲呵斥道:“誰你們這樣銬人的?你看看手都變成什麼顏的,我再晚來一會兒,這雙手就廢了!”董隊差點沒憋屈死,雖説自己職位比孫振英高,可畢竟是警,跟刑警不搭界,更是沒權力沒資格管孫振英,可他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如果他這雙手廢了,回頭就算真犯了刑事案件,我也會讓檢察官同時起訴你們!”孫振英用手指隔空狠狠地點着董隊等一干警“你們這種不作為的行為,真給警察這兩個字丟人!”他可不管董隊長回頭怎麼告自己的狀,眼前的事情就讓他無法忍受。他一把從那個警員手裏抓過鑰匙,大步來到林濤面前,慢慢蹲下來。他身材高大,就算是蹲下來,也只是比坐着的林濤矮一點。

“等下我要給你開手銬,可能會有些疼,稍稍忍耐一下,不要亂動!”孫振英沉聲提醒道。他知道,林濤的傷勢已經完全可以評定傷殘等級,可他偏偏還要幫這幫沒能耐的東西擦股,想想都覺得噁心。

“沒事,已經沒知覺了!”林濤淡淡地説道。

他本來已經抱什麼希望了,可眼前這人的出現,有讓他看到了轉機,那種剛正不阿的氣勢裝是裝不出來的。

孫振英什麼樣的嫌疑人、嫌疑犯沒見過,可偏偏像林濤這樣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尤其是雙手的傷勢,竟然顯得那麼淡然,彷彿那雙手都不是自己的。

眼前並不是研究林濤的好時機,孫振英嫺地打開手銬。林濤雙手手腕上是有兩圈深深的凹痕,從這個痕跡向上是正常人一樣的皮膚,而向下則是猶如壞死一般的紫黑的手掌,如此的涇渭分明。

“董隊,立刻聯繫醫院,他需要馬上送去治療!”孫振英説道。

董隊撇撇嘴,在他看來,不就是一雙手嘛,反正這人將來不是無期就是死刑,何必對這樣的人那麼好呢?

孫振英見董隊沒有反應,直起板,雙眼瞪得如同銅鈴那麼大,怒聲道:“我説話你沒聽到?”董隊終於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對方几次三番在手下面前如此呵斥自己,難不成真當自己是軟柿子好捏?

“孫振英,你要注意跟我説話的語氣,我好歹是警大隊的大隊長,比你整整高兩級的上司!”董隊大聲呵斥。

孫振英眼神陡然一凝,嘴角出一絲冷笑。

“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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