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快入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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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心裏想道:長我十多歲,姨娘輩,那我今天就是要你這個大我十多歲的老姨娘啊,説話之間,我也赤條條地站立在胡姐的面前,胡姐還是相當地靦腆,一點也沒有放開,我悄然地坐到胡姐的身旁伸出手去掐住她那漸萎縮、但卻依然光滑如脂的房,同時抱住她的腦袋輕柔地親吻起來:“小力啊…”胡姐伸出舌尖合着我的親吻,嘴裏不斷地喚着我的小名:“小力啊,這是不是有點太荒唐啦,胡姐太沒正事啦!”

“不,胡姐,咱們幾個人在一起做愛有一種新鮮,這能夠使你的妹妹,我的媳婦達到前所未有的高,真的…”

“是嗎!”胡姐瞅了一眼沙發上的媳婦,媳婦還是平靜地微笑着望着我們兩個白乎乎的體,我向媳婦揮揮手:“過來啊,傻瞅着啥呢,參與啊!”

“你們兩個先玩吧,我等一會再上!”

“嗨,過來吧,一起玩啊,就像電視裏面那樣,快點過來啊!”在我再三催促之下,媳婦終於站起身來衣服。

胡姐繼續與我親吻着,彼此之間用舌頭和温暖濕的口傳達着熾熱的情,雖然平時總是嘻笑打鬧,可是第一次超出朋友關係而緊密地接觸到一起還是有點那個,那個!

我的手漸漸向下滑落到胡姐的私處,我摸到一片細軟的:“胡姐,你的陰好多啊,並且很長!”

“嘿嘿,怎麼,你不喜歡多的!”胡姐問道。

***嘀噠、嘀噠、嘀噠,孤懸在慘白的牆壁上的掛鐘發出無比哀怨地呻聲,而倦縮在牀鋪上冰冷的棉被裏面的久久無法入睡的沙麗娜比那孤苦伶仃的掛鐘不知還要可憐多少倍。已經是將近三十歲的成女人卻依然過着悲慘的獨身生活。

看着單位裏同事們個個出雙入對、人人笑逐顏開地拉着寶貝兒子或者是俏麗千金的小手雀躍着進出於機關大樓時,沙麗娜那顆比蛇蠍還要狠毒冷酷的心裏尤如倒進個五味瓶子,説不出來是酸、是甜、是苦、是辣還是鹹。

兩排蒼白的、瑣碎的牙齒咬得能切斷鋼筋,發出行將粉碎的咯吱聲:哼,臭騷們、小兔崽子們,瞅你們那個美滋滋的臭德,老孃真恨不得一口把你們撕個稀爛,等着瞧吧,等老孃找到機會的時候,一定在你們的飯盒裏撒上毒藥,統統讓你們見閻王去,等着瞧吧,臭騷們,小免崽子們。

沙麗娜生着一箇中等的、呈男人狀的壯碩身材,讓人、尤其是那些喜歡窈窕淑女的好男人們看了極不舒服,很難產生任何奇妙的幻想,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儘快地離她而去。

沙麗娜的一張白森森的四方臉更為可怖,一對又又長的掃帚眉下嵌着一雙閃着兇光的三角眼,兩隻奇醜無比的大顴骨宛如駝峯般地高高聳立在慘白的、發散一股無端向人挑釁神情的臉頰上,朝天的鼻孔下是一張雌獅般的、令人望而生畏的血盆大口。

我敢肯定,任何男人看到這曠世難得一見的母夜叉般的容顏都會驚懼得望風落荒而遁,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可抗拒的上蒼總是喜歡捉我們這些可憐的芸芸眾生,人見人煩的沙麗娜被上帝賦予一項極富權力的工作:單位的主管會計。

無論單位裏的同志們怎麼討厭這位曠世奇才,也不得不諱心地、過鬼門關般地走進她的辦公室:領取當月的薪水、報銷藥費、出差費、辦公費等等。

這位單位的主管會計沙麗娜永遠都是板着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沒有一絲血的、蒼白的四方臉,與人説話時只用鼻子輕輕地哼哼着,很少抬起臉來正視同事們,既使頂頭上司亦是如此。

如果逢遇她不順心,領導批准的報銷單據到了她的會計室保準卡殼:“這個月的支出計劃已經超額啦,帳面早就沒有任何餘款啦,你下個月再來報銷吧!”於是,倒黴的、出差一個多月剛剛返回單位的工程師只好捏着一大把的各種票據等着下月個再來報銷,這期間,他必須把這些票據妥善保管好,萬一遺失掉那就只好自認晦氣啦。

主管會計沙麗娜也有一段非常值得回憶的、美好的羅曼蒂克,那是在財貿學院讀書期間,一位來自農村的男同學命該如此地闖進了沙麗娜的情生活,小夥子家境貧寒,在這位無比高傲的城市女青年面前服首貼耳、惟命是從。

畢業之後,兩個人將各自的行李捲合到一處,請來老師和同學們吃了幾塊糖、喝了幾杯西湖龍井茶之後便萬事大吉,只等着上牀睡覺去啦!

可是,沒過一個月,這位一貫老實本份的農村小夥子再也不肯與沙麗娜生活在一起。

“我就是打一輩子光也不願跟這樣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跟這樣的母夜叉過子得少活二十年!”小夥子咬牙切齒地説道,隨即便呈上一紙報告,自告奮勇地申請調到遙遠的大西南去支援偉大祖國的邊疆建設。

小夥子為何如此堅決地離開沙麗娜,外人當然不得而知,茶餘飯後,人們發揮出自己最大的、最豐富的想像力,絞盡腦汁地像想着他們兩人一定不平凡的婚姻生活。

從此以後,可憐的主管會計沙麗娜只好獨守空空蕩蕩的宿舍苦度光陰,漫漫長夜裏,被失眠折磨得幾乎要發瘋的沙麗娜輾轉反側在牀鋪上:“亞臣、亞臣、亞臣啊!”沙麗娜絕望地呼喚着遠走他鄉的前丈夫的名字,一雙冰冷的白手不停地‮撫‬着洪水氾濫的大陰部:“親愛的亞臣,你好狠心啊,為什麼拋下我,為什麼拋下我啊,我需要你,我好想你啊,來啊,來啊,快上來啊,我受不了啦!”沙麗娜一邊如痴如醉在喚喊着一邊狠狠地摳挖着橫溢的陰道。她“啪”地一聲打開牀頭櫃上的枱燈踹掉身上的棉被將奇癢無比的陰部轉向牀鋪對面的穿衣鏡:“亞臣,快來看啊,多麼美麗誘人的大騷啊,又又白又滑溜還不快來我啊!”望着鏡子裏面不停搐着的陰部,沙麗娜絕望地哀吼着:“唉,好可憐啊,這麼漂亮的大騷竟然無人愛撫、無人滋潤!”沙麗娜一邊嘆息着,一邊狠命地摳挖着陰道的深處:“啊,真癢啊,真難受啊,誰能幫助幫助我,誰來我啊,我要做愛,我要,我要…”纖細的手指無法排遣烈火般的情慾,沙麗娜拉開牀頭櫃下的小屜取一電動咧開着唾的大嘴巴瘋狂地着吱吱作響的假陽具:“啊,好舒服,好舒服,亞臣,我嘓得怎麼樣啊,得勁不,來,我再給你好好地嘓一嘓,保管舒服死你!”説完,沙麗娜便更加猛烈地起堅硬無比的電動:“來吧,亞臣,來吧,親愛的,快點進來吧!”沙麗娜將掛滿自己口的電動狠狠地進奇癢難耐的陰道里肆意地捅撞起來:“使勁,使勁啊,亞臣,使勁地我啊,對,使勁地吧,死我得啦!”電動快速地搏動着,麻手的震動一刻不停地剌着沙麗娜那永遠也得不到滿足的大陰道:“快啊,快啊!該死的傢伙,廢物,完蛋的玩意,滾!”沙麗娜突然歇斯底里將正歡快跳躍着的電動惡狠狠地拋到地板上:“滾開,你給我滾開,不頂用的傢伙,今天一宿你也休想上老孃的牀,進老孃的被窩!”

當、當、當…時鐘有氣無力地敲響了七下,神恍惚的沙麗娜不得不艱難地爬出被蹬踹得亂七八糟的棉被窩:“唉,上班的時間要到啦,起來吧,不死就得上班、上班,我真他媽的不願意上這狗的班。”沙麗娜一邊摸索着不知被踢踹到何處的罩一邊沒好氣地自言自語道:“我活着有個什麼意思啊,瞅瞅單位裏那些個鱉犢玩意,越看越讓我生氣,氣得我簡直都不想吃飯,真噁心!”沙麗娜拎着公文包一身冷氣地、一臉哭喪地邁進同樣也是冰冷異常的辦公室裏“叮叮噹、叮叮噹!”沙麗娜氣鼓鼓地把公文包往辦公桌上一甩剛轉身走出辦公室去打壺開水,突然,從辦公室的窗户前轉來一陣緊似一陣的鐵錘擊打聲,沙麗娜循聲望去。

原來是單位裏的勤雜工斬立本正埋頭專心致志地修理着辦公室的窗户扇。

“小木匠,”沙麗娜惡聲惡氣地衝着勤雜工吼叫道:“沒有我的批准,是誰讓你擅自闖進財會室裏來的,難道你不知道,財會室是你這種人隨意出入的嗎?萬一丟失點什麼東西你負得起責任嗎?哼。”

“沙,沙會計!”被喚作小木匠的勤雜工停止手中正在進行着的工作,放下鐵錘:“沙會計,快入冬啦,財會室的窗户再不修理等給暖氣的時候能保温嗎,白天上班的時間你説什麼也不讓我進來修理它,説是怕影響工作。

為了不影響你的工作,我只好利用班前班後的空餘時間修理財會室的窗户扇啦,這可是院長批准的啊,瞧,這把鑰匙就是院長給我的呢!”

“哼,”沙會計冷笑一聲:“院長算個,小木匠,你知道嗎?我們林業系統的會計不歸設計院的院長領導,直接歸廳裏領導,狗院長有什麼權利讓別人隨便進我的辦公室,快點,把你的鑰匙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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