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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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廷再次來到袁可欣的住處,已是兩個星期之後。

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裏足足休養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他嚴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習慣,並嚴格尊從醫生給他的各種建議,當然也包括吃醫生給他開的那兩種藥。

他還將安在袁可欣房間裏的那台攝像機拆下來安到自己的屋子裏,用來觀察他半夜裏的睡覺的情形——兩個星期下來,他沒有觀察到任何他夢遊的蹤跡。每天夜裏他會經常起來上廁所,都是由於他睡覺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緣故。

經過這些休養和調整,他對自己的信心越來越大,心裏也越來越急切地想再見到他夢中的女孩——袁可欣。他一直強力剋制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徹底好了之後,他能和他的夢中女孩重新開始一段嶄新的關係——那種仍然是主奴關係,但不再牽涉到暴待,而是一種融洽的、兩廂情願的男歡女愛。

現在看來這最關鍵的一步——治療夢遊症已經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來找袁可欣進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計劃——利用他現在仍然被袁可欣當成具有絕對權威的『主人』的身份,從神和情上改變袁可欣對他極度恐懼的奴的心理角,讓她不再只是因為對他畏懼而服從他,而是真正地愛他、他將她從惡夢般的被暴的深淵中解出來,從而心甘情願地對他以身相許。

他對袁可欣造成的心靈傷害,只能由他本人來撫平——這就叫解鈴還需繫鈴人。

他想盡力壓下自己動的心情,但卻控制不着體內的熱翻騰。他剛剛一看見袁可欣下班後回來,心臟就因為緊張和動而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讓他擔的了,但內心的那種説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情緒在這一刻卻讓他很難平靜下來。

他連做了幾遍深呼,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錯誤。

他屏住了呼,輕輕敲了敲房門。裏面似乎傳來一陣混亂的聲音——袁可欣一定沒有想到他會在她剛剛下班的時候來找她。

門開了,袁可欣一眼見到安少廷,立刻出了一種好象是驚喜加的神情,讓安少廷心裏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這種神情多半是因為對他的恐懼而故意表現出來的,但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袁可欣臉上的那種驚喜的樣子實在是讓安少廷看了高興。

袁可欣迅速在他身後關上房門,再轉到他的身前,快速掉外衣,只穿着罩和三角褲撲倒在他腳前,對他顫抖地説道:“奴兒歡主人光臨。”一切都還沒有變——但安少廷的心裏的受卻大不一樣了:他不再象第一次那樣,驚喜之中還有許多擔和害怕;也不再象後來兩次那樣,對她充滿誤解和鄙夷。現在看到對他依順的袁可欣,他心裏更多的是憐憫、喜悦和發自內心的滿足。

他用温柔和藹的語氣對地上的袁可欣説道:“你起來吧。”

“謝謝主人。”袁可欣低着頭,身子有些顫微微地發抖。

安少廷看着半的袁可欣,心中的情開始膨脹,恨不得立刻就將她緊摟進懷裏好好撫一番。但他也知道這事還急不得,不能讓她覺到他變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他還希望能繼續保持他們之間的主奴關係。

他靠進袁可欣的身子,她的幽幽的體香讓他心蕩漾,熱血急湧。他強壓住體內的騷動,兩手輕輕握住女孩的雙臂,又將她兩邊的頭髮往後縷了縷,雙手順勢扶在她的肩頭,温柔地對她説道:“奴兒,我以後就叫你夢奴,好不好?”

“啊…奴兒隨主人稱呼。”對安少廷表現出來的温柔,袁可欣顯然有些驚訝。安少廷繼續説道:“夢奴,你是否聽我的話?”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親親我的嘴。”

“啊…是,主人。”袁可欣好象更加驚訝了。她大約還從來沒有接受過這麼温柔的命令,已經習慣於夢遊中的安少廷喜怒無常的暴打罵,她似乎很不適應安少廷現在的語氣。她依然緊垂着眼,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慢慢地將自己的嘴靠上湊過來的安少廷的嘴,做出相當生硬的觸碰式接吻。

這對安少廷來説還是第一次和異相吻,他緊張得不敢呼,好象心跳都已經停止。

他們的兩對雙緊靠在一起有了好一會,安少廷才慢慢穩過氣來,開始稍稍地用力將嘴壓在她的顫微微的嘴上,漸漸開始體會和異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間安少廷清晰地體會到自己心裏對袁可欣的那種無限的柔情和愛戀,內心深處對她的情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湧,讓他情不自地用手按住袁可欣腦袋後面,將她的雙緊按在自己嘴上,用勁在她的上熱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裏簡直就覺得袁可欣的可愛的雙他這一輩子都吻不夠,真想就這麼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後還是放開了她,他們兩人都同時扭開頭大聲地息。

他很湊進地仔細欣賞着袁可欣被憋得泛起了紅暈的雙頰,心中充滿了無窮的愛意。他內心真的被動了:為袁可欣的美麗,也為他們充滿曲折的愛情歷程。他心裏盤算,如果能將袁可欣受到的巨大的心靈創傷治癒好,將真正的歡樂和幸福帶給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也是心甘情願。

袁可欣惴惴不安地説道:“奴兒做的不好,請主人懲罰。”看着她擔驚受怕的可愛的樣子,安少廷從心裏笑了起來。他將她拉到牀邊,對她温柔地説:“夢奴,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象以前那樣隨意地懲罰你。好不好?”

“啊…奴兒做得不好,請主人懲罰奴兒。”看着袁可欣驚慌失措的樣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長期調教出來的思維定勢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爭論,只是很寬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牀上,將她拉下來側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摟住她的,一邊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親吻。

“夢奴,我知道你曾受慣了我的懲罰,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用暴力懲罰你,而是真心地對你好,你説好不好?”

“啊…主人懲罰奴兒是應該的,奴兒經常讓主人不高興,奴兒…應該受到懲罰。”

“唉…現在我很高興,自然不會懲罰你。你還不謝謝我?”

“啊…謝謝主人。奴兒…”袁可欣臉上的神情似乎很複雜,説不出是驚喜還是懷疑還是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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