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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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國家大變在即,她和他都是任憑命運擺的一片浮雲,一切是否能盡如人意。
身後忽然有人擁住她,熱燙的吻絡印在她的後頸。
“都安排好了?”她輕聲問道。
“嗯。”朱成淵模模物物地應着,吻得輾轉而細膩。
“真的要這麼做?這一步棋很是危險,若是做錯了,可能前功盡棄。”她還是不放心。地是個謹慎的人,向來沒有他的大膽。兩人歷經這麼多艱難險阻才走到一起,她不敢想像這一切再度化為烏有時,她是否還有勇氣面對死亡。
“不能同生,我們可以共死。”他將紫君按倒在花海中,居高臨下地望着她的眼。他喜歡在她的黑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那讓他相信自己真的已經完完全全成為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而他的眼中也完完全全只有她一人。
她幽幽嘆了口氣,緊緊抱住他。
“但我絕不希望和你共死,因為死的哦味我已嘗過一次,那種覺…言難盡。”他的手指劃過她糾結的眉心,柔聲道:“我會小心的。不過我這個計劃中會涉及到你的仇人,你知道,我若是願意,可以讓他死掉,而他是死是活,就憑你的一句話。”她沉
良久,“那天我見到弟弟,他還不知道我是誰。我問了他一個問題——倘若有機會用一命換回你姊姊,你是否願意?結果他不假思索地説:“不願意。”我問他為什麼?他説:“人命不該是以命相換,無論是誰的命,都彌足珍貴,既然姊姊已經走了,我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不願意將那虛無縹緲的可能寄託在剝奪他人生命上頭。””朱成淵笑了,“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我很驚訝,但是也很為他驕傲。我從沒按照他的想法去想我的家仇。我的心遠不及他,倘若我當年可以以寬容的
懷去面對家仇,也許就不會走到最後那一步。”
“世事難料。你若帶着弟弟遠離京城,今生今世,我們怎麼會認識彼此?”朱成淵再度街住她的,輕吻纏緯。天地花海中,他們的眼只看得見彼此。
不久之後,經過多方協調,終於調集了一支兩萬人的大軍出征抵抗叛軍。這是朱成霄最後的籌碼了,他對此軍寄予厚望,決定親自送軍出征。
出發之並非好天氣,狂風大作,烏雲蔽
,這種景象讓隨鳥同行的大臣們都不
一個個陰沉着臉,暗中思慮着自已最終的去路。
忽然之間,一道人影換着劍光由眾而出,大聲喝道:“昏君受死!”眾人頓時華然,護駕的親兵一個個衝到前面。
朱成淵身而出,檔在朱成霄的身前,大聲怒斥,“大膽反賊,刺殺天子是逆天犯上之大罪,我勸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那人朗聲笑着,“衞王爺,你的主子護不了你多久了,你就不要再孤假虎威,這天下就將是我們四殿下的了!”説罷劍光一閃,刺向他的心臟。
他持劍護身,撥開對方的長劍,凝眉喝問:“你是張宗瑞?”
“正是!”張宗瑞也不怕被識破身分,長劍霍霍一邊與朱成淵周旋,一邊仍伺機尋找刺殺朱成霄的機會。
一旁的許成義見手底下的人競然沒有幾個敢上前捉拿反賊,頓足喊道:“都是無用的傢伙!”然後自己拔劍衝入。
張宗瑞看到他來,竟似愣了下,“許大人,您怎麼…違揹我們的約定…”他話未説完,朱成淵已經一劍劃破他的手臂。他臉一沉,撤劍就走。
他的輕功極高,周圍的士卒早已無心戀戰,並未追捕。
最重要的是,張宗瑞剛才的這句話雖然音量不大,但是周圍至少十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許成義被他一句話説得愣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朱成霄暴怒厲喝——“將反賊許成義拿下!必入刑部大牢!”他連聲喊道:“陛下,微臣是冤槓的!不要上了人的當,中了離間之計!”但朱成霄鐵青着臉,
本聽不進去,揮手叫人把許成義拖下去後,回頭對朱成淵道:“你去審他,朕不想再見這個逆賊!”
“是。”他持劍躬身,誰也看不到他眼底過的星光閃爍,冷冽
人。
於是兵部尚書許成義就這樣被奪了兵權,關入刑部天牢,即使他呼天搶地説自己冤枉,也無人理睬。
現在的京城是人人自危、人人求保的混亂時代,王朝大勢已去,敗象難掩,城中的富賈商户因為擔心新帝的威嚴,有一部分先跑到城外去避難了。皇宮中只剩下一小部分親信還在死守,負隅頑抗。
在天下大亂時,只有一個地方清靜得遊離於喧鬧的塵世之外,那就是朱成淵和紫君的蘭花別院。
這是他們為這幾處茅草屋取的新名。和富麗堂皇的王府相比,紫君更喜歡住在這裏。
她收拾出一片地方,開始種植真正的花草,而花鈺也被朱成淵指派到這裏與她作伴。
花鈺一邊幫她鋤草,一邊好奇地打量着她。
紫君抬頭笑問:“你老看着我做什麼?”
“你很像…一個人。”他撓着頭説,“雖然長得不像,但説話的口氣和氣質都和她幾乎一模一樣。”
“是嗎?”她不動聲地問:“誰啊?”
“我姊姊。”花鈺神情賠然,“她已經去世了。可惜她生前我待她不好,現在真是後悔當初沒有多叫她一聲姊姊。”她笑道:“那不如你就叫我一聲姊姊吧。”花鈺皺皺鼻子,不屑地説:“你今年才多大?最多十八吧?也不比我大到哪裏去,我才不要叫你姊姊。我今生只有一個姊姊,她叫花鈴。”她温柔地看着他,輕嘆道:“她泉下有知,若看到你這個弟弟這麼懂事,也必然會欣地笑了。”身後一聲馬嘶長嗎,紫君回過身,只見夕陽
幕下,兩人兩騎正向自己飛奔而來。其中一人是朱成淵,另一人她雖不認得,但看那人氣度雍容,貴氣難擋,與朱成淵亦有幾分相似,便猜到那人是誰了。
這個國家的新主人即將接過天下大權,是該見一見。
她揚起臉,笑着面對那逐漸靠近的兩人,屈膝行禮。
朱成淵等不及飛身跳下馬,將她一把抱住,得意地朗聲道:“四哥,這就是你未來的弟媳。她是我此生最重要的女人,四哥可不要太嫉妒哦!”她聽得角含笑,滿心洋溢着的都是暖緩的甜
。
平生願,知音常伴,何處不瀟湘?與他相守一生,如夢如醉,她真的別無他求了。
其實她同他説過一個謊,有一首詞她真的很喜歡——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擂滿頭,莫問奴歸處。
她真的做到了。
謝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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