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親傳弟子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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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在灰衣裁判的帶領下，來到了天命長老所在的閣樓，然而灰衣裁判卻是不曾踏入，衝着孟凡拱了拱手，隨之離去…

“或許能從天命長老這裏，知道這一切。”孟凡深口氣，詛咒之力的萌動，對自己而言，不知道究是好是壞。

八臂天宿要抹殺掉孟凡，既然曾留下異魔，延續上古那一戰，自然不可能再塑造出一個針對異魔的存在，而這個存在還是他所怨恨，時空主宰選中的未來…

“進來吧。”正敲門，突然傳來天命長老的聲音，孟凡沒有遲鈍，一步踏入。

房間中，並非只有天命長老一人，而另外一人，孟凡也算認識，正是青凌子。

“小師弟，又見面了。”青凌子擺了擺手，表情略微有些尷尬，畢竟之前他們見過面，並且他以為有異寶出世，想要搶奪，然而孟凡離開後，拳頭大小的一塊天心被他所獲。

孟凡微微一愣，青凌子竟然叫他小師弟，旋即也是釋然，以青凌子的實力，又怎會默默無聞。

並且在天命長老面前，也不曾有任何拘束，孟凡原本以為青凌子會是鏡月聖地一名核心弟子，沒想到竟然同樣是一名親傳弟子。

孟凡內心還是悄然鬆了口氣，這個世界並非我想象中那麼強大，之前聽説鏡月聖地弟子百萬。然而三五之期，青銅境妖孽級別的修士，都難以成為鏡月聖地外門弟子，在孟凡看來，但凡是成為核心弟子，其實力都將是逆天。

不過如今看來，也並非如此，不過同樣不能小窺。

面對天命長老，孟凡還有略微覺有些拘束，不自在的對着青凌子拱了拱手，不曾開口。

“能夠抹殺紫晶境異魔，是因為那道詛咒嗎。”天命長老輕聲開口，一旁青凌子望向孟凡的眼神中，也有着深深的嘆息，他已經明白，孟凡靈魂深處，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麼一名遠超妖孽級別的天才修士，竟然不存在未來，真是可悲可嘆。

“是的，不過我無法縱這一切。”孟凡搖頭，那一刻的覺的確很強，仿若俯視八荒**，但那一刻的覺同樣糟糕，自己完全無法那一道恐怖的力量，藉助一道眼神轟擊了出去。

“説一下當時的情況。”天命長老再次開口，眼瞳中卻閃爍着思索的味道。

一旁的青凌子，也是認真的聽着，孟凡的年紀甚至比他還要小，不論什麼原因，僅僅青銅二段，一道眼神便抹殺一名尊主，足以讓人到恐懼。

“當時有一種憤怒，似乎是我為君主，有人叛變的覺，當然這一切覺都是源於那道封印。”孟凡連忙解釋，萬一被人當作自己是天宿化身，那就悲劇了。

“我再來看上一眼。”天命長老帶走深邃的眼神，看了孟凡一眼，緊接着仿若又是一對眼瞳，在天命長老的眼瞳內張開。

只不過一雙為實，一雙虛幻，片刻之後，驟然合成一體，彷彿無論之前的實，還是虛，都是假象。現在才化作最真實的雙眸，眼瞳深處，一道道金光飛舞，最終化作一個倒立的命字，藴含着無盡的神韻。

孟凡覺靈魂一顫，再次有一種被窺視的覺，而這股覺，正是來自於眼前的天命長老，似乎自己的一切秘密，全部暴在天命長老面前。

不過孟凡沒有刻意去反抗，他知道，天命長老只是用天命瞳圖看融入靈魂的那道詛咒。靈魂本就神秘，即便是天命瞳，也難以看出什麼，想到這裏，孟凡心情才漸漸放鬆了一些。

“噗。”天命長老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眼瞳深處的金命字，好像遇到了什麼可怕的驚嚇，霎那間隱去。

呈現宛如最真實的雙瞳，也是變得一般，而天命長老臉上的皺紋，彷彿又多了一些。

“三師兄。”青凌子一聲驚呼，虛空中赫然一抓，一個玉瓶便出現在手中。本不曾半分停留，青凌子翻手打開瓶蓋，取出一枚滾圓的丹藥，散發着濃郁的香氣，頓時瀰漫四方…

“三師兄，趕快服下，師傅曾説天命瞳能不動用，儘量不要動用。”青凌子模樣顯得十分慌張，天命瞳的確恐怖，但看破天機，所要承受的反噬同樣不弱。

外界傳聞，天命長老和元素之子，是同一個時代的逆天人族。然而當兩人共同出現在世人面前，沒有人會認為兩人年齡相仿，即便是説天命長老是元素之子許子凌的前輩，也大有人相信。

甚至之前孟凡就懷疑，兩人怎麼可能會是同輩妖孽修士，不過如今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動用天命瞳的代價。

天命瞳雖然厲害，但這樣的代價，真的太大。

突然，孟凡內心十分後悔，自己不應該再來詢問天命長老，畢竟八臂天宿真的很強，即便是一道詛咒，也不是如今天命長老動用天命瞳能夠看懂的。

“無妨，對於上古時期，或許你已經有所瞭解。”煉化了那枚丹藥，天命長老的氣息好了許多，甚至超過了之前孟凡剛來的那一刻，當平息下氣息，才開口問道。

“知道一些。”孟凡點頭，他不僅知道遺忘大陸上古那一戰的原因，更甚於知道其源頭究竟來自於何方。

只是説出去太過驚駭世俗，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即便是八臂天宿，在那樣一個戰亂的洪荒世界，也只是如同螻蟻…

“上古那一戰，異魔應該全部被消滅，只是它們現在又出現了。上古那一戰不曾結束，將會在這個時代延續下去，正如前幾那位紫身影所言，世界將亂，風雲再起…”青凌子身體一顫，前幾那位紫身影，果然不凡，竟然讓三師兄完全認同了他的話。唯有青凌子知道，天命長老眼中容不得任何瑕疵，未來只有有一線可能不符，就會堅決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