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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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妗趕緊跑過來拉着我的胳膊向外走去,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去看着丫頭的舅舅“劉老!丫頭是我介紹給這畜牲的認識的,你要為丫頭出氣,就是為我出氣,出事算我的。”説完,拉着阿妗的胳膊走了。

後面,看到有人願意做替罪羊,劉老輕聲説了句“上。”接着便響起一片拳打腳踢的聲音。路上,阿妗坐在我旁邊一聲不吭。我説:“我知道你可憐他,但我從某些途徑也知道一些他對你做過的事。所以你也清楚,揍他不冤枉!

我接你下班時,經常見到你跟他在那裏説説笑笑,你説你們在討論課題,和一個電工討論課題,這話你自己信麼!”看着阿妗依舊不説話,我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劉老闆啊…我是天問…

對…放心,那個工程少不了您的…對了,劉老闆,我有個小事…上次見面的黑龍兄弟,您能幫我聯繫下麼…沒什麼大事,呵呵,聯絡下情麼…好的,等您的短信了…”

“你幹什麼!”阿妗一臉緊張的看着我。

我輕輕笑了聲“沒什麼!既然話都説清楚了,以後如果你再和沈言説話,他就會少條胳膊。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去見他,我保證他這輩子做不成男人,你見他就當不認識好了,難道你喜歡上他了麼!”

“他是我多年的兄弟,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他太無恥了,剛才還好意思説和你無關!就衝這句話,我就忍不住要揍他。”

“你!他是做過對不起我和你的事,可不已經過去了麼!為什麼還要翻出來呢?”

“呵呵!過去了…你天天和他在辦公室説説笑笑,如果我不接你下班,你會那麼早走麼?”

“可是…”

“哼!”就這樣,一直到家,我們都沒有再説話。午飯是我做的,説了好半天阿妗才和我一起吃了飯。下午説了許久。

最後我們都妥協了一步,以後阿妗的辦公室不會再讓沈言進去了,只要沈言不做太過份的事,我暫時就不找人收拾他了,下午我接到丫頭打來的電話,得知沈言被揍的並不嚴重,卻已經被電視台開除了。

下午走了後,卻不知去了哪裏,讓我小心着點。呵呵,但願他會來,如果他主動湊過來,那我找人做了他,阿妗卻也不能説什麼了。

晚上,似乎已經不再生氣的阿妗乖乖地主動做了晚飯。待吃完晚飯,和我在客廳一起看着電視,待到剛過九點多一點,我卻抱着她去睡覺了,在凌晨兩點一刻的時候,突然被凍醒了。

醒來一看,被子掉落在地上,而且子也不在牀上。當時想着應該是在廁所吧,可是摸着子睡覺的牀鋪,卻是涼的。

我穿着睡衣,走出卧室,打開客廳的吊燈,卻發現子不在洗手間。再看其他的房間,卻同樣沒有看到阿妗的身影。難道我是在做夢,明明昨天晚上吃完飯後,我抱着她上牀睡覺了啊!

那必然是出去了,可是這麼晚她怎麼出去了?説着我走到側卧,去看昨晚的錄像,自從那幾次之後,我家的攝像頭卻是24小時工作的,每天睡覺前我都會檢查硬盤的剩餘空間的。

在凌晨一點半多的時候,卻看到阿妗爬起牀便走出卧室,手裏卻拿着手機。出了卧室之後,阿妗卻沒有進洗手間,而是直接打開房門,出去了,這麼晚她出去做什麼,甚至於穿着睡衣便出去了,難道是沈言來了!

想到這裏,我隨手關掉電腦屏幕,輕輕走出偏卧,來到房門後,透過防盜孔向外看去,卻沒有看到有人。

於是悄悄打開了房門,沒想到打開房門的一瞬間,便聽到阿妗那悉的呻聲。透過門縫看去,在樓梯旁邊,一個男人把阿妗壓在牆上,腹部頂着阿妗圓潤翹的部用力刺着,阿妗的手臂挽着男人的腦袋撫摸着。

地上隨意扔着阿妗的內衣和男人的衣物,兩個人卻都是全的,雖然還沒有聽到兩個人的説話,從側身體形上,我卻看出這個男人就是沈言!

“老婆…你股好有彈…我又要了。

怎麼樣…在樓梯做愛也不錯吧!這也是我第一次在樓梯做愛…覺還不錯。”男人的聲音卻認證了我的猜測,這個人就是沈言!

“哦!好的…老公…一起來啊!啊…”看着阿妗那悉的痙攣動作,心裏真的很無奈。

“老婆…進去了!”後的沈言抱着阿妗的嬌軀坐在他的衣服上“可惜你今天吃藥了,要不然一定要你懷孕…你什麼時候…和他説啊!我等着娶你呢…”

“這事…不能…着急,天問對我很好…離婚…很對不起他的…”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他又不能讓你懷孕…還算男人麼!”沈言説完一口吐沫吐在牆壁上。

“不是的…我們單位不允許剛上班就生孩子,後來我當上主任了,卻也不好馬上請假。”

“好了,不説了,你回去趕緊想辦法吧,我先走了,你也回去睡會,別凍着了…”説完沈言卻慢慢穿着衣服,卻把阿妗的內衣裝在褲兜裏。見到阿妗目送沈言下樓,我悄悄地把門別上,轉身把燈關掉,卻坐在卧室的牀上。

阿妗打開房門,走進來,悄悄地走進卧室,當她推開門,看到我坐在牀邊,兩眼死死地看着她時,惶恐地向外跑。

我趕緊過去,把她推倒在牀上“不用去給他報信了,天亮我就打電話,再見到沈言時要是缺胳膊少腿的,那就只能怪你自己了,畢竟已經説好的…”

“不要!不要這樣!都是我的錯,不要去找他啊…”阿妗爬起來抱着我哀求到。

“你愛他麼…”

“我不知道…不要怪他…”我伸手拉起阿妗的胳膊。

看着她的眼睛“沈言他既然能不顧我們之間多年兄弟情誼,他怎麼又會對你是真心的呢!他和你説什麼呢,讓你這樣維護他。”

“嗚…嗯,他不是那樣的人,他和我説過,他是真心的愛我,為了我,他可以努力地工作,他可以去掙錢買房…我能覺到他是真心的,過去半年,他每天晚上都加班加點的上班,他説希望可以為我買套房子,我真的好動,我説我是有夫之婦了。

他説為了我他可以不要多年的兄弟,他説他會好好愛我的…我不知道!嗚…”阿妗把頭埋在被子裏,訴説着。我真的好無奈。

最後還是晚了,沒想到沈言卻已經在她的心中有了這樣重的份量。

“為什麼!他能給予你什麼!他能給予你幸福麼!

這房子是我們共同奮鬥一年才買下來的,他再努力也不可能比我掙的錢還多啊,我對你的愛還少麼,我不愛你麼!”

“嗚!對不起…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他説他會給予我幸福的,他説他説他會努力掙錢的,我不在乎多與少的…

真的,和他在一起我很開心!剛才…我接受了他的求婚…”説着,我卻剛剛發現原本戴在阿妗手指上的結婚戒指,換成了另外一個。

“嗚…對不起,我身體已經髒了…已經配不上你了…我這就走了…”説完,阿妗就套上外套,從牀下拉出來一個皮箱。我的手正在去拉住阿妗,看到牀下的皮箱子,卻停住了!

原來她已經準備好要走了…我站在剛剛阿妗目送沈言下樓的位置,目送阿妗離開了!看着這片剛剛被兩人出的愛浸濕的地面,我的心卻碎了!***2011年2月13。昨天週六,我去了那家酒吧,晚上卻又被酒吧的人扔在街上,已經忘記這是第幾次了,今天下雪了,雪花飄落着,江南下雪卻是很冷的,沈言有錢給阿妗買皮衣麼,阿妗最喜歡的那件裘皮襖還掛在家裏的衣櫃中。

想起那天阿妗離開我之後,卻再也沒有見過阿妗和沈言,即使劉老闆託道上的兄弟翻遍了整個市區,卻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而過年時一次朋友聚會,有同學説在西市區見過沈言,和沈言在一起的是個大肚子的孕婦,按照同學描述的,那個女人卻不是阿妗。

想着阿妗的音容,淚水再次出來,模糊的眼睛看着路上的行人,伸出凍僵的手接住一片飄落的雪花…“你不冷啊!”一個女孩伸出手掌握住我冰涼的手掌摩擦着。

這個女孩卻是丫頭,尙藝。除夕之夜,不知道是不是偶然的,丫頭在路邊看到醉倒的我。自從那天后,每個週末當我醉倒在這條街道上,都會有她陪着,我一夜不歸,然後她也一夜不歸。她的心思,我不懂,卻也沒有想過,我的心裏依舊想的是阿妗,哪怕,她已經主動縮進別的男人都被窩裏,倚在別的男人的懷裏。

沈言,在同學聚會那天,我告訴朋友們,我不記得有這麼個人…“跟我回去吧,劉老闆説有事在家等你。”丫頭希翼的目光凝聚在我臉上。

“真的!”掏出手機想打電話詢問下,卻想起已經欠費。看我伸手要她的手機,丫頭順着拉着我伸過去的手“還打什麼打,你真不着急啊,有你打電話的時間,已經到家了…”丫頭拉着我攔住一輛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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