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裏面有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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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因為搶到了第一位正得意萬分,萬不料這第二個秦明竟會這麼能説,跟他這個時候的長篇大論比起來自己的話簡直跟放一樣。
博了人家的眼球卻很快就消失在空氣裏,被人淡忘,更可惡的是他説個沒完沒了的,這明顯是要徹底地消磨掉人們關於第一個發言人的印象,好不容易搶一回第一我容易麼!
秦明越看越得意,今天的主人公一定是自己了,呵呵,這次給那總伺候舒服了能哪天她老人家想起來問一嘴是誰安排的這些,自己豈不是有機會去總公司工作了。
當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在秦明身上的時候有幾個細心的人發現那亮的臉並不是很好看,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奇怪呀,他不是那月的弟弟嗎,倆人關係不好?怎麼談起接待他姐姐的事情這麼不高興?啊!
這些人恍然大悟,那月和那亮的關係能好麼,你説如果一個姐姐真的很疼愛弟弟,能讓當人總公司ceo的弟弟來做下面公司的總經理?還是“代”的!
這個發現讓這幫人很是興奮,互相打了個眼神,迅速組成了統一戰線,並神奇地制定了作戰方針,那就是,任由敵人自由發揮,盡情發揮,我們則在最後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果真,第三個,第四個站起來仍然是老生常談,那亮越來越煩,終於有一個部門副經理身而出,説:“我覺得之前的言論都不太靠譜。”此言一出這斯被兩夥人同時咒罵,之前發過言的罵他沒有規矩,而沒發言一直等機會的則是罵他一點招呼都不打就開始“作戰”
“那總是誰?我想問一下大家,大家認為的那總是誰?”他尚不自知自己已成為眾矢之的,仍饒有興致地問着大家。見沒人回答索自問自答“那就是坐在我們面前,正在和我們一起想辦法的那亮總經理!
可你們剛才説的是誰,那是那月,那月在本集團不擔任任何職務,你們為什麼要稱呼她的那總,如果她是那總,那那亮總經理又是什麼!”這小子越説越動。
最後還是那亮的問題打斷了他。
“你是哪個部門的?”被問的人欣喜若狂,效果這麼快就出來了?
“那總,我是市場部的,副經理。”他把“副”字着重強調了一遍結果引來市場部經理的暗罵,同時也緊張地看着那亮。那亮幾乎面無表情地説:“這個副經理你就不要再做了。”此言一出這個副經理差點沒有要挑起來,終於撥開雲霧見出了?終於要扶正了!
“現在去財務室領一下工資,然後馬上滾吧。”會議室一片寂靜,知道剛才那個欣喜若狂的傢伙垂頭喪氣地離開大家才反應過味來,沒發言的那些則是更糊塗了。
剛辭秦明他們發言的時候那亮這小子明明的一臉不耐煩,怎麼剛有人提出不同意見就給人炒了,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那亮此刻的心情糟糕極了。
他沒想到作為月亮的決策層的他們居然都是這樣的人,一個個的不知道如何去想問題,解決問題而是看着自己的臉再下菜,以前也沒有這樣啊,難道真的像姐姐説的那樣,人心都變了?
至於剛剛被開除的傢伙,居然敢當着那亮的面不給那月面子,只能説是死有餘辜。大家都不説話了,或者説是不敢説話了,於是那亮看了在旁邊的付星和姚軍。
付星作為副經理在月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這個時候一直不説話,不表態無疑也和眾人一樣在看形勢的變化。
不過他只圖個收住晚節而不圖進取,進而一直沒有説話,應該是準備最後在基調確定之後來個總結發言。那麼現在只有姚軍了,那作為自己的助理本來是沒有資格發言的,不過現在看來其他人是真的指望不上了。
“姚軍,你來説一下。”一直在做記錄的姚軍突然一愣,一抬頭便看見一屋子的人幸災樂禍的眼神,你小子,遇到難題了吧,平時藉着那亮耀武揚威的,看看你這會兒怎麼回答!***姚軍雖然一直悶頭做記錄,可耳朵沒閒着,剛才眾人的發言都被他清清楚楚地聽了進去,心裏早就憋了股火,這兒又不是什麼政府大樓,就是提個建議而已,值當一個個的話裏有話站隊伍表立場麼,在他看來這件事都犯不上開會討論,本就是
費時間。
這會兒那亮主動要求他講兩句,姚軍一改往的謙遜和小心翼翼的態度,站起來説:“我覺得這件事本身
本就沒有必要專門開會討論。”他剛説完第一句話下面好幾個人沒忍住笑了出來,結果被那亮一瞪馬上收聲,但心裏卻別提多美了,暗想本以為這小子跟在那亮身邊時間也不算短了。
按説在帝王跟前的太監往往是最會察言觀,表態度,佔隊伍的,可這小子剛才站起來説的那時啥呀,這段時間都學啥了?
講話不講究個太極似的彎彎繞繞最起碼你別一站起來第一句話就表了態度,還不管不顧地拎着
子把在場所有人都打了一
。
往那一站,本就是個初入社會的愣頭青形象,看來之前對他有些顧慮純屬是庸人自擾啊。那亮也微微皺眉,這小子的話實在欠打,第一句話把在場的三方全給得罪了。
不過那亮還是欣賞姚軍這種有點混不吝的
覺的,覺得姐姐所需要的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帶領盛世大刀闊斧地前進的年輕一代領袖就是需要這樣的“混”勁。
他用眼神制止了想要給姚軍下馬威的幾個人,然後鼓勵他繼續説下去。姚軍其實話説出來就後悔了。
知道失言,那亮讓他説話不見得就是真想聽他説話,就算想聽他説話也絕對不可能是想聽這樣的話,不過看那亮的眼神似乎並沒有責怪,於是稍稍平復下心情,繼續説下去。
“我説的沒有必要開會討論不是因為我對這件事不夠重視,相反,我非常重視這件事,那月女士蒞臨我司在我看來絕不是榮耀這麼簡單,更多的應該是一種挑戰,試想一下各位,公司成立了這麼久我聽説除了開業當天曾來過以外就是這次了。
難道她是想來看各位給她擺排場的?歌功頌德的?如果那月女士真的喜好這些,就憑着各位的水準估計她得天天來,她之所以到現在才來一定是來看看在原經理離職後大家的工作情況和公司的發展前景,所以與其在怎樣接那月女士這件事上糾結,倒不如把現在大家手頭上的工作幹得漂漂亮亮的,用出
的工作狀態來
接她會讓那月女士更加高興的。”姚軍的這段話言簡意賅,不像是已經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一段時間的人説的話,更像是一個有理想的大學生的活動發言,不過那亮還是很喜歡,和那些彎彎繞繞相比姚軍的簡單直接顯得十分可貴。
而且説的話也確實有道理。那亮欣賞姚軍,但其他人確實空前一致的站在姚軍的對立面,眼見那亮沒有做出什麼表態,於是行政部的經理再次打出第一炮。
“看來小姚還當自己是大學生呢,哈哈。”他早就看出大家對姚軍的同仇敵愾於是以為怎麼也會有幾個人附和一下自己的笑聲,好讓自己的聲勢再壯一些,沒想到會議室裏除了自己乾巴巴的笑聲竟再無動靜。
“媽的,還他麼記仇我剛才第一個表達立場呢,!”尷尬至極的他只能在心裏怒罵一聲後繼續針對姚軍:“你的想法確實不錯,不過社會畢竟不是學校,你不能把你從學校裏學來的那些東西照搬到社會上來,説白了。
大學就是個象牙塔,裏面有什麼呀,裏面只有理想和一羣充滿理想的小青年。出了校園你就應該知道社會上有社會上的一套規則,要在社會上生存就要學會適應社會規則,否則只能是被撞的千瘡百孔…”行政部經理沒想到自己這麼能説會道,一時起打算再多多教訓姚軍一番,結果被姚軍硬生生地打斷。
“對不起,您説這些…到底想説什麼?”行政部經理一愣,本就沒想到姚軍會中途發問,不僅打算了自己洋洋灑灑的思路不説,還給自己將了一軍?
他在心裏直罵姚軍是蠢驢二貨,這些話説道這份上應該可以聽明白了你妹的非得這麼説出來不可?難道讓我回答説對於那總的接待要比工作的成績更加重要?狗的,夠陰的!沒想到他的磨難才剛剛開始。
姚軍又問:“有很多同事反應行政部門工作效率地下,換個燈泡都得催上好幾天,説上不知多少好話才能落實,而一些辦公物品的購置和分配更是存在着一些不公平現象,這些你怎麼解釋?”姚軍的問話讓行政部經理腦門直出汗,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愣頭青竟然會愣到這種地步,這些事情尤其是辦公物品,那都是存在所有人都知道的潛規則的,你倒好,明着就給問出來了。
腦袋讓驢踢了吧!他恨恨地想,卻又不得不面對這個問題,可真的是沒法説呀!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在地下説了一句:“聽説女廁所的門鎖壞了好久了呀,怎麼一直都沒有動靜修啊,女同志們很有意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