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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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同樣軟綿綿的，‮腿雙‬酥麻。我用盡最後一滴意志，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放下裙子，又揀起上衣和t恤穿上。

“娜娜，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教授苦笑着説“我保證這種事再也不會發生了，今天本來就不該這樣，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我知道其實他這是説給他自己聽的。

也不理會，笑着説道“不用擔心，教授，你不過是情不自，男人的正常反應而已。我不會告訴茉莉老師的，呃，更不會報告校長。”説着背上書包準備離開“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會來的，你最好在這裏等着。”

“娜娜，等一等…”

“明天這個時候，我會來的，你也會在這裏的，明白？”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説道，又看了看時間“你的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這就去了，你最好也抓緊些，別遲到。”我轉身打開門，剛要走出辦公室時，又被教授叫住了“娜娜，你的東西。”他指了指地上的黑‮絲蕾‬bra。

“你留下來做個紀念吧，反正都被你扯壞了也沒用了！”我又接着説“對了，我的內褲在沐教授那裏，也被他扯壞了，你們下次見面的時候可以經驗。”看着教授震驚的臉，我愉快地笑了。

轉身走出了辦公室，拉上門，向下節課的教室走去。

“嗒，嗒，嗒嗒…”我的手指無意識地彈着課桌，發出沒有節奏毫無規律的噪音。我已經緊張地無法控制我的手指了。

“噗通，噗通，噗通通…”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彷彿一不留神就會從膛裏蹦出來“嗒，嗒，嗒嗒…”這是他的皮鞋走在地板上發出的響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胃部也緊張得開始搐。我簡直忍受不住了，伸手抓住課桌上的一支鉛筆，用力攥着，卻仍然阻止不住身體的顫抖。

終於，他的腳步在我身前停了下來。我的手心濕漉漉的全是汗水。我的呼急促，汗水從臉頰脖子往下淌，到雙之間的凹地，把我前的衣服打濕了一片。我的肩頭覺到了他呼吐出的熱氣，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得更厲害了。

“啪！”教授的大手把我的期末成績單拍在了課桌上。當他把手移開的時候，一個大大的，紅筆寫就，血淋淋的“f”出現在我眼前。

“fuck…”雖在意料之中，我還是止不住口而出。

“娜娜同學。”教授一臉正氣，嚴肅地説“課堂上請注意文明用語。”説完他不給我回嘴的機會，扭頭繼續分發成績單。我四周打量，拿到成績單的同學一個個都笑容燦爛。

特別是女生，教授人稱“散分童子”給分慷慨的名聲可是全校聞名的。

“好了，同學們，這個學期的文學評論課到此結束了。”教授回到講台，對全班同學説“明天就是教導處規定上報成績的最後期限，如果有人對成績有疑問，可以在今天下午放學後到我的辦公室來。”説着用難以察覺的目光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這話是説給我聽的。自從上次在他的辦公室我把他推倒以後，他就一直在課堂上打擊報復我，其實以我的水平，就是天天不上課，混個及格也毫無問題。

可是每次作業我都會碰釘子，文章寫得短吧，他説是敷衍故事態度不認真，寫得長吧，他就説評論又不是賣白菜，那麼長幹嘛？總之是動輒得咎。

就拿這次期末論文來説，給我的題目就是稀奇古怪的，什麼大象小明與蚊子小芳啦，非洲小母獅與東北大老虎的愛情啦，不知道他怎麼琢磨出來的。今天這架勢，明明就是最後通牒，規定我今天必須去他辦公室，不然明天就晚了。

我從小到大，哪得過這成績啊，傳出去還不給人笑死。説不得，只好去他辦公室一趟，讓他出出氣吧。

“篤，篤，篤。”又到了這個悉的辦公室了，我敲了敲門，沒人回答。

“教授，您在麼？”還是沒人回答。我試着轉了轉門鈕，鎖着。難道他不在？那我該怎麼辦呢？我呆呆地靠着門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是娜娜同學吧？請進，門沒鎖。”不知過了多久，辦公室裏傳出教授的聲音。我一轉門鈕，不知道什麼時候鎖開了，推門進去，教授在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正襟危坐。

“關門。”

“鎖上。”我老老實實按照他的吩咐把門鎖上，走到辦公桌前。

“是娜娜啊，你可有子沒來了。”教授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着説“你穿上衣服我還真認不出來了。”

“呵呵！”我乾笑兩聲“教授您可真會開玩笑。”

“請坐。”我剛要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教授又發話了“來來來，坐這裏。”説着用指節敲着辦公桌邊緣。

“呵呵，不用不用，我坐這裏好。”我陪着笑，還是在椅子上坐下了。

“唔，有什麼事，快説吧。”教授的語氣立時透出了不耐煩“我時間有限，已經跟未婚約好了一起去吃飯，現在在等她的電話。對了，我的未婚，你認識的，對吧？”

“認識認識，是茉莉老師，她對我可好了。”我連忙點頭“您看，能不能看在茉莉老師的面子上，我的期末成績…”

“我們兩個一直都很喜歡你的。”教授打斷了我的話“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不能因為我們喜歡你就徇私舞弊嘛。”頓了一下，繼續説道“説實話，看到你這個成績，我也很痛心啊。”我連忙接口道“那您看，有什麼法子可以補救？”

“你的基礎很好，補救的辦法嘛，也不是沒有…”説到這裏他停了下來，翻着眼睛看天花板，雙手在辦公桌邊緣不停敲着，一副悠哉遊哉的樣子。無可奈何之下，我咬牙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教授的身前，雙手一撐，坐到辦公桌邊沿，‮腿雙‬懸在空中。

“這就對了！”教授的臉上出了灰太狼看到喜羊羊的笑容，扶着轉椅挪到我身前，雙手放到我的腿上。

“你的期末作文其實立意不錯，論述也很彩，就是…”教授一邊撫摸着我的大腿，一邊把我的裙子往上掀“不對啊，你今天怎麼穿着內褲？我以為你不穿的呢，上次你就沒穿。”

“教授，上次的事，我很…”沒等我説完，教授威嚴地一擺手，阻止我繼續説下去，然後伸手到我的間我的褲衩，我只得挪動部配合着他。

教授褪下我的‮絲蕾‬小t褲，誇張地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哈哈，晚上又可以給老沐打電話，比比收藏品了。”他放下褲衩，雙手托住我的腿往兩邊分開“聽説你還經常去練瑜伽？”

“是的，教授。”

“那我看看你的身體到底有多軟。”説着他使勁把我的‮腿雙‬往兩邊分開。九十度，120度，150度…我的‮腿雙‬差不多要被他掰成一字形了，大腿痠痛難當。

“教授，您就饒了我吧。”我忍不住出聲道。教授嘿嘿一笑，放開了我，雙手在桌上一推，連人帶椅退到了牆邊。

“娜娜，每次你用那種蜘蛛看唐僧的目光挑逗我，我總會幻想到現在這種場景。”説着他褪下褲子，掏出了已經起的jj“你不是説，要為補救期末成績而努力麼？我現在給你機會了，跪到這裏來，我要你的嘴緊緊裹着我的j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