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河東祝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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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秦簫也不再去洛川的公司和廠房了,他知道,只要一切按部就班地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於是這些子,自己一直和許少卿在一起。
自從蘇景坤的態度轉變了之後,蘇小曼也經常來找秦簫玩,還説要帶着他去見自己的父母,秦簫此時十分高興,這點蘇小曼也看得出來,可是秦簫卻沒有答應,這讓蘇小曼和許少卿十分不解。到了這個時候,其實蘇小曼和秦簫之間已經不會有當初那種因為一兩句話就掐起來的覺了,即便秦簫拒絕了小曼要他到家中做客的邀請,她也能夠理解秦簫是有自己的考量,如果愛情到了這個境界,雖説不是什麼轟轟烈烈,但卻可以説是至臻至善的愛情了。
而且,秦簫現在也可以跟許少卿一塊照料診所,秦簫對許少卿建議,如果他不願意再忙碌了,就可以停下醫館,不要在忙活了。
許少卿卻答道:“不着急,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有這麼一個診所忙碌着,倒也不錯。”秦簫不在反對,而且經常到診所幫忙,自然徐景坤不會再讓人來干擾了。
這天兩個人一起到河邊釣魚,突然,秦簫接到了小曼的電話,一問才知道,原來今天診所沒有開門,小曼很是納悶,就打電話過來,秦簫告訴小曼,今天是許少卿的父親的生,所以沒有營業,現在正在河邊釣魚。
果然過了不久,小曼就開着車從順河路上過來了。一下車,小曼就説道:“少卿。我覺得老爺子的生,你怎麼不通知大家啊。洛川怎麼也不過來?”許少卿答道:“最近洛老爺子住院了,我這個時候説不讓他分心嗎?況且他公司還有那麼多事情。”秦簫急忙問道:“這幾天我也沒見洛川。他老爹病了怎麼不問咱們兩個大夫,直接就跑去醫院了?”許少卿笑道:“我也是聽翟聰穎説的。”秦簫不
納悶道:“什麼?你還跟翟聰穎來往着呢?”許少卿説道:“那怎麼辦?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總不能一直躲着她吧,只要各自相安無事就行了。”秦簫知道這個事情是大家不願提的,自己能夠問他少卿也是自己跟他關係親密之極,所以沒有什麼唐突,不過秦簫還是立刻轉口道:“那麼洛老爹是在怎麼了?”許少卿説道:“還能怎麼,翟聰穎説是血壓高上來了,就住院了。還不是因為他老爹生意上的煩心事給鬧得。”秦簫説道:“什麼煩心事,你知道嗎?”許少卿繼續説道:“我也不太清楚,翟聰穎好像説過一兩嘴,是因為他老爹前幾天搞的幾個房地產項目快要爛尾了,這才急成這樣。”秦簫“噢”了一聲,説道:“原來如此,我説這幾天不見洛川來騷擾我呢,原來忙着這事情呢!”小曼見兩人心也釣不到魚上面去,於是説道:“我説咱們還是回去吧。你們在這釣魚光説話,一條也釣不上來。”秦簫笑道:“回哪去?是回我家,還是少卿家,還是你家啊?”小曼不
啞口無言。也就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説道:“秦簫,我覺得洛川現在正是忙着處理他父親的爛攤子。我們是不是過去看看,幫幫忙啊。”秦簫説道:“要去你去吧。他有什麼法律問題可以諮詢你,我什麼也不懂。去了也是白搭。”許少卿説道:“那可不一定,秦簫,你的能力我瞭解,你還是去吧,説不定真起到關鍵作用的,不過事先給你們説好,晚上回來一起給我老爹過生
,要是洛川的問題解決了,也讓他一塊過來,而且讓洛川給我爹買點好東西過來。”秦簫説道:“你就放心吧,甭管解不解決的了,我一定把洛川給你帶過來,就算人不到,禮也得到。”小曼聽完這句話,急忙説道:“看我這記
,少卿,我來的時候就帶了點薄禮,不成敬意,你自己給許伯伯帶回去吧,我就先跟秦簫去找洛川了。”許少卿做了個“ok”的手勢,不再言語,專心的釣起魚來。
見到了洛川,秦簫一聽他介紹了曹敬仁的合作建議,説道:“看看條款,這姓曹的倒是仗義的,親還自來給你洛川解圍,難道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洛川説道:“你什麼意思,説明白點,別老是吊人胃口。”秦簫沒有回答,説道:“洛川,我有一點不明白,你得跟我細説,就是曹敬仁當初是怎麼離開你爹自己自立門户的?”洛川摸了摸後腦勺,説道:“這個我還真是不清楚,不過我記得好像當初因為一個項目,我爹沒有投標,而曹叔叔卻一心讓我爹來做,兩人最後都是互不想讓,於是就分道揚鑣了。”秦簫繼續説道:“哪個項目?”洛川説道:“嗨,你還不知道,就是你們河東村南邊上山的那個度假村,估計你沒去過,什麼高爾夫,游泳館等設施一應俱全。不過現在也快支持不下去了,所以曹敬仁昨天跟我説的時候也提到,我爹當初沒有投標接手是對的。”秦簫不
納悶道:“那麼既然這樣,他來找你跟你商量這個事情,而且還提出了兩套方案,看着對你都很有利啊,你怎麼沒有答應?”洛川急忙鄭重地説道:“我能隨便答應嗎?這個黛溪製藥可是我的主心骨,一旦有什麼別人染指,出了亂子後果不堪設想。”秦簫讚許的點了點頭,説道:“至於這個方案的好壞,我覺得我跟小曼都説不清楚,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幫我們解釋預估一下。”洛川興奮道:“你説的是誰?”小曼説道:“當然是劉雨馨了。他不是在金融系統工作嗎?對於這個她可是內行,相信不會看錯的。”洛川不
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説道:“我這腦子,我怎麼把她給忘了!”秦簫急忙説道:“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許少卿説了,你有了好的辦法之後必須到他那給他老爺子拜壽。”洛川笑道:“沒問題,你們告訴我,許老爺子喜歡什麼東西,我這就找人去置辦。”秦簫説道:“先別忙着這個,我還有話要跟你説,你跟我和小曼説的昨天曹敬仁的事情,我有兩點疑問,第一。這是三個爛尾工程,他曹敬仁有那麼多好的工程不去做,非得找你這幾個爛尾項目來湊熱鬧,你不覺得可疑嗎?如果這樣做,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是真想幫你,因為
情,要麼他是要害你,因為利益。不過商人因為仇恨害人的可能
不大。”洛川和小曼曼點了點頭,洛川説道:“你説的有道理。第二點呢?”秦簫接着道:“再一點就是,他提出的兩種方案,都是讓你把動用黛溪製藥廠的股本。要麼抵押銀行,要麼部分轉讓。當然對於你而言,這似乎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可是問題在於,如果你把你的説那三個項目停了。就算爛尾,也不過幾千萬的虧空。如果黛溪製藥按照這個效益進行下去,我跟小曼先不分紅利的話,保守地説,也不過就是一兩年的事情就可以把這個窟窿給堵上,而繼續三個爛尾項目,利潤也不見得就多麼大,當然不至於説是丟了西瓜去撿芝麻,如果項目進展地好的話,也一定會有高效益,這是房地產的本質特點,但是風險卻陡然增加。”秦簫此時停頓了一下,説道:“洛川,恕我直言,從這兩個疑點來看,似乎曹敬仁是在利用一個高收益的鏡中花水中月,來把黛溪製藥置於一種高風險的境地,然後到時候稍一用力,最後大廈就傾塌了,所以這個事情上,我不信
情,我更傾向於是對方要的就是把你放到火上烤。”洛川不解道:“那他曹敬仁是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儘管當年他跟我爹分道揚鑣,可是也算是好聚好散,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還算是有些
情的。”秦簫笑道:“傻啊你,這是幾千萬上億的項目,你們的
情值幾個錢?至於具體因為什麼,你去問你的曹叔叔吧。不過我還是有另外一個不成形的一點的,剛才沒有説,就是他跟你爹分道揚鑣的事,你既然説了,我也就討論一下。你試想一下,如果按照人之常情,他跟你爹意見不合,最後證明他的觀點是錯的,他會有臉來找你們洛家嗎?叫我,我沒這麼厚臉皮再出現了,可是事情就這麼發生了,只有兩種可能,要麼他曹敬仁是個沒皮沒臉的人,要麼,他就是備有用心了,我不是陰謀論者,但是這些疑點都指向這裏的。”蘇小曼説道:“秦簫説的很有道理,洛川,你要當心,房地產雖説有高額利潤,但是你也不得不防着點啊,秦簫,我懷疑是不是張正國在搗鬼?你説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秦簫説道:“是不是張正國在搗鬼,那是後話,如果真是這樣,這事情我們就責無旁貸了,這架打得也更熱鬧了。至於怎麼辦,我有兩點需要核實一下,第一,洛川你抓緊利用你所有的人力資源打聽一下,就是河東村南山上的度假村是誰在持股,這點很重要;第二就是我們今晚需要找劉雨馨來幫忙解決下第二個疑點。”蘇小曼説道:“這個好辦,我們今晚不是要給許老爺子祝壽嗎?叫上雨馨一起去,到時候仔細問一下就知道了。”秦簫豎起大拇指説道:“小曼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就這麼辦吧,洛川,今晚許老爺子的壽宴,看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洛川嘀咕道:“我也沒説不去啊。”劉雨馨作為一名金融工作人員,在這兩年的歷練之後,已經是一個金融通了,這次小曼給她打電話,劉雨馨十分意外,他也聽説了最近的洛川和張家的官司的事情。而且因為他們都很忙,自己也就沒有來聯繫小曼,如今案子已經了結,接到了小曼的電話,而且好久沒見了,今天自己正好休班,就一口答允了。小曼害怕時候馬曉溪説自己沒有約她,於是叫劉雨馨把馬曉溪也帶上,一起去河東村。
許建華見少卿的這麼多的同學都來了,十分歡喜,他也知道還有個叫孟凡的沒來,秦簫趕緊跟許老爹解釋孟凡正在魯西,趕不回來。不過許建華是個老油條,他怎麼會看不出這些年輕人聚到這兒只是給給自己這個糟老頭子祝壽呢,於是也就沒有讓秦簫和少卿洛川等人喝太多的酒,而且吃完長壽麪,散了宴席,許建華就主動提出説自己要出去散散心,而且把許媽媽也叫着一起出去了。
秦簫不暗暗跟許少卿説了一句:“咱爹真是個老狐狸。”少卿默笑不語,洛川卻終於等到了大家單獨一起的時間,於是直接問劉雨馨道:“雨馨,最近怎麼樣了?有沒有談戀愛啊?”馬曉溪説道:“怎麼了洛川,着急了嗎?”洛川沒好氣地跟馬曉溪説道:“行了,你快省省吧,我都懶得裏劉東昇這傢伙了,自從跟你混到一起之後,也不來看他的連長了,我才不着急呢,着急我今晚就不來了,早跟咱女友去研究人體奧秘去了。”劉雨馨屬於那種比較文靜的人,但是
格又不同於何靜,她雖然文靜,但是卻很自立,不想和靜,雖説也很獨立,但是在心理上總是對自己的戀人產生一種依賴
,這種依賴
在某些程度會增進兩人之間的
情,但是在遇到大的問題的時候又會起到負面作用,而劉雨馨卻不會有這點。他直接問道:“説吧,洛川,我聽小曼説你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我,有什麼話儘管説,我一定會幫忙的。”洛川見劉雨馨如此
快,也就説道:“那我就只説了,我只是想問一下,我父親商業上的一些事情。”於是洛川就把昨天曹敬仁來找他説的這些事情跟劉雨馨説了一邊,劉雨馨也是仔細地傾聽,並不急於發表觀點,這點倒是不同於其他人的
格,她做事沉穩,知道洛川完全講完了,自己才開始發表自己的觀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