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第五一一章你不能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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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南澤尚秋正在他的醫學實驗室裏做實驗,他戴着金絲眼鏡,手上戴着白手套,正把一片滴着血的切片放在顯微鏡下觀察。(。。m)他的樣子極專注,本來就英俊的臉因為這種專注看上去更人。甚至楚天與孟雪凝進來好一陣他都沒有發現。
看着這個一身白大褂認真工作的男人,楚天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打擾。他扶着孟雪凝坐下來休息,自己則在實驗室裏四處轉了轉,打量一番。
當——楚天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氧氣瓶,這一聲響才打斷了南澤尚秋的實驗,他回過頭驚訝的看着楚天:“哦楚天?你什麼時候來的?對不起我太投入了,竟然怠慢了客人。”南澤尚秋這時把目光停留在孟雪凝臉上,她那張美到無可挑剔的臉如今有一半都敷着黑的藥膏,雖然用紗布包得很好,可是看上去仍然讓南澤尚秋不敢相信,這還是那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孟家小姐嗎?
“這?”南澤尚秋疑惑疑惑又驚訝,他想問原因可是又覺得那樣不禮貌。
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知道有些可能觸及到客人傷心事的話是不便直接問的,那樣顯得太冒昧。
不過孟雪凝卻並不在意,她不覺得自己臉上的傷有多難看,或者叫自己有多難堪,相反,她認為那是她愛楚天最好的證明。
“被大河原的刀劃的,這沒什麼,希望沒有嚇到你。”孟雪凝主動説道,落落大方,不遮不掩。
南澤尚秋此深佩服,説道:“孟小姐真是女豪傑,巾幗不讓鬚眉,尚秋真的很佩服。”楚天道:“説實話,我也很佩服。不過這些事情留着以後再説吧,我們來找你,是想拿掉植在我們手臂裏的
片。”
“片?”南澤尚秋的眼裏微不可察的閃過一道陰森,説道:“對不起,這個恐怕,我沒辦法做到。”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不過那道陰森仍然沒有逃過楚天的眼睛,他心底微微一笑,不急不忙道:“什麼叫你沒辦法做到?尚秋君對醫學似乎有着特別的偏愛,能把
片植入,為什麼就不能取出來呢?”孟雪凝坐在椅子上不動聲
,可是她心裏清楚,南澤尚秋的詭計又要開始了。或許他從一開始植入
片的時候就沒打算取出來,他想利用楚天,就必須有一些籌碼抓在手裏。
片,或許就是最好的機會。
南澤尚秋笑笑,摘下手上的白手套放在一邊,看着楚天説道:“片植入容易,可是取出來就難了,因為,
片早就已經融入到你血
去了。”融入到血
裏?
現在的科技已經發展到這種神奇的地步了嗎?明明是金屬片,卻能完全融入到血
裏?這是現實版的生化危機不成?
楚天笑了,儘管他很懷疑當今的科技力量能不能發展到這種程度,可是他同時也知道,南澤尚秋的話這是正式向自己開戰了。説他是要挾自己也好,説他迫自己也罷,總之,這個男人的心機如此之深,應該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你確定?”楚天微笑着看着南澤尚秋的眼睛,禮貌的問。那語氣聽上去一點生氣或者緊張都不存在,完全是像問“你要喝咖啡嗎”這樣簡單平常的小問題。
南澤尚秋微微心頭一凜,他知道楚天城府很深,也知道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傢伙有着遠超常人的智慧和心境,可是卻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強到這種地步。
他告訴他,片已經融入到他的血
裏,這可不是小事。相反,這可能意味着,如果
片永遠無法從楚天的身體裏取出來,甚至如果
片裏有毒的話,楚天就必須受控於南澤尚秋。
可是看上去,楚天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似的,這傢伙,難道不害怕?
南澤尚秋很快在心頭否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
沒有人會不害怕自己身體裏有異常,更沒有不害怕自己的身體裏藏着某種可能帶來巨大痛苦的毒物。除非,他早就把片從身體裏取出去了。
“這不可能。”南澤尚秋在心裏快盤算着:“他一直在淘沙莊園裏找人,沒有片早就會被識破身份了,怎麼可能在裏面完好無損的停留這麼久?再説,是誰幫他取出了
片?子彈一直在秘密監視着楚天的行動,並沒有發現他找過任何人幫忙取
片。”計!
這是楚天的障眼法!
很快,南澤尚秋想通了這一點,他此時可以百分百的確定,楚天心裏一定很擔心很害怕,可是他為了惑敵人,故意不表現出來。
高手不是一直都是這樣嗎,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卻把輕鬆一面展現在敵人面前用來打亂敵人的思路。
想通了這一點,南澤尚秋微微一笑:“我確定,真的融入到你的身體裏了。”
“會有什麼後果?”楚天問。
“定期毒發,全身血像沸騰一般,你會忍不住在身上捅十個八個窟窿,恨不得把血全放乾淨。那種滋味,生不如死”南澤尚秋語氣裏透出一種得意,當然,這是他獨家發明的新式毒藥,自然有一點小小的驕傲。
“哦,這個聽上去真糟糕。”楚天微微皺了下眉,他看着孟雪凝,説道:“你害怕嗎?”孟雪凝也皺起眉:“怕,真的很怕呢。”
“你看,我和我的朋友都很害怕。”楚天看着南澤尚秋:“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你真的不能想想辦法救救我們?要知道,我可是在淘沙莊園裏剛剛替你賣完命啊!你就這麼報答我?”南澤尚秋嘴角輕撇,一點也不把楚天的話當回事:“你好像搞錯了,你是在替自己賣命。而且,你殺了大河原。”
“他沒死,我只是在他臉上劃了幾刀而已。你也看到了,雪凝的臉是拜他所賜,我替雪凝還他幾刀,有什麼不對?”楚天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陰冷了。
聽了他的話,南澤尚秋卻是十分不屑:“你沒有殺他?你劃破了他臉上的幾處特殊位,血一直
個不停,你臨走時還打暈了他。”
“嗯,沒錯。因為我怕他大聲嚷嚷把別的忍者都喊來,那我還怎麼身?換作是你,我想你會比我做得更徹底——直接一刀抹了他的脖子。不是嗎?”楚天大方的承認,一點也不隱瞞自己的所作所為,就好像這件事情是一件很光榮很長臉的事情一樣。
這讓南澤尚秋聽着極不舒服,而且他一時語,竟然無言以對。
沒錯,如果換作是他,他果然會像楚天説的那樣一刀解決了大河原。因為他不會允許自己冒一點險,可問題是,這只是個假設而已。
“不管怎麼説,是你殺了大河原。”南澤尚秋突然眼神變得有些暴戾:“你知道嗎,他是南澤家族的一分子,他是我的叔叔!”
“哦?”楚天頗驚訝,這兩個人竟然還有親戚關係?
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楚天頗為遺憾的點點頭:“真是糟糕,那你怎麼不早説?早點告訴我真相,説不定——我會給他個痛快。”
“——”南澤尚秋愣了一秒鐘,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噗嗤”一聲,孟雪凝終於忍不住笑了,這個楚天還真是不吃虧,誰跟他做了對手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南澤尚秋果然被氣得不輕,這傢伙怎麼能説出這種話來?
早知道大河原是自己的叔叔,他就會給個痛快的。
“難道你殺了我的叔叔,我還要謝你不成?”南澤尚秋狠狠盯着楚天的眼睛,眼裏有晶瑩,也有憤怒,更有殺意。
“看來你跟大河原的情不錯嘛。”楚天卻一點也不懼怕他的
威,他依舊風輕雲淡,笑着説道:“那既然這樣,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或者叫那個什麼破毒在我身體裏發作也行。反正我們已經這樣了,不在乎早死或者晚死。來吧,痛快點。”楚天天不怕地不怕,一點也不緊張,甚至好像從來不擔心自己以後的命運,這讓南澤尚秋着實心裏很氣憤。
從認識楚天那天開始南澤尚秋的子就沒好過過,前後兩次敗在他手上,自己灰溜溜的回了島國,在這南澤尚秋的人生歷史上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從那以後南澤尚秋就把楚天當成了生死仇敵,不除不快。
他心設計了那麼多陰謀,就是想早點除掉楚天,包括他把帶有毒素的
片植入到他體內,也是想着以後楚天為了活命就可以低三下四的求着自己給他解藥。
當他看到敵人成為手下敗將,跪在自己面前出那張哀求的臉時,他就有強烈的滿足
和勝利的喜悦。
可是——眼下的情況讓他很失望,失望透頂。
楚天非但沒有求他的意思,反而一副大義凜然輕鬆淡定加如意的模樣。
南澤尚秋覺自己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非但沒得到任何快
,反
那種力量無處釋放的憋屈
覺讓他幾乎抓狂。
“楚天,不要我。”南澤尚秋的眼裏殺意更濃:“你的命在我手裏,我隨時可以殺了你。”
“那就來吧,還等什麼。”楚天把脖子伸到他面前,指着旁邊的一把手術刀:“就用那把刀好了,看起來蠻鋒利的。”嗝嘣——南澤尚秋緊緊攥着拳頭,因為太過用力,關節發出脆響。他額頭上青筋暴跳,臉憋得通紅,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不過片刻,他又恢復平靜,説道:“我現在不能殺你,因為我還需要你給我做事——你是我的棋子,永遠跑不掉。”
“你當然不能殺我。”楚天説道:“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你盛情邀請我住在你的別墅裏,如果我和雪凝出了意外,你想他們會放過你嗎?不説我徒弟,也不説孟家會不會找上門來,恐怕單是一個張意誠就夠你喝一壺的——我一點也不懷疑,他能把你這裏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