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誓要追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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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執着的開口,一旁立着的南宮月一聽到她的話,哪裏願意,飛快的伸出手阻止她的動作:“柳兒,你瘋了,這個女人擺明了沒安好心,好好的竟然讓人服這種藥,”南宮月盛冷的怒瞪着那老女人的背影,孤僻的老妖怪,她説的失憶的藥,南宮月是知道的,但他一向不做這種門的藥,那是一種控制着人思維的藥,使得大腦變得一片空白,過往的記憶一點也沒有了,如果柳兒失憶了,不是就記不起他來了嗎?

“只要能求鳳的命,別説是失憶,就是要我的命,我也給她,”柳柳傲然的開口,南宮月被她的話刺口一陣窒息,血往上湧,她就那麼愛他嗎?為什麼,為什麼呢?眼神幽深而痛苦,身子倒退了兩步,偏偏那老女人還不放過他,回過神來陰陽怪氣的笑笑:“原來你也喜歡她,可惜人家對你沒覺?”這句話終於打擊到了南宮月,他的口裏哇的一聲吐出一抹腥紅的血來,身形一閃疾駛到密林子裏去,柳柳沒想到南宮月竟然受到如此重創,當下心裏難過起來,本來鳳的事就夠她痛苦的了,滿臉的傷心,飛快的閃身準備追出去。

“南宮?南宮?”身後的雲姑冷漠的開口:“你到底要不要服藥啊,不要就走吧、而且既然不喜歡他,就要千脆一點,絕了他的希望,你這樣追過去即不是又給了他希望,有希望最終就會痛苦,倒不如快刀斬亂麻。”柳柳身子一震,雲姑的話深深的擊中了她,以往她總想着,即便不能愛他,他也是她的知已,其實對於一個愛她的男人來説,要是不能給予他愛,倒不如斷得決絕一點.明知道他有心思,還説什麼知己,這是不是自己的錯呢?柳柳苦笑起來,回身望向雲姑,伸出手來。

“拿來,我服,只要你把血滴子給我.什麼我都會做的。”一直站在柳柳身後的瘋怪五郎君,一看主子真的要服藥.心下大駭,這怎麼行,主子失去記憶,還記得七星樓和她們這些屬下嗎?

“主子,萬萬不可以,如果你服了這個,還記得大家嗎?”柳柳的目光冷下來,清絕沉穩的開口:“以後你們只要聽從楚風的命令就行,如果血滴子拿到手了,讓影立刻快馬加鞭的送到宮裏去,另外十三鷹剩下的幾個人一定會從中阻攔,還有那鳳羅,所以你們兵分兩路,你和黛眉,芷姑她們走一路,讓影暗地裏隱身回京城去。”這時候瘋怪五郎君還能説什麼,主子費了如此大的代價才拿到這血滴子,他們就是拼了一條命也要送到皇宮去,要不然皇上出事,天下可就亂了。

“好。”柳柳吩咐完五郎君,伸出手拿過雲姑手裏的藥,一仰頭服了下去,轉身望着雲姑:“現在可以告訴我血滴子如何解了吧。”

“你跪在血滴子前,到晚上,這個血滴子就有用了,”雲姑説完頭也不回的走進竹屋去了,屋子外面的柳柳目瞪口呆,這算什麼意思,是懲罰她,還是怎麼意思呢?正疑惑着,屋子裏傳出來一道冷淡的話:“別以為我無聊的想找你麻煩,這血滴子只有有誠意的人才能拿到,你跪下來,出的汗水滴到它的果子上,這果子才能採下來,否則就算摘下來了,也化為一滴甘水。”

“啊?”柳柳和瘋怪五郎君驚呼出聲,好奇怪的果子啊,再也不疑有它,立刻撲通一聲跪下來,此時是冬,雖然頭頂上有陽光照着,可是要想出汗來,還真頗有難度,柳柳跪着心急如焚,抬頭望望天,陽光和煦而暖人,如温泉細細的灑在她的身上,心裏不叫苦不迭,她要的是猛烈光照啊,就算跪到天黑也不會汗的,時間就是生命啊,她到底該怎麼做呢,柳柳凝眉思索着,掉頭望向一旁的瘋怪五郎君。

“你用內力幫我汗。”五郎君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主子的奇思妙論,連這種主意都被她想起來了,不過時間緊迫了,立刻兩腿分開,半蹲着身子,雙掌一運,內力源源不斷的從掌心擊出來,包裹着主子的周身,柳柳本來穿着大氅,再加上心急如焚,此時被五郎君的內力包裹着.立刻受到了熱氣溢出來,周身的暖意,她一動也不敢動,更不敢掀起大氅,這汗水可金貴着呢,很快臉上凝上汗珠子。

一滴,二滴,三滴,慢慢的滴落到血滴子的紅果子上,那鮮紅滴的果實,經過汗水的浸透,奇異的慢慢的轉成了深紅,沒有先前的鮮豔妖嬈,卻散出成的香味,柳柳一看到這裏,高興的鬆了一口氣。揮手示意五郎君收回內力。

“好了,你過來。”五郎君沒走過去,便聞到那一抹幽香,撲鼻而來,血滴子成了,趨身向前,只見那血滴子成了深紅,看來它成了,柳柳欣喜若狂,小心翼翼的把四粒果實採摘下來,拿出絹巾包裹好遞到五郎君的手裏。

“你立刻下山去,把這個東西送到皇宮去。”

“主子,你怎麼辦?還是和我一起走吧,反正血滴子拿到手了.就算你失憶了,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回記憶的,”五郎君小心的收起血滴子,認真的望着柳柳,柳柳還未開言.從竹屋裏飛出一柄竹箭,飛快的擊向五郎君,他飛快的一閃身,那竹箭穿耳而過.只聽到一聲凌寒狠厲的聲音響起。

“好啊,想不認帳是嗎?把東西還給我,如果不留下人,那東西就別想下山,要不要試試看,説不定那男人就要死了。”説完,竟然陰側側的笑了,柳柳一聽她的話,心裏早急起來,現在快馬加鞭的趕到京城,還要半個月,夜兼程也要十天左右。怎麼還耽擱呢,她雖然失去記憶,又沒事,而且這都是為人的信義,既然自己説過留下來陪她,就不能失信於人。

“快走吧,下山後你和黛眉他們一路引開那些暗處的人,讓影一個人抄小道而行,立刻回京城去。”

“好,主子保重,”五郎君抱拳,此時已經沒時間再説什麼了,還是立刻回京城去吧,五郎君説完,立刻疾身下山去了,按照主子的計劃兵分兩路,把血滴子到了影的手裏,大家聽了五郎君説主子失憶了,心頭一陣傷心,可是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做呢,也顧不得傷心了,立刻兵分兩路回京。

一隊光明正大的走官道,果然有人襲擊了,幾個人都受了一點小傷,幸好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用風散打亂了那些人的腳步,他們幾個才乘亂逃了,本來想謝過人家的,誰知那個人早閃身離開了,而另一邊的影,夜兼程的往京城趕,餓了就吃一些乾糧,實在累極了就在路邊的密林中休息一會兒。

十天後,影到了京城,他累得快倒下去了,可是離皇宮不遠了,他不能睡下去。

皇宮的永元殿裏,寢宮的大牀榻上,靜卧着一個面蒼白的男人,他的也是蒼白的,俊美的臉頰瘦弱得下巴削尖,五官輪廓越的剛立,失去了原有的柔潤光澤,呼幾不可聞,諾大的寢宮裏,響起啜泣之聲,太后娘娘坐在大牀榻前,緊握着兒子的手,那手冰涼得沒有一絲温度,她再也忍不住哭出來,立在她身邊的幕星也傷心的哭起來,翠兒陪着她們淚,如果娘娘再不回來,只怕皇上就不行了。

寢宮內除了太后娘娘,還有炎親王鳳冽和三個臣子,大家看着眼前的狀況,娘娘已經離京一個多月了,他們點了皇上的位有些子了,只在每需要餵食一些水份些才解開皇上的道,可就那麼一些時候,那蟲蠱因為飢餓折騰得動靜越的大,反而讓皇上更痛快,可是皇上已經完全意識了,只有一些下意識的知覺,今天早上他們現他連呼都快沒有了,秘密宣一個御醫過來,倒把御醫嚇了一跳,經過診脈,皇上竟然快沒有呼了,這可如何是好,嚇得御醫昏了過去又醒過來,大家不用問,光看御醫的神情,也知道皇上此時極端的不好。

白涵心急的開口:“現在怎麼辦?皇后還沒有回來,血滴子也沒有消息,難道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皇上?”白涵接下來的話未説,炎親王爺鳳冽的臉難看起來,他是每上朝的時候易容,下朝的時候便去了妝容,幸好這一個多月來大臣沒現端睨,可是如果皇上出了什麼意外,這可如何是好啊,每個人都覺得透心的涼,如坐針氈,時間就像指尖的漏沙一樣滑過去,每動一下,便聽到他們窒息的了一下。

就在大家以為他們和皇上一塊沉寂過去的時候,小玩子心急的從外面奔進來,動的大聲叫起來:“影回來了,血滴子也拿回來了。”

“什麼?”大家全都站了起來,在一瞬間的動狂喜過後,便看到影被兩個太監架了過來,神情極端的疲憊,伸手從懷中掏出絹巾包裹着的血滴子,急急的開口:“快,這是血滴子,給皇上服下。”炎親王鳳冽接血滴子,那影竟然不支的癱了下去,鳳冽一看他的樣子,不知道他出啥事了,揮手吩咐太監把他扶下去,掉頭命令御醫去給影檢查一下。

因為大家沒有看過血滴子,此時全都起身站到炎親王鳳冽的手邊,只見他打開那散着香氣的絹巾,四粒深紅的小果子出來,這果子皇上怎麼服下去呢,鳳冽一凝眉,走到大牀榻前,示意母后讓過來,太后娘娘早抹乾眼淚讓到一邊去,只要她的兒子沒事,她以後天天吃齋唸佛為他祈禱,以後別再生出這事嚇人的事了。

炎親王鳳冽運用內力,把血滴子擠壓在果水喂進皇上的嘴裏,大家靜靜的望着皇上,四個血滴子全喂完了,皇上也沒什麼動靜,大家提着一顆心等候在寢宮裏,這血滴子不知道能不能解了蠱蟲之毒,大家因為過於關心皇上.卻未現皇后娘娘為何不見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的提着的心慢慢的冷卻下來,先前的動不復存在,皇上並沒有醒轉過來的跡象,難道那血滴子本沒有用,太后娘娘終於在難熬的時間裏再次哭了起來,炎親王和三個大臣的一顆心也沉到谷底,如果連血滴子都救不了他,只怕皇上就?大家不敢往下想,垂下頭什麼也説不了。

幕星一直蹲在鳳的手邊,就在大家都傷心不已的時候,他看到父皇的手指動了一下,不由高興的叫了起來:“父皇動了,父皇動了。”

“啊?”所有人圍到大牀榻前,就連小玩子和翠兒也湊到牀榻前,只見皇上的手指果然輕動了一下,眾人的一顆心落到了地上,每個人只覺得周身涼颼颼的,原來是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才警覺過來,炎親王鳳冽大手一揮命令。

“來啊,立刻傳御醫過來。”剛才給影診治的御醫趕緊走進來,因為此事不宜驚動太多的人,所以他們只叫了一個御醫待命,其他人本不知道這些事。

御醫認真的檢查了一遍,伸出手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臉上出喜,直到此時大家才算真正的鬆了一口氣:“稟太后娘娘,炎親王爺,皇上沒事了,體內蠱毒已解,只是因為消耗太大,身子極度虛弱,臣開一些方子慢慢的調理,相信很快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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