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可憐子死母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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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柳柳的話,周身的蕭殺更甚,此刻他恨不得把樓思靜碎屍萬段才能解恨,眼神陰冷嗜血,涼薄的緊抿,好半天才揮手示意手下侍衞出去,掉頭望向柳兒。

“柳兒有什麼主意?”

“皇上還記得幕星的金蛇嗎?那蛇咬人一口,必要換血而治,到時候德妃一定會現形的,”柳柳冷絕的聲音裏不帶一點情,冷冰冰的,一想到那個女人和鳳羅連手想殺死她的兒子,她的心裏就憤怒不已,每一個做母親的都想保護孩子,給予孩子最好的一切,她樓德妃這樣,難道她柳柳就不是嗎?既然她膽敢惹她,那麼她就陪她過過招吧,柳柳美豔的小臉蛋上罩了一層陰驁之氣,角勾出殺氣。

看她的神情,知道樓思靜惹出柳兒的怒火了,惹惱她的人向來沒有什麼好結果的,這一點鳳百分百的肯定,不過那樓思靜活該,她該下十八層地獄,他還想送她一刀,眼眼幽幽暗暗的。

柳柳受到皇上的身上的怒氣,不想再在這件事上轉圈子:“皇上不必心了,這件事就給柳兒來處理吧,對了,樓家和張家的案子怎麼樣?”

“已經查清楚了,罪證確鑿,與本案相關的一干人全部斬,丞相和炎親王爺建議,把那些沒有涉及到的遠房宗親全部送到邊城去勞作,可免他們一死,聯同意了。

柳柳沒説什麼,想想那些人也夠可憐的了,活着的時候恐怕沒得到什麼好處,可一旦犯事,便牽連到他們頭上,這就是古代刑法的弊端,等到天鳳朝穩定下來以後,她一定要實行新法,推翻一些苛刻的舊制,柳柳的美眸不停的閃動着,鳳見她好久沒聲響,奇怪的開口。

“柳兒,認為有什麼地方不妥嗎?”

“沒有,”柳柳搖了搖頭,掉頭拉過兒子輕聲的開口:“幕星今兒個嚇壞了,而且那黑蠍子也被鳳羅擊碎了,先前哭得傷心極了。”本來止住哭聲的幕星一聽到母后的聲音,眼裏再次溢上淚水,因為想到小黑沒有了,雖然母后説小黑以後會變成另外一隻黑蠍子,可他還是傷心啊,誰知道它變成別的黑蠍子會不會認得他啊。

“父皇,小黑死了。”

“沒事,以後父皇再給你找一個,”鳳伸出手抱住柳柳和幕星,只要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沒什麼可怕的,任何力量都不可以摧毀他們,本來還他還覺得對不起柳兒和幕星,怕玉樓長大了會對幕星不利,現在想來那孩子又有什麼資格對幕星不利呢,他只是一個野種罷了,江山怎麼樣也輪不到他來爭奪。

“嗯,”幕星點了一下頭,伏在父皇和孃親的懷抱裏,舒服的閉上眼睛,亨受着他們的關愛。

晚上,鳳留在未央宮裏用了晚膳,才回轉上書房,本來想留在未央宮裏過夜的,可是那死小子竟然霸佔着他孃親,不讓他靠,一想到這個,鳳的臉便臭臭的,一言不的冷着臉,小玩子心裏偷笑,沒想到皇上也有這一天,和兒子爭風吃醋起來了,不過他可不敢説,惱羞成怒的代價可不是好玩的。

未央宮的豪華的寢宮裏,硃紅木的大牀榻上,柳柳樓過兒子的小身子,疼愛的望着他,想到今兒個鳳吃疼的樣子不由得好笑,眼波彎彎的好似蕩了一池的漣漪,幕星看出孃親有點高興,好奇的追問。

“孃親,怎麼了?一臉的開心。”

“沒什麼,對了,孃親讓你明兒個做一伴事情,來,”柳柳站着兒子的耳朵輕聲細語的開口,幕星的大眼睛由先前的驚詫到最後的得意,還壞心眼的笑着,兩母子就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私語不斷,立在遠處的紅袖不由得笑起來。

秋意很濃,寒氣深重,皇宮內宛,霧氣繚繞着,一切朦朧,花園幽徑,亭台樓閣,假山畫屏,到處罩上了晶瑩的水氣。

長信宮裏,宮燈搖曳,大殿上,樓思靜不安的來回踱步,她在等一個人,可惜夜已深了,他還沒有回來,她等得快瘋了,他的影子還是不見。

忽然大殿外跑進來一個宮女,正是她的從家裏帶過來的丫頭小荷:“娘娘,到處找遍了,也沒看到宛容姐姐的影子,不知道她去哪了?”樓思靜臉蒼白了一下,連連的搖頭,下午他明明去刺殺太子的,結果太子沒事,他卻不見了,難道是出蛛絲馬跡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個女人會放過她們嗎?可是宛容卻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最重要的是樓家的人已經被定刑了,三後開刀問斬,她還指望着宛容能幫動她救樓家的人呢?

“下去吧,”樓思靜暗啞的聲音響起來,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她不敢去想宛容去了哪裏,難道他拋下她們兩母子離開皇宮了,她不相信,不可能的,宛容,不,鳳羅是愛她們的,他不是還要江山嗎?怎麼輕易的放棄掉她們呢,樓思靜的眼裏滿是淚水,滾落下來,滴落到地上,夜中,清晰可聞。

她堅決不相信,他會就這麼扔掉了她們,她要坐在這裏等他,他一定會回來的,即便是走,也會帶着們母子二人一起離開,共同離開皇宮找一個世外桃源生活在一起。

這一夜,樓思靜的淚幾乎乾了,天亮時,宮女和太監現樓德妃的頭一下子全白了,呆呆傻傻的坐在長信宮的大殿上,她的貼身宮女小荷,懷疑的一再自已的眼睛,這女人是誰?難道是自家的那個心高氣傲的小姐嗎?不可能吧,衝到小姐的身邊心痛的叫起來:“娘娘,生什麼事了?娘娘?”聞到風聲的玉樓皇子也奔了進來,看到高座上的母妃頭全白了,慌恐的大叫起來:“母妃,這是怎麼了?母妃,你怎麼了?”樓思靜在宮女小荷和兒子的呼喚聲中,慢慢的回過神來,眼光的焦線對齊了,無力的開口:“怎麼了?”

“母妃,你的頭怎麼全白了,”玉樓伸出手觸摸着樓思靜順落下來的頭,一旁的小荷伸出手想阻止玉樓皇子的話,可是已經晚了,樓思靜低下頭望着前的一小揖白,嘿嘿的傻笑兩聲,並沒有多大的反映,站起了身往後面的寢宮走去。

“我累了,想休息,別讓任何人吵我,”她的心已經死了,她和他呆在一起八年了,彼此的個還算了解,有時候她也懷疑他不愛她,只是利用她罷了,但她一直自欺欺人的騙自已,他是愛她和玉樓的,但是這一次他玩累了嗎?把她和玉樓像布偶一樣扔掉了嗎?還説什麼要殺太子,要救樓家,其實他從沒有認真的去努力過吧,他活着只是為了得到他的皇位吧,如果得不到,她們母子二人就失去價值了吧,可是玉樓是他的孩子啊,她在心底用力的吶喊着,大殿到寢宮的一小截路程,她覺得好遙遠好遙遠,為什麼走不到頭呢,她都快支撐不下去了,但是為了玉樓,她不能倒下,她不能放自已的孩子。

“小荷,我害怕,”大殿上響起玉樓害怕的聲音,小荷趕緊安小主子,最近宮中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不明白為什麼主子那麼依賴宛容姐姐,連她這個貼身的宮女都往後靠了,她記得以前主子喜歡過府裏的一個琴師,雖然她認為那琴師沒什麼了不起,連皇上的一角都抵不上,因為那琴師明是男子,卻生了一副女子的容顏,而且身材説話都像女子,後來主子嫁進宮來,等到玉樓皇子生下來時,她嚇了一跳,玉樓皇子長得和那個琴師太像了,但是她什麼都不敢説,這種事能隨便説嗎?

“沒事了,”長信宮大殿上的太監和宮女皆目瞪口呆的望着消失了的德妃娘娘,娘娘這是怎麼了,一夜之間頭都白了,難道娘娘是為了樓家即將被斬的事,想想也是,一大家子都快被斬了,白也是理所當然的了。

德妃一夜白,很快傳到了未央宮,柳柳正在用早膳,便有明月稟報上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昨夜生了一件怪事兒?”正坐在膳桌前用早膳的柳柳和幕星同時停下手裏的動作,望向那一臉不忍的明月:“怎麼了?”

“稟娘娘,今兒個一大早從長信宮傳出消息,樓德妃一夜之間頭全白了,大家都説樓德妃知道了樓家被斬的事情,一夜憂慮成白了,為此很多太監宮女都有些不忍心呢?”明月説完,柳柳呆了一下,這樓思靜一夜白,還真讓人同情,不過別人不知道,她卻知道,大概是因為那個宛容的連夜失蹤的原因吧,如果真為樓家的事一夜憂慮成白,為什麼樓家剛下大獄的時候,她的頭不白呢.這會子倒白了。

“母后?”幕星見柳柳的神不定,眼神幽暗,不知道孃親昨天晚上讓他做的事還做不做了,柳柳抬頭,知道兒子有點心疼那個女人了,小孩子的心思總是軟的,可是此事不是單純的心疼與否的問趣,而是關係着皇室血脈的問題,如果玉樓真是皇上的孩子,那麼他自然該亨受皇室一切的待遇,如果他本不是皇室的孩子,他的爹爹是鳳羅,不管他的遭遇多麼讓人同情,他們也不能憐憫他,因為他長大了,就會變成另一個鳳羅,那麼天鳳又是一劫,人永遠不能留下後患,做為母親,她自然要為自個的孩子打算。

“照常進行吧,”柳柳擺手,周身的戾氣,冷冽的開口,幕星點了一下頭,反正他又不喜歡那個死小孩子,雖然不知道母后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但是母后説等到時候就會告訴他了,幕星飛快的用完早膳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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