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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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貫瞪着眼前如他照鏡中人的男子,他看到的對方,嘴角永遠是噙着閒適淺笑,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有這種表情,但現在,一定沒有。

“原因僅是如此?”因為分身乏術,所以向他借這張臉幫忙?

“不然呢,你為何如是問?”不解,添入那抹閒適淺笑。

“你沒有別的陰謀?”他不信,一定有!

“何來陰謀之説?”仍是不解。

秦貫輕一咬牙。

“就像八歲那年,你把爹從西域帶回來±上絕無僅有的紫夜明珠給我,你走開後,夜明珠就碎在我手中!”小男孩急了,忙不迭捧着夜明珠去找爹補救,結果換來一頓斥責。

“我確實已將它粘回原狀,你真是不小心,又讓它給碎了。”提起童年往事,秦嘯一臉懷念,笑得更温柔了。

不小心?他本連動都還沒動,夜明珠就在他掌心上開花似的裂成好幾半!

“九歲那年,府裏來了一隻小獒犬,結果沒幾,我一靠近它,它就發抖,拚命拿頭去撞柱子,我嚴重懷疑是你把它玩到它寧願撞柱自縊!”那是他生平唯一僅見的動物自殺實況,害他成為大人們眼中待動物的兇手!

“怎麼會?印象中那隻小獒犬很喜歡同我玩耍,老是跑給我追。”哼!因為怕他,當然跑給他追,不然要傻傻待在原地等死嗎!

“十一歲那年,娘最鍾愛的牡丹雙魏開花,你找當時正在練劍的我一道去看,結果牡丹居然在我眼前斷頭,花是你剪的,是不?”那時他熱衷劍術,極喜歡秦府護師師父送給他的一把龍淵古劍,隨時都帶在身邊。結果,百口莫辯。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嘛。咦,你怎麼跳過十歲那年的事?我記得那年的才采。”

“你還敢提!”秦貫憤大吼。

“被爹孃奴僕誤以為我發了什麼瘋就算了,還染了一身擺不掉的怪病,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變態愛拿來回味嗎!”更別提其它秦嘯利用他們兩人一模一樣的面孔,魚目混珠的惡作劇,禍端明明是秦嘯,背黑鍋、成為眾矢之的的卻是他!

人人對秦家少主的評論,無非是和善可親、温文爾雅、對商事極有天分、不可多得的人才、秦家未來的棟樑;而不喜歡學商的他,則是個只會闖禍的武痴、秦家未來的絆腳石!

既生瑜,何生亮,世上有一個秦嘯就夠了,他本就是多餘的,不是嗎…

“所以你懷疑我將她託付予你,是我另有所圖?”秦嘯總算釐清兄弟眼神中的防備因何而來,俊容牽起哂然一笑。

難道沒有?秦貫不屑地甩眼。

“沒有。”與生俱來的默契,讓秦嘯準確無誤讀出兄弟的心思。真是慚愧,前科太多,偶爾不作怪也遭懷疑。

“不可能!”這傢伙不變本加厲就萬幸了,他不敢奢求他轉當個老實人!

“人年歲長了,總該有所長進。”偏偏秦嘯出誠懇無欺的笑容。

“你會如此猜疑也是理所當然,為兄的我,當年對你確實是過分了些。”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依其言,這麼説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內心的掙扎煎熬都是自找罪受?秦貫對自己這段子以來的疑神疑鬼到可笑。

“聽娟娟説她剛到興南城時你頗為難,我往後會多撥冗陪伴娟娟,不會再打攪你,這事就此打住吧。我這裏有幾卷畫軸,是特地為你挑細選出來的名門閨秀畫像。”娟娟?叫得這麼親密?

“近均由你陪她寫稿?”有人醋意翻騰。

“沒錯。”秦嘯攤開其中幾幅畫軸。

“其中不乏家世顯赫的皇族郡主、身家清白的士大夫千金、和同屬商界的富商閨女。”

“你知不知道她用膳習慣很不好,一碗飯可以吃上一整晚?”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不知道。”秦嘯指着畫軸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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