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喜怒不形於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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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美人慘呼之際,雲韻的陰户頂着麻木的觸,異乎尋常地一陣動,竟是僅憑着對騷壁的控,自行吐金屬長,看來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説她的修行境界,能讓一位正經女子風騷成這樣,足見她對學生的愛護之心。

雲韻媚聲道:“死我這個賤婦吧,啊…我覬覦人家有婦之夫,每天夜裏都想着和那男人通姦,做夢都想着和那男人歡好,啊…我活該被當眾,噢…咿,咿,唔…我是不是很騷?

我還能更騷,給我,把天雷都給我!”納蘭嫣然淚眼朦朧,別人不知道,她怎麼可能聽不懂老師口中的男人是誰,以老師對蕭炎的情意,又怎麼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老師固然是一心迴護她這個學生,但同時何嘗又不是在訴説自己的悲傷?就連薰兒,彩鱗,小醫仙也不翛然動容。

她們都沒想到素來沉穩大方的雲韻,內心也有這樣至情至的一面。納蘭嫣然抿了抿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時意氣就鬧着退婚的少女了。

她淪為魂族的奴,一方面是為了蕭炎安危,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老師。納蘭嫣然凝神聚氣,騷水化作水箭,直接澆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資質不弱的評價,也不只是説修行境界。

雲韻叫得再蕩也只是風騷,納蘭嫣然這招簡直是赤的挑釁,奔雷湧動,麻酥快通過金屬長縈繞於陰道內,如同漣漪般一圈圈往外擴散,她失去了知覺,失去了意識,語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調教後的本能反應,做着奴該做的事。

納蘭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呢,當年明明是我親手推開了那個男人,啊…如今卻恬不知恥地希望他我的騷,老師,對不起,學生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賤種,像我這種女人。

就該每天被拖到暗巷裏,供男人們免費慾!啊…給我,把你們的都給我!”薰兒,彩鱗,小醫仙面面相覷,納蘭嫣然不是一直厭惡蕭炎麼?這到底鬧的哪一齣?師徒兩人早已身心皆墮,所修煉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屬所剋制,兼之這般刻意放縱自己,哪有不身的道理,兩位朝夕相處的美人兒心有靈犀,齊聲叫,雙雙吹。

蕭炎雙眼愈發糊,低聲暗罵道:“老師下,學生下賤,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再漂亮又怎樣,送我都不要!”雅妃聞言,低聲一嘆,確實是送你都不要…紫妍望着蕭炎身邊的這些娉婷女子,在蕭炎眼皮底下一個個被公開玩,大概在蕭炎心中也只是一個個不知羞恥的奴吧,不由悲從中來。

她自己…也已經是個小娃,大婦了…紫妍忽然一陣哆嗦,那枚特製的手套,終於摸到了她的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來的這位,別看身段嬌小,身份卻是貴為一族女皇,打小便蠻橫慣了,我們魂族也是費了好些功夫,各種天材地寶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將她調教到如今這般的屈服順從。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體質在大陸上可以説是相當罕見,體型可以在初少女與豐腴美人之間自由變換,簡直是天生的奴隸,呵呵,小子有小子的‮趣情‬,大股有大股的趣,諸位應該懂的。”台下一陣鬨笑,有誰不懂呢?蕭炎趴在桌上,醉意襲來,渾渾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台上那一具具赤體,下躁動不安。管事:“這位小姐呢,生平最討厭的便是犬類,最懼怕的便是,所以特意為自己選了一枚狗尾,可以説相當的有誠意了。”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罵三位龍王好端端的龍,偏要去當狗,不曾想到頭來自己也成了一條母犬…管事不經意地向前邁進,好巧不巧,一腳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起一陣哀嚎。

管事一拍額頭,説道:“噢…看我這記,忘了告訴大夥,這狗尾內裏可不同尋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便會自行釋放儲存的鬥氣和媚藥,刺旱道內的點,讓這位美人兒當一頭真正的母犬。”紫妍含淚叫:“汪,我是一頭小母犬,汪汪,最喜歡挨的小母犬,汪汪汪,隨時都可以內的小母犬。”管事哈哈大笑:“很好,這麼聽話,今晚就多獎勵你一盤狗食吧,你也別藏着着了,大方點讓大家瞧瞧你妖嬈的一面吧。”紫妍:“遵…遵命,蕩的小母犬這就變成…發情的大‮狗母‬…”紫光環繞其身,紫妍嬌軀以眼可見的速度條成,木瓜巨搖搖墜,桃圓可餐,婀娜體態風姿綽約,女風情顛倒眾生,唯一不變的只有那枚的狗尾

巨大的視覺落差讓本就致盎然的看眾們更為亢奮,一些個男人尷尬地捂住襠部,顯然是已經不慎出,卻又捨不得挪開眼睛到茅房處理。

就這麼杵在原地盯着,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的,不急。又是一陣呼天搶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裝都懶得裝了,直接將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喲,這材質摸着還蠻舒服的。”紫妍顫聲叫:“汪,我是一條大‮狗母‬,汪汪,最喜歡的大‮狗母‬,汪汪汪,隨時都可以輪姦的大‮狗母‬。”管事壞笑着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股上,留下一個辛辣的掌印,説道:“了吧。”紫妍屈辱地撅起股,奉命當眾吹…蕭炎暗自嘟囔道:“這樣的女人,也只配當狗了!”雅妃將櫻桃小嘴貼在蕭炎耳廓邊,悄聲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們那樣光衣裳麼?”蕭炎口而出:“想!”隨後又覺得不對,皺了皺眉,糊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樣子…”雅妃:“莫非你覺得姐姐身材樣貌比不上她們?姐姐我好難過哦。”蕭炎:“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當年在加瑪帝國怎麼會被那麼多男人糾纏不休。

特別是那個木戰,看我就跟仇人似的…”雅妃:“那到底想還是不想?姐姐想聽真話呢。”蕭炎沉片刻,細不可聞地説道:“想…”雅妃朱在蕭炎臉頰上輕輕一點。

柔聲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這兒待着,別亂跑。”蕭炎應了聲是,便一頭栽倒在圓桌上,鼾聲大作,墜入夢鄉。

雅妃轉首望向高台上最後一個掩蓋在白簾下的木格,久久不語,門外燈火闌珊,熙熙攘攘,門內燭影搖紅,美人寂寥。

一位僕從朝管事打了個眼,管事會意,朗聲笑道:“諸位客官一定好奇這最後一塊布簾為何還掛着,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實在是這最後一位仙子剛趕到此處。

為了讓大夥兒一飽眼福,匆忙之下都來不及收拾,就這麼將長裙和貼身衣物扔地上,讓我們把她鎖起來,”言下之意,這位仙子專程趕這麼一趟就是為了讓你們呢,開不開心,意不意外?白簾落下,體橫陳,看眾們兩眼放光,就憑這玲瓏浮凸的身段,確實有姍姍來遲的資格,別的不談,光是那片彈肥美的瓣,便值回票價了。

管事:“我就長話短説了,這位‮婦少‬仙子呢,是某個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賣師,眾所周知,女子當拍賣師,先別管口才如何,若無幾分姿,壓兒就連台也站不上去,這位仙子身為這個行當的箇中翹楚,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説。

況且瞧這身段,在牀上幹起來那叫一個銷魂啊!”雅妃多年來在拍賣行中閲人無數,涵養極佳,喜怒不形於,即便聽到管事輕佻調笑,眉宇間依舊風輕雲淡,只是俏臉上不知不覺浮起一片紅暈。

她騷裏的那枚兇器,已經出了獠牙…許是被魂族復一地調教,從前半柱香時間才會有反應的身子,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經風雨飄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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