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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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過了好半天屋裏又傳出劉二堡的叫聲,然後就沒有動靜了,二狗子湊到窗前一看,劉二堡趴在白蘭花的身上,雞巴仍然在白蘭花的‮花菊‬裏,小裏的東西依然發出嗡嗡的聲音不停的抖動這。

只是兩人都閉着眼睛一動不動好像死了一樣,二狗子輕輕的推了一下窗户,沒想到居然開了一道縫,他打量了屋子裏好一會,然後從口袋裏拿出包火柴,掏出一點着,往屋子裏一扔,再點一,再一扔。

扔了一二十,屋裏的乾草都着了,燃起熊熊大火,白蘭花和劉二堡依舊沒有動靜,想是實在太累了吧!二狗子冷冷的對這屋裏仍然不醒人世的兩人笑了一下。

然後轉身沿着原路去取拖拉機,兩行淚水滑出眼眶,過剛毅的臉頰。二狗子開着拖拉機回到二汪村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一進村就看見劉二嫂和王大白媳婦在水井邊上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説些什麼,忙停住拖拉機,向她們打招呼。

“二狗子,你回來了,大概還不知道吧!出大事啦!”

“啥事呀!看把你驚的!”

“劉二堡家,就是你家鄰居,今天失火了,虧得發現的早,沒燒開來,只燒了他們家兩三間屋子,可就着,還是把人給燒死了,這不,公安都來驗屍了。”

“哦!死了幾個?”

“看你説的,劉二堡家就他一人,還能死幾個?誒,村長陪着公安同志出來了,村長咋樣啦?”

“還能咋樣,燒死了唄!可憐山娃子,才買了房沒幾天就差點被燒成了碳,都快認不出來了。”二狗子一聽説只燒死了一人,也顧不得往下聽了,急急忙忙得往家裏趕。

等進屋一看白蘭花正躺在炕上睡着,手不由自主的又去摸懷裏的刀,臉變了好半天,才又把手拿出來過去推醒白蘭花。白蘭花朦朦朧朧的醒過來,看家二狗子站在牀前,下意識的往炕裏縮了一縮。

二狗子虎着臉看了白蘭花好半天,才冷冰冰的開口到:“聽人説你和山娃子好上了,你可真是對得起俺呀!”

“俺…俺…”白蘭花結巴了半響都沒説出話來。

“你,你好對得起俺,你摸摸自己良心,俺哪裏對你不好了?你要在外面偷男人?”二狗子再也忍不住了,大吼着用力的把蓋在白蘭花身上的棉被扯了下來。一件粉紅的東西從被子裏抖了出來。

二狗子低頭一看正是,上午在白蘭花裏的玩意,再看白蘭花竟然一絲不掛,直氣的二狗子眼睛都紅了。

“啊…”的大叫了一聲就撲在白蘭花身上,又咬、又掐,痛的白蘭花哀叫連連,掙扎不止。二狗子順手把牀單斯了,扯成一條一條,把白蘭花‮腿雙‬折起來膝蓋頂在肩膀上,然後用布條緊緊的捆起來。

白蘭花的手被綁在背後,‮腿雙‬高高抬起,小門都毫無保留的暴在二狗子面前。

“啊,救命,狗子哥,不要,救命,嗚…”白蘭花唯一能使用的嘴也被堵住了。

二狗子一口氣把自己的雞巴捅入了白蘭花的小裏,發現那裏竟然濕無比,氣的身子抖了一抖,把又拔出來,對準白蘭花的‮花菊‬,一口氣了進去。二狗子的雞巴比劉二堡的可多了。

白蘭花只門一陣疼痛,差點昏了過去,嗚的叫着不停瘋狂的搖着頭。

娃,蕩婦,‮狗母‬,不要臉。”二狗子不顧白蘭花‮花菊‬裏出的血,依舊一面罵罵咧咧的狠勁抄着大的在白蘭花的後庭中進進出出,一面在白蘭花身上又咬,又抓,又扭的,得白蘭花不停的翻着白眼,嘴裏忽高忽低的不停發出慘哼聲。

婦,去死!”二狗子,把腫脹到極致的大雞巴深深地捅進白蘭花的‮花菊‬中,一顆大卵袋狠狠的撞在白蘭花帶血的大股上,發出啪的一聲響,然後仰頭大叫一聲在白蘭花的眼裏了,二狗子好一陣抖動才發完。

再看白蘭花,只見渾身或青,或紫,門破裂,鮮紅的血在白的褥子上,一大灘的格外刺眼。

二狗子不停的往後退去,退去,直到抵到了牆,才盯着炕上得白蘭花眼淚不自覺的了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然後用手捂住臉,號啕大哭起來。

那樣子就好像一隻受了傷的野獸。哭聲聽了好一會了,二狗子慢慢的抬起頭,看着炕上還沒醒過來得白蘭花,憤怒的吼着:“濺人,婦,是你,都是你!”然後啊的大叫一聲又一次的撲了上去…***二狗子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響午了。

陽光透過窗子照在臉上,他眼睛,兩手撐着炕坐了起來,四周看了看,等瞧見斜躺着被綁的像粽子一樣的白蘭花,人才完全清醒過來。

想起前一天的事直恨得咬牙切齒,舉起右手狠狠地落在白蘭花肥的大股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雪白的上留下了一個紅的五指印。

“嗚…”一聲慘哼從白蘭花被堵着的嘴裏發出來。

人還沒完全清醒過來,兩行眼淚就已經衝出了眼眶。如是在平時,二狗子看到白蘭花哭泣,肯定要心疼死了,可是現在,二狗子只覺着心頭一股子怒火,越燒越汪。

“哭,你有什麼可哭得?俺那裏對不住你了,供你好吃的,好喝的,人家勸俺讓你出來看店,俺怕你累着,可是你呢?你咋樣對俺的?”

“嗚…”白蘭花一面哭着,一面搖着頭,嗚的叫着像是有什麼話説。

“還哭,還哭!”二狗子又狠狠的打了白蘭花兩巴掌,本來雪白的股,現在已經紅了一半,還微微的腫了起來,然後,一把把白蘭花口中着的布條拉了出來。

“嗚…狗子哥,嗚,俺,俺是被的,劉二堡他,他強要了俺,還拍了照,説是俺不聽話就要讓俺娘難看,狗,狗子哥,俺真的是被的。”二狗子看着白蘭花焦急的面孔,冷冷的笑着“是嗎?那麼説你恨他嘍?”

“俺恨他,狗子哥你相信俺,俺恨不得他去死。”

“哦?所以,你一把火把他給燒死了?”

“啊?死,死了,不,俺沒有,俺沒有殺人,俺只不過是搬不動他,他太重了,所以,俺自個逃了,俺沒有放火,俺沒有殺人!”白蘭花一邊哭着。

一邊使勁的搖頭,把淚水甩得到處都是。

“哼,你當然沒有,你被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不然你怎麼會主動股讓他幹眼?濺貨,看俺怎麼收拾你。”説這又在白蘭花的大股上狠狠地給了兩掌。

“呀,狗,呀,狗子哥,你就饒了俺吧,俺下次不敢了,狗,嗚…”二狗子越聽越氣,把白蘭花的嘴從又了起來,轉身開門出去了,等到二狗子再進屋時,手裏拿着鹽罐和一柄小湯勺,再看白蘭花,不停的嗚的叫着。

淚水落在褥子上,已經濕了一大塊。

“還哭,看見你就覺着惡!昨天俺太動了,上了你的髒,現在想起來還覺着不舒服,今天,給你消消毒,省的你把啥病傳給俺。”二狗子説這就用湯勺去挖白蘭花的密,密由於近來用的太勤了,鬆鬆垮垮的,沒用多大勁湯勺就整個了進去。

二狗子用湯勺在白蘭花的中,狠勁的攪着,引得白蘭花不停的哆嗦,嘴裏發出的嗚聲也提高了兩度(音調)。

“哼,還真是個婦。”湯勺在攪了老半天后,被了出來。

二狗子看着上面沾着的,哼了一聲,冷冷的兜着白蘭花。

“濺人,給你的消消毒。”二狗子用力的一甩,把湯勺上的甩在地上,然後,舀了一勺食鹽,進白蘭花的密裏,又開始大力的攪拌着。

這次的滋味完全不同,一股灼痛從中傳到了大腦,白蘭花瘋狂的搖着頭,嗚的不停慘叫着。

“濺人,叫你偷漢子,叫你偷漢子!哈哈哈!”二狗子一面舀食鹽幫白蘭花洗,一面看着白蘭花哭泣的臉,瘋狂的大罵,大笑,一張扭曲的臉看起來格外嚇人。

“差不多了。”二狗子過了好一會,才停下來,氣看着白蘭花,人也慢慢冷靜下來。白蘭花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昏過去,只是覺着全身都快麻木了,手腳好像斷了一樣用不上力氣,密裏疼得讓人想去撞牆。

“差點忘了,還有這兒呢,也要消毒才行。”二狗子好象恍然大悟一樣,用湯勺頂着白蘭花的門,使勁的往裏。白蘭花昨天被二狗子的裂了,現在整個眼還是又紅又腫的,湯勺的邊沿又很薄,這一就又見了血。二狗子不管那麼多,只把血當作潤滑劑,使勁的進去後又猛地拔出來。

然後再進去,直痛得白蘭花像打擺子一樣,不停的嗚的慘叫着“好象差不多了。”二狗子自言自語的説着。舀了一勺食鹽,猛地進白蘭花的眼裏。

“啊…”一聲慘叫從白蘭花堵着的嘴裏衝了出來。

只見她白眼一翻,身子一陣繃緊,一股淡黃體衝了出來,濺得二狗子身上,炕上滿都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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