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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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絲蕾‬張開嘴巴，律紅正讓她口中的緩緩的滑落到自己嘴裏，老國王的比想像中更加濃稠，味道長久纏繞在舌尖，無法散去。

律紅的搐着，噴出了，葛‮絲蕾‬知道她一定讓那裏所有的士兵和大臣都入了她，並且在裏面灌滿，説不定連御醫那老頭都忍不住的了她一頓。

黏稠的落在三人的身上，律紅的似乎是個無底深淵，三人的身體已經沾滿了不斷從裂縫中奔落的。

葛‮絲蕾‬興奮的扭着，把裂縫塗抹上濃濃的白，像是沾滿了油的鮑魚。她看見瑪莉口中的陰莖也在，入她自己的嘴巴里面。葛‮絲蕾‬不笑了起來。

律紅看見主人和瑪莉的身體已經連在一起，她們的房相連，相連，變成一對更加美麗的房，一個更為深邃的。律紅把手入那個深不見底的，葛‮絲蕾‬和瑪莉都微笑着鼓勵她的更深，直到她的手指捏着了熱呼呼的，扭了起來。

葛‮絲蕾‬和瑪莉快樂的笑了起來，把舌頭伸入對方的口中，那舌頭也連成一塊。三個女人深深陷入了她們彼此的裏面，殊然不知門外已是一片大亂。

當黎明來到，皇宮安靜了下來。瑪莉睜開眼睛，看見葛‮絲蕾‬睡在她身邊，律紅的頭擱在兩人的下體之間。葛‮絲蕾‬的頭髮亂成一團，黏成一簇一簇的。瑪莉微笑着親吻她，舌頭撬開了葛‮絲蕾‬雪白的牙齒，她口中那酸甜的汁。

葛‮絲蕾‬隨即醒轉，微笑着挽住瑪莉的脖子。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葛‮絲蕾‬驚覺，這才想起她們還在皇宮之內。

瑪莉也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臉迅速從嫣紅變的慘白。

“報告政務官閣下，我們被命令要守護皇后寢宮，不讓任何閒雜人等靠近。”

“不用了，你們可以下去了。”政務官的聲音道。

“弗拉多卿。”葛‮絲蕾‬一邊喊道，一邊示意身旁的兩人迅速穿上衣服。

“皇后陛下，微臣有一件非常重大之事稟告。”弗拉多道。

“請等一會，妾身目前容儀不整。”葛‮絲蕾‬道，律紅迅速的把葛‮絲蕾‬用一件黑的衣服包起來，瑪莉穿上藍的侍女裝束，不安的站在一旁。

“弗拉多卿，”葛‮絲蕾‬待穿戴整齊後，立刻喊道“請進來吧。”門迅速的打開，一個穿着高領紅衣的男子走進，他疲倦的面容和青黑的眼眶讓人看出他一晚折騰沒睡。

“陛下，”弗拉多恭敬的蹲下“有一件令人非常哀傷的事發生了。”

“説吧，”葛‮絲蕾‬冷靜的聲音，令瑪莉驚訝無比“貴卿的話已經令妾身陷入深沉的擔憂。”

“仁慈、偉大的國王陛下，睿智的特？克薩爾，”弗拉多沉重的道“昨天傍晚已經因為急病駕崩了。”葛‮絲蕾‬的眼睛立刻悲痛的出眼淚“這…”她無言的跌在牀上。相對於傷痛的外表，她的心中充盈着勝利的快樂。瑪莉的心像被綁了千斤石，丟到海里的人一樣，到窒息的壓力。

太陽緩緩的從東方升起，位於西首的皇后寢宮，一絲陽光也無。---兩束鮮花孤零零的放在地上一片石碑上。葛‮絲蕾‬穿着一襲黑衣，站在薩爾貝魯克外的一處墓園裏。律紅站在主人身旁替她打傘。瑪莉靜靜地看着葛‮絲蕾‬。

兩個侍女的屍體在城外的某個聳起的土堆裏面被發現，那裏還有幾個另外的土堆，是屬於幾個衞兵的。

皇族的威信是唯一不能被污衊的，既使人類永遠不可能超與生俱來的動物，皇族也要有一件外衣，把軀體包裝成接近神的樣子。

看到了不可能會發生，不存在於這世上的景象，士兵們付出的門票叫做生命。葛‮絲蕾‬把他們全都移到這個小墓園裏面，不引人注意的為他們做了一片墓碑。

“屬於身陷洪卻懵懂無知的孩子們，安息的地方。”上面刻着這幾個字，對死者卻一字不提。

“走吧。”葛‮絲蕾‬道“還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們。”葛‮絲蕾‬隨即往城內的方向走去。瑪莉跟在後頭，已經有十五天了，瑪莉心想，還沒獲得葛‮絲蕾‬准許她離開皇城。慣例，是一種面對許多類似的場合與情況，所採用的某種固定不變的措施。

人們習慣於慣例，面對慣例也有慣例的反應。雖然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令人相信慣例一定就是對的。西克薩爾王室一樣充滿了慣例，像是未滿二十歲的國王既使登基也不能真正握有實權等等的不成文規定。

當先王特駕崩之夜，幾個內臣，和一些剛好在首都的皇室分支貴族，進行了一場徹夜的討論。雷齊身為西克薩爾唯一的王子，其身份毫無疑問，必定是第十八任的國王。

但是他只有十六歲，依照慣例，不能直接行使國王的權力，必須要有一位可以信賴的“人物”在年輕的國王身邊建言，必要時替他分擔不悉的業務。那麼，那位值得信賴的人物是誰呢？他是值得誰的信賴呢？有關這位人物的身份，並沒有一定的慣例可循，大多數場合是元老重臣，有時也會是遜位的國王，甚至是守寡的皇后。

當然葛‮絲蕾‬並沒有參加這場討論。當時她和瑪莉被鎖在房裏。討論的前半也一直沒有提到她的名字。但是到了後半，一直無法決定攝政人選的討論會上出現了讓葛‮絲蕾‬當攝政太后的意見，引起了另一波的討論。

身為皇后，葛‮絲蕾‬有幾個非常不利的因素，首先，她不屬於任何的西克薩爾貴族家世，第二，她不是雷齊的親生母親，法統上很難站得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