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北北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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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的北北仍然想要去反抗、去利用、去掌握主動,但另一部分的她只想讓步,無論下一次錦衣想到什麼樣的新遊戲她都會去接受。北北在皮套裏的小非常癢。

同時她背後的傷處也在痛着,她幻想着錦衣抓住她、刺穿她,向他的朋友展示她的體,在她身上留下標記,她仍然很害怕,但是令她吃驚的是她想要去做這全部的事情。北北發現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她的傷也不太痛了。

雖然她仍然是體的,出被標記過的,但心裏卻變得很平靜,最後,錦衣又走到她身邊,親吻着她的頸背。

“你累了。”她的主人説,北北發現事實確實如此“我們只要再做最後一件事,你就可以休息了。”錦衣的手上上下下地撫摸北北的手臂,聲音十分誘人地許諾。他領着北北再一次回到大椅子旁,並且坐下來。

跟在她主人後面走着,北北想起她主人稍早前提到過的某樣東西“你説過…你要訓練我被皮帶牽着行走,主人。”她開口問。錦衣點頭,示意她的奴隸上前。

“那會是什麼時候?”北北試着打聽。

“當你被穿透的時候。”錦衣微笑“皮帶將系在這裏。”他用手指擰了下北北的頭。北北無言地張開嘴。

“啊,你還以為它會拴在你的脖子上。”錦衣挖苦地搖頭“不,丫頭,我的奴隸要被訓練在更加親密的部位繫上一皮帶被拴着行走,我發現如果拉着這個脆弱的部位會幫助一個奴隸把注意力集中在她主人的每一個微小指示上。”他再一次磨擦北北的頭,北北呻着,看見自己體,被穿透、被標記,她的小在皮革中變得麻癢難耐,她死死壓着想要愛撫那裏的慾望,深深的挫折讓北北開始啜泣,相信要是經常處於這種狀態下,最後她一定會瘋掉。

“來,到我腿上來。”錦衣輕拍他的膝,並舉起一個,它比北北昨晚用的那個要稍大些。北北嚥了口唾沫,然後趴到她主人的腿上。錦衣撫摸了她片刻,然後輕輕地拍打她的標記,並低下頭着。

一種野的狂熱穿過北北的身體,讓她輕呼了一聲,她覺到錦衣的手指分開勒進她溝的皮革帶子,指尖伸進她的體內,於是努力放鬆。

“很好,這方面你已經進步了不少。”錦衣誇獎她“保持打開,在那裏…”他的手指刷過北北的直腸,北北扭動了一下,到了電擊般的快

“那裏覺好嗎?”錦衣問。北北點頭,覺得口乾舌燥。

“好。繼續為我保持這種狀態。”他移開手指,北北覺到圓鈍的前端進她的門,順利地沿着被潤滑過的通道滑動,直到分開她的壁完全楔入她的體內,它並不會讓人覺得疼痛,只是有些惱人。錦衣把北北放下來,並從出一鏈條把它固定到貞帶上“這樣就不會掉出來了。”錦衣告訴他的奴隸“現在,上牀吧。”北北懷疑地看着他“主人是不是想要一些服務。”她在錦衣的‮腿雙‬間跪下,但錦衣卻揮揮手。

“今晚不用了,你已經忙了一整天,省一省你那張有才能的嘴,明天再用它來叫醒我吧。”錦衣笑着撫摸北北的頭髮“可是我很高興你想用這個方法取悦我。”他低頭親吻她的奴隸,北北張開嘴,接下這美味的賞賜,然後錦衣站了起來“牀。”他堅定地説,輕輕地拍了下北北的後背,讓他的奴隸痛呼着跑出門。

北北趴在牀上,想着今天發生的事,她已經很疲倦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但卻很高興,突然她記起早上所擔心的可能在她房間裏的隱蔽攝像機,於是立即坐起來。

但她的部卻抗議她這個舉動,痛得她大叫一聲。她小心地起牀,搜查了整個房間,但什麼也沒發現。

重新把自己扔回牀上,這次是真的疲力盡了“我目前要假裝順從,”她自言自語地説“但僅僅是因為我自己覺得享受。好,雖然還是要熨衣服,但是其它的…只要讓我搞清楚你在玩什麼把戲,那麼就輪到我來掌控了,我不會永遠這樣服從的。

“她閉上眼睛輕聲説。半夢半醒中,她幾乎敢肯定自己聽見了一個神秘的聲音正在嘲笑她所説的話。***第二天早上北北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快樂的源泉正被圍困在一個皮革監獄裏。

北北嘆息着翻過身,立刻痛叫了一聲,她股上的傷痕讓她想起了它們的存在。錦衣自稱是一個享樂主義者,可是此刻北北卻認為她的主人有着很明顯的待狂傾向。

她的手指頭髮癢,渴望去觸摸她的小,但是她無法做到,皮革的監獄隔住了所有的觸。她看了一下鍾:8點整。昨天錦衣吩咐過她,去叫醒她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

不過她可沒辦法戴着這個皮革貞帶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壞,那樣的話,她想錦衣也不會高興的,當然,錦衣是説過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讓北北在工作前那個週游泳。

而不是在週末或休假期間。北北頓了一下,差點大笑起來,你是一個成年人,竟然會為是否要去游泳而煩惱,她責罵自己,從牀上下來,決定利用叫醒她主人之前的這段時間快速地把報紙翻閲一遍。見鬼!戴着這個蠢帶子,連澡都不能洗。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識到了深入她體內的

不過她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侵佔她身體的覺,當然她更希望在她體內的是她主人美味的陰莖,但是她已經開始絕望了,錦衣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壓倒她幹她。北北嘆了口氣,她不清楚她主人和她玩的是什麼遊戲,但她知道那正在驅使她瘋狂。

北北停下來對着鏡子仔細地端詳股上的三條傷痕,她的下腹部跳個不停。它們帶來了地獄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歡它們所代表的涵意,它們代表了她是她主人的所有物。

北北小心地觸摸它們,閉上眼睛也能覺到肌膚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裏,也能認出她是錦衣的奴隸…

也許她的主人就是這麼想的,想在夜裏一伸手就能發現他的標誌,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樣記號,以便他能認出屬於他的這個奴隸。

這個想法讓北北非常興奮,不過這對她當前的困境毫無幫助。北北晃到樓下,拿了報紙,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躺到錦衣的睡椅上看體育版,一隻眼睛小心地留意着時間,決心不讓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時間方面的任何差錯。

當時針指向9時,她準時打開她主人的卧室門,手上端着咖啡,胳膊下夾着報紙。把兩樣東西放在牀頭櫃上,她將注意力轉移到牀上。錦衣還沒醒,突然間,她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間讓她到了一種遺憾的悲痛。

去她的,她主人的陰莖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東西,她也想蜷曲着身體睡在這高大男人的臂彎裏,知道他整夜都在那裏,在她旁邊。結果…錦衣卻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牀。

北北怒視着那隻綠眼睛的貓,她正在用一種明顯的充滿敵意的眼光盯着她,向她挑釁,抗議她打擾了她與‘她的’主人舒適的愛巢。

北北也拿同樣的眼光回敬給她,要是錦衣現在醒過來看到這種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個背都將腫起來,北北躡手躡腳消無聲息地越過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貓貓從她的安逸窩中拽出來。

無視她抗議的叫聲,一把將她丟出門外,然後把門緊緊關上。轉過身,她微笑着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單下,就位在她主人美麗的沉睡的陰莖旁,並很快將它帶入一種完全覺醒的狀態。

“你睡得怎麼樣?”幾分鐘後當北北得意地從被子裏鑽出來時,錦衣問她。

“不壞。”北北聳聳肩,事實上她象木頭似的睡了一整夜。不過她並不打算告訴錦衣這些“考慮到我還要支撐着股上這炸藥來説。”她又加了一句。

“抱怨?”錦衣挑起眉。北北觀察了一下那雙嚴厲的黑眼睛,嘆了口氣,把頭靠在錦衣前“沒有,主人。”她喃喃自語。

“好了,起來,把你的股放在我的腿上。”錦衣吩咐她。北北吃驚地抬起頭…錦衣還沒有喝完咖啡,事實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檢查你,”錦衣解釋“而且我認為在星期天這麼美好、這麼重要的子裏,也該讓我的報紙休息休息,是不是?”北北翻了個白眼,不過只是想到要被“檢查”就足以使她的小濕潤了,所以她也沒有反駁,先拿了兩隻枕頭放在錦衣的腿上,接着自己也趴了上去。她覺到她主人的手在輕輕地撫摸她被標記過的,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動!”錦衣喝道,於是北北緊咬着,強忍着不敢再動。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標記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這麼認為的。

接着她的主人命令她站起來,替她打開貞帶上的掛鎖,把貞帶取下來。北北的小立刻癢起來。

“噢,上帝。”北北呻着,把頭靠向錦衣的肩膀“快點讓我高吧,主人。”

“不,我本沒必要讓你舒服。”錦衣笑着推開她“再趴到我腿上來,我幫你把拔出來,”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為她主人説的那句‘本沒必要讓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頂了!錦衣利索地將拔出來,這樣北北下身的口都微微張開着。

“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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