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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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朱國正出現門前,陸國華厭惡地説道:“這人怎麼又來了?”他以前就對這個二子不待見,再加上陸鬱梨跟他説過夢中的事。雖然一切都沒氟,但陸國華一想到人就覺得心裏膈應。鬱玲更是如此,不但覺古怪,還有一絲説不清楚的尷尬。

朱國正看到了他們一家四口,笑眯眯地了上來。

他隔着老遠就十分親熱地招呼道:“國華老弟,你啥時候回來的?”陸國華態度冷淡:“早回了。”朱國正對陸國華的冷淡一點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説:“唉呀,我可聽人説,你發財了。聽説連電視都買了。以後我看電視可方便了。”陸國華眉頭緊蹙,聽他那意思還打算常來?那可不行。他得想個法子,讓這人遠遠地滾開才好。

陸國華如是想,陸鬱梨更是如此。她不但想讓朱國正滾開,甚至有一種想掐死他的衝動。

可是現在的朱國正雖然不正混,但也沒有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要整他還得費一番心思。

陸鬱梨正想着怎麼懲罰朱國正,就聽他又説道:“國華,今天反正閒着沒事,咱們去賭兩把唄。”村民們農閒和過年時喜歡打牌,一般人都為了娛樂,賭的都不大。但也有一小部分人好賭成,為了賭錢家都不要。還有一小撮人,喜歡設套讓人鑽,陸鬱梨記得朱國正就是這類人。特別是過年時,很多村民打工回來,手頭比較寬裕,朱國正便開始不停地慫恿將別人上牌桌。而且特別喜歡找一些不常打牌的生手。看樣子,他聽説陸國華掙了點錢,就又起了這種心思。

朱國正見陸國華不上鈎,接着便玩起了老把戲,用將法刺他:“我説國華老弟,你這人不打牌不煙不喝酒,你説這樣活着還有個啥勁吶。你該不會是怕老婆不敢去吧。”男人都愛面子,一般人都受不了別人説他怕老婆。

陸國華一點也不吃他這套,冷冷地掃了朱國正一眼:“我怕老婆又怎麼了?有的人想怕還沒得怕呢。”朱國正尷尬得乾笑兩聲:“瞧你這話説的,不是刺我這個老光嗎?”

“我還有事,你自個去吧。”陸國華不想再跟他多説,説罷就要進院。

朱國正還要再接着説話,就在這時,又有人招呼陸國華:“國華,我們去趙老六家鬥牌,你來不?”説話的人是另一個路過的村民,他旁邊還站着一個一臉蠻相的黑壯男人。

陸鬱梨看了那人一眼,這人不是本村的,但他總覺得面,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我還有點事,你們先去吧。”陸國華委婉拒絕。

陸國華到底還是沒去打牌,朱國正跟着那兩人去趙老六家了。

趙老六家開着小賣部,他本人愛賭,身邊也聚集了一幫好賭的人。村裏的女人煩死了這人。辛辛苦苦地掙了點錢,結果自家男人幾十幾百地往外輸,説輕了沒用,説重了,輸急了的男人還會動手打人。

因為朱國正,陸鬱梨這兩天一直在留意趙老六家那邊的動靜。恰好王立飛家臨時有事,他們出門的時間不得不延後幾天,這樣陸國華又可以多留家裏幾天。因為家裏有了電視機的緣故,來陸家串門的村民比平常更多。陸鬱梨注意到這幾天來她家的男人明顯減少。

很快,她就找到了原因。原來這幫人正沒沒夜地在趙老六家打牌呢。

這些婦人趁着廣告時間,互相大吐苦水。

“你家那口子也在趙老六家呢?”

“可不是,連家都不回,飯都不回來吃。就知道賭,快把我氣死了。”

“最可恨的是越賭越大,你説怎麼辦啊?”

“能咋辦啊,又管不了,只能忍着唄。”

“我咋聽説,那個誰,朱國正是吧,這幾天總嬴錢。”

“呵,人家那是老手,牌技唄。”

陸鬱梨一邊聽一邊暗暗盤算,朱國正前世時也總是贏錢,但他真的只是牌技嗎?她好像記得朱國正喝醉時曾吹過自己打牌有妙招之類的。

她正想得入神,就聽有男人議論道:“哎,趙老六家的那個一臉兇相的男人是誰啊?”

“你連他都不認得啊?”

“不認得,沒一起喝過酒。”説的人情不自地壓低聲音道:“他就是鎮上一霸,趙二牛。趙老六的老表。”

“哦哦,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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