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針灸奇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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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問題想請教,只是…不太好意思開口。”雲羽裳母親滿臉擔憂之壓低聲問道。

“儘管問吧。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問,任醫生是否真有高明的醫術?”劉老中醫反問道。

雲羽裳的母親點點頭。的確她的擔憂是十分正常的。中醫對於資歷十分看重,自有其深厚的文化源。西醫之道,處處講究科學依據,只要掌握到足夠的醫學知識和技巧,就可以行醫。有些年輕醫生的醫術甚至遠高於老醫生。可是中醫卻又大不相同。中醫以中國傳統的陰陽五行學説為基,帶有極大的神秘成分。而且主要以行醫經驗為主,望聞問切,無一不需要長時間的經驗做基,才能夠對病情作出更準確的判斷。所以人們往往更信任老醫生。

劉老中醫面赫然之,道:“你放心吧,他雖然年輕,不過要論到醫術,尤其是針灸,恐怕我連做他徒弟的資格都還不夠。”的確,要他這樣年紀的老人家承認不如一個年輕後輩,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他的思緒忽然飄回到三年之前。那時候他已經是名振一方的名醫。偶然地診所之中這個古怪的年輕人的到來,讓他的診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就是這個年輕人,以一套神秘的針灸之術,治好若干讓他和很多國際有名的大醫院束手無策的絕症。年輕人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能夠公開他的醫生身份,另外需要老醫生提供給他足夠上京華大學的學費和生活花銷。這樣絕對有利的條件,劉老中醫自然是立即欣喜若狂地答應下來。

正是因為有這個年輕人的坐鎮,才使得他的診所名氣愈來愈大。四方患者如雲而至。可以説,他從任建文身上所得的利益,完全足夠再供養十幾二十個京華大學的學生了。更不提他給診所帶來的名聲和社會效益。最讓他高興的是,從任建文獨特的治療手法上,他得到很多裨益。老中醫格還是比較耿直的。一直覺得佔了任建文太多的便宜,希望能夠補償。但任建文卻完全拒絕。在這個古怪的年輕人身上,似乎永遠籠罩着一層霧,讓他這樣看破世事的老人,也完全看之不透。

雲羽裳的母親聽到老中醫的回答,總算略放下一些心來。這樣的深夜,自然不會有人來打擾。所以他們都將注意力集中到治療室內。

很快地,兩個人臉都變了。因為治療室內開始傳出了一些聲音。當然不會是普通的聲音。他們所聽到的,是雲羽裳又似痛苦又似快活的呻聲,另外還不時地夾雜着任建文重的息聲。這樣的聲音…在現在這個社會里,恐怕很多小孩子也能夠想象得到屋子裏可能發生的事情。

雲羽裳的母親“啊”地一聲,滿臉驚恐之地站了起來。相信任何一個母親,在自己的女兒與一個年輕男人獨處一室時,聽到這樣的聲音都難以保持平靜。她幾乎想立即衝到治療室去阻止可能的“犯罪”行為。

劉老中醫也沒想到治療室內居然會傳出這樣的聲音。不過出於對任建文的信任,他還是果斷地阻止了雲羽裳母親的衝動行為:“你放心吧,事情絕對不會是你所想象的那樣。”這時室內傳出的聲音愈來愈大。雲羽裳的呻聲似乎是難以自制地發出的,充滿了蓬意。單聽那聲音就足以讓無數人血脈僨張。任建文的息聲也更重。而且最可怕的是,室內似乎還傳出了牀受到有節奏的撞擊的“砰砰”聲。

雲羽裳的母親不安地走來走去。臉也愈來愈憤怒,快要臨近爆發的邊緣。劉老中醫自己也疑惑起來:該不會是任建文這傢伙,沒能抵抗住雲羽裳的美誘惑吧?毫無疑問地,那個女孩子是十分美麗的。如果她到影視圈裏發展的話,絕對會是一顆最耀眼的明星!

屋子裏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屋外兩個人的疑惑和憤怒而有所收斂。反而愈來愈放肆。

“不行,我非得制止不可!”雲羽裳的母親終於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被人如此明目張膽地加以“蹂躪”就要向屋內衝去。

“別…我們應該相信他!”劉老中醫想來想去,終於還是選擇了信任任建文的人品。畢竟,這個年輕人與他相處三年,他對他還是比較瞭解的。他攔住了雲羽裳的母親。

“相信他?難道就讓我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女兒被糟蹋嗎?!”雲羽裳的母親已經到了喪失理智的邊緣。

劉老中醫面難看至極,從衣袋裏掏出煙,取一支上,搖頭道:“眼看為實,耳聽為虛。畢竟我們只是聽到了一些聲音,不是嗎?也許事實與我們聽到後所想得完全兩樣的呢?別忘記他剛剛還曾説過,絕對不能夠容許任何外人打擾。無論是什麼聲音,也千萬莫要干擾。否則治療就有可能失敗。如果你判斷錯誤耽誤了你女兒的治療…”這句話的分量不輕。雲羽裳的母親終於平靜下來。她嘆息一聲,痛苦地道:“也罷,也罷。不過假如我的女兒出了什麼問題…你應該知道我們家的實力,和能夠用得上的手段!”室內的聲音並沒有因為屋外兩個人的疑惑而收斂,反而響動愈來愈大。雲羽裳如坐針氈,坐卧不安,目光死死地盯着房門口。相信如果治療室裏真出了那樣的事情的話,恐怕她的憤怒足以讓治療室內的任建文死一萬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治療室內的聲音終於在幾聲很像是達到了最**的高吼尖叫之後,平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治療室的房門終於開了。任建文眼神疲憊地走了出來。看他腳步虛浮的模樣,任何人都可以發揮自己的想象力,想象到他剛剛經過了一場什麼樣的“劇烈運動”雲羽裳的母親恨恨地盯了任建文一眼,以最快的速度向內衝去。她一眼就看到自己美麗的女兒,也正滿臉疲憊之慵懶地躺着,衣着凌亂,很多地方甚至出白皙的皮膚,滿臉紅暈,神似是舒服到了極點。這樣的情狀,她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得不能再明白。

“羽裳,羽裳!你醒醒,你究竟怎麼啦?!”她猛烈地搖着雲羽裳的身體。雲羽裳似乎疲憊到了極點,對她的呼喚並沒有多少回應,稍微睜了睜眼,又沉沉睡去。

而此時室外,劉老中醫正焦急地詢問着任建文:“治療得怎麼樣?”事實上他最想問的是,任建文究竟有沒有把那女孩子怎麼樣。雖然他相信任建文的人品,但是現在所聽到所看到的一切情況都似乎大有某方面不太好的跡象。

任建文疲憊地微笑:“一切總還算順利,比我預想得好得多,估計可以控制五年左右。”劉老中醫長噓一口氣。

而此時,雲羽裳的母親已經滿臉憤怒之地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任建文的領口道:“你…你究竟把我女兒怎麼樣了?快説!”任建文卻對她的態度並沒有絲毫見怪之意,用非常平和的口氣道:“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那麼,何不待你女兒病好了再説?”

“你…”雲羽裳的母親又道“萬一…你逃了怎麼辦?”任建文卻振聲大笑起來:“逃?我可是知道,你家那位便是雲天集團董事長。而且你們的家族,在黑白兩道都有非常強大的人脈,我假如要逃的話,能逃得了麼?”雲羽裳的母親聽得此言,眼中也惑之。的確,他家的財富地位都是絕對非同凡響的。除非這個任建文有神仙的本事,否則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絕對逃不出他們的掌握。而任建文既然知道這一點,怎麼可能有膽量對這樣一個家族的千金小姐下手?莫非事情別有隱情?作為財富地位極為煊赫的大家族女主人,雲羽裳的母親,立即作出了合適的判斷。

她道:“好,既然你知道這一點,我便不多説什麼廢話。如果你真是清白的,而且我的女兒病情也確實控制住了的話,我們一定會對你作出你所難以想象的補償。不過假如…假如我的女兒真在你手上出了什麼問題…哼!”她一拍手。診所後院裏立即響起汽車鳴笛聲。兩條黑衣女子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看她們行走之際的沉穩,足見都有一身了不得的本事。

“把小姐扶上車,我們走!”雲羽裳的母親吩咐道。

“是。”兩名黑衣女子一齊恭應一聲,走入治療室扶起雲羽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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