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元神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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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元神歸位封印之鏡-靈兒。

自從不小心觸碰到任建文身體內一個陌生而且妖氣濃重的意識之後,她就一直沒敢再往外發出任何訊息,擔心自己會被那個意識給縱。她雖然已經認主,但目前這個思緒是在任建文身體內,如果那個意識真的要控制她的話,迫於契約的力量她也不得不遵照吩咐,所以她很小心翼翼地再也不讓那傢伙發現她的存在。

但今天有點奇怪,雖然她沒有像外面發出訊息,卻很清楚地覺到任建文身體裏的變化,怎麼説呢,好象又湧進來了強大而且不得了的力量,那個本來在任建文體內的陌生意識竟然在四處竄一般狼狽不堪地逃亡。

發生什麼事了?她小心翼翼地悄悄將靈識探出封印之鏡,這時候竟然觸到了許久不見的任建文真身的意識!她大吃一驚,本想跟任建文聯繫,但還是擔心引起那個外來意識的注意,因此索一鼓作氣將任建文本來的意識拉入自己的世界中。

任建文哪料得到自己的出現會引起靈兒的注意,這回他純粹是被動,跟第一次被靈兒拉入她的世界裏一樣,只覺得一道強光閃過,已經跌進一個久未光顧的世界。頓時,一種在金立九世身體裏從未覺到的充沛的靈氣立即從頭頂一直灌到腳底,那怎一個字了得!就像是被憋屈久了的男人一鼓作氣發在某個女人身上一般,所有不愉快和遲鈍都從身體裏拋出體外,只剩下神清氣貫穿着整個身體。

不過…汗,怎麼視角那麼奇怪,看什麼都覺得巨大得不得了啊?

任建文左右瞟瞟,很快就發現旁邊有一雙相當修長豐滿的美腿,順着這腿的角度向上望去…那個景緻!雖然同樣非常巨大但卻異常的誘人。為什麼會這麼巨大?!想到這個問題,任建文不再看周圍讓他仰望得脖子發酸的東西,低頭看了看自己,他嚇了一跳。

金光燦爛,渾身**,而且即使以他自己的眼睛看起來,不管哪裏看起來都是你型的。難道説…他再次深一口氣,退開幾步,抬頭審視眼前擁有一雙修長美腿的美女,只見靈兒那張茫地四處張望着的臉果然落進眼裏。

天啊!這個靈兒!她是怎麼把自己和金立九世的身體分開來的?自己努力了那麼久也做不到啊!現在在這個世界裏的自己竟是元神的狀態啊!

不過看起來靈兒自己也並不知道,否則她就不會那樣驚訝地到處找着自己的蹤影了。

雖然説是你形狀的元神狀態,但還是要跟靈兒打招呼的。任建文咳嗽一聲,儘量鎮定地道:“靈兒,你是在找我嗎?”

“啊?!”靈兒發現聲音是從自己腳下傳來的,嚇得往後一跳,然後驚訝地蹲下去仔細端詳眼前的小人兒。

“你…你就是…?!”任建文的臉有些發燒,還好元神狀態雖然什麼東西都跟原部件一模一樣,都細小得不得了,估計靈兒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你怎麼把我拉進來了?”任建文説這話可沒有怪她的意思,好不容易終於恢復到本來樣貌,雖然説小是小了點,心裏還是蠻高興的。沒想到靈兒居然兩眼冒出星星地伸手將他捧了起來,嘖嘖驚訝地讚歎道:“啊!好可愛,你怎麼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啊?真的好喜歡哦!”被晃得頭一暈,任建文急忙道:“先別忙着説這些有的沒的,如果你不趕快將我送回我身體裏,説不定我的身體就快被那一人一妖攪成碎片了!”

“嚇?回到哪個身體?”靈兒瞪大眼睛道“這個身體裏有很奇怪的東西,你去了會不會有危險啊?”

“你能把我送進去就好。”任建文可沒忘記外面的形勢有多危急,雖然説這裏面的時間比外面快得多“我的東西都還帶在身上,只要我現在進入我的身體,我就可以將那些東西驅除體外。”靈兒因為和任建文重逢,膽子也變大起來,其實她一直都可以主動同任建文的身體建立起通道,所以除了意識的也可以將任建文整個人給變沒,這時候立即着手將任建文的元神送回他體內。

任建文剛在靈兒的世界內補充足了靈氣,一被靈兒送回體內,立即當仁不讓地立即佔領自己的靈識之宮,跟着,他在金立九世體內無法看見的情況此刻終於在自己體內發現清楚,除了那東逃西竄一直垂死掙扎的妖怪以外,體內還竄進來幾股相當強大的力量。他還不知道那是鎮魔之塔的力量,但覺出那力量只是追着妖怪進行烈打壓,當下也先不急着理會他們,先控制自己的身體行動,本來已經有大半個身子進入空間通道,但他當然不會再使用那個妖怪打開的空間之門,當即順着平江子的力量一用力,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從空間之門裏拔出來,平江子原本只是想將那妖怪困在原地不能夠逃跑,卻沒料到他會自動從空間之門跑出來,一個沒把握好,跌了個姿勢很難看的股墩兒。

任建文當即就有一種豪情想要大笑三聲,喊出那網絡人民耳能詳的一句話:“我某某某又回來了!”不過他還是忍住了這份豪情,首先從儲物手鐲裏取出五行仙針,接着閉上眼睛覺那妖怪逃竄的位置,迅速地將五行仙針一接一間不容髮地入自己體內,那妖怪不由在他身體內淒厲慘叫,雖然耳朵上聽不到,但直接衝擊到腦部的那種絕望可實在叫任建文寒直豎了一把。

其實不待他做這些事情,鎮魔之塔的那些力量得到充足的“導體”面積,已經狂湧而入,將那妖怪迫入死路了。任建文覺到這股力量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雖然覺到它們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本無法忍受這種力量在自己身體橫衝直撞。而且一想到在自己潛入金立九世體內時費了那麼多修煉時間他就覺得虧大了,當即刻不容緩地將五行仙針迫進那妖怪體內,開始趁火打劫地取它的力量。

那妖怪的叫聲越來越慘烈,不過任建文不為所動。他可是太知道這妖怪幹過些什麼樣的壞事了,完全沒有對付狐狸時的那份憐香惜玉。那妖怪在鎮魔之塔的力量和任建文的五行仙針的輪番壓迫下哪來的還手之力,連慘叫聲也漸漸虛弱下來,終於連逃跑的力量也沒有了,任建文發現在它身上再也壓榨不出任何一點靈力了,便收了手,鎮魔之塔的力量還在繼續壓迫着那妖怪,任建文轉而開始研究怎麼把鎮魔之塔的力量轉化為自己的。

反正那妖怪也已經毫無還手之力,鎮魔之塔的力量又那麼源源不斷地傳送而來,任建文為了不讓這股力量失掉,先使用五行仙針將這力量的來源通道給截斷,很好,力量還依然存在,這樣就可以暫時把這力量儲存在自己體內,然後慢慢收消化了。

鎮魔之塔的力量其實已經被轉化成為一種純粹的能量,所以其力量是分外的龐大和強大,任建文正嘗試着將其中一些用五行仙針轉化為自己的力量,剛才轉化了一些,他就已經覺到相當不同於一般的覺了,霎時間雖然他一直閉着眼睛,但風吹拂着皮膚的覺,氣,還有甚至是平江子驚訝的呼呼出的氣息他也能鋭地覺到。

天啊!這簡直就是一個寶藏!任建文心中狂喜,終究是老天待我不薄,雖然費了一些時間,卻找到這麼雄厚的力量之源!這番辛苦也來得值得了!

同時體內又產生一種奇異的排斥,他連忙用內視法透視一下自己的身體,赫然發現在剛才那妖怪所呆的地方已經只剩下一顆拳頭大小的灰白結晶體,難道是這妖怪的內丹?使用五行仙針將這塊白結晶體迫出體外,任建文也同時睜開眼睛,那顆分外巨大的“內丹”已經出現在他手上,質地堅硬,似乎不應該是柔軟的內丹。

這時平江子着氣吃驚的聲音才傳進他耳朵裏:“你…你…”大概他還以為這個身體內是那個妖怪,當然會覺得驚恐萬分,任建文朝他微微一笑,道:“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怎麼説我的氣質也跟那個妖怪不同吧?”平江子更加驚訝了,不知所措地看看剛剛一衝出暗道就突然倒在旁邊的金立九世的身體,又看看任建文,道:“你…你怎麼回去了?”

“這完全是意外!不過也好,免得老是呆在那個身體裏什麼也不能做。你看,這個妖怪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如果不是我回到自己的身體裏,還不知道它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呢!”任建文輕鬆地説,他的話也沒有誇大其辭,如果不是他回到身體,湧進去的那部分鎮魔之塔的力量始終沒辦法完全將妖怪死,鹿死誰手就還不一定。

平江子總算回一口氣了,猛地一頓足道:“唉!你!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回去身體裏?陛下怎麼辦?如果你回去裏面了,我們該怎麼解釋陛下在這裏的事?”

“你那裏不是有暗道麼?”任建文一想起被他敲竹槓的事,就忍不住牙齒髮癢,地笑道“你可以先將陛下藏在那裏面,然後我會找時間讓雙翼將他送到前線,傳出陛下不小心在前線受傷身亡的消息…”平江子氣得連連頓足,但看任建文的神情就知道他不可能再同意回到金立九世身上去了。無奈之下也只有同意他的辦法。不過比較難辦的就是隨同金立九世一起回來的那兩支狂翼獸部隊和錘甲龍部隊,要怎麼跟他們説倒還是個問題。

任建文其實覺得一直瞞着其他人似乎也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他主張要解釋給那些士兵聽,平江子也知道那兩隊士兵對金立九世無比的忠誠,如果説謊話的話指不定還要餡,到時候發生什麼問題就糟糕了,不如跟他們説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已是後話。

神清氣的任建文神采飛揚地和平江子一起走下祭台。一路回味着重新回到自己身體上的舒服,想到從此之後又可以使用封印之鏡、重力護腕、五行仙針以及一件新加上的守護斗篷,他心裏那個樂呀,幾乎快哼起歌來了。

祭台裏還留着的其他巫師們都用非常詭異又詫異的目光看着平江子和任建文,他們應該都是知道今天這一場作法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的,所以有可能在懷疑是否平江子已被妖怪任建文給控制住了。

祭台下早已聚集起無數的人羣,此時眼見平江子與任建文相偕走下來,尤其是任建文還是滿面風的樣子,俱都大聲歡呼,甚至很多人已經恭敬地跪了下去,開始稱呼萬歲。

任建文先是吃了一驚,他可不知道這妖怪是為了什麼而來到祭台上的,平江子彷彿存心要讓他好看似的也不給解釋,害得任建文擔心得要死,他本就沒有要成為空桑國國王的意思。

也許當初他是動過心,不過現在他已打算空桑國的下任國王必定會是煙月公主,而他自己只打算藉着空桑國的兵力將這個世界統一。他的理想並不只是區區一個空桑國,而是整個世界。如果用空桑國王的身份去統一世界,可能會引起其他民族的強烈反抗,所以在空桑國取得成功之後,他開始決定要像戰國時期時的説客一般周遊列國,分別瞭解情況,並培植出自己的勢力,要讓這些人認識到被統一是必須的,那時候進行起來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聽到這些人居然開始認自己為國王,他大為驚訝,隨即想起來這肯定是那妖怪的一些活動,它本來就是打算篡奪權力的,沒想到到頭來為他人做嫁衣。任建文已將那顆不明物體放進儲物手鐲,心裏為眼前這一片景象而苦笑。

但是什麼也來不及説,他就被各位大臣和貴族們簇擁着離開祭台,向皇宮走去。煙月公主現在看向他的眼神就又多了一點東西。她的未婚夫可是已經被承認的了,完全有資格繼承空桑國的一切,現在她嫁給他就更加門當户對了。

她意氣風發地看着自己選中的男人,真是越看越高興,這麼好的男人,難怪有那麼多女人一起愛着他啊!任建文在重新獲得自己的身體的興奮中漸漸冷卻下來,他現在必須要去見一趟雲羽裳,安一下自己留在金屋閣也沒有跟她們説出實情的那羣小女人,然後處理一下這隻妖怪留下的麻煩事…所謂麻煩事,不就是要煙月公主把政權讓給他?但他現在還急着要回戰場呢,不知道那隻妖怪死了之後,龍語之墟的妖怪們有沒有清醒過來,邢蜒又有沒有能起到作用。他都必須得去確定一下才行。

看起來接下來又是忙碌的子了。

回到宮殿,在眾望所歸之下,任建文無奈地走向王座,他再怎麼急,也不能一下子表現得太明顯,總要走走過場才能漸漸把這件“權力之爭”的熱度平息下來。

好吧,先讓金立九世受傷身亡的消息傳到國都,然後自己義不容辭地前去前線助戰,這樣就説得過去了。既然現在還暫時不了身,不妨先做做自己的私事,比如説…嘿嘿,去哄哄很久都沒有哄過的那羣小女人之類的。

要哄女人嘛,任建文雖不是特別內行,到底也不算外行,至少對付這個世界裏的女孩子們他有的是手段哄她們開心。任建文並沒有忘記在自己“昏”之前曾許下的每天每人一束花的諾言,雖然只是和許飛煙她們商定的,但在任建文想到要送花的時候,第一個需要去送的人卻依然是雲羽裳。

她確實應該被好好疼惜一次了,雖然總是想要硬起心腸想她是自己找的可憐,但還是怎麼也不能對她放心。不管如何,這次知道妖怪奪取自己身體事件的她肯定比其他女人更多擔了幾分心吧,如果不是她及時將消息告訴平江子,説不定自己在前線玩着的時候,後院早就火勢熊熊,不可遏止了。

“建文哥哥,快回金屋閣吧,大家都很想你呢!”剛下朝,煙月就急忙拉住他雀躍地説道,看她的表情好象不是已經和任建文在一起一整天,而是剛剛才見面了。當然她也是想早點讓眾女知道任建文已經通過了“審核”有資格成為空桑國王了。這也是個苦命的女孩,任建文愛憐地‮摩撫‬着她的臉頰,要不然失去“父親”要不然失去情人,不管哪一個都會叫她痛不生吧?想到遲早得公佈金立九世已經死亡的消息,任建文就忍不住心中一緊,為煙月公主擔心。

“不,你先回去,我還要去羽裳那裏看看。”任建文拍拍她的臉蛋説道“然後,如果她願意的話,我會帶着她來跟大家一起聚會的。你們不會介意吧?”

“怎麼會呢?”煙月公主雖然因為他不跟自己一起回金屋閣而小小地不愉快了一下,但一想到孤單的雲羽裳,心立刻就軟了,道“建文哥哥,你一定要説服羽裳姐姐跟我們一起住啊,其實昨天我就打算這麼做了。”

“呵呵,那就要看她的意思了。”任建文頗有些無奈地苦笑道,他對於自己能説服雲羽裳到底有幾分把握也説不準,最好的結果不過是讓雲羽裳同意搬去和眾女同住,要她接受和眾女一起與任建文歡愛肯定還有難度。而最差的結果…任建文忍不住嘆了口氣。

大概真的需要送她回地球去吧。

煙月公主雖然看不出他的憂慮,但還是很高興地道:“我相信建文哥哥一定能説動她的,昨天她過來的時候就沒有明確地拒絕我啊!加油,我回去跟姐姐們説説,準備一點驚喜給羽裳姐姐!”説完她就興沖沖地跑去金屋閣了,本來任建文想喚住她,叫她在自己還沒有成功説服雲羽裳之前別告訴眾女,轉念一想,即使不能説服她,也並不是自己的過錯,只是她太固執了,而且都是自己的女人,也沒必要藏着掖着的,反而太小家子氣。

一路走去雲羽裳暫居的樹屋,一邊在這“御花園”裏採摘她最喜歡的白花朵,走到她屋前居然集了滿滿的一大捧,不過任建文不懂得花的藝術,而且花也是亂採的,什麼種類的都有,看起來其實非常地雜亂不堪。

但任建文的心思早已不在花上了,他邊走邊整理思緒,要怎麼樣説服雲羽裳接受自己的那些女人,要怎麼讓她聽從自己的話,結果越整理越是一團亂,到現在已經來到她屋前了,思緒反而比沒整理之前還要繁雜。他有些緊張地了口氣,正打算敲門,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傻氣。

啪地拍一下腦袋,苦笑想道:“何必這麼緊張,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的小孩子了,到時候見到她再想怎麼説也不遲。就算她真的不答應我,我也不能想出什麼辦法來勉強她答應我,何不表現得灑一點,免得叫她看到笑話?”這麼一想,心神稍定,當下抬手敲門,將花別在背後。

“誰?”雲羽裳大概還沒得到什麼消息,所以在打開門之後立即一愣,驚懼的表情在她臉上一閃而逝,之後是迅速偽裝起來的鎮定,道:“是你啊,怎麼會到我這裏來?你不是應該在忙着國家大事嗎?”呵呵,看不出來原來雲羽裳的表演天賦還厲害的。任建文不説話地將背後的手出來,將一大束白花送到她面前,然後才笑起來,道:“難怪連那妖怪也被你騙過去了,如果我也是它的話,恐怕也不知道你本就什麼也知道呢!”雲羽裳先是被那束花嚇了一大跳,她並不知道許飛煙她們和任建文的約定,所以見到這束花,當即就在想,這妖怪在玩些什麼花樣?接着任建文説出的那番話令她疑惑地皺起眉頭,這…這不會是妖怪在故意試探她吧?慘了,萬一已經被它懷疑了,自己一個人在這豈不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還不接?在想什麼呢?”任建文見她表情奇妙而困惑地呆在那裏,於是把花在她面前晃了晃,送進她懷中,順勢摟住她的肩膀,温柔地將嘴湊近她耳畔輕輕吻了吻,道“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及時發現,不然的話我就慘了。呵呵,你是不是在奇怪我怎麼會突然回來的?其實連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是靈兒無意中乾的這件事。那隻妖怪已經死了,你不用害怕。”雲羽裳的身子猛地一陣顫抖,太久違了,這温柔的動作和聲音,彷彿最近一直以來,兩人見面總是在不友好的氣氛下進行的,不是吵架就是冷場,很叫人難受。雖然也曾經想要被他擁抱和親吻,但始終執著於自己那固執的驕傲和自尊,不肯向他妥協。想當然他更不會向自己妥協了…現在這一切,是真的嗎?真的是他回來了,並且還送自己花,親吻自己嗎?

發覺雲羽裳的身體在輕輕發抖,任建文心裏更加憐惜,雙手環抱着她,低下頭才赫然發現她已經珠淚盈眶,一副嬌羞不堪的神態,這讓任建文心中一蕩,俯頭去吻她哆嗦着的兩片嬌豔紅

這一吻,徹底打破了兩人中間聚集了很久的隔閡,雲羽裳低低地呻一聲,身子軟綿下來,任建文這麼久都沒碰過女人了,尤其是雲羽裳,從那次她被虜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親熱過,哪裏忍得住相思之苦,一把打橫抱起她就大步走進屋內。

雲羽裳有些驚醒地掙扎道:“不…不…”但她哪裏敵得過任建文的力量,而且她自己也同樣被這許久未受到的漏*點所盪着,完全失去了拒絕任建文的力氣,在掙扎了幾下之後便閉上眼睛,帶着一種無法説清楚的覺,盡情沉醉於愛的風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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