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吱吱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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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卻聽蕭若芸冷笑道:“什麼巡察,不就是下西湖喝酒聽曲嫖…”説到這兒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瞥了一眼雲平,忙把話頭打住。蕭若琪自然知道姐姐想説什麼,臉上好不尷尬,只得趕緊扯開話題,着僕婦速速傳羹上菜。雲平則是若有所悟,心下暗忖:“看來姨媽家表面風光,內裏也不平靜啊。”飯罷,三人圍坐在一張紫檀木嵌螺鈿的羅漢牀上喝茶消食,蕭若芸問起了華山上的情況,雲平便據實以告,言及嶽奇山的諄諄教誨、梅萱的温柔慈和、嶽思婉的天真可人,蕭若芸不歡喜讚歎,似乎也勾起了她昔年闖蕩江湖時的美好回憶。
“平兒,嶽大俠待你恩重如山,後不管你能否有所成就,都一定要記得他的恩情,好好報答你師父啊!”蕭若琪跟嶽奇山夫婦常有書信往來,對雲平在華山上學藝的情況自不陌生,所以只提醒他要牢記嶽奇山夫婦的教養之恩。
“孩兒謹記!”要説雲平心中也着實惑,在華山上只知終
尋閒覓隙地與師孃或師姐偷情燕好,從未念及對不對得起師父這個問題,有時甚至自覺給師父戴了頂綠帽煞是刺
,有些洋洋得意。
然而下得山後,遠離了師孃師姐,又有了絳仙這個尤物紓解慾火,雲平心中也漸漸冷靜反思起來,自己究竟該不該這樣對待師父呢?師姐嶽思婉且不論,與師孃梅萱亂倫媾和那絕對是對師父極大的不忠不孝。
師父待己不薄,十年來言傳身教視若己出,自己卻貪戀一時的慾之歡而讓他的後院起火,這樣夠不夠得着天打雷劈?
雲平本就不是一個是非極強的人,有時想想也覺茫然,自己是不願意背叛師父的,但師孃師姐的鮮活
體又是難以割捨的,這讓他委實難決。
不過無論怎樣矛盾,雲平心中對師父的還是由衷至誠的,只要有機會他都願意儘可能地報答師父,所以回答母親的那句話倒是一點兒也不勉強。
此後蕭若琪又問雲平怎麼在路上走了這麼久,雲平便道師父嶽奇山有意讓他藉着回家省親的機會行走江湖、增加閲歷,接着就揀一些回杭路上見到的武林逸事説與二女聽,他跟絳仙走過的地方着實不少,各處風土人物特迥異。
尤其武林各宗派教門更有無數新鮮趣事,蕭若琪聽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出言相詢。倒是蕭若芸做慣了官夫人,加之遠離江湖久矣,聽了一陣便覺甚是無趣,遂與妹妹談起了別的事情,都是些“最近免費什麼胭脂水粉、什麼綾羅綢緞”、“哪家女兒招婿,哪家兒子中舉”之類豪門貴婦間的慣常話題,蕭若琪本是典型的江湖兒女,一點也沒有做長舌婦的天分,只是她隱居王家多年,錦衣玉食久了自也養成一股雍然氣質,對這些“朱門酒臭”的話題並不怎麼反
。
只可惜雲平一非風雅之士、二非世家公子(雖然從出身上看是),儘管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但論實際的見識和才學尚不入,聽了半天不知所云,頗有鴨子聽雷之憾。
當下唯有轉移注意力,把眼光集中在兩女曼妙誘人的嬌軀上,享享眼福聊以自遣,此時與兩女的距離比之下午和晚飯時又更近了,一些早前沒有注意到的細微處也得以纖毫畢現,只覺母親温柔恬靜而姨媽風情萬種,便如蘭秋菊各擅勝場。
而且兩女氣質上的殊異似乎也體現在了容貌上,雖然總體有六七分相似,但予人的覺卻截然不同,母親的臉部線條十分柔和:彎彎的眉、細長的眼、端
的鼻、小巧的嘴,渾身散發着一種淡雅寧馨的風儀,仿若畫軸裏的九天仙女,身着羽衣霓裳,腳踏七彩雲霞,手挽篾編竹籃,漫撒繁花落英,一袖清風間,渺渺不知幾萬裏。
而姨媽的五官則極是妖媚,眼角眉梢倶微微上翹,豐潤的朱猶如夏
裏
透的櫻桃,彷彿輕輕一咬就能汲出滿嘴
汁,讓人迫不及待地想一嘗那甜美香津的誘人芬芳。
當然最令雲平意亂情的還是姨媽那對豐
異常的豪
,由於居家裝束比較隨意,那件水湖藍的對襟比甲此刻就有些束縛不住兩隻活潑的兔子,它們隨着美婦的巧笑倩兮上下跳彈、肆意招搖,盡情張揚着它們的豐盈與活力,讓雲平看得熱血如沸,
下毒龍堅硬得直
撐破貼身內褲。
蕭若琪雖在跟姐姐閒聊,可還有兩分心思放在兒子身上,見他神思不屬便以為他有些倦乏了,遂對蕭若芸道:“姐姐,平兒一路回來舟車勞頓的很是辛苦,今兒個就讓他早點歇息吧,有什麼話兒咱們改天再聊,可好?”蕭若芸卻似乎也有些走神,隔半天才“嗯”了一聲,原來因為角度關係,蕭若琪並沒有看見兒子下那羞人的一幕,蕭若芸卻看得清清楚楚。自從下午見到這個“奇怪”的甥兒,她的內心就再也無法凝定下來,總覺得雲平眼中有點讓她臉紅心熱的苗頭,如今再看到那團撐起的“帳篷”更讓她頓時陷入了
亂。
“這孩子想幹什麼?”
“他為什麼會…會這樣?”接下來順理成章的,循着雲平的目光很容易就能找到讓少年興奮的源頭…自己的口!
“他怎麼…怎麼會看我這裏?難道他…對我…”蕭若芸到自己就要暈眩了,連妹妹在自己耳邊説了什麼都沒聽清,直到蕭若琪一再招呼才回過神來。
“姐姐,‘聽濤閣’那邊一直沒有固定的人手打理,這一時半會兒的也安排不過來,我想除了知畫,也先把知書放過去伺候平兒吧,待安排好旁的丫頭嬤嬤再做道理。”
“唔…嗯?哦!”蕭若芸還有些恍惚“不用派知書了,你身邊也不能沒個人兒,就從我這邊調一個吧。嗯…知琴,你就先去少爺房裏伺候着吧。”
“是,太太。”知琴躬身答道,悄悄瞥一眼雲平,見他滿臉壞笑地望着自己,一絲紅暈不爬上了臉龐…***“聽濤閣”主卧室裏,紅燭高照,簾幔輕揚,晚風帶着閣外“鹿鳴湖”中的水氣絲絲嫋嫋地飄入樓內,輕撫着那一室華彩珍玩,滴檐處掛着的一串銅鈴似乎也是頗有年代的古物,碰撞間發出的“丁零當啷”聲不僅清脆,還帶着空谷迴響般的悠遠之意,和着外面波瀾漸起的
聲,竟似一曲稱絕古今的仙班綸音。雲平望着四周
美絕倫的佈置陳設,看着那張有若寢室的“拔步牀”不
長長地籲出一口氣“這,就是豪門高第的生活嗎?”
“少爺在説什麼?”俏婢知畫正往一隻描金宣德爐中添加香料,聽雲平喃喃自語,不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覺有點冷,麻煩妹妹把窗合上些吧。”這邊知畫轉身去關窗,另一邊知琴也把牀鋪好了,她嫋嫋娜娜地走到雲平跟前,輕聲道:“請少爺安歇。”朦朧燭光下,少女的如花笑靨顯得分外誘人,白皙粉臉上的一抹嫣紅也不知是健康的血
還是含蓄的羞意。
雲平有點兒心猿意馬,目光自然地下移,很快就被那對飽滿的凸起所引,雖然隔着一層紗衣,但那完美的形狀和茁
的高度還是讓少女的青
活力展現無遺。這就睡了嗎?雲平倒是還想幹些“有意義”的活動,奈何眼前美女既不是華山上的師孃師姐,也不是媚骨天生的絳仙,難道他敢叫一聲:“陪少爺登榻!”?當下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寬衣解帶、上牀安寢。***窗外已是月斜河傾,雲平在牀上卻依舊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偌大一張“拔步牀”下有地坪,前置淺廊,本是富麗奢華之至,只可惜孤衾空枕,身邊無佳人相伴又有何趣味?
他正自苦悶鬱郁,一陣微弱的話語聲突然從外屋依稀傳來,那聲音本來極低,但在萬籟俱寂的環境中就被放大了,加上雲平一身內功已經登堂入奧,六識通神,此刻聽來便如在耳畔。
“妹妹,這都什麼時辰了,你怎麼還不睡呀?”
“嗯…沒什麼,就是有點心煩。”
“心煩?嘻嘻…我知道了,肯定是在想着雲平少爺!你這小蹄子,思
了是不?”
“才沒有呢,姐姐你別亂説!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別吱吱唔唔的,小丫頭快説,否則明天我就告訴知棋和知書,讓她們羞死你!”
“別!別!我説我説,只是…你千萬別讓太太知道啊,那樣我就沒命了!”
“有這麼嚴重麼?究竟什麼事啊?”
“就是…就是晚膳前的時候…”下面的話大概是刻意壓低了聲音,饒是雲平耳力驚人也聽不真切了。
“什麼?雲平少爺讓你…讓你摸他…那話兒?”
“嗯…”雖然黑燈瞎火隔得又遠,但云平可以想象此刻兩個小丫鬟臉上的表情必定十分彩。豈料經過片刻的沉默後,知琴忽然發出“撲哧”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