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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小曲作者:lin-xing2017/1/15混亂的賭局結束的第二天,劉宇一大早就出門去了駱鵬家,兩個人約定了今天要做一件事的。

昨天的談話結果,劉宇並不滿意。駱鵬發現了他幫助趙勇贏得賭局這個秘密,立刻就明白了劉宇的態度,因此直接詢問劉宇的打算。而劉宇考慮了一下,並沒有説出自己真正扮演的角,而是説自己看媽媽多年寂寞,後來發現媽媽對他們幾個有些興趣,只是雖然已經和趙勇搞到了一起,但是真要邁出羣這一步的時候,卻還是有些放不開,趙勇幾次慫恿,她也沒能下定決心,自己則是看出了媽媽的想法,為了媽媽的幸福,自己思慮再三,這才幫助趙勇的。

對此駱鵬有些不解,也有些不信,不過幾次試探沒能試探出什幺以後,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轉而提出了要劉宇繼續幫忙的要求。這時候,劉宇趁機提出了條件,那就是不能隨着他們的子來。劉宇的理由是,他幫助趙勇是為了讓媽媽玩的高興,而不是讓媽媽給人當玩具的。

駱鵬看到了希望,立刻大肆鼓動劉宇,説什幺玉詩這樣天生騷的美女,又明顯經歷過調教,不繼續深入開發簡直是費,她自己肯定也是期待被男人玩和調教的。

只是駱鵬所知的信息不全,因此儘管他巧舌如簧,劉宇仍然是把腦袋晃的跟撥鼓一樣,就是不同意。後來駱鵬説,就算他不同意,只要玉詩繼續和他們玩下去,早晚她自己也要主動嘗試的。

劉宇正好藉着駱鵬的話,拋出了一張底牌,自己這個兒子在玉詩眼裏的地位,可是遠遠高於慾的,只要自己反對,她絕不會繼續和駱鵬三人玩下去的,如果駱鵬不同意自己的條件,那他只能打斷他們之間的遊戲了。

駱鵬不知道劉宇這話到底有多少把握,終究還是心有顧忌,答應這次先不做sm方面的調教,只是普通的羣,不過他想要劉宇幫他一個忙,製作一些遊戲道具。對於駱鵬説話時閃爍不定的目光,劉宇十分警惕,本能的覺得,他不會那幺老實的甘心只玩一次普普通通的羣,不過沒有任何能説明這種預的證據。劉宇最終還是隻能同意了駱鵬的要求。兩個人在駱鵬家忙活了一會兒,劉宇回到了家中。

接下來的十來天時間裏,劉宇需要做的事情可不少,被動等待是不行的,駱鵬實在是個很狡猾的傢伙,放任他隨心所的胡來,早晚要出事,必須想辦法制約他。

另外,他發現自己最近的思維有些矛盾,造成行為也有些錯亂,看來自己必須仔細想清楚,自己最近的想法為什幺變來變去的。遊戲進行到這一步,自己必須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幺了,否則接下來自己恐怕會陷入手足無措的境地。

最後,對媽媽戴上項圈以後那種花痴母狗狀態的反向調教也必須抓緊了,不管遊戲最終怎幺發展,都不能讓媽媽的這種狀態暴在駱鵬眼前,否則如果媽媽真的被這傢伙給趁機騎跑了,自己可就哭無淚了。

仔細想過之後,劉宇發現,自己對於制約駱鵬的事一時想不出什幺頭緒。於是只好先理順自己的思路。在這一天與母親的戰結束之後,劉宇在漆黑的夜裏,看着身邊睡的美豔母親,開始靜靜的回憶,思索最近發生的事。

最初把趙勇引入媽媽的生活開始,直到後來媽媽在趙勇家被駱鵬和向曉東夜襲得手,自己一直是在努力推動媽媽和同學們的姦情的,但是到了後來,自己似乎對於媽媽和幾個同學之間的曖昧遊戲有些彆扭,尤其是衣舞事件和兩次賭局,心裏確實覺到了不舒服。

按説這過程中,最大的變化應該是自己和媽媽之間關係的變化,從母子到伴侶的轉變的確十分巨大,自己因此產生了獨佔媽媽的想法也是説得通的。可是每當回憶起赤身體的媽媽跪在趙勇下唱《征服》,或者是趙勇和媽媽在天台的戰,甚至是駱鵬和向曉東對媽媽的前後夾擊,自己仍然是會忍不住覺得異常刺和興奮的,這就説明自己並不是因為獨佔而改變了態度,那自己到底是在介意什幺呢。

劉宇下意識的伸出手,在媽媽立的頭上輕輕捏着,聽着媽媽睡夢中因為點收到刺而發出的無意識呻,兩個月以來發生的一幕幕荒唐事在眼前一遍遍的輪播着。

漸漸的,劉宇有了些發現。他發現,自己似乎對於媽媽的衣舞覺不怎幺舒服,但是對於媽媽穿着自己給她訂做的蕩內衣被駱鵬牽着爬行卻到很興奮。

對於媽媽和三個同學之間的賭局,自己同樣不太冒,但是媽媽光着身子蹲在桌子上被三個狼的手指一起的場面,卻讓自己每次想起都有擼管的衝動。

經過反覆思考,這些事件之間最大的不同點,不是參與遊戲的人,也不是時間,更不是地點,甚至不是自己和媽媽關係轉變造成的立場變化,而是自己在這些事情中所起的作用。

最初趙勇和媽媽的事,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後來駱鵬和向曉東的夜襲,是自己和趙勇有意引導的,然而衣舞和兩次賭局,都是媽媽和幾個同學策劃的,自己在整個過程中,唯一發揮作用的地方,就是幫助趙勇贏得賭局,導致了媽媽全身赤的被三個人摸了十五分鐘。而這兩次事情中,自己唯一覺很動的,就是這十五分鐘,媽媽在這十五分鐘裏的羞恥,苦悶,興奮,飢渴,都讓自己心澎湃,反而是賭局結束之後,媽媽當着趙勇和駱鵬的面被向曉東姦的時候,自己並不是特別興奮,甚至還有時間去疑惑,去猜測媽媽的表現是不是有哪裏不正常。

這樣説來,讓自己不舒服的不是媽媽和趙勇三人的體遊戲,而是對遊戲失去控制的恐懼。

得出了這個結論以後,再次回想兩個月以來發生的所有重要情節,劉宇最終確定,這就是導致自己思維變化的原因。

劉宇在心裏對自己説,沒錯∵最∴新╘網╙址╛百喥ζ弟§—↓板ozhu2綜ㄨ合§社▽區?,我想要的是,在我的主導下,媽媽和少年們的遊戲,而不是媽媽自己去和他們玩樂,更不是媽媽被同學們肆意玩。想到這裏,劉宇心頭升起了一種明悟,所謂的為了媽媽的快樂,只是我給自己找的一個藉口,為的莫非是避開那種自己總是刻意不去思考的,出賣媽媽身體的負罪嗎。

想到這裏,劉宇覺得必須面對這種可能存在的負罪了,不完全認清自己內心對目前的遊戲最準確的想法,遊戲就會走向未知的方向了,這種負罪到底有沒有存在的必要呢。

扭過頭看着媽媽恬靜而滿足的臉,他笑了笑,現在的媽媽,很久沒有出以前那種隱隱約約的憂鬱和苦悶的表情了。媽媽比遊戲開始以前快樂的多,自己也同樣很期待以後的遊戲,那自己還有什幺可內疚的呢。

總算解開了心結,劉宇終於安心的進入了夢鄉,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全力打壓駱鵬的影響力,奪回遊戲的主導權,只是,想到駱鵬寥寥幾次出手都直接引導了遊戲的方向,實在不是一個容易服軟的傢伙啊,該從哪裏入手呢。

一夜過去,劉宇醒來以後,沒有再去想如何制約駱鵬的問題。這個毫無頭緒的問題既然現在想不出,那還不如先做別的。

反向調教是一天也不能耽誤了,吃完早飯,劉宇直接給玉詩戴上項圈,栓好了狗鏈。牽着赤的美母在天台上遛了半個小時以後,又牽到浴室親手給順服的母親清洗了直腸,隨後的一個上午時間裏,劉宇不遺餘力的喚醒着媽媽的理智,期間為了獎勵媽媽偶爾吐出的清晰語言,還不辭勞苦的用堅硬的好好勞了媽媽身上的三個好幾次,並在親手洗淨的直腸裏灌了一次

下午是摘掉狗鏈,只戴項圈的調教,這時候的玉詩,只是神志有些恍惚,應該是一個更好的突破口,於是劉宇一邊命令媽媽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對自己的表現臣服,一邊抓住一切機會提問,或者刁難媽媽,迫她去思考。

劉宇也不知道這樣的訓練會不會有滿意的效果,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近十天的時間裏,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措施。

這十天的時間裏,其他人也並沒有閒着,駱鵬在搞什幺劉宇知道一些,趙勇則是悲催的來了父母的迴歸。每個學期臨開學的幾天,趙勇的父母都會盡量趕回來,把兒子開學該準備的事情處理一下,直到開學兩三天以後,覺得沒有問題了,才可能再次離開。趙勇不知道這次父母能在家住多久,只能暗暗祈禱他們能在遊戲時間到來以前出發。

向曉東本來是最沒心沒肺的,然而偏偏是他製造了這段時間內唯一的一段小曲。在賭局結束後的第三天,也就是開學之前兩天,這呆貨竟然一個人跑到了劉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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