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覺得喜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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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神韻拍拍他的肩膀,説:“乖。”林玄言無言以對。邵神韻轉身離去。

“哦,好像還有兩條蛆蟲。”她似是又想起了什麼,伸出一葱白如玉的手指,凌空虛畫了一個字。

層雲之下,那麻衣侏儒與蓮座老人彼此朝着相反的方向遁逃而去,希望敢在那場戰鬥結束之前找個地方徹底隱秘起來,從此再也不出來,穿行在羣山之間的麻衣侏儒忽然覺到一股至高無上的氣息。

與此同時,已然要穿越沙漠的蓮座老人同樣受到一道威嚴的氣息從天而降。那是一個無形無影卻巨大無比的字,橫跨天地南北。兩人飛速遁逃的身影被瞬間定住了,如有泰山壓頂般。那是一個字。字的南北兩邊各壓了一條蛆蟲。何其蠢啊。

他們將永遠被錮在那裏,風吹雨淋曬蟲蟻噬咬,心境更如身反反覆覆滾過刀山,直到死去。永生永世不得超。***那場天地異象不過持續了三,三之後紅雲消散,天氣轉晴,不多時便下氣了霧氣濛濛的雨,將還未修繕完畢的城牆打得一片濕潤,而不知是天意還是有人有意為之,人族與妖族的邊界處,緩緩裂開了一道巨大峽谷。這峽谷起初不大。

但是每都在變寬,海水灌進去,便漸漸成了一條極深的深淵。半個月後,人族與妖族進行了一場舉世矚目的會面。人族的代表是軒轅夕兒,妖族的是楚將明。在軒轅簾死後,人族便由那位突然出現的皇姐接管了,雖未登基,卻成了默認的新女帝。

那一場會談持續了七,在敲定了諸多事宜之後,人妖兩族宣佈永久和平,直到那條裂縫擴張得足夠大,兩族族人隔海再不相見為止,事實上一道無形的屏障已經升起,那是真龍之息與人間劍氣凝成的障。

這是天下道法最後的曇花一現,如今屏障不破,將來便更不可能破,兩族的命運在當下分開,在河道的分叉口,蜿蜒去往不同的地方,這是萬年恩怨永遠的訣別。

而擁有人妖兩族血脈的軒轅安月被奉為新的女帝,事實上,所有人都知道她代表的,不過是她身後父母的想法,如今裴劍仙劍告天下從此歸隱,邵神韻同樣封山不出,在那境界的斷層之下,化境巔峯便是兩族的王座了。

最後一場雪後,隆冬漸漸過去,天便來了,承君城一座深宅大院中,林玄言從少女的臂彎之間起身,抬頭望了眼窗外,天尚矇矇亮。季嬋溪睜開霧濛的眼睛,輕聲問:“怎麼了?”

“沒事。”林玄言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季嬋溪蹙了蹙眉頭,不滿地翻了個身。林玄言掀開被子,少女猶自赤着姣好的雪白嬌軀,林玄言狠狠拍了拍她腴潤渾圓的翹,未等她清醒發怒,他便率先跳下牀,小跑着逃了出去,算是報了昨晚被她按在身下欺負的仇了。

季嬋溪捂着股跪坐在牀上,柳眉微豎,清秀的小臉上滿是惱意。院子裏,陸嘉靜早早便起了,初清涼,她攏着一件黑的大氅坐在竹椅上,她氣質清貴,一人靜坐之時便有拒人千里的典雅貴氣。

此刻她微笑着看着從房間裏跑出來的林玄言,方才啪啪兩記脆響她是聽到的。

“靜兒,早呀。”林玄言打了個招呼後搬了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陸嘉靜嘴角微微揚起,道:“昨晚被欺負這麼慘,今天不想辦法教訓一下她?”林玄言同樣笑了起來:“靜兒還好意思説我?昨晚你不也被她僅僅用兩手指就得水兒直

最後還説着什麼姐姐饒命,靜兒再也不敢了之類的話,嘖嘖…”陸嘉靜倒也沒有生氣,只是道:“我被這樣欺負你也不幫幫我,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喜歡你。”林玄言道:“下次我一定站在靜兒這一邊。”陸嘉靜冷笑道:“上次也説是下次。”林玄言湊過去想抱抱她,卻被陸嘉靜按住口,一掌推開。

“聽説你給語涵寫了幅字?”陸嘉靜忽然問。林玄言點點頭:“白衣雪夜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陸嘉靜默讀了兩遍,問:“人間無數里包括我嗎?”林玄言誠懇道:“靜兒在我心中是”列作人間第一香“”陸嘉靜點點頭,這才稍稍滿意。

林玄言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本黃曆,翻了兩頁之後撕下一頁,遞給了陸嘉靜。陸嘉靜接過來看了一眼,事實上她第一眼便看到上面宜婚嫁的字樣,卻假裝沒看到,問道:“你要我看什麼?”林玄言説:“以前我們約好過,要在太平宮舉行一場婚宴。”陸嘉靜俏臉微紅,低下頭,將那張曆不停折着,直到折不動了,才甩給了林玄言,輕輕説了聲好。季嬋溪不知何時已站在門口,她披着一件黑的棉布外衫,外衫堪堪蓋住雪白翹的兒,筆纖長的大腿着。

“陸姐姐要結婚了?”季嬋溪半夢半醒問:“嫁給誰呀?”林玄言知道她是在裝傻,一臉鄙夷地看着她:“當然是嫁給你夫君啊。”季嬋溪哦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夫君要納妾了呀?”陸嘉靜板着臉看着她,剛想訓斥兩句,季嬋溪卻直接跑到了陸嘉靜的面前,撲到了她的懷裏,陸嘉靜身下的竹椅晃得咯吱咯吱地響着。

季嬋溪雙手覆在陸嘉靜飽滿的酥上,一邊一邊側過臉對林玄言道:“那那個白衣服的神仙姐姐也很漂亮啊,夫君要不一併收了?”她説的自然是裴語涵,陸嘉靜也望了過去,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見語涵?”林玄言嘆了口氣,道:“這些天語涵心情很亂,讓她先靜靜吧。”季嬋溪道:“下次你去寒宮,記得把白衣姐姐帶回來,不然我休了你。”林玄言氣笑道:“欠打了?”季嬋溪攬着陸嘉靜的纖,道:“陸姐姐保護我。”陸嘉靜冷哼一聲,卻直接將懷中少女翻了個身,按在自己的膝蓋上,啪啪打了起來“昨晚這般欺負我,今就改口喊姐姐了?你真當我這麼好糊?”陸嘉靜狠狠地打了幾巴掌,只覺得少女嬌翹軟,彈驚人,很是解氣。

季嬋溪很識時務,沒挨幾巴掌就哀哀地求饒起來,陸嘉靜卻沒有之前那般心軟了,狠狠打了數百巴掌,打得少女嬌火紅,雪白的腿心之間水絲瑩瑩才將她放了下來。

“陸姐姐不喜歡我了。”季嬋溪一臉委屈道。

陸嘉靜看着她可憐的樣子,也覺得自己下手似乎重了些,便説下午帶她去吃好吃的彌補一下。林玄言在旁邊目睹了全程的香豔畫面,心裏癢癢的,便又與她們嬉鬧了一早上。…這午後,浮嶼上劍氣如雪,橫橫豎豎地織如網,清脆如玻璃破碎的聲響裏,浮嶼間的雲海消散,一道劍氣在反覆碰撞結界之後徑直破入,如星砸地般落到浮嶼之上。煙塵翻騰。

遮蔽視線的煙塵漸散後,兩個並肩而立的人影浮現出來,林玄言與陸嘉靜牽着手走過漫天浮塵,徑直前往太平宮的方向。浮嶼數百修士圍在他們的方圓之外,如臨大敵。

林玄言與陸嘉靜對於他們視若無物,只管徑直向前,那修士組成的人隨着他們的步伐緩緩分開一線。無人敢出手。偌大的聖女宮空空蕩蕩,蘇鈴殊整理好了手上的卷宗典籍之後走到窗邊遠眺,那道忽如其來的劍氣她很早便有應。

但見到了那對道侶之後,她便不再擔心什麼。數之前,她與夏淺斟最後的微弱聯繫被徹底切斷,那時她便有了猜想,如今林玄言與陸嘉靜聯袂登臨浮嶼,她心中的猜想再次得到了證實。

想着許多事情,她推開了聖女宮的宮門,面走了上去。北域之後,時隔了許多年,他們終於再次相逢。林玄言看着面走來的紫發少女,神微異,如今他境界今非昔比,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她真正的身份。

“原來是你呀。”林玄言悵然道:“蘇姑娘,好久不見。”

“林公子,陸姐姐,你們好。”蘇鈴殊温和地笑了笑,雙手疊放身前,欠身行禮。陸嘉靜微笑道:“我早該想到的,原來你就是她呀,怎麼?今攔在前面就想像當年一樣搶人?”蘇鈴殊微笑搖頭:“我如今是聖女宮的新任宮主,為了浮嶼安危,哪怕境界偏低,也要冒死看着兩位才行啊。”陸嘉靜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紫發,笑道:“那小宮主就隨着我們吧。”林玄言嗯了一聲,八年前北域同行的種種浮上心頭,彷彿昨

“果然我們做什麼蘇姑娘都喜歡看着。”林玄言道。蘇鈴殊想起了當年偷窺他們歡愛之事,臉頰微紅,岔開話題道:“你們今斬開浮嶼大陣,如此大的聲勢為了什麼?”林玄言道:“去太平宮。”蘇鈴殊道:“承平首座失蹤了許多年,太平宮常年空虛着,若是你們要去,我帶路便是。”陸嘉靜對於太平宮的位置自然刻骨銘心。

但她仍然微笑道:“那麻煩蘇姑娘了。”太平宮建於湖上,三面環山一面環水,瓦甍翠如湖水凝玉,斗拱宏大,屋脊如翼,在峭壁懸崖之間顯得莊重安穩。陸嘉靜足尖點過水麪,淌起一道道細長漣漪。水面下的窈窕仙容驚鴻照影。

林玄言一身斜襟的雪白衣裳,身影幾個變幻便來到了宮門前,手掌按在門上,輕輕一推,沉重的聲響裏,灰塵落下,滿目的粼粼銀光落在目間。

蘇鈴殊站在他們身後,輕聲詢問:“太平宮中許多陳設皆是陳年舊物,記載着浮嶼歷史,兩位下手可否輕一些…”陸嘉靜打斷道:“無妨,蘇姑娘跟進來就是了。”宮門推開,光照了進去,屋中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水池,水池泛着細細波紋,許多長明的紅花燈漂浮在水面上,花燈之間隱隱有人影舞躍的姿影。

而太平宮的穹頂上方是巨大的七琉璃浮雕,浮雕的背面燃着各的燈,映得浮雕上的仙人光彩奕奕,襯得那些妖魔鬼怪更加黑暗陰鶩。巨型圓形水池的周圍擱着八面書架,木製的書架之間懸掛着許多幅畫。林玄言遠遠地望着那些畫,若有所思。

陸嘉靜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冷笑道:“想看過去看就是了。”林玄言略一沉,足尖點過水麪,真的前往那些畫卷之前。陸嘉靜黛眉輕蹙,有些不高興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跟着他點水而去。那些畫卷皆是宮美人圖。畫卷皆是丹青彩墨,畫師技藝妙到毫巔,如直接取景入畫,活生香。

有女子伏塌屈腿翹,被綁着雙手雙腳承受鞭笞的圖,玉腿之間盡是細細鞭痕。有女子青裙半褪,一對豐傲玉夾着夾,雙手縛吊着,兩腿被迫分開,後庭之間長的假陽具。有女子被揪着頭髮,脖頸被迫揚起,檀口張着,大的陽具入其間,幾乎全沒入。

有女子一身青裙,趴在男人的大腿上,下裙褪到了腿彎處,翹被打得通紅,女子閉眼,櫻半張,混雜着痛苦與清媚之,林玄言從一頭認認真真地看到了另一頭,如欣賞傳世名畫般。陸嘉靜在一旁一直冷冰冰地看着他的側臉。

蘇鈴殊跟在他們身後看了兩幅,只覺得那畫中青裙女子眼至極,再定睛一看,她小嘴便張開了,短暫的驚訝之後,她連忙用手掩住小嘴,低下了頭,沒有繼續看後面的畫。

“好看嗎?”陸嘉靜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林玄言道:“好看。”陸嘉靜道:“好看就好,稍後我拿去一併燒了。”林玄言笑着點點頭:“燒了也好,以後掛點新的,改我們找個宮廷畫師,給我們畫幾幅好不好呀?”陸嘉靜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額頭,伸手要去撕扯下牆上的畫卷。她的手觸及到一副畫軸,畫上女子赤着翹着,‮腿雙‬一字分開,腿心處汁淋漓。她的指間顫抖了兩下,卻縮了回來,道:“算了,留着吧,這些畫我也喜歡的。”説這話時,她一直盯着林玄言的眼睛看,林玄言嘴角微微搐了一下,故作悠然道:“只是可惜了,畫終究是畫,比不得真人韻味。”説着。

他扯下了陸嘉靜眼前那副畫,直接扔到了水中。陸嘉靜譏諷道:“這些畫,你覺得好看,我也覺得喜歡,你如此作踐它們做什麼?”林玄言滿臉歉意道:“不小心失手掉水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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