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孫賦的第二個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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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您説，只要是不違反原則的事情，徒兒是不會推辭的，”林凡想了一下，説道。

張錫山欣的點了點頭，自己還沒有説，林凡就給出了答覆，他還是很滿意的。

“這一段的相處，你應該知道你師伯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他這一生有三個心願，一個心願就是紋身的事，你的出現確實了結了你師伯的一樁心事；這第二件事就是你師伯的兩大本事——賭術和紋身術，紋身術你師伯傳給了裴成和鄧松，他們二人在紋身界的成就你師伯已經很滿意了，而賭術在我們那個年代也稱之為千術。説白了就是整呆在賭場裏，你師伯年輕的時候可沒少在這個圈子裏混，現在提起你師伯的大名，賭場圈子裏的很多人都還是知道的。有人説逢賭必輸，也有人説裏面是有技巧的，其實這裏面…”張錫山的話一説起來，就如綿延江水滔滔不絕，得林凡有點懵，因為話裏都離不開“賭”這個詞，一時間林凡本就不知道張錫山説這些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師父，您老説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得雲裏霧裏的，”林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問道。

咳咳，張錫山瞥了一眼林凡，轉而説道:“我説你小子平常看的機靈的，怎麼腦袋這時候跟個榆木疙瘩似得，我一直在説賭術的歷史，而且你師伯在給你紋身的這一個多月期間還跟你一塊玩賭，你以為就是單純的消遣娛樂？那是他在培養你的興趣愛好，他想看看你有沒有學習賭術的潛質。”

“哦，”林凡不鹹不淡的應了一句，隨後細細一琢磨張錫山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眉頭猛然間皺成了個疙瘩，試探着問道:“您的意思是師伯想把他的賭術傳給我？”見張錫山要説話，林凡又説道:“師父，您老別開玩笑了，我是個僱傭兵，就算我對賭興趣，可我對賭本沒什麼天賦，跟師伯玩了一個多月，我一把都沒贏過，每次都輸的悽慘無比，我怕到時候我辱末了師伯他老人家的威名。”既然孫賦年輕的時候是賭場界的泰山北斗，萬一自己接下了他的傳承，以後難免會用到賭術，到時候被別人認出是個半吊子，那還不丟人死啊，不過這還是次要的，最關鍵的是最後毀的是孫賦積累下的名氣。

“你想贏你師伯？”聽見林凡這麼説，張錫山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説道:“別看你師伯這麼大歲數了，但你要從當世找一個賭術比他高明的人，我估計沒有，你小子想贏他，下輩子吧。”

“啊？”林凡不由得長大了嘴巴，他知道孫賦的賭術厲害，可也沒覺有張錫山説的那麼nb，這不明擺着説孫賦是天下第一嘛？

雖然張錫山説的很自信，可林凡這次多少有些不相信。狐疑的看了自己師父一眼，林凡撇撇嘴，説道:“師父，您饒了我吧，對賭，我是一點天賦都沒有，憑什麼去繼承師伯的衣缽啊，再説這又不是一時半會能學會的，很多人從小練習賭術，都不一定能學有所成，你徒弟我又是半路出家，肯定學不成，你要説什麼拳法之類的東西，那我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對賭術這項技藝，並不是林凡不自信，而是他真的覺自己不行。雖然這一個多月，他對賭確實很興趣，可這些東西本不可能速成，除非真的是天賦異稟，林凡倒不認為自己能做到這些，所以他才這麼説。

如果貿然答應孫賦，到時候自己卻達不到他的要求，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拒絕，也免得讓他老人家最後失望。

“你小子是怕最後學不成，沒法向你師伯代吧？”盯着林凡看了一會，張錫山張嘴説道。

林凡無奈的搖搖頭，臉上出了苦笑，張錫山無疑是説中了他心中所想。

“師父，我…萬一幾個月後，我學的是個四不像，反而會讓師伯失望，”林凡説道，“師伯不是有三個弟子的嘛，除了吳，鄧師兄和裴師兄也跟了師伯這麼多年，肯定也通一些賭術，直接讓師伯把賭術傳給他們倆人不就行了嘛。”

“是，你師伯確實教給了他們一些，可他們畢竟只是個平凡人，不是習武之人。我舉了例子你就明白了，比如説人的聽力，如果是普通人，肯定都差不多，但是習武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的對聲音的把握更加的確切，比如賭場上的骰子在搖晃的過程中，與壁進行碰撞，如果是學過內家拳的習武之人，聽力肯定要比一般人強很多，再在這方面進行比較專業的訓練，聽出最後搖出的點數本不成問題…”

“再比如記憶力和手，習武之人對事物的知能力也比一般人要強，在你玩麻將的時候，你的記憶力會在很大程度上幫你記住麻將桌上牌的位置，還有扎巾花，梭蛤，等等之類的賭場玩法，如果習武之人接受這方面的訓練，很容易就能掌握其中的技巧，在賭壇上混起來，也並不是不可能…”聽張錫山説了一連串的賭場上的玩法，林凡臉上的苦笑更甚，壓不知道該説什麼了，自己師父這麼一説，好像自己很適合從事賭博行當。

跟普通人比，張錫山説的這些習武之人所具有的優勢僅僅只是其中一部分，主要是為了方便林凡理解，可林凡是明白了，但同時也有點彆扭，自己一個堂堂僱傭軍老大，居然要學習賭術，難不成要轉行成為賭王？這想法剛冒出來，就被林凡自己給否認了，這壓不可能嘛。

想到韓峯那麼信任自己，把那麼一大攤子事全都給了自己，林凡怎麼可能撒手不管，所以想了想，他決定就算真的學了賭術，他也不會走這條道，學有所成，那最好，説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到。

如果自己太笨，最後學的只是個皮，那怕只能讓孫賦失望了，想着這些事，林凡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孫賦的要求。

見林凡默不作聲，張錫山知道他還在思考這件事，想了想，張錫山説道:“其實在這一個多月期間，你師伯每次跟你篩子，扎巾花…他都會趁機觀察你，而事實也證明你確實在這方面有天賦，有你師伯的指導，幾個月的時間，其中的技巧你應該都能掌握，而剩下的就是實踐了，到了外面的世界，你應該知道怎麼做。”頓了頓，張錫山説道:“凡兒，那副六翼天使紋身已經紋在了你身上了，按説你應該就是你師伯選定的人了，他有三個心願，這第二個心願自然就是讓他那一身的本事後繼有人，現在這第二個願望也只有你能幫他完成了。”

“在這件事情上師父不會強迫你，到底要不要學，你自己決定，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晚上的時候，我替你師伯把過脈了，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我估計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説道最後，張錫山無奈的嘆了口氣。

“師父，我…”

“你要相信自己，世間萬物都是相通的，雖然你是習武之人，但是學會賭術也沒什麼壞處，況且你已經是內勁巔峯了，利用身體各方面的優勢，再加上你師伯的指導，肯定比普通人學的要快很多，掌握其中的技巧絕對不成問題，”張錫山好像看出了林凡並不是很自信，所以再次鼓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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