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生來就是打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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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輕功都是絕頂之境,瞬間飄遠,鍾離筠稍稍向前,江毅稍稍向後一步,就在兩人的手要夠到那筷子時,筷子突然一頓,下一瞬“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兩人一怔,鍾離筠最先反應過來,他似乎笑了笑,手中玉扇在他指尖轉了個圈,凝聚稍稍內力趁江毅未回過神之跡打在他身上,點主了他的道,着江毅惱恨的眸光,身子一旋,漂亮的甩了個空旋,下一秒飄落落下。

“鍾離筠!你無恥!”江毅此時早已反應過來了,他看着悠閒自在飄逸而落的鐘離筠,滿眼懊惱,隨即想到什麼,又將眸光轉向顧姜闌,“闌闌,你竟然幫着他欺負我。”

“是嗎?我有幫着他欺負你嗎?”顧姜闌好笑的扒拉了下魚盤裏面的魚,看着江毅的眸光尤顯無辜,“我只是扔了筷子,沒有內力提不起多大勁而已,我也不知道它飛了那麼一會會在你們要抓時驀的掉了呀,嗯,這個是無法預料的,只能説是你反應能力太差,鍾離筠比你厲害些!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不得我的。”

“呵呵…”鍾離筠笑看了江毅一眼,便轉身往顧姜闌走去,他全身散發着一種輕快的氣息,彰顯着他此時的心情極好。

江毅聞言則是大刺刺的翻白眼,他就知道顧姜闌潛意識裏是幫着鍾離筠的,這估計是長久以來她心裏的習慣,即便是吃了十年一忘,也有些習慣改不了,他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説不出了,即便説出來也沒人給他翻牌…

“哈哈…”顧姜闌笑的極其開心,笑聲清靈,如黃鸝啼唱般悦耳。

鍾離筠見她笑的開心,看向她的眸光不柔了幾分,透出幾分暖意。

江毅見她笑的開心,知道她這是取笑自己,心裏雖然見她笑也很舒心,面上卻微微發紅,彆扭的撇開頭去。

顧姜闌心裏好笑,見江毅面發紅,臉彆扭,知道不能取笑過頭了,笑了片刻也便止了笑,她眸中帶笑,站起身將魚盤遞給鍾離筠,她則是打開房門,往外面看了看,果然那掌櫃叫了些人端着才在外面等着,菜盤上都蓋了瓷玉碗,估計是怕等的久了沾上灰塵或者冷了熱氣,沒看到掌櫃人,前面一個端菜的夥計顫着手走到她面前,行了一禮,恭謹的等着她發話。

她左右看了眼,沒見掌櫃人,想着應該是下去招呼客人或者拿什麼菜去了,便把門完全推開,面温和的對門外端菜的夥計笑笑道,“把菜都端進來吧。”滑落,她隨手指了指那第一個端菜進門的夥計,吩咐道,“你將菜放下後下去重新拿三副碗筷上來吧,剛剛用過的先斷下去。”

“是。”那夥計原先顫着的身子見顧姜闌並沒有傳説中的暴戾恐怖,心下稍安,恭敬的給顧姜闌行了禮,放好菜後拿着托盤過來又對顧姜闌行了一禮,笑着彎道,“小人這就給大人去拿碗筷。”話落,不等顧姜闌點頭説話,便急急的出門跑了出去,看的顧姜闌一陣好笑。

“這酒樓裏的夥計倒是有趣。”她笑了笑,轉身走向桌前,掀開那個蓋住的瓷玉碗,裏面是一道排骨,不知道是用什麼一起煮的,看起來粘粘的,她只認識剛剛那盤蓮香鯽魚,那還是看着菜猜的,而這道菜式簡單,她看的的除了排骨就是那粘粘的玩意,想着不看向鍾離筠,“這道菜叫什麼名字?”

“這道菜叫玉酥軟排,是和蓮香鯽魚一樣的名菜,你沒有點菜,我們也沒有點菜,照掌櫃的想法,估計是將他酒樓裏的招牌菜都上一道給你嚐嚐。”鍾離筠也走了近來,他看向那道排骨,又將目光掃向其餘幾道菜盤,手中玉扇唰的打開,風雅的在前慢慢扇着,看向顧姜闌的眸光是滿滿柔和,“菊歡樓有很多招牌菜,但就這幾樣最受人歡,諾,就是這幾道,這個是清荷野絲,這個是梅菊蛋花,這個是蓮蘭青椒,這個是果香拔絲,這五道菜包括剛剛你吃過的蓮香鯽魚,就是菊歡樓的獨門招牌菜,據説此菜方是祖傳下來的,大概有近千年了,全天下只此一家,別無他有。”

“看來本大人的胃以後有福了。”顧姜闌聽的滿眼放光,這麼多好吃的菜,又是在她家門口,這簡直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她隨時隨地,想吃了就可以過來吃,看鐘離筠一臉温,她眸光閃了閃,笑問,“你怎麼對這些菜如此清楚?這酒樓是你家開的?”

“不是我家開的,但算是我的產業。”鍾離筠笑道,“以前有一個老頭非要和我論劍,以此酒樓做賭,若是輸了便要我在這家酒樓當三年老闆,若是我贏了,就在這家酒樓當一輩子的老闆。”

“結果呢?”顧姜闌一臉好奇的笑,“是你贏了還是輸了?”

“我贏了!”鍾離筠滿臉笑意,似乎想到了當年論劍的場面,“當時那個老頭是聞名天下的絕顏童老,使得一手絕步天下的好劍,毒術更是深,丹術也是絕無僅有的高升,這家酒樓是他祖傳下來的,大概有百年基了,他此生未曾娶,膝下無子,小時候曾當過我幾師傅,便將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

“這是好事呀!”顧姜闌覺得那老頭人真好,酒樓説給就給了,不管鍾離筠是輸是贏都要將酒樓掛在他的名下,“他一生未娶,好不容易孤老終年,這酒樓這麼大,雖然副嚴城不怎麼大,收益也不算很好,但有句話説的好,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你但是直接接了便是,還論什麼劍啊?”

“哪有你想的簡單?”鍾離筠道,“當時我還未曾繼承家主之位,尚且年幼,雖然我天,對很多事情一點就通,但也不過是一個十一二歲的頭小孩罷了,絕顏童老當時已經年過半百,一隻腳剛踏進棺材,而且他當時防人不慎,被小人陷害,致使全身中毒,這家酒樓背後有很多人盯着,它的價值不是進斗金,而是在於它背後的勢力,那時候多少人盯着?我不過稚齡之身,再怎麼老成早也抵不過眾多勢力的推動,我父親有過嚴令,在我未繼承家主之位之前,便不能依靠家族之力對抗外力,可偏偏絕顏童老看上了我,威脅我説若不與他論劍,他就把我綁在菊歡樓,一把火燒了,正好以我之血給菊歡樓以及背後的勢力陪葬!無奈之下我只好應了他的論劍。”

“那後來呢,你贏了他嗎?”顧姜闌看着他的眼睛問道,她可以想象當時他的處境有多驚險,一個是稚齡孩童,一個是揚名天下的高手,兩人對着本就是天壤之別,還要論劍?更何況背後還有很多雙黑手等的下手。

“贏了!”鍾離筠看她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笑了一下,“但不是我一個人贏的,當時我還小,再厲害也不可能贏過年輕時就揚名立望的絕顏童老,是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女孩幫了我。”

“小你三歲的女孩?”顧姜闌的口氣有些不敢置信,“你當時十一二歲,那個幫你的女孩比你小三歲,那豈不是隻有**歲?是哪個小女孩呀,這麼厲害?”鍾離筠臉上的笑意在聽到她這句不敢置信的話是驀然加深,他的眸光透着濃濃的暖意,笑道,“那個小女孩就是你!”

“是我?”顧姜闌有點不敢相信的倒了口氣,“我當時有那麼厲害?僅僅**歲就可以幫你贏了一個老早就揚名立望,聞名天下的老高手?”

“是你。”鍾離筠温聲道,“你從小天資聰穎,又因為父母的緣故幼年老成,你父親常年不與你見面,你在家族裏的地位卻很高,當時你已經使了一手好毒,劍術雖然略差,但你生來得了你孃的內功,內力深厚,當時你正好出來尋我,正好遇上我與絕顏童老論劍,在要輸的那一刻,你突然出現了,千鈞一髮間接下我迅速掉落的身子,使毒陰了絕顏童老一把,毒瞎了他的眼睛,之後又使計將他困住,所以我們贏了,那些盯着菊歡樓背後勢力的眼睛也被你雷厲風行的剷除了,所以説,這菊歡樓是你我二人的。”

“天吶,我以前這麼厲害?”顧姜闌此刻的心情已經不可以用不敢置信來形容了,她想着這個顧姜闌小時候也太牛了吧?小小年紀心思深重不説,計謀還用的那麼爐火純青,將一個武功高強大她幾輪,並且老早就揚名立望,聞名天下的老高手耍的那麼慘,這女孩心理素質該有多麼強大?

“你小時候本就天資聰穎,學什麼東西也是一學就會,生來帶有靈識不説,還有你孃親死前拼盡全力給你渡的內力與真氣,你爹雖然與你不親,但小時候對你的教養絲毫不曾懈怠,只不過後來…”江毅聽了許久,對鍾離筠的無能嗤之以鼻了一會,見顧姜闌那一副依然不敢置信的模樣,眸光微柔,適時的了一句,説到一半似乎想起了什麼,他看了一眼顧姜闌的臉,及時的改了口,“你小時候生來就是打擊人的,不提也罷!總之你記住你小時候很厲害就行了,你現在雖然不及以前三分之二,但也算是中上等高手了,這世間沒有幾個人可以欺負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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