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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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靈的話,劉波苦笑出聲,死不承認就能擺關係了嗎?荷蘭警察也不會哪麼白痴的!他幽幽説道:“那又有什麼用?”靈笑道:“我也不知道有什麼用,不過這是東哥的意思。”

“知道了!”劉波應了一聲,隨後掛斷電話,將謝文東的意思傳給了被困在荷蘭向那邊的血殺和暗組兄弟。

接到劉波命令之後,被困的血殺和暗組人員立刻做出回應,決定馬上投降。他們明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對戰下去,已方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是想向荷蘭警方投降,可荷蘭洪門的人卻不同意,他們還抱有一線希望,想利用自己手中的人質,威警方做出退讓,好使已方成功逃,另外還有一點,顏學文不讓他們投降,他還希望利用姜維濤的家人出手中的股份。

雙方在這一點上發生爭執,最後,血殺和暗組人員沒有辦法,只好再次給劉波打電話,徵求他的一鍵。劉波聽完,沉思片刻,當機立斷,説道:“按照東哥的意思行事,如果對方硬是不同意,那就直接幹掉他們!”有了劉波的代。血殺和暗組人員的態度強硬了許多,和荷蘭洪門又爭執不下時,血殺和暗組突然下了死守,將對方眾人乾脆利索的全部幹掉。然後,擦乾淨武器上的指紋,將其到屍體身上,待著姜維濤的家人,走出別墅,向警方投降了。

在警方的神文中,血殺和暗組口徑一致,一口咬定自己和此事沒有關係,之所有到荷蘭,是聽説有人要對姜維濤不利,所以前來對其進行保護,荷蘭警方當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話,但是又審不出別的什麼,便暫時將他們扣押在警局內。

吉樂島。

血殺和暗組人員向警方投降的消息已傳回,靈瞄了瞄左右眾人,隨後在謝文東身旁低聲説道:“東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去荷蘭,想辦法救兄弟們出來!”謝文東沉聲説道。

此次行動如此不順暢,損失如此之大。罪魁禍首就是荷蘭洪門,如果顏學文肯按當初的計劃行事,哪會生出這麼多的事端,謝文東又氣又怒,牙關咬的咯咯作響,可他還沒有給荷蘭洪門那邊打電話,顏學文倒先個他打來了。

“謝先生,你的人為什麼要投降?而且還把姜維濤的家人了出去!你知不知道。這樣一來。我就不出姜維濤手中的洪天集團股份了!這件事情,你應該負責,”顏學文倒是惡人先告狀,將謝文東大肆數落了一番“還有,我手下的兄弟怎麼統統死光了?是不是你安排手下的人做的?”謝文東眼中寒光閃爍,幾乎能凍死一頭大象。他冷笑説道:“兄弟們都被警察困住了,顏兄倒是跑的快嘛!”

“謝先生,你不要岔開話題,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想知道?”

“是!”

“好!我會親自去荷蘭告訴你一切。”謝文東笑眯眯的説道,可説話時。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指甲深深嵌入皮內而不自知。

“什麼?你要到荷蘭來?”顏學文吃了一驚。

謝文東淡然説道:“我的兄弟們都被扣在警察局裏,我必須得救他們出來!”顏學問愣了片刻,隨後哈哈大笑,道:“救?怎麼救?難道謝先生要打劫警察局嗎?”

“也許可能!”謝文東深口氣,説道:“先到這裏吧!我們,荷蘭見!”説完話,謝文東將電話掛斷。

這時,靈急忙説道:“東哥,顏學文這人對我們頗有敵意,這次又敢公然拆我們的台,居心叵測,如果東哥貿然前去荷蘭,恐怕有會危險!”這一點,謝文東也明白,所以,他不會傻到一個人過去,而是拉上了英、法、德三家洪門分會的大哥一同前往。

去救出被警察逮捕的己方兄弟只是一方面,同時,他還打定主義,將荷蘭洪門一舉消滅。

荷蘭算個是比較另類的國家,有許多令人嘆為官止的規定。比如,同戀是受法律保護的,可以登記結婚;女合法,院受法律保護;而軟毒品是可以公開銷售的,甚至國家會定期為/隱君子提供毒品,目的是為了維護社會穩定,連不少警察鬥會食毒品,在許多荷蘭人看來,毒要強於煙,原因很簡單,毒不致癌,而煙致癌。偉大的國度。

阿姆斯特丹。

雖然已、與唐億鵬、劉天剛、宋卓三人約定好,但是謝文東卻是第一個抵達荷蘭首府的。與他同來的,還有靈、五行兄弟、袁天仲以及格桑。另外,姜森、劉波統領的血殺、暗組人員已在前來的路上。

荷蘭的官方語言是荷蘭語,不過英語也一樣通用,大多數的荷蘭人都會講些英語。

荷蘭的紅燈區是全世界聞名的,異常繁榮和興旺,畢竟女是合法的,引着大量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謝文東也去了當地的紅燈區,當然,他不是為了找樂子,而是想先了解一下荷蘭洪門在這裏的真正勢力究竟如何。

晚間,紅燈區熱鬧非凡,五顏六的霓虹燈充斥在街道每一個角落,閃爍的招牌懸掛在最鮮豔的位置,街道上,行人眾多,人頭湧湧,而街道旁,皆是清一的透明櫥窗,櫥窗後總會站有一到數名的妙齡女郎,穿着大多,有些甚至是半赤着,在櫥窗裏擺出各種各樣誘人的姿態,如同商品一般,供路過的行人挑選。

別説袁天仲和格桑看得目瞪口呆,即便是謝文東也有大開眼界的覺。

走在謝文東的身旁,玉面微紅,她畢竟是女人,對這種光明正大的糜爛和慾環境多少有些彆扭,低聲嘟囔道:“難怪有那麼多人想出國呢…”謝文東聞言而笑,聳聳肩,沒有多説什麼,他目光掃來掃去,想找到一些當地的小氓小混混,打聽一下荷蘭洪門的情況。

可是,目光所及之處,除了遊客就是滿街的女,本找不到小混混模樣的人。

謝文東有些失望,在紅燈區,應該是黑道最猖獗的地方,怎麼在荷蘭卻偏偏看不到一個呢?走了一會,謝文東累了,正好看到路邊有家黑招牌的舞廳,他向靈等人一甩頭,走了進去。

舞廳不是很大,但客人可不少,有男有女,熙熙攮攮,十分熱鬧。

謝文東等人挑了一張稍大的空桌坐下,舞廳的服務生很快走了過來,打量他們幾眼,隨後問道:“幾位想喝點什麼?(英)”謝文東一笑,低頭瞄瞄擺在桌子上的介紹單,笑問道:“你們這裏的酒品都含有毒品麼?(英,以下略)”服務員愣了愣,搖頭説道:“不一定!”説着,他指指介紹單,説道:“這些都是含有毒品的,在上面已經有明確標註了。”接着,他將介紹單翻到另一面,説道:“這些是正常的。先生想選擇什麼樣的都可以。”謝文東對含有毒品的酒品十分興趣,畢竟他本身就是做毒品生意的。他低頭看了片刻,指着介紹單説道:“把這種叫‘幻空間’的酒上酒杯。”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走了。

時間不長,兩名服務生走過來,將謝文東點的酒品送上。

酒是調酒,分上下兩層,一半是綠,一般透明,樣子乖乖的。

謝文東端起杯子,先淺淺嘗了一口,辛辣中帶些甘甜和芬芳,味道很獨特,他幽幽而笑,轉頭見周圍眾人都在乾坐着,誰都沒有動一下,他笑道:“都楞着幹什麼啊?喝啊!”靈咧咧嘴,加重語氣道:“東哥,這裏面可是含有毒品的。”謝文東淡然一笑,道:“少量毒品,無關緊要,何況只是嚐嚐。”聽他這麼説,格桑可不再客氣,拿起杯子,在手中搖了搖,接着大嘴一張,一口便將杯中酒喝個光。蒙古小燒喝習慣了,再喝這種調製的洋酒,幾乎毫無覺。格桑抹抹嘴巴,吧嗒兩聲,然後憨笑説道:“味道不錯!好喝的!”説完話,他看向坐在他身旁的袁天仲,隨後又瞧瞧袁天仲面前的酒杯。

袁天仲是習武之人,對煙酒皆不興趣,見格桑那副表情,他大翻白眼,伸出雙指,將酒杯向格桑面前一推,説道:“好喝,你就多喝點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説着話,格桑又把袁天仲的就喝個光。

放下杯子,他嘿嘿笑道:“這種酒,不到三十度,喝了幾十杯都沒問題…”話到一半,他突然覺一陣天旋地轉,彷彿整個世界圍繞自己旋轉起來,他眼睛,疑聲問道:“天仲,你總在我面前晃什麼?”袁天仲頗莫名其妙,不過一看格桑哪渙散的眼神,頓時明白了,他反手將格桑湊來的大腦袋推開,説道:“你酒喝得少了,再多喝點,就不會看到我晃了!”撲哧!他的話,把周圍眾人都逗樂了,這時,少飲幾口的謝文東也開始漸漸有個覺,只是沒有像格桑哪麼嚴重,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彷彿飛在空中,所有的壓力喝鬱悶好像在一瞬間統統消失,渾身上下,有種説不出的舒暢。

這,這就是毒品的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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