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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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似宣馬不停蹄的趕到何家大宅，管家開門後，她直接走向書房。何燁坐在紫檀木書桌後，原本痴傻的靠在椅背上，在發現她進來後立刻正襟危坐。

葉似宣邊掛着曖昧的笑，慢慢的靠近桌旁。

“你笑什麼笑！”何燁斜睨看她。

“那女孩是你喜歡的女孩子，對不對？”

“那…那種女孩子我隨便抓都有一把，幹你事。”

“講話這麼不文雅，連什麼、屎都出來，女孩子不會喜歡喔！”

“你又不是她！反正我也不用你教什麼，你去別的地方隨便做什麼都好，別在這裏礙眼。”

“話不能這麼説，你以前遇上的都是自動送上門的女孩。我覺得那位叫柳生盼的小姐，跟你以前的女友類型不同。你如果用以前的手法去追她，鐵定吃閉門羹。”沒錯，跟柳生盼吃了一頓飯下來，她對他的印象並沒有加深，清澈的眸子裏很清楚表明，她真的對他沒興趣。而這令他挫敗，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子卻碰了個釘子。

“難道你有什麼好方法？”

“像她這麼白淨的女孩子，喜歡的男孩子當然也要白淨，不能處處表現財大氣來壓人。我相信你在學校惡名昭彰她略有耳聞，又連續留級兩年，如果不是靠祖宗庇廕，哪間學校能容忍啊！”

“你——”

“我又沒説錯，如果要讓她對你有好印象，首先就是收斂你的少爺脾氣。人家長這麼美，在異羣裏鐵定是人人捧在手心上呵護，看她氣質，可以想見在家裏受到父母的薰陶，你呢？”葉似宣坐進沙發裏，“反正聽我的準沒錯，煩六萬塊家教費，不教點什麼我也過意不去，就教你怎麼追上柳生盼好了。”

“你有那種本事？”何燁抱着半信半疑的態度。她先前判斷的一字不差，説不定她經歷豐富。

“怎麼做？”

“願意聽我的？”

“參考看看。”

“首先，你必須有個好成績，”葉似宣注意到他的臉開始陰霾。

“在校見到老師要問好、遇上同學要寒暄。對人態度謙和之外，請、謝謝、對不起也要掛在嘴邊，最重要的是不能和其他女孩勾三搭四，尤其忌諱書情罵俏，那會讓人覺得你不穩重，又有種花心的錯覺。”

“不是説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喲！還懂得反駁。

“那你現在夠壞了，她怎麼沒愛上你？”葉似宣喝了一口茶几上的紅茶，“男人是要環，女人才會愛，可是那種壞是才氣出眾展在外的睥睨，不是痞子好嗎？”

“你罵我痞子？”何燁站起身，動的大叫。

“我只是舉例，又沒指着你的鼻頭説，你別罵我。總歸一句話，你到底要不要信我的話？”何燁反覆思索，“好，我就暫時信你。書我會好好念，至於行為。態度不是一朝一夕説改就能改得了。”

“我也不着望牛牽到北京會變成人，你就盡力去做。當然。你要記得對她特別噓寒問暖，有別的男人向地搭話，要記得保持風度才能給她好印象。”葉似宣可沒忘她才跟柳生盼説幾句就遭他嚴厲批鬥，如果是男的還得了。

“如果她被人迫走了呢？”

“你這笨蛋她答應當你女朋友了嗎？你有什麼權利趕走利地有意思的男孩子？在這種情形之下，你擅自作上只會表現出你個尊重女的判斷人。”何燁默默不語。或許她説的話有一點道理，柳生盼對他的態度不愠不火，也許她對他的印象還不至於跌到谷底。

用爛成績想引起父親的注意，這麼多年來都沒有成效，他另外再想辦法好了。

‮試考‬前一天，何燁坐在書桌前翻着教科書。

唉，人類的七情六慾如果可以一本事為依據行動，説不定他本不用忍受葉似宣的高傲，明天就要‮試考‬了，一鳴驚人如果不能引起柳生盼的注意，他一定要葉似宣好看！

何燁就讀的學校是一所台北市的貴族高中，許多達官貴人的子女齊聚一堂。

第一次段考成績公佈，一年級的第一名，那人的名字讓人誤以為是排版錯誤，尤其滿分的成績，更教人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