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章:她吻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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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管是林雪婷還是孫月梅,她們都是他生命裏不可缺少的女人。他愛她們,愛的很深很深,深到不能沒有她們任何人。

林雪婷坐在書房裏,傻傻的看着柳寒風離開的背景。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也許更應該説,她已經被嚇的,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第二天早晨八點,在柳寒風回到海畔別墅,回主卧室沒有找到林雪婷的時候,快步奔回書房裏。他回到書房裏的時候,林雪婷還像他離開時那樣,傻傻的坐在沙發上,傻傻的看着半開的書房門。

他知道,她一定是被昨天晚上的那兩聲槍聲給嚇壞了,才會一直呆呆的坐在這兒。當時,自己如果能安她幾句,她也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呆坐在這兒。

説實在的,孫月梅傷的並不重,只是傷了皮,並沒有傷着骨頭。因為關心孫月梅的原因,他才會一直在醫院裏呆到現在才回來安林雪婷。

本來以為雪姨會幫着他照顧林雪婷,沒想到、雪姨竟然連安,都不肯安林雪婷一句。

他這可冤枉雪姨了。

雪姨不是不想安林雪婷,更不是不心痛林雪婷。是為了着他離開孫月梅,才把林雪婷扔在這兒不管的。

在雪姨看來,如果讓他看到失神落魂的林雪婷,他一定會心生內疚,把林雪婷緊緊抱進懷裏,柔聲細語的好好憐惜一翻。如果讓他看到跟沒事人似的林雪婷,他就會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孫月梅身上。這樣以來,不管是他還是林雪婷,都會受到更深的傷害。

如雪姨所願,在看到林雪婷失魂落迫,被嚇傻了的模樣時,柳寒風心裏確實酸酸澀澀的,很不是滋味。

在林雪婷身旁坐下,伸手、把她嬌弱的身軀抱到腿上,低下頭、痛惜的親吻着她蒼白的臉頰,放柔了聲音呼喚着她的名字:“婷婷,寶貝兒。”

“寒風。”林雪婷緩緩仰起臉來,在看到他擔憂的俊臉時,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柳寒風只能把她緊緊抱在懷裏,不停的親吻着她臉頰上的淚水,不停的安着她,説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從今往後,他絕對不會讓危險人物再踏進別墅半步,更不會再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

在林雪婷終於止住了哭聲,虛弱的依偎進他懷裏的時候,他抱起她來,邁大步向主卧室走去。

把她抱進洗浴間裏,給她去衣服,把她放進浴池裏的時候,她突然抬起手來,緊緊握住他的衣角,可憐兮兮的乞求道:“寒風,你陪我一起洗,好嗎?”她真的好怕、好怕,好怕他會離開她。

柳寒風剛想拒絕她,在看到她眼睛裏晶營的淚珠時,輕輕點點頭,掉衣服,坐進浴池裏陪着她一起洗。

一向害羞的小女人,今天主動依偎在他寬擴的懷抱裏,任由他親吻着,愛撫着。

柳寒風知道、她是被嚇壞了,才會拋下所有的羞澀、乖乖巧巧的依偎着他,從他身上獲取新的勇氣跟希望,繼續堅強的生活着。

柳寒風從來沒像現在這樣憐惜過她。

一前,就算是温柔似水的時候,她身上也總是散發着淡淡的倔強跟堅強,但是現在、她像溺水的人兒一樣,緊緊依偎在他懷裏。似乎、她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是之關重要的一部分。

如果説夏娃是亞當身上的一肋骨,那她,這個嬌嬌弱弱的小女人就是他身上的一肋骨,失去她、他的生命跟身體將不在完美。只有把她緊緊抱在懷裏的時候,才能覺到生活的美好,和身體的健全。

心裏説道:“孫姐,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昨天晚上在送孫月梅去醫院的時候,孫月梅緊緊握着他的手臂,可憐兮兮的乞求道:“寒風,答應孫姐,不要離開孫姐,不要再把我當姐姐對待。我也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滋潤的女人。你抱抱我,好嗎?”在她可憐兮兮的乞求聲裏,柳寒風竟然真就把她抱進懷裏,任由她吻上了他的

那一刻,他真的想接納孫月梅,就算是不能當女人一樣痛惜,也要像照顧親人一樣照顧着她。現在、在林雪婷依偎在他懷裏,緊緊的抱着他時,他只能在心裏一遍遍,無聲的對孫月梅説着對不起。

這一刻,他終於清清楚楚的看清了林雪婷在自己心裏的地位,也看清了自己在林雪婷心裏的地位。

如果説林雪婷是自己身上的一肋骨,那自己就是她的全部。

耳邊,是林雪婷虛弱、乞求的聲音:“寒風,抱緊我,不要丟下我不管,我需要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婷婷,不怕!”柳寒風停止了正在撫摸着她的雙手,把她嬌弱的身軀緊緊抱進懷裏,低下頭,不停的親吻着她的臉蛋,充滿憐惜的説道:“寶貝兒,老公答應你,這輩子永遠陪在你身邊,抱着你,憐惜着你。”

“嗡。”林雪婷用力點點頭,抱着他的纖纖玉臂更加用力,似乎下一刻,就要把自己小小的身軀融化進他的身體裏,跟他融為一體,從此以後也再不分了。

洗完澡,柳寒風把林雪婷抱到主卧室柔軟的大牀上放下她的時候,她圈在他頸項上的手臂還是不肯鬆開。

柳寒風低下頭,輕輕親吻着她的臉蛋,放柔了聲音哄道:“寶貝兒,我還有事,不能陪着寶貝兒睡,寶貝兒乖乖聽話,自己睡、好不好?”他知道林雪婷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他的懷抱,跟他温柔的安。無奈,醫院裏還倒着個需要他守着,才肯乖乖吃藥的孫月梅。他總不能為了林雪婷,把孫月梅丟在醫院裏不管吧?

不管怎麼説,孫月梅都是他的孫姐,是一手把他帶大的孫姐。

林雪婷固執的搖搖頭,抬起頭來,輕輕親吻着他的瓣。在接觸到他的瓣時,突然睜大眼睛,略帶委屈的問道:“她吻過你?”柳寒風的瓣上,殘留着孫月梅咬上去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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