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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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含蘭特別高興,不停幫徐蕊夾菜。

徐蕊默不作聲,不過只要是徐含蘭夾的菜都會吃掉。

這幕母慈女孝的畫面十分人,不過張東恍惚間忍不住想象着徐蕊寬敞的衣服底下那看起來瘦弱不過應該也很人的身體,腦子越來越沉,視線似乎也越來越模糊。

不同於醉酒的覺,意識開始遲鈍,手腳無力地麻痹着,突然間的天旋地轉讓人失去意識,張東竟然暈了過去,直接摔到地上,失去知覺。

“大東,你……”徐含蘭一看,着急地站起來,可是這一站,腦子也一陣發暈,渾身無力,眼前一片模糊,眼皮一重,也暈了過去。

可前後不過三瓶啤酒,即使見了底也不可能會醉倒,張東的酒量如此,徐含蘭平不喝但酒量也不錯,要説這點酒就把這兩人灌醉,誰都不會相信。

張東與徐含蘭狼狽的昏倒在地,徐蕊卻一臉平靜,連看都沒看一眼,繼續若無其事吃着東西,只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漂亮的大眼睛也轉了起來,帶着心亂如麻,也帶着所有人都沒看過的狡猾。

第二十七集第○章內容簡介本集簡介:徐蕊向來表現得冷冰冰,竟對張東與母親徐含蘭做出意想不到的驚人舉動,讓三人之間的關係起了尷尬的變化……

張東享受着母女花、姐妹花、雙飛等銷魂的滋味,而且後宮成員其樂融融,成功打造出他理想中的後宮!

第一章心靈的陰霾昏暗的房間內,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舊璀燦的霓虹。

兩張原本是分開的牀被並在一起,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毫無知覺地成大字形躺在牀上,兩人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綁着,渾然不覺這時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麼狼狽。

兩個成年人的體重,把他們搬到牀上後又把牀並起來,這對一個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並不輕鬆,這時徐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氣吁吁間,累得渾身是汗、小臉通紅,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眸裏卻閃爍着一種扭曲的興奮。

徐蕊拿了一罐冰涼的啤酒,打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發,讓累得痠痛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靜靜地看着張東和徐含蘭,即使看到張東的體和下巨物時,眼裏的羞澀一閃而過,但眼神依舊很堅定,因為從在酒裏下安眠藥、把張東和徐含蘭的衣服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儘管這樣的做法很瘋狂,理智無數次在腦海中持反對意見,可常年以來的壓抑讓徐蕊本無法控制這道瘋狂的念頭,忍耐只會讓她更加躁動不安,使得念頭更加茁壯。

儘管在心裏猶豫過無數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話,會把自己折磨到瘋掉。

徐蕊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眼眸不停在張東兩人的體來回掃視着,眼裏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時也有着與她清純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瘋狂。良久後,張東兩人才悠悠醒來。

張東到頭痛裂、眼皮還沉重得睜不開時,旁邊就響起徐含蘭驚訝的叫聲。

“蕊蕊,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綁着我們?”徐含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着,動彈不得,再看見坐在一旁有如幽靈般沉默的徐蕊時更是驚得花容失,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見,旁邊還躺着一絲不掛的張東,腦子瞬間就炸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明顯徐蕊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張東的頭很痛,同時到一頭霧水,決定繼續裝作昏,看徐蕊到底要搞什麼。

想起徐蕊總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想起她自閉的格,張東不打了一個冷顫,希望徐蕊只是一時頑皮,不是什麼有暴力傾向的心理扭曲者。

“媽,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點啤酒?”徐蕊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蘭滿臉震驚,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兒在面前喝酒,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説什麼,尤其是看着自己現在的模樣更是羞憤,渾身一絲不掛、雙腿大大分開着、暴出已經半都沒有的陰户,這樣直接暴在女兒面前,讓身為母親的她羞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蕊蕊,為什麼?”徐含蘭顫抖的聲音幾乎都帶着哭腔,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蕊會這麼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麼。

“媽,看來你並不渴。”徐蕊並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看了看如死豬一般動都不動的張東,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的説道:“酗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照理説男人的體格比女人強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該一起醒才對,看來是我錯了。”

“蕊蕊,別這樣,幫媽媽解開繩子好嗎?”徐含蘭急得幾乎要掉眼淚,覺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閉,但從不會讓她到心裏不安。

身為一個正常人,面對這詭異的場面肯定會新慌,更何況徐含蘭還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被女兒綁着、被女兒扒光衣服,狼狽、羞憤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兒到底要做什麼。

徐含蘭和徐蕊之間缺少溝通,本無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徐含蘭驚訝地發現對於徐蕊的瞭解太少,從見到她起只有滿心喜悦,想的都是儘量對她好,以彌補這些年的虧欠,而且徐蕊的表現太過平淡,從不曾表情緒,也不會説出她的想法,以至於讓徐含蘭產生一個錯覺,那就是一直在慶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錯了,這一切都錯了,我本就沒好好了解過女兒。徐含蘭到腦子嗡嗡作響,愧疚之餘,更是一陣心酸。

此時徐含蘭覺渾身無力,身為母親,她本提不起勇氣跟徐蕊説教,讓徐蕊停止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行為。

我有那個資格嗎?徐含蘭腦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麼,而是有着深深的自責和幾乎絕望的愧疚,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此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即使這姿勢很狼狽,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有些放形骸。

張東一直閉着眼睛偷聽,雖然有些擔心,不過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四肢被綁着,暫時不能動彈,張東就一邊裝昏,一邊試探的用手指碰一下繩結,驚喜的是繩結並不太緊。

徐蕊大概沒綁人的經驗,用的居然是小號的尼龍繩。

只能説徐蕊還是太了,雖然尼龍繩看起來比較結實,不過因為結構比較糙而且有彈,比較適合用來負重,就算是捆綁,只有用在工業捆綁上才會很結實,否則還不如普通的膠布或布繩子好用,甚至説難聽一點,恐怕聚乙稀的塑膠繩效果都比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沒犯罪經驗,居然用尼龍繩。想到這裏,張東又用手指試探一下,果然繩釦已經有些鬆開,因為尼龍繩的材質有些彈,即使綁得再緊,但不知不覺間還是會鬆開。

雖然繩釦已經有些鬆開,不過要解開可不容易,畢竟手腕被綁着,在不能有大動作的情況下很難開,張東又不是八爪觸手怪,手指扭曲一點就開始發酸,就算知道能解開,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徐蕊的格那麼奇怪,張東自然不想被她發覺而刺到她,雖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純柔弱,但誰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要是她興致一起,拿剪刀給他來個斬草除就慘了,所以張東不得不小心翼翼,心裏完全沒有在她面前體的快,只有對自己兄弟安全的無盡擔憂。

現在可不是產生念的時候,畢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為新時代的太監,就是命都沒了,張東可不敢有半點鬆懈,於是他繼續裝睡,手指小幅度的壓着繩結,目前只能用這細微的刺讓繩結儘快鬆開。

徐蕊沒有察覺到張東的小動作,而徐含蘭震驚得瞠目結舌且心亂如麻,也沒注意到張東早就醒了。

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良久後,徐含蘭才顫抖的開了口,但身為母親的她,語氣不僅沒半點把握,甚至有些低聲下氣:“蕊蕊,可以放開媽媽嗎?”徐蕊似乎有些猶豫,遲疑間看了看徐含蘭,終究還是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卻什麼都沒説。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蘭的心更痛,語氣帶着幾絲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訴媽媽,你想做什麼好嗎?”張東聞言豎起耳朵、屏住呼,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停下動作,他得確定徐蕊會不會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格一扭曲,只要弟弟不要命,那對張東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徐蕊只是大口大口喝着啤酒,嚥的聲音讓人覺她不是很堅定,她還在左右為難,所以想借助酒讓自己更堅定一些,或者説更瘋狂一些。

徐蕊有些煩躁,又開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着,良久以後才嘆了一口氣,冰冷的眼眸看着徐含蘭,説的話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媽,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住了那麼久,我和爺爺、生活了那麼久,父母對我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我從沒看過你的照片,因為爺爺不讓我看。你呢?從小到大,你看過一張我的照片嗎?”徐蕊的話讓徐含蘭呆若木雞,隨即淚水不止。

這時,心碎的徐含蘭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邊啜泣着,一邊語無倫次的嚶嚀道:“對不起,蕊蕊,對不起……”徐含蘭泣不成聲,即使徐蕊的話語輕描淡寫,但還是刺到她心裏最柔弱的地方。

在徐含蘭落淚的那一刻,徐蕊的神有些詭異,小臉因為喝了酒而紅撲撲的,但眼前的一切並沒有讓她到心軟,反而不知道為什麼剌到她,讓她眼裏的瘋狂之愈發堅定。

徐蕊就這樣默默看着徐含蘭哭得梨花帶雨,良久後,她突然站起來,窸窸窣窣的衣聲響起,即使很輕微,但張東還是聽到了,因為伴隨而來的還有徐含蘭歇斯底里又驚訝的哭叫聲。

“蕊蕊你幹什麼?快穿上衣服啊……”徐含蘭的話讓張東猛的一顫,儘管手還在不停着已經很鬆動的繩結,但眼睛忍不住睜開一條縫看去,在這昏暗的環境裏,張東有自信,以這樣的距離,徐蕊本察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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