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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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劍南聽他説得穢,皺了皺眉頭,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喜歡吹噓自己的牀上功夫?她試圖岔開話題,便順口問道:“哥哥是幹哪行的?怎的有這好本事?”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穩妥之道。一探之下,葉劍南得知他先前是個護院武師,因勾誘人家小妾,事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鹽生意,走南闖北,走過地方不少,閒暇之時便到處尋花問柳。説到他的風韻事,張嘯天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時忍不住口沫橫飛。

“葉兄弟,你知不知,其實不單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處。一個女子,若是多試幾個男子,便會嚐出箇中不同,樂此不疲。如哥哥我,你可知為何好多女子都爭着要與我相好?全因哥哥練就一身好本事!”葉劍南乃是賦貞潔的俠女,自結婚以來,便以為世間夫之道大同小異,這種話聞所未聞,將信將疑問道:“你騙人。都是一樣的,有什麼不同了?”

“不是哥哥騙你。你還是未開葷的童子雞,當然不知。這世間男女,千姿百態,滋味各異。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槍。嘿嘿,一個男子,一生若是能到名器女子,不枉此生!一個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槍了,她就沒有白活!”

“可是…什麼是名器…名槍呢?

”葉劍南聽得面紅耳赤,卻忍不住好奇,側身問道。

“什麼是名器?哥哥一時也説不上。

應該是指女人那話兒起來特別銷魂?這世間,為人稱道常見名器是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如意玉環、嬌花蕊、玉渦鳳和水漩‮花菊‬…““咕嚕”一聲,張嘯天嚥了咽口水,一幅神往的模樣,繼續滔滔不絕説道:“水玉壺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

而且一出就特別多,時會覺得裏面很滑很多水。比目魚吻是孿生女子才有的。如果女人的柔軟曲折,裏面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如意玉環是指女人的裏面就像一個個套環,當男人的進去時,會被緊緊箍住

嬌花蕊説的是女人的不管你怎麼,多少人多久,的樣子都粉,不會變樣,還是死人。

玉渦鳳和水漩‮花菊‬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緊男人的而增加快,後者則如其名,時男人的傢伙會被女人的門咬緊旋轉,讓人得要死…他的,哥哥慚愧,幹了幾十年女人,一個都沒碰上,真是黴到頭了。

“葉劍南本來聽得入神,聽到最後一句,見魯大一臉的懊喪,既覺可氣,又好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

聲如夜鶯,説道:“那是哥哥前輩子造的孽太多。”張嘯天但覺這女子不加掩飾的聲音既嬌又媚,一聽之下,筋骨俱酥,不由自主然而起,這種單聽聲音就如此銷魂的現象從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絕世尤物,嘿嘿笑道:“葉兄弟説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不到名器,就只好多幾個妞,多了,彩頭好,説不準某天哥哥就到了,等哥哥到了,再説與兄弟聽。若是有緣,也與兄弟一起。”葉劍南聽他一口氣連説好幾個“鄙至極,心中不喜,便岔開問道:“那…什麼是名槍?”

“嘿嘿,名槍?兄弟可問對人了,男人三大名槍是指硃砂巨鳥、獨角龍王、金剛寶杵。”談到這個話題,張嘯天神大振,説道“這硃砂巨鳥,就是巨,具有天生的力,女人被它,那是又漲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獨角龍王,又叫奪命狼牙,男人的前端長有倒鈎,有如兵器譜中的狼牙入女人的後隨着攪動,將裏面鈎得天翻地覆,令女子下面酸癢難忍,往往情不自千里,上了天。”張嘯天偷偷瞟了葉劍南一眼,只見她低着頭,抿着嘴,面紅耳赤,一抹粉紅從耳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誘人。

“嘿嘿,葉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厲害的名槍是金剛寶杵,它就象孫猴子的如意金箍,堅硬持久,細收放隨心,在與女子的搏中能進退自如,令女人難以抵擋。

被身懷金剛寶杵的男人,那種快美舒暢非言語可以表達,只能用飄飄仙來形容一二,可以説是所有歡之最。哥哥不才,正有這樣的寶貝。兄弟要不要瞧瞧?”葉劍南聞言芳心狂跳,見張嘯天似要掏傢伙,急忙含羞顫聲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慚愧,你若拿了出來,兩相比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曉得,每個男人都要臉,哥哥不會讓你難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這本錢,每個被我過的女人都對我死心塌地。最可笑是朱家那婆娘,我的巨剛擠進一個龜頭,她就騷水狂噴,當場樂得昏死過去。”葉劍南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頭髮漲,下體似有水滲出,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不暗呼糟糕,於是深一口氣,將慾火壓下,雙臂抱住前,假裝鎮定,以免自己原就碩大的美破衣出醜。

張嘯天瞟了她一眼,繼續説道:“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來,把她抱上牀,一直幹到天亮,換了幾十個姿勢,既,又幹後門,最後才在她嘴裏爆發。這騷貨像發情的母豬一般,嗷叫了一夜,把我在她嘴裏的水全部光。那騷樣,一看就知道上天。”葉劍南聽得心蕩漾,不道男女歡好竟有這般樂趣。她結婚數年來,夫君雖是名振江湖的大俠,但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歲,對歡之道卻不甚了了。

偶爾恩愛,往往固定一個姿勢,提槍上馬,匆匆而過,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鳴金收兵。今晚聽到這魯大講他的風韻事,方知歡如此甜美。她壓住洶湧的慾火,顫聲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見笑了,幹朱家那騷婆娘不過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着。最銷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時有七個相好約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通通帶到臨安城外,在荒山野嶺的古廟,暴了她們整整一晚。

““吹吧?小弟不信,你一人能同時應付得了這麼多人。”葉劍南將信將疑,顫聲問道。她與夫君歡好,丈夫往往在她不到五十下就氣如牛,提前卸。

“葉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寶貝可是名槍,收放自如。那晚七個婆娘,被我剝得赤條條的,有的趟着,有的跪着,有的站着,真他媽銷魂!

其中一個婆娘,記不大清了,好像是方家的三房小妾,翹着白花花的大股,等着我用巨從後捅她,被我用舌頭一,她便渾身顫抖,騷水了我一臉。哥哥暴這些娘們的時候,兄弟你可知她們怎麼着?”張嘯天見葉劍南默不作聲,繼續説道:“嘿嘿,這場面葉兄弟如果見到了,眼珠子一定會凸出來,當哥哥在幹方家小妾的時候,其他幾個婆娘卻在旁騷勁上身,有的拚命抓着自己的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騷裏捅。

最離譜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在方家小妾騷裏捅來捅去,她卻爬近來,瞅空對我沾着騷水的巨

哈哈,他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這七個婆娘輪了三遍,哥哥最後還一柱擎天,沒呢!

“葉劍南自婚後少出山門,平所聽聞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門中瑣事,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

今晚聽到張嘯天活生香描繪,想像那放蕩不羈的場面,只覺頗為刺,既荒誕,又覺新奇,內心隱隱忖道“要是夫君如他這般威猛該多好!”她渾身火燙,只覺內奇癢,空虛難過,不“嗯”的一聲道:“貞對女子來説,珍逾命。小弟不信,那麼多良家婦人,輕易便與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名節對良家婦人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既能讓她們高迭起,享盡閨房之樂,又可以保全她們的聲名,不必擔憂名節被毀,便可以為所為了。”葉劍南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合乎情理,若沒有旁人知曉,偷情雖然有悖常倫,但水過無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一浮起這個想法,葉劍南只覺臉上火燙燙的“我怎麼啦,以前鄙夷這種事,現在怎麼聽了這人一席話,竟有些羨慕,希望自己也能有這麼一樁美事?”其實她卻不知,這個看似鄙的漢子,卻是個批着羊皮,玷污無數江湖俠女清白的一代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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