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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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大手又一次鑽進了桃源澗,將羽飛綾的美腿微微分開了一些,芳草之下的粉若隱若現,在他的指頭撥之下溪水潺湲。

羽飛綾在女兒與身心雙重的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婉轉的呻

羽裳的呼重了起來,和自己當初與夫君的歡愛一樣,母親這就是在享受最赤的男女歡,極盡慾望。

下一刻翻飛之聲連綿而起,股相撞擊的啪啪聲縈繞在羽裳耳邊,她呆呆地看着和自己面容相似的母親,總覺得此刻正被撻伐的是自己。

羽裳緊緊咬住了下,她的思維已經有點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聽什麼……

這是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母上……

羽裳看着母親的一對兒嬌的玉兔顫顫巍巍地晃動着,嫣紅的峯巒上兩粒櫻桃分外惑人,母親那魅惑誘人的表情更是異常陌生,既誘人,又陌生,既陌生,又誘人。

受到女兒的刺,羽飛綾直了纖細修長的脖頸,發出了一聲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中陡然空虛,羽飛綾的還戀戀不捨地動着,道反而因此箍得更緊,顫抖着從花心中噴灑出,第一波攀上了快的頂峯。

羽飛綾的膣道里層層疊疊的如同小口般緊緊地啜着他的幽靈頭,然後又被滾燙的一淋,所有的快都積聚在這方寸之地。

他痛痛快快地在丈母孃的膣道里了出來,巨物抖動着,一波波地噴,燙的身下的人兒也隨之顫抖搐,從快的巔峯又被送上了雲霄。

過了一會兒,又似過了良久,秦弈的腿都有些發軟。這實在是太過刺了,可巨物卻未曾疲軟,反而愈加堅硬。

但秦弈還是了出來,羽飛綾花徑又緊密地封閉起來,像是捨不得讓女兒夫君的走。

秦弈一招手,羽裳便到了他的身旁。

羽飛綾恍若不覺,直到羽裳也被放在了她身上,疊在了一起。

兩張相似的容顏上下相對,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別樣的刺

尚在高餘韻中息着的羽飛綾,再次無力地將面孔掩住。

秦弈將岳母的身子翻了過來,飛綾赤的身軀完全展在了秦弈面前,與羽裳分外相似,卻多了一分成的風情。

他拉開羽飛綾的雙手,正視着她,羽飛綾羞恥難抑。畢竟想到母女共侍一夫實在是放不開情面。

秦弈卻按在她的上,將食指探進她的檀口,撥起她的香舌。

羽飛綾有些詫異地張開眼睛,瞪大了雙眸,卻不敵秦弈灼熱的目光,又自欺欺人地緊緊閉上了。

秦弈確實不曾有過母女雙收的綺念,可是事到如今,讓他放棄又怎麼可能做得到。

這母女還真是一樣的狀況,都得先上車後補票才成,她的格其實與羽裳一樣,確切地説,羽人皆是如此,執拗但卻温順,是最好的侍衞。

秦弈並不想利用這種羽族的恩心,可此時卻也不得不如此,他另一手撫上了飛綾的玉兔,捻動起蓓蕾,直到她無法抑制地發出急促地息聲,才輕聲説道:“岳母你真美,就像羽裳的姐姐一樣。無論緣由如何,秦弈都已怦然心動,慕而求之,秦弈此心……”説着他湊下身體,含住了她另一座峯巒上的蓓蕾,牙齒輕輕碾咬,含混不清地把下半句説完:“……飛綾可願憐我允我?”在他齒下,羽飛綾的身體像了水的魚,無力地顫動,香舌不自覺地着秦弈的手指,她的身體本無法拒絕秦弈,心中更是無法抗拒。

秦弈這就是挾恩求報,但羽族甘之如飴,他的這份恩情,她們覺怎麼償還都不為過。

只不過秦弈一直都是個正人君子,她着實沒想過會在這種環境,像女兒一樣在他身上婉轉承歡?這實在有些糾結……身旁的,畢竟是她的女兒啊。

秦弈將食指從飛綾口中出,向身側伸了過去,握住了羽裳捂着臉的小手,沾着母親口涎的食指,在女兒的手心中轉圈。他這其實是種討好的舉動,想讓子給自己些面子,配合一下。

此時羽裳嗅着秦弈指上母親的體香,這食指,她剛來的時候就見到它拉着佛珠在母親的菊裏進出,又沾染了母親的口水,那全都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母親的形象。

羽裳覺得自己的表情都繃不住了,她噗嗤一聲居然笑了出來,嬌媚地伸出舌頭,捲住秦弈的食指,進了嘴裏,像是含巨物那樣舐着,一邊嬌嗔地説道:“夫君,你壞死了。”羽裳側過身,望向母親,她突然覺得這樣也好。

她也是遇到了秦弈,才知道身後有了依靠是什麼覺,母親身為一族之長,孤身一人一直承擔着不知道多少的壓力,她沒有享受過那種有依靠的甜,也沒有享受過那般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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