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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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嬋月説的是,不説了,本宮這會兒也有些餓了。”晉陽長公主秀美蛾眉下的目光,掃過探和元、湘雲幾個小丫頭,笑道:“估計探、湘雲她們也餓了。”着麗人的目光掃視,除卻元較為平常,探、湘雲都有些小孩兒面對大人的含羞帶怯以及靦腆。

賈珩道:“那先用晚飯罷。”眾人紛紛動起碗筷,用起晚宴。

待吃完一頓飯,嬤嬤和丫鬟撤去碗筷和杯盞,而晉陽長公主則招呼着幾人,相伴着離了大廳,來到一座臨時靠着軒窗的艙室,從書架而看,是一間小書房。

幾人落座下來,品茗敍話,茶是雨後的龍井,幾縷清香嫋嫋,竹簾之外可見河堤兩岸的星火點點,耳畔更有水災船舷之側淌的聲音。

這次與先前單獨敍話不同,圍坐在一塊兒,主要是聽賈珩講述河南戰事,還有閒聊着。

晉陽長公主坐在一張軟榻上,身旁就坐着小郡主,微笑地看向賈珩。

另外一面的繡墩上,元嫺靜而坐,身旁一左一右是探和湘雲,身後諸人的丫鬟垂手伺候着。

賈珩則在坐在臨近書案的繡墩上,手中拿着一份兒簿冊,敍説着話。

簿冊是從京裏帶來的諸項營生的收支,賈珩也沒有看,放在手中。

從當初領着京營幾萬騎軍,火速前往洛陽星夜馳援,然後分派兵馬,在汜水關領兵殲滅高嶽所部賊寇,再到率兵攻破開封府城,一路而來,幾乎是馬不停蹄,不敢耽擱。

秀眉之下,瑩潤明眸熠熠生輝,聽着賈珩以平靜的語氣講述着在河南的戰事經歷,面怔怔失神,眼前似浮現一幕幕場景。

千里奔襲,揮斥方遒,計定賊寇,力擒寇梟匪首……只是,珩哥哥最終親自與賊寇動手,終究還是有些險。元同樣是將一雙關切的明眸看向賈珩,玉容上現出關切之

因為眾人都在聽着,都沒有留意元的眼神,縱然察覺到,也只當是被賈珩敍説之事引了心神。

晉陽長公主玉容神幽靜,美眸閃了閃,心底輕輕嘆了一口氣。

她似乎有些理解他先前所言……咸寧千里迢迢,隨軍出征,究竟是何意味了。

咸寧陪着他一路風餐宿,千里奔襲,吃了不少苦,甚至還需親觀廝殺,而以咸寧的身份,原也不需如此的………

晉陽長公主壓下心頭的一絲悵然,柔聲道:“聽軍報上説,你先去的洛陽,那匪首仍要故技重施,偷襲洛陽?”哪怕從軍報和來自夏侯瑩的密信中,得知他在河南的平亂過程,仍是想聽他親口講講。

不為別的,只是願意多聽聽他的聲音,看看他少年意氣的模樣。

念及此處,麗人明眸瑩潤如水,靜靜地看向那少年。

賈珩聞言,抬眸看去,目光投落晉陽長公主那張豔若桃李的臉蛋兒上,心頭劇震。

那雙狹長美眸早就褪去了情慾,柔波盈盈的寧靜目光,温婉如水,那是一種母摻雜着小女孩兒的崇拜、情人的喜愛,夫的依戀等等不一而足的複雜光芒,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心頭柔軟處,有些悸動。

一羣人大笑的時候,總是看着喜歡的人。喜歡的眉眼都是藏不住的。

那是隱藏而言,如果不隱藏,大抵就是這樣温柔如水的目光。

覺這次月餘的分離,晉陽對他的情,如果説一開始情參半,那麼經過他出徵在外的一段時間的發酵,已經醇厚如酒,雖然褪去了情慾,可他只是看一眼,就要醉倒在她芬芳醺然的晚風中。

賈珩面頓了頓,壓下心頭湧起的複雜思緒,輕笑道:“賊寇輕取開封府城,難免生出驕橫之心,因為汜水關官軍早有防備,所以並未破城,三千賊寇折損在關城外,等到返回開封府城後,無力彈壓,致使人心不齊,方才為官軍擊破……”説着,就儘量詳細的講述着平亂的過程。

晉陽長公主靜靜聽着,秀眉時蹙時舒,而明眸中時而現出擔憂,時而見着歡喜,似乎聽着賈珩所言,也隨着他平了一次亂。

清河郡主李嬋月警了一眼自家孃親的神,暗道,孃親現在看着小賈先生,情誼都快不加掩飾了嗎?

好在,眾人都聽着賈班講述着平亂故事,已被賈珩言語帶入到月前的廝殺戰場中。

聽賈珩講完平亂經過,晉陽長公主定了定心神,又問道:“先前軍報上説,你還和那匪首高嶽動起手了?”這件事兒,當初她也沒少擔憂,這人好端端的非要給賊寇動着手,本來見面後是要説他幾句的,但想了想,他應該有着別的考量吧。

賈珩上那雙笑意微斂見着幾分薄責的目光,輕聲道:“身為武將,難免與敵手,倒也沒什麼的,況且我雖不自負勇力,但也有自知之明,不會不自量力地逞強。”他知道晉陽的心思,他已不是一個人,他身上還承擔着牽掛,不應該去冒着險。

將為兵之膽,如果需要徹底掌控京營,凝聚人心,該展示武勇的時候也不能畏縮不前。

輕聲開口道:“珩弟心頭有數就好了。”幾人説着話,享受着重逢的喜悦,不覺時間飛快,已至戌亥之

晉陽長公主笑了笑道:“今天就先到這兒,明天再作敍話罷,本宮這會兒也乏了,嬋月,隨為娘回去罷。”其實,也是留着一些時間給賈珩與元相處。

李嬋月應了一聲,看了一眼賈珩,眸光閃了閃,與元、探幾人道了別,在眾人的目送中,隨着晉陽長公主離了大廳。

賈珩也轉而看向元以及探、湘雲,輕聲道:“大姐姐,你先讓三妹妹和雲妹妹回去,等會兒和我説説這段時間家裏的事兒。”元芳心一跳,美眸閃了閃,聲音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抖,道:“嗯,那珩弟先回去,我一會兒過去。”畢竟痴纏過不知多少次,早已心照不宣,這是等她支開了雲妹妹和三妹妹,再方便去温存。…………

籠罩大地,高大如城的福船中,船艙裏靜悄悄的,只有船舷兩側的河水“嘩啦啦“淌,一輪明月懸掛在天穹上,照耀着大地,投落水中,被船隻攪碎月光。

子夜時分,賈珩坐在艙室中的廂房,小几上燈籠內燭火明亮,正拿着一本書,就着燈火,凝神閲讀着。

“珩弟,在裏面嗎?”就在這時從屏風後響起一陣輕盈的腳步聲,伴隨着珠簾響動,門外響起一道柔潤如水的聲音,正是元

賈珩放下手中的簿冊,起得身來,看向元,説道:“大姐姐,過來坐。”説着,指了指一旁的軟榻,示意着身旁。

豐潤玉容上面微微一頓,旋即浮起兩抹紅暈,近前坐下,正要開口詢問。

不想剛剛坐下,就覺自家肩頭被擁住,就被少年擁入懷裏,不由輕哼一聲,芳心不由湧起一股羞喜。

哪怕更為親密的事兒都已有過,但此時此刻,與賈珩親密着,仍有幾許羞不自抑。

“這些天,想我了沒有?”賈珩目光愛憐地看向元,輕輕嗅着元秀髮之間的清香。

年過雙十的麗人面如盈月,肌膚雪膩,甚至兩側白裏透紅臉頰還有點兒嬰兒肥,念及此處,不由將臉頰貼在元粉膩的臉蛋兒上,嗅着一股甜膩的雪香,只覺……口有些渴。

也屬於身姿豐腴的一款,抱在懷裏,觸綿軟,仿若抱着一隻羽雪白、胖乎乎的大白鵝,幾令人愛不釋手。

正如曲樂所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美的無處藏,國天香,任由糾纏……

聞聽詢問,元温寧如水的眉眼間,漸漸藴起一絲羞喜之意,那張珠圓玉潤的臉蛋兒因為浮起煙霞,紅潤滴,輕輕“嗯”了一聲。

賈珩有意逗:“大姐姐剛剛説的什麼,我都沒聽清。”喜歡逗,主要是元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偶爾現出錯愕、慌亂的嬌羞,配合有着嬰兒肥的臉蛋兒,以及温柔知的年齡,有着一股説不出的軟萌。

秀眉下的明眸盈盈波,嗔怪地看了一眼垂下螓首,白膩如雪的臉頰浮起酡紅,芳心湧起陣陣甜,温寧如水的聲音帶着嗔怪:“我……我剛剛説了的。”珩弟就是故意的,就喜歡看她羞不自抑的樣子。

“那再説一次,我就想聽聽。”賈珩輕聲道。

容顏柔美的玉人實在受不得賈珩的哄着,垂下螓首,貝齒咬着粉潤的瓣,終究低聲説這一個字:“想。”只是剛説出,已是偏轉過臉頰,羞得生活不能自理。

“那就喚聲珩哥哥聽聽。”賈珩輕笑了下,附耳説道。

:“……”這都是她在牀上忘情時才喚着的,平時這………怎麼喊出口?

不待元羞嗔薄怒,賈珩捏着元光滑膩手的下巴,捧着那豐潤白膩幾如牡丹花蕊的臉蛋兒,俯下身去噙着,月餘未見,如今重逢,多少也有些難以自持。

彼時,窗外的河水嘩嘩淌,皎白的月光如紗似霧地穿過竹簾照耀在兩人身上,時節入夏,堤岸上的螢火蟲,成雙成對,在花草枝葉間往來追逐,夜涼如水,温柔靜謐。

許久,賈珩目光温煦地看着玉頰綺豔成霞、檀口細氣微微的元,輕聲道:“大姐姐,咱們到了洛陽,四下轉轉。”元抿了抿瑩潤的瓣,柔聲道:“珩弟不忙時候再説罷,如是有着公務,也不能耽擱了正事。”她每天見着他就已心滿意足了,能不能出去轉轉就不多做奢求了。

賈珩掌握玉虎項鍊,只覺豐膩温軟依舊,温聲道:“空閒時間還是有着的。”旋即問道:“大姐姐最近在家裏忙什麼?”元被賈珩捉怪地有些既是羞喜,又是甜,輕聲道:“陪長公主殿下忙着京裏的鋪子生意,前段時間都在家裏待着,對了,那楚王妃甄晴和北靜王妃甄雪,她們兩個倒是時常過來串門兒。”賈珩點了點頭,問道:“甄晴以往不上門,她和其妹北靜王妃她去府上很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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