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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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彈彈琴,子鈺這是從哪兒來?”晉陽長公主笑了笑來,問道。

賈珩尋了張椅子坐下,道:“剛從衙門過來,就過來坐會兒,下午再去京營。”然後,從隨身的牛皮包中取出一份簿冊,説道:“先前在錦衣府詔獄,又訊問出了幾處藏銀之地,已吩咐人去啓獲財貨,這兩天應有消息出來,這是最近查抄犯官的財貨。”

“那等會兒我看看。”晉陽長公主笑靨似花,雖然對面少年掩藏的很深,她依然都瞧出眉眼間似有心事潛藏。

心頭微動,抬眸看向憐雪,笑道:“憐雪,這都晌午了,去讓後廚準備午飯罷。”憐雪點頭應着,然後招呼着周圍一眾侍奉的嬤嬤離去。

抬起臉蛋兒,定定看向那少年,盈盈如水的美眸一瞬不移。

以往倒沒有這般思念,許是這幾天隨着情的升温,只覺一會兒見不到,就心頭有些慌。

賈珩也有所所覺,轉眸看向元,對上那一雙柔波盈盈的目光,輕聲道:“大姐姐,我聽錦衣府的小校説,老爺的告身下來了,調至通政司右通政。”元聞言,愣了下,臉上見着驚喜,道:“這………記得我在小時候,父親他就在工部,這般許多年過去了。”説着,心緒也有幾分動,目光地看向賈珩,問道:“珩弟,你沒少費心吧?”賈珩温聲道:“老爺秩滿幾次都不得遷轉,如今也是水到渠成,我只是隨手推了一把,倒不怎麼費心。”聽着兩人敍話,晉陽長公主笑着打斷道:“等會兒準備着酒菜,你們姐弟好好喝兩盅,慶賀慶賀才是。”元輕輕“嗯”了一聲。

説話間,憐雪着人準備了酒菜上來,幾人在一旁的小廳落座用着,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晉陽長公主好奇問道:“子鈺,怎麼沒有在工部本司遷轉?”這時,元也看向賈珩,臉頰因吃了一些酒,白裏透紅,一直延伸向耳垂和脖頸兒。”老爺在工部為員外郎,如是升一級,也就是一司郎中,還不如通政司通政,等再二年再謀一省參政。”賈珩放下酒盅,道:“而且通政司也清閒一些。”元道:“珩弟,父親他年歲大了,去通政司也是一樁好事兒。”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説道:“去通政司也好,這不是六部大衙,不怎麼起眼。”

“我原也是這個想法。”賈珩笑了笑,輕聲説着,然後看向去拿着酒壺的元,道:“大姐姐平時沒怎麼飲過酒,那就少喝一些罷。”元點了點螓首,許是酒意加持,柳葉細眉下的晶瑩美眸,宛如一湖秋水,情意綿綿。晉陽長公主笑了笑,道:“子鈺,等會兒你們姐弟好好説會兒話。”元聞言,臉頰“騰”地紅了起來。賈珩點了點頭。

“不過內務府又送來了一批賬簿,子鈺隨本宮去看看。”晉陽長公主柔潤目光落在賈珩臉上,輕聲説道。

鹿鳴軒,書房之中賈珩立身在窗前,怔怔出神。

“怎麼今天看着興致不是不高的樣子?”就在這時,晉陽長公主從背後抱着賈珩,身前的豐軟抵近,如蘭如麝的香氣在賈珩鼻翼夏浮動,分明是在耳畔呵氣如蘭。

賈珩心神也一下子放鬆下來,訥訥道:“沒什麼。”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覺荔兒又長大了一些。

晉陽長公主玉顏上見着一絲思索,扳過賈珩的肩頭,笑道:“那賈都督,不妨讓本宮猜猜,應該不是朝堂上的事兒,畢竟工部的案子剛了結,還有西府的賈政剛升了官兒,那就不會是朝堂,那就只剩下家裏的事兒?能讓賈都督眉間鬱郁的,想來是後宅之事了?怎麼,這是和秦家姑娘吵架了?”

“沒有吵架。”賈珩不由失笑,看着耀如華的麗人,輕聲道。

晉陽有時候就像個大姐姐,善解人意,情緒鋭,他當然不會將心事寫在臉上,還是為晉陽捕捉到。

“本宮記得前天,她不是剛封一品誥命嗎?家裏不該是喜氣洋洋的?”晉陽長公主眨了眨眼,問道。

沒有吵架,卻沒有否認,那還是因為秦氏了。

賈珩道:“是啊。”晉陽長公主見少年目光恍惚了下,忽而福至心靈,玉容微頓,古怪道:“怎麼,是咱們的事兒被她發現了?”賈珩默然了下,笑了笑道:“也不是這個,你別猜了。”

“好,那本宮不猜了。”晉陽見賈珩實在不想説,也不再追問,上前拉過賈珩的手,走到牀榻上,猝不及防抱着賈珩,抵進懷裏,以輕柔的語氣道:“好了,別愁眉不展了,不管生着什麼事兒,你若覺得煩悶,都可以過來本宮這邊兒,你要想説呢,本宮給你拿拿主意,你若不想説,咱們忙點兒別的,嗯,再説你大姐姐也在這兒。”賈珩此刻被晉陽長公主摟的不過氣來,只覺雪香充口鼻,但也能受到麗人某種柔軟如水的母,似想以此化解他的一些心緒。其實,並沒有怎麼樣。

寶釵與可卿其實還好,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隨着時間過去,磨合期一過去,慢慢就會融洽,説不得那天就停止內戰,一致對外了。

因為哪怕是寶釵,也並非善妒之人,在原著中她都能容忍襲人在寶玉身旁存在。

過了一會兒,晉陽長公主臉頰微紅,着細氣,柔聲道:“等下本宮換身衣裳,還要進宮去見皇兄,你去陪元説説話,本宮瞧着她剛才想和你説説話,但礙於我在,説還休呢。”賈珩“嗯”了一聲,沒有順勢提元,拉過麗人的玉手,問道:“是為着內務府的事?”晉陽長公主點了點頭,嘆道:“進宮看看皇兄的意思。”賈珩默然了下,道:“聖上的情,你有分寸,自己決定就好。”

“嗯,好了,讓你鬧得黏糊糊的,還要去沐浴更衣。”晉陽長公主嗔道。

賈珩目送着麗人離去,原本心頭的一絲思緒也漸漸散去,想了想,這才前往元所居的院落。

廂房之中,空氣中漂浮着如蘭如麝的香氣,沁人心脾。

歪坐在牀榻上,螓首微微歪着,似這會兒酒意上湧,倒沒有什麼嘔之,只是微醺醺然,如在雲巔漫步。

“姑娘,也不知大爺是怎麼持的,老爺這下倒是升了兩級。”伴隨着“嘩啦啦”的聲響,抱琴在盛着清水的銅盆中擰着巾,説話間,遞過去,幫着元擦着臉頰。

因自小在宮中長大,抱琴對着官場的事並非不知。

泛着水意的明眸睜開一線,慨道:“是呀,珩弟也不知忙碌了多少,他裏裏外外的事兒都要持着。”珩弟定是為了她,否則也不會才和她定了情,就幫着父親,而且還一升升了兩級。

抱琴道:“珩大爺真是將東西兩府當一家子來看的,對姑娘也是………真心的好。”説到最後,聲音有些發顫。元愣了下,輕聲道:“嗯。”抱琴定是察覺到一些端倪,但是她們一起長大,倒也不用擔心。

“姑娘心頭有數就好。”抱琴笑了笑,輕聲説道。

就在主僕二人説話時,忽地外間傳來一道悉的聲音,問道:“大姐姐,沒午睡吧?”賈珩説話間,挑開簾子,進入廂房,進入裏廂,看着側躺在牀榻正要坐起的元,笑了笑道:“大姐姐,不用起來,歇着就好。”元玉容恬然,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語氣難掩驚喜,説道:“珩弟,你怎麼來了?”她還以為這時候珩弟正在“伺候”殿下呢,難道已經結束了?

賈珩衝向朝自己盈盈一禮的抱琴點了點頭,走到近前,在牀榻畔,説道:“方才還勸着大姐姐少飲一下,看這臉紅撲撲的。”

“今個兒高興。”元柔聲説道,臉頰生暈。抱琴這時奉上兩杯茶盅,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笑道:“大爺和我們家姑娘聊,我先出去了。”説着,退出了廂房。

顯然,身為貼身丫鬟,對着兩人情形,自然瞭解一些端倪。

賈珩點了點頭,端起茶盅,低頭抿了一口,覺得不燙,湊到元跟前。

“大姐姐,喝茶。”元“嗯”地一聲,低頭抿了一口,含羞帶怯地看向少年。

賈珩接過茶盅,從果盤中取了一個橘子,剝將開來,遞過去一個橘瓣,道:“大姐姐吃些酸的,壓壓酒氣。”酯化反應可解酒意。説着,遞到元邊。

“珩弟,我自己來就好了………”元一時又是甜又是羞澀,低聲道。

“沒事兒,我就喜歡伺候大姐姐。”元聽着伺候兩個字,心頭一跳,但也張開粉

賈珩投食完畢,問道:“大姐姐有沒有覺得好一些?”

“嗯,是好些了。”賈珩看着臉蛋兒紅撲撲,粉膩甚至有些嬰兒肥的元,輕聲道:“以後喝點兒酒後,可以吃點兒酸的。”

“珩弟,這是………唔?”元説着美眸睜大,檀口微張,卻見暗影欺近,只覺瓣一軟,那悉的掠奪又傳來。

微微闔上美眸,鼻翼中發出一聲膩哼。

賈珩將元擁在懷裏,一手握住玉虎,團團柔軟、豐膩溢開來,温聲道:“大姐姐,等下午要不要隨我回趟榮國府,畢竟老爺升官兒這般大的事兒,大姐姐這個女兒,總要回去看看才是。”元被衣衿前的得心神慌亂,顫聲道:“是呀,但珩弟先前不是擔心媽那邊兒……”賈珩低聲道:“但也沒有讓大姐姐不與家人團聚的道理。”元聞言,仰起玉容,緊緊攥着少年的手,柔聲道:“珩弟,先前因為寶玉的事兒,媽對你有一些成見,珩弟如是覺得不痛快,以後………”媽她和珩弟有一些誤會,她有時候也不知怎麼勸才好,只能用這種方式補償情郎。

賈珩打趣道:“以後可以什麼?”

“以後我………伺候,伺候珩弟,只當給珩弟告惱賠罪了。”元藉着酒意上湧説完這句話,好似用盡了平生力氣,豐潤、白膩的臉蛋兒彤彤如火,如霞緋紅一直綿延至脖頸兒,聲若蚊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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