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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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罷便把平兒拉着她到懷裏。此時平兒自是知道陪陪是何意,兩人聊了半天男女私事,也已經有些意亂神,又被王熙鳳要求着,便半推半就順着王熙鳳,一對少女翹,隔着薄紗裙,坐到了王熙鳳的玉腿上。

王熙鳳在男女之事上本也無太多經驗,往裏賈璉在她身上折騰,卻也只是被動接受。

見平兒如此温順乖巧,便學着書中的手法,將平兒羞得低的不能再低的下顎,用指尖抬了起來。低頭吻向平兒的紅,先是舌尖輕,聽到平兒“嚶嚀”一聲,便用同樣鮮紅的小口罩住平兒櫻,伸出舌頭挑開牙關進入口內。

平兒那微閉的牙關被打開,頓覺一條濕漉漉的小香舌在自己口內四處尋覓,便伸出舌頭了上去。

兩舌相觸,讓王熙鳳和平兒身體一顫,不由得都捲起了舌頭相互纏繞住。平兒生平頭一遭經歷此等事情,哪怕是璉二爺,趁王熙鳳不注意在自己臉上偷吻一口也不像此時讓自己雙頓燒紅,豔若桃花,本能的閉上眸中似要凝水的雙目,鼻息啾啾。

王熙鳳看着懷中的平兒表情,仿若像是賈璉當時初次親吻自己一般,便繼續帶動着平兒那條香舌,在她的口中,纏繞,平兒口中的香甜津全被進自己口中,嚥了下去。

王熙鳳學着書中的辦法,撥擁吻着平兒,沒料到自己也同樣的酥麻,此時身上又有着賈珩所沒有的,那一對高聳、圓潤的兒。兩個方洗罷澡,上身也僅着輕衣,摟在一起四難免相觸相擦,偶爾尖相擦之時,兩人如同過電一般,都是身子一麻,同時呻出來。

王熙鳳一邊用手在平兒柔軟的玉脊上來回的撫摸,體會着她那絲薄紗衣內的滑膩的體,一邊心中暗道:“女兒家相互藉竟和男女間如此不同……”王熙鳳的玉手已撫到平兒嬌小的翹上,陣陣麻癢使得平兒全身開始燥熱,呼愈發急促,只覺全身懶懶的使不出力氣,那一呼一上下起伏的動作,又帶動已悄悄變硬的玉珠更有力的和王熙鳳的兒摩擦,平兒覺到自己雙腿間酥癢發麻,異常的難受,只覺自己下體有絲絲東西出,很快就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不由的夾緊了雙腿。

王熙鳳畢竟沒主動撥過女孩兒,如是賈珩在這,早就發現平兒濕了,該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此刻的王熙鳳只覺懷中的平兒,身子滑如絲緞,温温熱熱中帶着點汗濕。自己體內情慾也是翻騰衝撞,卻找不到宣之口。

便不由的用手抓向平兒的小小,入手只覺剛好一手可握,硬硬彈彈,相較自己雖小了點兒,但勝在彈滑。

平兒嬌被抓,不由的“嗯”了一聲,睜眼看着同樣俏臉緋紅的王熙鳳,從靈魂深從發出一聲不由自主的呼喚“。”這聲叫的王熙鳳更是情熱,總覺全身需藉,便抓着平兒己是滾燙的小手,隔着紗衣放到了自己上撫摸。

平兒這是首次真正撫摸上自己主子的兒,平雖也在打鬧玩笑中碰觸過,卻從未像今這般,整個兒握在手中抓,只覺非似自己的兒小巧彈硬,入手覺又大又軟,便如同摸着兩隻活潑的小兔一般,微一用力,五個手指便陷入之中。不由得便帶上幾分力氣抓按壓起來。

二人就這樣親吻着,相互抓着。那平兒之,勝在嬌小,有彈,那粒頭,一開始仿若煮黃豆,慢慢硬如干豆,立起來;王熙鳳的玉,則勝在高聳嬌翹,巨而不散。但是,究竟還是王熙鳳之略勝一籌。

平兒雖然與風月雲雨一道不甚了了,便還是深知,如自己是男人,定是喜歡王熙鳳的兒多一些。不由的開口説道:“兒,怎生得如此巨大柔軟,又如此高翹,真是人間極品,怪不得爺愛不釋,果真是享受。”王熙鳳被她説的也是一樂,又用力抓了兩把,略略笑道:“你個小蹄子,沒被男人經過手,哪懂男人的心啊,你這兒叫新剝雞頭,又叫翹翅玉,最得男人喜愛,哪天讓爺摸摸定會誇你。”不多時,牀榻上傳來咿咿呀呀、吭吭呲呲的聲音,似哭泣又似唱。

過了一會兒,傳來鳳姐幽幽聲音:“你這麼會服侍人,真要將你給他,還真有些捨不得。”平兒聲音也打着顫兒:“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要不和二爺服個軟兒?”

“要服軟,也是他給我服軟!你瞧瞧他這半年做的事來,一樁樁、一件件,我不該怨着?還有那嫣紅,前個兒,虧他幹得這等沒臉的事!他要不給我伏低做小,我咽不下這口氣。”平兒幽幽嘆了一口氣,起身將玉杵用絲帕包好。

大抵是,這會兒,説話倒是硬氣了許多。

尤氏所居院落中,燈火橘黃,倩影浮香。

尤二姐坐在梳妝枱前,正側着螓首,摘着耳環,放在首飾盒中,回頭看了一眼仍自伏案執筆書寫的尤三姐,蹙起秀眉,輕聲抱怨:“三姐兒,你這兩天,回來就寫,也不知有什麼好寫的。”比起在賈珩以及秦可卿跟前兒“暮靄沉沉楚天闊”的温柔靜默,與尤三姐私下説話的尤二姐,也釋放出幾分活潑、自然的天

“我這就寫完了。”尤三姐放下筆,發酸的手腕,在丫鬟的侍奉下,來到梳妝枱前,卸着頭面。

尤二姐緩步走到近前,輕輕扶着尤三姐的肩頭,看着鏡中的少女,輕聲道:“妹妹從那天兒回來,就有些不對勁兒,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尤三姐故作詫異扭過螓首,訝異道:“我能有什麼瞞着姐姐?”尤二姐順勢在一旁坐下,妍美、寧靜的眉眼間,有着好奇之,輕聲道:“妹妹,今個兒,我可聽見了,三妹喊着珩大姐姐呢。”尤三姐卻不慌不忙,柔聲道:“在這兒多蒙照顧,原也該喚着一聲姐姐。”

“但妹妹以前可不是這麼喚着的,莫非?”尤二姐輕聲説着,忽地美眸恍然,附耳説道:“妹妹,你是不是……”尤三姐面頓了下,訝異道:“哪有的事兒?”她倒是想……

轉眸看向自家二姐,美眸一轉,輕笑道:“真到了那時候我不會忘了姐姐。”想起將來某種有趣的場景,她也想看看那位珩大爺驚愕的樣子。

尤二姐反而被這目光打量的遭不住,心頭大羞,道:“渾説什麼我才……再説,人家都不和我説話。”尤三姐輕笑附耳道:“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到時候,咱們姐妹一同伺候他……”後面的話聲音愈發低了。

尤二姐眼前似再次浮現營造的畫面,只覺嬌軀發軟,臉頰滾燙,幾乎連耳都紅了,顫聲道:“妹妹天天看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本,天天説着渾話,不和你説了。”

………歲月不居,時節如,不知不覺就到了正月十二。

賈珩這幾往來於京營、五城兵馬司、錦衣府三處之間,傍晚則去惜院落與其講着話本故事。

其間倒不是沒有空去晉陽長公主府,但因為小郡主李嬋月在家,如防賊一樣盯得比較嚴,賈珩最多逞下逞口舌之慾,並未有其他動作。

這一,正月十二,近午時分,光明媚。

在王夫人院落之中。

寶玉挑簾邁入屋中,見着正在忙碌的金釧,問道:“太太呢。”金釧一身粉白對襟小襖,以紅鬙扎着兩個辮子,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亭亭玉立,身段兒婀娜,正在牀前,疊着衣裳,見着寶玉,輕笑道:“太太一早兒和大姑娘去了舅老爺家,現在還沒回來呢,二爺尋太太有什麼事兒?”寶玉輕笑道:“倒也沒什麼事兒。”説話間,坐將在圓桌前,提起茶壺給自己斟着茶。

只是看着金釧,襦裙包裹下的酥翹,目光不覺就有幾分發直。

畢竟前幾天與麝月,於廂房中初嘗果,已知男女之事,這種事情就是這般,一旦碰上,剛開始的一段時間食髓知味,罷不能。

寶玉心頭一動,上前坐在王夫人的牀上,嬉皮笑臉道:“金釧姐姐,怎麼沒去舅老爺府上?”金釧這時將衣裳折起,以光潔圓潤的下巴壓着衣裳,雙手一舒一展,盡顯芳齡少女的纖美身姿,一張俏麗圓潤的臉蛋兒,現出爛漫的笑意:“我前兒吹了冷風,身子不大利,太太體恤,擔心再吹着風,就沒讓去。”説着,對寶玉俏皮一笑,説道:“二爺往一邊兒坐坐,我疊衣裳呢。”寶玉痴痴目光落在金釧身前的鼓鼓囊囊,旋即看向那紅,笑問道:“金釧姐姐,今天塗的什麼胭脂?”金釧倒也沒在意,也是以往調笑慣了,看着一旁的寶玉,眉眼彎彎成月牙兒,笑道:“又想吃胭脂了?讓太太瞧見,可仔細你的皮。”金釧原姓白,人如其名,臉蛋兒雪白、紅潤,略有些蘋果臉兒,一笑起來,就有兩個淺淺酒窩,頗是顯得嬌憨、俏麗。

“好姐姐,將嘴上好胭脂賞我吃了罷。”寶玉見狀,心頭一熱,説着,就去扯金釧的胳膊攀纏,去往金釧嘴上湊。

金釧一邊躲閃着,一邊輕輕“咯吱咯吱”嬌笑不停,雖是稚麗年華,但也有幾分宛然天成的媚態。

寶玉追逐了會兒,見不得勢,反而輕笑道:“金釧姐姐,我趕明兒就和太太説,討了你到房裏,咱們天天在一處,我只守着你。”金釧粉面羞紅,偏過螓首,輕聲道:“金簪掉進井裏頭,有你的,自有你的,你這般急做什麼。”正在二人嬉笑玩鬧時,只聽得窗外傳來一聲怒斥,“好賤婢!”王夫人怒聲斥責,一下子挑簾衝進廂房,面蒼白,眉眼含煞,氣得渾身上下顫抖。

如非她身體不適,就沒有在兄長那邊兒用午飯,提早兒回來,還見不到這難堪一幕。

態,還在她房裏!

後腳跟進來的元,臉上同樣見着不虞之,只是蹙眉,瞪着一旁的寶玉。

她都沒想到,寶玉才多大,怎麼就這般……浮

這時,寶玉見到王夫人與元,打了一個靈,直接奪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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