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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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珩哥兒還幫着她家求着皇后娘娘解決麻煩,現在怎麼就將蟠兒送進監牢裏了?

心頭更是委屈,她現在哪敢去怨那位珩大爺?

自家兒子還攥在人家手心裏,她以後還要求着人家,只是她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媽,先進屋罷。”寶釵勸道。

説着,喚着同喜、同貴,攙扶着薛姨媽進得廂房。

而隨着時間逝,梨香院中的動靜,終於也傳到了榮慶堂。

賈母本來正要往寧府而去,聞聽此訊,不由大驚,連忙領着鳳姐、李紈、王夫人、元等人一同過來,進入廳中,見着面上帶淚的薛姨媽,以及一旁唉聲嘆氣的賈政,皺眉問道:“政兒,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大過年的,姨太太怎麼哭起來了?”心頭暗道,別是……政兒欺負了人家?

心念及此,心頭“咯噔”一下。

薛姨媽一見賈母,哭道:“老太太啊,蟠兒出事了啊。”賈母近前,坐在薛姨媽身旁的繡墩上,驚訝道:“蟠兒,他又出什麼事兒了?”又……

顯然先前身陷亂軍一事,讓賈母印象深刻。

賈政長嘆了口氣,解釋道:“蟠兒的案子發了,現在被子鈺帶到大理寺去了。”賈母面微變,道:“怎麼回事兒?”賈政將經過一五一十敍説,唏噓道:“聖上親自過問此案,判罰外甥徒三年,罰作苦役,這案子才算徹底了結了。”眾人聞言,都是面面相覷。

王夫人臉蒼白,心頭生出一股寒意。

那位珩大爺,竟將蟠兒送進去了?

賈政道:“如非子鈺,蟠兒被旁人做筏子,發了此案,那時人命關天,再想了結,就不是這般容易了。”元玉容微頓,凝了凝眉,柔聲道:“父親所言甚是,文龍的案子人命關天,拖得越久,後患越大,如今能夠藉機了結,只監押三年,結果也不算壞了。”賈母聞言,面現無奈,拉過薛姨媽的手,勸説道:“這等官面的事兒,一個不好,就容易被人揪着不放,那時上下盯着,人命官司,蟠兒想要輕判都是不能了。”賈政再次嘆道:“珩哥兒去宮裏求旨,聖上還是給了恩典的。”想起先前君臣和睦,其樂融融的一幕,心頭也有幾分羨慕。

眾人七嘴八舌説着,自是在有意無意勸着薛姨媽,心裏不要有埋怨。

説來,也是賈珩先前鋪墊了不少,姑且不説對寧榮二府做了不少事兒。

就説對薛家,先是派兵搜山,救過薛蟠一命,又是幫薛家求皇后,保住了皇商差事,這落在賈母、賈政眼中,眼前之事,並非不幫親戚,而是人命官司,事關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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鍵盤有病了空格鍵壞了,反應不過來,導致重複敲字,有的不顯示,有的重複字,我寫的時候還沒意識到。

所以很抱歉,上一章錯字、漏字有點多,該換鍵盤了。

這已經是我換的第三個鍵盤了,壞的病都一樣,空格鍵被我敲爛,其他幾個常用鍵不靈。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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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七章賈珩:大姐姐覺得我做錯了?

忠順王府正是小年,忠順王府也開始張燈結綵,一個個僕人出入在廊檐、樑柱之間,懸掛紅幃幔,忙碌不停。

後院閣樓之上,忠順王側趴在牀榻上,正聽着不遠處戲台上的聲音,心情多少有些煩躁。

股上隱隱傳來的疼痛,無時不刻地提醒着忠順王,先前遇刺一事,是何等屈辱?

就在忠順王暗恨之時,周長史進入廂房,趨近前來,低聲道:“王爺。”忠順王“嗯”了一聲,看向周長史。

周長史聲音明顯見着幾分喜:“王爺,先前讓留意賈珩的錯漏,已有眉目了。”忠順王聞言,又驚又喜,急聲問道:“查出了什麼?”周長史笑道:“王爺,據那些被薛家攆走一個楊姓掌櫃所言,薛家少爺薛蟠曾在上京前,金陵府與一個小鄉宦的士子爭買一婢,縱奴打死了人,時任金陵府尹賈雨村,幫着糊,讓薛蟠假死身,現在就藏匿在賈家。”薛蟠上京,因爭買一婢而打死人,連榮國府下人都有所知曉,遑論瞞過其他人去?

有心人一打聽,就可知其底。

忠順王聽完,心頭大喜,但片刻就皺眉道:“薛家雖是賈家姻親,但也動搖不了那賈珩小兒分毫吧?”周長史陰笑了聲:“王爺,此言差矣,想那金陵府尹賈雨村正是借了賈府的門路,方得起復,與賈府門生何異?想那賈珩為賈族族長,藏匿兇犯,這怎麼都説不過去吧?再説賈珩風頭正盛,行出於眾,人必非之,如曝出此案,縱不是他的錯漏,也是他的錯漏了。”忠順王面現思索,愈聽愈是有理,點頭道:“周長史所言在理,賈珩小兒,不知多少人看不慣他,如是將薛家一案攀扯在賈珩小兒身上,他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周長史道:“退一步説,縱然動不了賈珩,也能為王爺出一口惡氣。”忠順王冷笑道:“本王也是這個主張,什麼賢德之名,孤就見不得這等大似忠的佞臣橫行。”周長史道:“王爺,要不現在就讓人尋御史檢發此案?”忠順王正要答應,忽地眉頭緊鎖,搖頭道:“不,先等一等,等過了這個年再發動不遲,前宮裏方下旨,已有警告於孤之意,這般急着捅破此事,難收其效。”他算是想明白了,不是他先前彈劾得理由不充分,而是選擇的時機不對,沒有揣測出聖意。

賈珩小兒剛剛平定王子騰變亂,正是宮裏認為第一得力、忠誠之人,他再尋御史彈劾賈珩才略不足、心懷二心,宮裏怎麼會信?

需得避其鋒芒才是。

説着,又道:“你讓人密切關注着薛家和賈家,尤其要盯着賈珩,等他牽連的越深越好。”

“王爺放心吧,榮府之中有咱們的人。”周長史低聲道。

忠順王面凝重道:“注意隱蔽,仔細別暴了,這賈珩小兒整頓寧榮二府。”視寧榮二府為宿敵的忠順王,在很久之前,就在寧榮二府打下釘子,幫着打探消息,但隨着賈珩接掌寧府,數次清理整頓,寧府的眼線漸漸廢掉,而榮府的眼線則得以保留了一些。

周長史道:“王爺放心就是了。”忠順王冷笑一聲,道:“這次不説將賈珩小兒搬倒,讓他嚐嚐千夫所指的滋味。”先前他所鼓動人彈劾賈珩,如今思來,痕跡太重,一眼就被宮裏看出,朝堂上的那些人同樣一眼看出。

可薛家案子不同,看不慣賈珩的不是他一家!

就在忠順王躊躇滿志之時,忽地外間丫鬟稟告,道:“王爺,小王爺回來了。”忠順王皺了皺眉,道:“鋭兒?讓他進來。”自從陳鋭被五城兵馬司擺了一道兒後,同樣心心念念找回場子,一直在盯着賈珩。

陳鋭進入廂房,先恭恭敬敬朝忠順王行了禮,而後臉上難掩喜:“父王,兒子剛剛得了一個關於賈珩的消息。”忠順王瞥了一眼陳鋭,皺眉問道:“什麼消息?”陳鋭笑道:“賈珩剛剛去了大理寺,聽説帶着薛家的少爺投案了,你説這事兒有意思不?在這兒大義滅親呢。”説到最後,語氣多少有些幸災樂禍。

忠順王:“???”周長史眉頭緊皺,急聲問道:“小王爺,這究竟怎麼一回事兒?”見自家父王一臉鐵青,周長史目現急切,陳鋭也漸漸意識到哪裏不對,道:“父王,我是剛剛碰到了大理寺卿王恕的侄兒,聽説的此事,這賈珩也太傻了,這等事在我們這樣的人家,又算什麼?”

“住口,蠢貨!”忠順王沉喝一聲,臉青紅變幻,心頭鬱悶的幾乎想要吐血。

好不容易尋到小兒錯漏,又被小兒迅速填上了。

賈珩小兒是屬刺蝟的?一點兒都下不了口?

陳鋭被訓斥着,臉蒼白,低眉順眼。

他本來是想説個好消息給父王高興高興,怎麼父王這麼惱火?

周長史皺了皺眉,低聲道:“王爺,此事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尋一些御史,趁機發難?”忠順王深深了一口氣,冷聲道:“已經不成了,我等彈劾於他,反而幫他揚了名,此事就這般作罷,再想其他招數。”周長史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暗道可惜。

不提忠順王的彈劾計劃中道崩殂,卻説賈珩領着薛蟠在大理寺領杖五十,然後和大理寺丞打了個招呼,言及明年開後再去服刑,因為崇平帝的判罰口諭是罰作苦役,這就斷不能讓薛蟠被打死,或者瘡不治,任其病重致死,所以,大理寺並沒有為難。

榮國府,梨香院屋內人頭攢動,賈母、李紈、鳳姐仍勸説着薛姨媽,一旁的寶釵也在低聲勸着。

“老太太,太太,珩大爺回來了。”就在這時,一個婆子跑進廳中,喊道。

薛姨媽正在泣抹淚,聞言,忽地一震,急聲道:“蟠兒,我的蟠兒呢?”説着,就起身,急慌慌的往外走。

此刻,賈珩已吩咐着小廝將打得皮開綻的薛蟠從馬車上抬將下來。

這會兒薛蟠趴伏在一方木板上,一動不動。

“我的兒……你怎麼了啊,這是……你不要嚇為娘啊。”薛姨媽一見薛蟠幾如死了一樣,又是大哭着撲上前去。

“媽。”就在這時,薛蟠仰起大腦袋,額頭上滿是汗水,聲音虛弱喊了一聲。

賈珩解釋道:“文龍受了一些皮外傷,並無大礙,尋郎中幫着塗抹金創藥,修養個把月,就能下地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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