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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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聞言,凝眸看向葉真,心頭正在盤算着葉真此言的真假。

應該是六真四假,急勇退是真的,但葉家權勢從此一蹶不振,顯然也非葉真所願,而小一輩兒的還沒有頂起來,這是在求着幾分香火情面。

賈珩沉道:“既葉侯心意已決,那我倒是不好再勸了。”葉真點了點頭,道:“以後遼東戰事就要看賈侯和諸位將校的了。”如果來對虜戰事大勝,自不必言,他也安心退休,如果再演隆治舊事,未來之事也難説的緊。

與葉真談而罷,賈珩抬眸逡巡過在場一眾熱切的將校,吩咐道:“這瞧着天都晌午了,讓軍中準備酒,今與諸將暢飲一番,權當慶功。”眾將聞言,皆是面帶喜,紛紛叫好。

而中午用飯,賈珩與江南大營將校舉杯暢飲,氣氛融洽歡快。

不少遊擊將軍、參將也頻頻向賈珩敬酒,在大漢一等武侯,軍機大臣面前混了個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賈珩抬眸看向在場一眾將校,舉起酒盅,説道:“諸位將軍。”原本嘈雜的眾將,都紛紛看向那蟒服少年,目中現出崇敬。

賈珩朗聲説道:“如今東虜在北寇邊掠境,聖上有掃平虜患,中興大漢之志,北方邊事正是用人之時,來與敵跨海橫擊,策應大軍,天子何吝功爵之賞?彼時,裂土封侯,與國同戚,封廕子,光宗耀祖……皆在我等三尺劍中!我敬諸位將軍一杯。”此言一出,在場將校聞言,心頭振奮不已,齊聲叫好,舉起酒碗,紛紛一飲而盡。

這時,一個穿着五品武將袍服的遊擊將軍,喝得臉頰紅撲撲,高聲道:“侯爺,我等在江南大營,北方邊事可會用到我等,還是隻用京營?”賈珩看向那説話的遊擊,認得其人,姓羅,先前只是一個普通小旗官,在面對女真正白旗之時,跳蕩甲板,力斬數人,狀若癲狂。

賈珩道:“京營兵馬與江南大營兵馬,乃至邊軍,朝廷在對東虜會戰之時,都會有所倚重,但會調驍鋭敵,不會哪一隻營軍都用,羅將軍能否出戰,還要看最終軍卒士氣、戰力如何。”羅遊擊虎目圓瞪,高聲説道:“賈侯,我部就是鋭,還望侯爺來選兵北上,不要忘了今之言。”説着,將碗中酒一飲而盡。

眾將紛紛叫好。

而一場酒宴等到下午時分才漸漸結束,而賈珩讓人送着諸將回去,與安南侯葉真單獨敍話。

葉真臉上因為飲酒,蒼老面頰紅潤無比,笑道:“當年老夫年輕之時,也是這般朝氣蓬,當時的念頭就是做個參將,老婆孩子熱炕頭。”賈珩讚道:“葉侯後來立下赫赫戰功,因功封侯,也算是實現少年之時的志向。”葉真目光失神,慨道:“但用了整整二十五年。”賈珩聞言,一時默然。

這話他沒法接,需要用這麼久嗎?

葉真目光振奮地看向對面的少年,説道:“賈侯是我大漢百年不世出的英才,正逢漢虜爭鋒大勢,趁勢而起,天子器重,但賈侯之成敗系天下社稷,也關乎我漢家之興衰。”眼前少年如果再敗,自此大漢再無心氣剿滅遼東,演兩宋之舊事,只怕為期不遠。

賈珩面怔了下,整容斂,鄭重道:“葉侯之言,賈某謹記。”葉真笑了笑,説道:“天不早了,老夫也喝多了,就不在營中住着,先回去了,賈侯自忙,不必遠送。”説着,起得身來,向着外間而去。

賈珩看向那老者蒼老的背影,目光幽沉幾分,不知不覺,心情也沉重了一些。

白骨如山忘姓氏,青楓林下鬼哦。

他的確是大漢…全村的希望。

所以明年、秋?還有一個月?還是兩個月?

除非龜縮不出,坐視女真從容併蒙古,可以再苟且一二年,女真實力更為強大,然後朝中以及天下的非議定然壓制不住。

換句話説,他先前生擒女真親王,又是太廟獻俘,極大地增強了自信心之時,也將自己頂上了風口尖。

只要女真開啓併蒙古之戰,對虜第一戰爆發將不可避免!

那時候,真是天下矚目,朝野心繫,大漢南北,從神京到金陵,數千萬百姓都將關注他這賭上國運的一戰,説句大漢興廢,在此一舉,都不為過。

或許,正是在京城中受到這股壓力,才陸續與妙玉還有咸寧有了夫之試,最後來到南方看看孩子。

而大觀園建成之後,有太多太多的美好需要他去守護,如果他失敗,所有都將不復存在。

真好似一出食盡鳥投林,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這就是安南侯葉真所慨,其人用了二十五年才封侯。

而他呢,僅僅用了一二年。

他個人就像是上了軍國主義快車道,用一個又一個的勝利來維持高速發展,一旦發展停滯,比如在對虜戰事中表現平平,都會來天下非議和政敵反撲。

這都沒有説敗,一旦吃了敗仗……當場《晴雯歌》變成《好了歌》。

賈珩深深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複雜心緒,和將士們喝了些烈酒,此時身體倒是火熱,回想着方才與安南侯葉真的對話,突然想到了他那孀居在家的女兒葉暖。

那冷豔豐的美婦,堪比晉陽和甄晴,上次在遊船之上倒是一時惱火和情熱,被那般到昏厥紅腫、破宮血,也不知那個美婦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現在晉陽和晴雪雙妃都懷了身孕,倒是有些想重温舊夢,只是終究是不方便直接拜訪。

説來也很久沒見顧若清和南菱了,這般想着,往浣花樓而去。

此時的浣花樓後院一座飛檐勾角的庭院中,樑柱高立,簾鎖重樓,唯燈火依稀可見,而裏廂庭院之中,一窈窕曼妙的人影投映在屏風上。

浣花樓的花魁顧若清,坐在側廂浴室的浴桶之中,顧影自憐。

這位女子年方二九,身形窈窕,長着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鼻樑高,檀口微紅,彎彎柳葉眉下是烏珠盼的眸子,嬌媚容顏豔若桃李,只是安靜下來,眉眼五官氣韻似見着一股英俠之氣,此時在氤氲的水霧繚繞下,雪顏玉肌綴着點點緋紅,倒是讓他人眼中那般清雅如玉的少女氣質削弱幾分,多了幾縷情慾念、俏麗新婦的韻味。

且不提顧若清在沐浴中的嬌豔動人,那個麗人心中時不時閃過的讓她愛恨加、又懼又惱的冷峭身影,此時已到了浣花樓門前,在老鴇畢恭畢敬的接下進入樓中。

賈珩推拒了主動上來的一位位衣衫明麗,雲釵環裙的女子,倒也是被那不斷貼附上來,翩翩起舞,酥圓雪白勾的慾火又高漲了幾分。

在詢問了南菱的近況以及現在不在樓中後,在老鴇滿臉瞭然和欣喜的神中徑直來到顧若清的院落中,甚至在她殷勤的獻上一壺好茶後,屏退了左右企圖前來隨侍的女子,聽着側廂淅淅瀝瀝的沐浴聲音,端坐在座椅上自飲自酌起來。

半刻鐘後,淅瀝的水聲驟停,反倒讓人心跳加速,浴室的珠簾被掀開,顧若清披着一件淺的單薄襦裙緩緩走了出來。

美人出浴,更顯得清新俏麗,猶如一枝出水的芙蓉,不着粉黛依舊光彩照人、嬌豔滴。

顧若清香肩外,熒光的玉臂慵懶的理着濕漉漉的秀髮,前的飽滿呼之出,白皙如雪玉般的肌膚晶瑩剔透,薄裙下的一雙筆直的美腿白無暇,一雙秀美的小腳丫輕輕踩在地毯上,格外的緻可愛。

座椅上的賈珩面欣然地欣賞着這幅令人驚豔的美人出浴圖,下已經堅的巨將褲裝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若清。”賈珩面有趣神的輕聲道。

“啊!

…你,你!”耳邊突然響起那悉的清冷而柔和的聲音嚇得顧若清發出一聲驚悚的尖叫,她本能地面驚恐看着廂房中的賈珩,結巴的一句話都説不出來。

顧若清原本白裏透紅的俏臉瞬間白的蒼白無比,她抬起藕臂有些顫抖的捂住前,美眸濕潤的顫聲道:“你……你…伯…侯爺怎麼會在我房間?你想…幹…什麼?”麗人説話間不閃過一幕幕被眼前少年的“姦”,玉、翹,以及間的密壺菊,都微微酥麻起來,彷彿在不自覺的回憶着前些子受到的暴蹂躪。

“別緊張,放輕鬆,若清,俗話説一夜夫百夜恩,我們好歹是數度雲雨,難得來一次江南,今不就是來重温舊夢了。”賈珩輕抿了一口茶水,微笑着説道。

看着賈珩的表情,顧若清的內心越來越沉重,她知道自己本沒辦法對抗眼前這個男人,而且早已在少年下失去貞潔的嬌軀,似乎越來越滾燙,雪肌玉膚下泛起櫻紅。顧若清覺自己的呼越來越急促,瞪大了美眸看了賈珩幾秒,然後迅速轉身跑向門口抓住門鎖。

但這可恨的門鎖好像被施了魔咒,無論顧若清如何推動,房門依舊緊緊的關閉着,早已被她那浣花樓的“好姐妹”緊緊鎖上了,畢竟外人看來,這般少年武侯、而且還待人平和青年權貴,是麗人不可多得的託付對象。

賈珩穩如泰山的坐在座椅上,看着顧若清那有些絕望卻又不自覺帶着緋紅的絕美面容,麗人的嬌軀依靠在房門上,讓醉意和情慾織下有些醺然的少年,出戲謔的眼神中有一絲即將得逞的欣然。

“本侯不想對你動,若清還是別掙扎了。”顧若清聽到賈珩的話語更是心亂如麻,飽受少年蹂躪的身前更是微微到灼燒和刺痛,檀口微張,帶着哭腔説道:“侯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知道眼前的永寧侯做了充分的準備,自己甚至連他怎麼進入房間的都不知道,樓中的侍女們甚至沒有任何告知,顧若清想大聲呼救,但卻不知怎麼都提不起勇氣,那還能受到少年幾分憐愛的南菱此時也並未在場,現在誰還能救她?

顧若清格清雅文靜,從小在師傅的呵護下無憂無慮的成長,成為教中聖女後後接觸的人大都對她禮敬有加,所以從沒遇見過賈珩這種魯殘暴的異類,讓她極度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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