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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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看向一旁的陳瀟,道:“瀟瀟。”陳瀟目光清冷如水,低聲説道:“上去看看也好,我隨你一同去。”賈珩沉片刻,高聲道:“放下船隻。”回頭看向元
,對上那雙瑩潤如水的目光,神情鄭重,叮囑説道:“大姐姐,你與薛妹妹、林妹妹先在船上,不要到哪裏去,我去去就來。”黛玉目送着那少年離去,捏着手中的手帕,輕輕撇了撇嘴。
她等會兒還想偷偷問珩大哥,如果她和寶姐姐落水的話,他會先救哪個呢?
不想這就走了,那就找時間再問好了。
也是剛才突然看到水面想到的問題。
待賈珩上了葉暖所在的船隻,葉暖在嬤嬤和丫鬟簇擁下,面帶笑意地將過去,笑道:“永寧伯,你可算是來了。”眼前的蟒服少年在不久前大敗女真大軍,更生擒了女真親王多鐸,聽父親説,憑這功勞晉為侯爵已經是板上釘釘。
不到二十歲的侯爵……
賈珩看向笑靨如花的婦人,心頭卻暗生警惕,説道:“葉夫人,別來無恙。”説着,看向坐在不遠處的顧若清以及南菱兩人,點了點頭,算是見過。
葉暖笑了笑,説道:“永寧伯真是少年俊彥,現在的天下可是無不傳頌着永寧伯的名頭。”這幾天不僅江南諸省,隨着邸報在整個大漢的刊行,賈珩打敗虜寇以及生擒女真親王的消息已經成為天下爭相議論的戰事。
如果這時候有熱搜的話,那就猶如空降熱搜,還要加一個深紅的“爆”字。
賈珩道:“不過虛名而已。”葉暖笑意盈盈,恭維説道:“昨個兒,父親他還説先前一場海戰,讓他大開眼界,只覺過去幾十年仗都白打了呢。”賈珩面澹然,道:“葉侯過譽了。”顧若清此刻看向那侃侃而談的少年,清眸中見着異
。
而南菱目光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似要將那峻刻面容拓印在心湖之中。
聽葉暖吹噓了他一會兒,賈珩端起茶盅,品着香茗,笑而不語。
葉暖輕聲道:“這次江南大營,父親説如果那紅夷火銃留在金陵就好了,將來能夠如永寧伯的平虜策一般,北進遼東。”賈珩沉説道:“以後還有大用,等後續炮銃再有監造,會撥付給江南江北大營的水師。”如果沒有意外,天子關於整合江南、江北大營以及福州水師的旨意,這幾天應該在路上了。
先前他在奏疏中力陳海師組建之必要,再配合着多鐸跨海來犯,水師學堂以及大海師的籌建將不會再有其他阻力。
果然等了一會兒,燕國地圖終於展開,葉暖目光期冀,説道:“昨個兒聽子鈺説要建水師學堂,不知是怎麼個章程?”賈珩道:“水師學堂以新式戰法為來跨海遠征女真做準備,葉夫人是為安南侯問着?”葉暖笑了笑,輕聲道:“我還是替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問着。”現在明眼人都看出來,眼前的少年就是未來對虜戰事的關要人物,他將來説用誰,那天子就用誰,而功爵名位就在這一場場戰事中,葉家不能遊離在外。
賈珩道:“目前學堂還在擬定章程,不過葉楷這次追擊寇虜有功,可入水師學堂學習新式戰法。”在江南這片地方,不能不給安南侯葉真這種地方豪強一個面子。
葉暖聞言,心頭微喜,容明媚嬌豔,巧笑倩兮説道:“那妾身回去就和阿弟説説,也讓他將心放進肚子裏。”賈珩面
澹漠,舉起一旁的茶盅,抿了一口。
不遠處的顧若清看向那氣定神閒的少年,秀眉微蹙,清冽目光閃爍了下,問道:“永寧伯,先前金陵有言,賊寇禍亂東南,在北方進兵,如今寇虜退卻,北方戰事今年還會再啓嗎?”賈珩目光平靜地看向顧若清,道:“這個還不好説,但我朝兵馬枕戈待旦,已做好
擊北虜的準備。”顧若清英眉如劍,目光
視着賈珩,問道:“永寧伯如今面對女真兩戰兩勝,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掃平東虜?”這時,葉暖輕笑着説道:“子鈺勿怪,若清雖為女兒身,但懷憂國憂民之心,關注着北方的戰事。”賈珩點了點頭,説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若清姑娘如此關注時局,倒也十分難得,只是北方戰事非一戰可定,需得穩紮穩打,朝廷君臣一心,收復遼東只是時間問題。”顧若清聽着那少年説着“片湯話”,心頭雖然不大滿意,蹙了蹙秀眉,看向在賈珩身邊兒侍立的陳瀟,對上那一雙清眸,心頭微動。
賈珩與葉暖説了一會兒話,沒有再行停留,告辭道:“葉夫人,我還有事,不好多做盤桓,如無旁事,就先告辭了。”葉暖笑了笑道:“永寧伯出來遊玩,不如共遊玄武湖。”賈珩道:“這個就不必了,我們呆不久就回去了。”説着,下了船隻,準備與陳瀟一同返回。
葉暖目送着那少年的背影,轉眸看向顧若清,臉上笑意稍稍斂去,輕聲道:“永寧伯的確是大漢開國以來,將略最為驚世的少年武勳。”她猜測若清估計是起了意,這種丰神如玉的翩翩少年郎,小姑娘最是喜歡。
念及此處,不由瞥了一眼似乎目光遠望失神,似乎心也隨着一同跟去的南菱。
顧若清蹙了蹙秀眉,玉容清幽如冰,低聲説道:“太過目中無人,多半勢不能久。”葉暖輕笑一聲,説道:“少年得志,難免驕橫一些。”尚未下船的賈珩雙耳微動,側過身對着亦步亦趨的陳瀟道:“瀟瀟,你先回船上,突然想到一些事還需和葉夫人談談。”陳瀟雖略奇怪,但也未説什麼,坐上快船往着黛釵、元探而去。
船上的葉暖見賈珩折身而回,收斂着反才的笑意,温聲道:“不知永寧伯,可有遺漏?”賈珩臉一頓,環顧了一眼艙內四周,道:“葉夫人,突然想到個機密事宜想要與夫人商談,不知可否屏退左右。”葉暖蹙了蹙秀眉,輕聲吩咐了一聲讓周遭伺候着的丫鬟、嬤嬤退出艙房,房內只剩賈珩和葉暖、顧若清、南菱四人。
“永寧伯,若清和菱兒都不是外人,有話請直言告知。”賈珩此時卻沒有回答,反而踱步靠近葉暖,同時對着一旁的兩女輕聲道:“若清,小菱兒過來。”聽到賈珩的呼喚,顧若清和南菱都渾身一抖,莫名的想起自己被其暴破身那晚,身體不由自主的挪過來。
而葉暖聽到這稱呼一下愣住了,臉上浮現一絲凌厲,斥問道:“永寧伯!到底什麼事,有話便説,不要再走近了!還有若清,方才那稱呼究竟是什麼回事。”賈珩此時面沉靜,已然走到葉暖身前不過一步距離,伸出大手一把摟住眼前丰韻誘人的孀居美婦,低聲道:“既然夫人説本伯,少年得志,驕橫難訓,我便驕橫給你看。”這一手可是葉暖沒有意料到的,此時被其摟在懷中渾身動彈不得,不由得搖擺着妍麗嫵媚的螓首,慌亂得對慢慢走進的兩女喊道:“若清、菱兒,你們在幹什麼,快來拉開這膽大包天之徒。”此時站在身側兩女的絕美玉容都已經殷紅如霞,渾身一顫,南菱怯生生的低着頭,擺
着素手,而顧若清則是一臉糾結猶豫,帶着一絲畏懼立在原地。
“不用多費口舌了,原本我只是想着另找機會與若清、菱兒再續前緣的。”此時的賈珩臉上的笑容輕挑,他空出一隻手挑起了美少婦那玉致的下巴,輕笑道:“可你自己卻竟然送上門來了,還敢再背後妄論是非。我沒有理由拒絕的。”
“賈珩。你膽敢動我一頭髮,我葉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葉暖雖是武侯之女,但終究是孀居閨房內的婦人女子,即便此時只被賈珩一手摟着,也無法掙
的懷抱,只能搬出家父説着威脅的話。要是她眼前的是別人,那或許還會有點作用。
可是賈珩卻不吃這一套。
他將美婦轉過身子,玉背靠着自己,一手輕輕搭在了她那削平雲遠的香肩之上,身體微微貼得更近,鼻子在她的髮間貪婪地嗅了一口,輕笑道:“夫人身上的味道真香啊,聽説夫人對男子並不興趣,因是安南侯之女,休也不該休,碰又不能碰。如果你那早死的丈夫真沒怎麼碰過你,那我可就撿了個大便宜了。只是略微靠近我已經渾身變得燥熱起來了,不知道等一會兒將夫人你這成
曼妙的成
體壓在身下蹂躪衝刺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一種銷魂呢。”
“無恥賊,枉我還相信你之才幹,你一定不得好死。”葉暖此時已經有點絕望地閉上了那雙鳳眼,眼角之上卻抑制不住的留下了悲憤的淚水。
可是此時渾身動彈不得的她只能夠咬牙默默忍受這個少年的調戲了。沒有想到自己堂堂安南侯之女會有一天竟然被這個幾乎可以當自己兒子的男人輕薄侮辱。
“恨吧。”賈珩原本搭在她肩膀的大手順着她的手臂慢慢地下滑,一邊説道:“若清、菱兒,過來,抓住你們的葉姐姐。等我餵飽了她的久曠幹甜,咱們再續前緣。”兩邊已經渾身緋紅髮燙的麗人,聽到男人的話,彷彿身體不是自己一般,不由得一左一右按住葉暖那正微弱掙扎的玉臂。
“不!!若清,不要聽他説的。菱兒,你忘了我平對你的照顧了嗎?”此時的賈珩也很是
動。他不是情場初哥了,這一年以來,他與不少女子
歡過,而且每一個女人都是萬里挑一的國
美人。
可是此時面對着眼前這一個聞名江南,孀居十年早已透的安南侯之女,還由兩個同樣絕美可人的少女給按住不能動彈。即使冷靜如他,也着實是心中點燃一絲烈火。
葉暖因為方才的掙扎,她那一頭髮鬢此時更是散落一些青絲有點凌亂的披散在肩後,陣陣頑皮的風兒將她的髮梢起,吹拂在她身後站着的男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