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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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許久。
“明明都不成了,非要逞強。”賈珩扶着甄晴豐腴的肢低聲説道:“差不多得了。”這一路走來,風風雨雨,連“父女”之稱都出來了。
甄晴顫聲道:“嗯,那你放開我吧。”也不知為何,與他在一起,好像怎麼都膩不夠一樣,成為母儀天下的皇后,大概也未必有這般快活吧?嗯,那不一樣,哼,她兩個都要有。
賈珩抱着甄晴又重回到牀榻,低聲道:“晴兒。”兩個人又是温存、痴纏了一會兒,賈珩輕聲説道:“好了,這談話的夠久了,再待下去旁人該起疑了。”伴隨着一道古怪的聲音,賈珩離了甄晴,起得身來,整理着衣衫。
甄晴秀眉之下,一雙冷豔鳳眸嗔視地看向賈珩,正要拿過手帕,卻見不復往之景,只是起身之間,雙腿打顫兒。下半身洶湧而出的
僅夾雜着些許殘進,大量
全部留在了那孕育過一子的花宮裏,讓甄晴那柔軟豐腴的小腹,有了一絲不算明顯的隆起。
賈珩近前攙扶着甄晴,説道:“歇歇,等會兒洗洗臉就是了。”心道,這樣下去,許是會與甄晴有着孩子也不一定。
他雖然正在長力氣,但並不意味着一點兒不可能,萬一讓甄晴懷上,其實也麻煩。
“你個混蛋。”甄晴玉容綺豔明媚,羞惱地看向賈珩,這會兒站都站不穩,“磨眼”雖然不是第一次那樣撕裂的火辣辣的疼,但也有明顯的被擴張後的異樣空虛,而且還在汩汩出白濁。
賈珩幫着甄晴整理着因翻卷扯而皺起的,非常凌亂的衣裙,扶着髮髻上歪斜的金釵,輕聲叮囑道:“等明天我去金陵那邊兒,提調江南大營的兵馬,你二叔如能本本分分,立一些功勞,將來或許積攢情分,但你也別抱太大期望,難濟什麼事兒。”甄家其實更像是沒有他的賈家,甄家除非再出一個他,否則再怎麼折騰,也難以挽回大廈將傾之勢。
“喝口茶吧。”賈珩端過茶盅,遞給甄晴。
甄晴柔柔“嗯”了一聲,鳳眸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心頭甜不勝,情意綿綿,柔潤瀲灩,膩聲道:“子鈺,我胳膊抬不起來,你餵我喝。”
“你是小孩兒嗎?”賈珩輕聲説着,但也拿過茶盅,將甄晴抱在懷裏,遞給玫瑰瓣邊緣。
覺甄晴經過他一番拉扯後,已經開始戀愛腦,小女孩兒撒嬌都開始了,估計楚王這輩子都未必見到自家
子,會有這般小意可人之態?
嗯,他這個想法有些不大好。
甄晴晶瑩玉容上見着恬然滿足,妙目熠熠波地看向那少年,道:“子鈺,要不讓溪兒跟着那個林妹妹住幾天,我瞧着林妹妹一個人在金陵,怪孤單的。”
“到了金陵再説。”賈珩輕聲説着,忽而道:“對了,過段時間,咸寧可能會過來,你先別找着我了。”他不擔心咸寧,他是擔心晉陽,這段時間,陪着兩個妖妃鬧的太厲害,總有一種被正堵住的
覺。甄晴輕哼一聲,顯然對賈珩的不要找着自己之言有些不悦,嗔怒道:“咸寧,她一個小丫頭,你走到哪兒,她跟到哪兒。”反正從神京過來,還有一個月。
賈珩看向甄晴,提了捏甄晴粉膩的臉蛋兒,道:“你這個當嫂子的,自家小姑子的醋都吃。”經過先前一番折騰,明顯覺甄晴對他已經達到了熱戀期,這對他而言,也不知是好是壞。
兩個人膩歪一番,甄晴仍是先一步離開,賈珩則是在書房簡單收拾了下,這才出了書房準備去洗着手。
陳瀟秀眉之下,清眸目光冰冷地看向賈珩,幽幽説道:“你與她不一刀兩斷,將來怎麼收場。”賈珩想了想,道:“剛才你也聽到了,她差點兒瘋掉,慢慢來吧。”真要斷開還是能斷開的,只要使勁傷甄晴就是了,當然,他從此收穫一個“鈕鈷祿晴“的敵人,處處給他作對,這不是處理情問題的正確方式。
陳瀟冷聲道:“在金陵還行,你們怎麼廝混都不會引人疑心,如是回到京城,還這般痴纏在一起,早晚被那位楚王發現,那時,楚王豈會嚥下這口氣?”
“楚王是個聰明人。”賈珩默然片刻,低聲道。陳瀟:“………”聰明人,什麼意思?
賈珩目光幽幽,低聲道:“説起來可能有些可悲,甄晴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相比那把椅子,本不夠重要。”他覺得就算楚王有所覺察,多半也不會聲張,反而會要挾於他。
否則,真的撕破臉,他雖然落得聲名狼藉,但楚王也會淪為天下笑柄,再也無緣大位,而且甄晴本身情強勢,又有甄家在背後為依仗。
楚王不能離了甄晴的幫助,況且甄晴這般瘋狂,應該是自信能擺平楚王。
至於,“楚王,該喝藥了?”甄晴雖然蛇蠍心腸,但沒了楚王,她如何成為皇后?所以不太可能。
就算有着那一天,也是楚王登上皇位之後了。
而且兩人夫情並未徹底破裂,現在只是一個滿是蛛網的瓷器。
陳瀟目光幽沉,説道:“你們男人,為了權力,真是不擇手段。”宮裏那位也是,兄弟相殘,只為那個位子。
“別你們,我不是。”賈珩淡淡道。
陳瀟譏誚道:“也是,你是好之徒。”賈珩笑了笑輕聲説道:“好了,不與你鬥嘴了我先去沐浴沐浴,等會兒咱們去揚州百户所。”陳瀟看向消失在月亮門
的身影,秀眉蹙了蹙,也不知為何,心頭有些古怪,隱隱覺得好像少了什麼。
嗯,賈珩方才並未再捏着陳瀟的臉蛋兒。
賈珩沐浴更衣之後,已是申酉之,因是夏
天長,
頭尚未西斜,在大隊錦衣府衞的扈從下,前往揚州百户所。
另一邊兒,甄晴待收拾停當,尤其是發軟的雙腿不再異樣,這才喚着甄蘭以及甄溪姐妹離了揚州鹽院衙門。
麗人一身丹紅衣裙,許是花蕊承,原就豔麗妖媚的玉容華豔生光,眉眼之間綺韻
溢,婉轉動人,在嬤嬤以及女官的簇擁下,來到簪纓雕花馬車近前。
甄蘭不由抬眸多看了一眼自家大姐,心頭浮起一抹狐疑,嬌俏問道:“姐姐,珩大哥呢?”先前去的時候是兩人,現在怎麼姐姐一個?
甄晴笑了笑,説道:“你珩大哥去處置公務了,明天都説好了,去金陵見見老太太。”説着,看向唯一一輛馬車,心道,她與兩個丫頭一同回去,別是讓她們察覺出什麼端倪才是。
待上了馬車,因為同在一個車廂,甄蘭鼻翼微動,彎彎秀眉顰了顰,也不知是不是天熱,人身上汗出的多,總覺得大姐身上………她也説不出什麼味道,只是聞得久了,有些暈暈乎乎,臉頰發燙。
甄溪倒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揚起巴掌大小的俏麗臉蛋,問道:“大姐,珩大哥對爹爹是怎麼説的呀?”甄晴輕嘆道:“四叔他只怕官職只怕是保不住了,説不得還有其他問罪。”甄溪聞言,小臉微白,捏着手絹。
甄蘭問道:“大姐,珩大哥執掌江南大營,勢必要對人事進行調整,二叔的差事可還保得住?”甄晴道:“這個看具體整軍之時的表現了,估計到時候第一波就要清查空額,追繳兵將貪墨,你二叔這些年雖然和光同塵,但也沒吃過什麼空額。”甄家不缺錢,反而缺着勢力,先前甄晴甚至叮囑過家裏,兵權為重,不得苛待將校。
甄蘭想了想,道:“珩大哥現在執掌江南江北大營,多半要籌建水師,清剿水寇,聽説那位女真親王還在海上逃遁,説不得又要出一些風波來,二叔他也是水軍將校,如能跟着立些功勞就好了。”
“蘭兒妹妹還真是通着兵事。”甄晴訝異説道,笑了笑道:“看來平時那些書沒少讀我們家如是出個女將軍就好了。”甄蘭被甄晴誇的臉頰微紅,柔聲道:“大姐,我平常就是隨意翻翻書,其實也不大懂這些。”少女如小時候一樣,將螓首靠在甄晴的肩頭,然而片刻之後,就覺得一股難以言説的氣息從自家大姐的秀頸襲來。
甄蘭擰了擰眉,只覺芳心砰砰跳個不停。不提甄家姐妹乘着馬車返回揚州府的莊園。
揚州百户所賈珩在劉積賢、陳瀟等錦衣府衞的護衞下,進入衞所官衙。
此刻,揚州百户所百户聶鴻,以及錦衣府北鎮撫司理刑百户商銘都將出來,看向那剛在海門取得一場大捷的少年家權貴,面上多是帶着
動之
,喚道:“都督。”賈珩點了點頭,向着庭院中走着,問道:“最近衞所對人犯訊問的如何?”商銘道:“程、馬兩家招供的歷年向女真通過海路走私一案,相關人證、口供已陸續查察清楚,鮑、黃兩家也牽涉案中,開始陸續招供。”説着,從隨行的一個錦衣總旗手中取出一份簿冊,拱手道:“簡單彙總,還請大人過目。”賈珩拿過簿冊,向着官廳而去,落座下來,開始閲覽。
揚州八大鹽商,程培禮、馬顯俊、鮑祖輝、黃誠全部涉案,只是四人涉案也有輕有重,但勾結東虜一事,的確罪證確鑿。
賈珩點了點頭,將薄冊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問道:“兩淮都轉運使劉盛藻呢,這幾天訊問出什麼新的有用線索沒有?”商銘面有難,道:“大人,劉盛藻招供之言,卑職等記錄而下,但事涉宮裏,不敢再繼續嚴刑相訊,還請都督定奪。”劉盛藻進了錦衣府的刑房,為防多吃苦頭,開始就説着其為重華宮辦事,所謂鹽運司虧空
本就不存在,然後把這些錦衣校尉震的不清。
因為錦衣府就是為宮裏辦事,既然事涉宮裏的總管太監,還有重華宮那位太上皇,那麼也不好刑訊。
“哦。”賈珩皺了皺眉,心頭已有所猜測出原委。這劉盛藻究竟將多少髒水潑在重華宮,又隱去了自身多少貪腐罪責,尚需詢問,而且也只他有資格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