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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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珩靜靜聽着，附耳低聲道：“老太太對你是疼愛許多。”這是小女朋友正在給自己打開心扉，説着過往，他只需靜靜聽着就好了。

“後來與寶二哥、三妹妹、雲妹妹姐妹們玩鬧，有哭有笑，一晃好多年，這才漸漸好了一些。”黛玉訴説着往事，那張已現俏麗芳姿的臉蛋兒，神情幽鬱，輕輕抿着粉。

往，其實也常有以淚洗面。

賈珩輕輕捉住黛玉的雙手，纖纖柔荑塗着蔻丹，柔若葱管，肌膚勝雪，嗯，就是差一枚戒指。

黛玉用着平常人的語氣提及寶玉，其實恰恰説明黛玉只是將寶玉當作兒時的一個玩伴。

正如黛玉所言，不笑比笑了還可惱，現在笑了，反而説明什麼都沒有。

嗯，也沒枉他這麼疼愛她。

黛玉的初戀是他，説起來有些別樣之，終究少了幾分牛頭人的成就，而且初戀……要不要渣一下黛玉？看她哭唧唧的樣子？

當然這是玩笑話。

“直到後來幸運，遇到了珩大哥。”黛玉罥煙眉之下，星眸粲然，抿了抿櫻，抬眸，粲然星眸溢地看向那少年，僅僅是一眼，卻已勝過千言萬語，那種俏皮的小確幸以及羞嗔薄怒，無法形容那一眼的風情。

賈珩忽而覺得也不能嘲笑薛蟠當即酥在原地，他都有幾分難以自持，不是磨盤那種美眸藏着鈎子的，而是明眸善睞的情，低聲道：“我也幸運遇到了林妹妹，妹妹以後再也不是一個人了。”他對黛玉沒有什麼粉絲心理，大抵就是找了個小女朋友的心理，恰巧這個人是黛玉…而已。

黛玉忽而星眸熠熠波，凝視着那面容清雋，眉宇如峯的少年，輕聲道：“珩大哥呢？”她也想了解了解他，他的過去，而不是他的現在。

“我？”賈珩面微怔，目光閃了閃，輕聲道：“我也沒什麼好説吧，這些年就一直這麼過來，沒有時間，也沒有心力去想別的，抬頭就是繁星，沿途皆是風景。”總不能説自從與你嫂子結婚以來……這話一出口，真就下頭了。

不過黛玉，好像是第一個問他過去怎麼樣的。

黛玉玉容微頓，咀嚼着賈珩的最後一句話，抬頭就是繁星，沿途皆是風景。

這是怎麼樣的一種豁達心？

這就是她的心上人呀。

一股説不出的甜在心底湧起，不由看向那劍眉星眸的少年，似化為一片柳葉盪漾在那温潤如水的目光中，低聲道：“珩大哥……”賈珩輕輕擁住了黛玉，額頭抵在少女秀髮之上，低聲道：“林妹妹放心，以後有我在的。”黛玉抿了抿櫻，言又止道：“珩大哥。”賈珩看向那張俏麗微紅的小臉，笑了笑，説道：“妹妹想説什麼？只管説就是了，你我之間不必這般吐吐的。”黛玉星眸躲閃開來，抿了抿粉潤的瓣，囁嚅道：“沒什麼，就是……”她也不知想説什麼，就是覺得説了半天話，好像少了什麼。

將黛玉鬱郁眉眼中的闇然收入眼底，賈珩目光微動，心頭有了數，也是與黛玉這幾天相處，漸漸養成了習慣。

黛玉面前，説過的話，一定要兑現…情不自。

暗影欺近，卻見往粲然如星河的眸子，輕輕闔上，彎彎而細密睫掩落而下，而午後光被斑駁、切割的細碎光影，在吹彈可破的雪膚韶顏之上，雀躍地顫抖不停。

而碧玉耳釘輕輕炫着一圈圈光，玉麗珠輝，恍若暖煦了整個崇平十五年的夏天。

而黛玉卻覺得那股悉而暖洋洋的寵溺和喜愛，正在一點兒點兒浸潤心底。……崇平十五年，夏，天高雲澹，風和麗。

而揚州開往金陵的船隻，午後慵懶光照耀在水波粼粼的運河之上，偶有少許透過竹簾，金夕光在粉膩如雪的玉頰傾斜而落，穿過微微張開一線，綻兮櫻顆，晶瑩溢，還未淌下，就被席捲一空。

運河兩岸，經雨之後的草木馨馨鬱郁，而與蘭花、荷花爭奇鬥豔的丁香花，隨風搖曳，偶爾逆風而動，晨方落。

過了一會兒，黛玉忽而嬌軀輕顫了下，明眸睜開一線，顫聲道：“珩大哥，你…”林黛玉不知為何，對賈珩總是難以抗拒，她平對所有男人一向不假顏，哪怕是被男人碰過的物品，都不願再用，即便是賈寶玉曾經碰過她的玉手，都被黛玉翻臉斥責過。

可面對賈珩的擁吻撫摸，除了女兒家的羞澀之意外，再無丁點抗拒，此時聽賈珩要看她身子，雖知不妥，可被他那清明的眸子盯着，也難再説出不字，半推半就間，已裙衫綻開。

而那粉紅裙裳，黛玉里頭那面月白肚兜，本來該是最後護着她幼小，只是已經被摸玩了半，凌亂不堪，竟然已是挪了方位，賈珩在二月二花神節相送的生禮物的羊符，温潤白皙，炫耀人目。

“珩大哥……”賈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懷中的黛玉，即便此時只着衣衫半解，也無並點煙視媚行之意，兩彎似蹙非蹙的煙眉，似皺而未皺，如有輕煙繚繞，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目中依稀有縷縷渴望，與賈珩深情凝駐。

“妹妹，我就是看看生時候，送你的羊符，你還戴着的吧？”賈珩低聲道，握住羊符，能夠明顯發現，這件當初開了光的羊符，許是戴的久了，羊符通體温潤幼白，瓊鼻粉膩。

黛玉上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白，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纖纖細細，藏在月白肚兜之下的玉峯形態優美誘人，隨着呼的節律緩緩起伏，肚兜繫帶下顯出光滑柔美的雙肩，一方純白貼身褻褲出一角，把那對小巧的兒緊緊包裹着。

小兒亦也是小小巧巧，雖狀如水桃般，即無婦人那般透之美，被纖纖細腿映襯的，反顯得如幼女一般，一掌可握半邊。

賈珩吻了吻黛玉的雪頸，便從上向下看見着她前的墳起，雖有肚兜遮掩，可小小一片肚兜又如何能遮得住這等，一對翹翅小傲然立，不用擠壓，亦也能現出一條淺淺溝，雖不算豐碩，可搭配黛玉柔弱的身子，卻也有另一種人魂魄之美。

此時的黛玉已羞的不敢望向賈珩，賈珩伸手解開後背肚兜繩結，那條漂亮的蝴蝶結，輕輕一扯，蝴蝶結便已鬆開，林黛玉右手輕壓前不使肚兜滑落，而肚兜後的繫繩卻以解開，如何還能遮住，隨着賈珩的輕扯，月白的肚兜也翩然滑落。

一對秀美拔的玉便現在賈珩的眼前，黛玉頭與眾不同，她一對玉，雖不如晉陽、甄晴飽滿丰韻，卻也是少女作養、玲瓏有致、嬌翹酥顫、聳滑。

珠兒雖不大，但是卻圓潤剔透，倒似兩顆粉小櫻桃一般，俏麗可愛。淺的暈並未隨着酥的輪廓向四周擴張，而是緊緊圍在尖四周，若有若無，澤更是一片淡粉，不細瞧着，竟好似沒有暈。

一對的手臂扶在賈珩的間，白皙而纖弱，十葱般嬌的玉指，不着蔻丹。賈珩伸手執住她的玉腕，將那五截指尖逐個地含入嘴中，温柔地着、用舌尖着。

“唔……”覺到指尖被賈珩舌頭得微癢，林黛玉忍不住鼻間輕哼出聲。

賈珩的大手沿着她光潔的手臂由玉腕處順勢而上，一路輕撫摩挲至她柔弱細削的香肩，再慢慢地向她酎移動，在林黛玉顫抖中，撫上了她從未經人觸碰的貞潔峯，手掌受着接觸她峯時剎那的顫慄，林黛玉到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正襲向她嬌的處子軀體，而後蔓延至她整個心，水般將她淹沒。

賈珩的手指繼續在她前峯處遊移，手指撫遍了整個峯與尖，從她白皙的肌，香滑的溝，嬌的峯，乃至峯上紅潤的凸起一次次滑過，受它們在自己掌中變硬突起。

整個觸卻如饅頭般柔滑輕彈，奇怪以林黛玉的玉潔冰清、冷傲孤清的格，遍體肌膚竟是如此的柔若無骨，温香膩人，每個不經意間的輕嬌，都足以蕩人銷魂！

林黛玉無力按着賈珩的大手，櫻桃小嘴斷斷續續吱吱唔唔的説道：“珩哥哥……不要……唔……”雖然口中説不要，但是她卻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抗，壓在賈珩手背上的玉手，好似引導着賈珩在她間的撫摸一般，剛才還能看出她是在抵抗，現在卻似是在求愛了……

黛玉玉容微紅，先是愕然了下，不明所以，繼而如遭雷殛，緊緊抿着櫻，見那暗影直奔羊符，羊入狼口，齧噬瓊鼻。

一時間，也不知做什麼才好，只是攥着衣角，再次闔上眼眸，只是眼睫顫抖難言。

過了一會兒，賈珩擁住星眸微眯，玉顏玫紅的黛玉，眺望遠處的青山，低聲道：“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也如是，妹妹以為呢？”黛玉罥煙眉之下，粲然星眸如瀟湘之水，煙波浩渺，水霧溢，玉顏似桃明媚，顫聲道：“珩大哥，這是辛棄疾的詩呢。”

“是呀，妹妹，咱們到金陵以後，再去玄武湖轉轉。”賈珩目光轉向窗外的青山，輕聲説道。…………

天向晚，夕陽西下，在金陵渡口浩渺煙波，雲霧繚繞的河面上，沿河種植的楊柳，枝葉招搖，青鬱生煙。

一艘艘打着旗幟的舟船在艄公的指揮下停靠在渡口，頓時泛起圈圈清波，大批着飛魚服、配繡刀的錦衣府衞，從船上紛紛下來，架起板子，在四方列隊，額無人嬤嬤丫鬟則是張起帷幔。

而賈珩在錦衣府扈從之下，也與汪壽祺一同下了船隻。

站在金陵地界的土地上，賈珩心頭也有幾許慨。

黛玉在鴛鴦以及紫娟，還有林家兩位嬤嬤的護送下，從舟船上下來，望着遠處巍峨古老的金陵城，城門樓青磚黛瓦，似有苔蘚密佈，天邊一行似是燕子的飛鳥飛過雲煙浩渺的城頭。

另一邊兒的船隊上，楚王妃甄晴與北靜王妃甄雪兩個人，抱着小蘿莉水歆，在嬤嬤和丫鬟的陪同下，登上一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