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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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也知道讓他們在這裏看場子遲早要出點事,但是看到我的人被打的樣子之後,還是很生氣。
我派了四個人過來,其中有兩個是躺在地上的,剩下兩個勉強能站起來,最嚴重的一個是腿骨骨折,沒有兩三個月本好不了。
我先好言安四人幾句,然後給郭興打電話,讓他派兩個人過來把這四個人送到醫院,把人送走之後,我才問:“三哥,這是怎麼回事?”三哥嘆口氣,指着ktv對面的酒吧説:“那邊的人動的手……”原來三哥新開的這個ktv和對面的酒吧距離太近,一旦三哥這邊開業,勢必會影響到酒吧的客
,所以對面的酒吧就開始搗亂。
今天這不是第一次,只不過前幾次來的時候都比較剋制,沒有發生肢體衝突,但是今天來了一個帶頭的,所以就這樣了。
我問:“三哥,這件事咱該怎麼辦?”三哥看着對面的酒吧,説:“今天的事必須把場子找回來,要不然會讓別人覺得咱們好欺負,誰都能上來佔點便宜,以後就沒有安生子了。
”我又問:“有辦法沒?”
“暫時沒有。
”三哥有些低落,“這些天我一直忙着ktv的事,沒怎麼注意對面的動靜,除了知道今天帶頭的人叫姚冬源之外,別的就不清楚了。
”
“姚冬源?”我把這個名字記住,“他是酒吧老闆?”
“不是,酒吧老闆叫封永福,不怎麼面,
神秘的一個人。
”我點點頭,帶人打架這種拋頭面的是,肯定不是老闆親自帶人,這麼看來這個姚冬源很可能就是封永福手底下最能幹的一個。
“有他們的照片嗎?”我又問。
三哥拿出手機,“我給你傳過去,封永福只有一個側面照,還不怎麼清楚。
”拿到照片,封永福沒什麼好説的,側面看起來差不多四十的樣子,因為照片有些模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倒是姚冬源讓我意外的,估計只有二十歲出頭,長得
帥,臉上帶着一絲壞壞的笑容,但並不讓人反
,如果不是知道他帶人打了我的人,單看照片,我是無法對這個年輕人生出惡
的。
把照片收起來,我説:“先調查一下對面酒吧的情況,把他們的底細摸一下在決定怎麼辦,要不然兩眼一抹黑,什麼事都做不成。
”三哥嗯了一聲,“我已經派人去了,快的話今天晚上就有結果了。
封永福既然敢把手伸進我的盤子裏,就別怪我把他的手打斷!”
“三哥,算我一個!我不能讓我的兄弟受這個氣!”
“好!明天上午你還過來,咱們商量一下怎麼辦。
”三哥沉一下,接着説:“今天你派過來的四個人,所有醫藥費我全出了,骨折那個兄弟我額外補償一萬塊錢,另外三個每人兩千。
每個月的兩萬塊錢一份錢也不會少。
”我點點頭,沒有拒絕三哥的提議,因為這些錢不是給我的,而是給我那些受傷的兄弟的。
整個談話過程我們都很明智地沒有提起鄭秋明,雖然三哥借到了鄭秋明的錢,暗地裏就獲得了鄭秋明的支持,但那也只能是讓那些和三哥沒有實際利益衝突的勢力猶豫,象封永福這樣和三哥有了明顯利益衝突的人,是不可能賣鄭秋明面子的,除非鄭秋明親自站出來説話。
但三哥怎麼可能把鄭秋明放到明面上來?一旦那麼做了,這個ktv怕是就要改姓鄭了。
説白了,鄭秋明的名頭能幫三哥趕走一些小魚小蝦,真正的硬骨頭還是要靠三哥自己來啃。
如果三哥啃不下來,就説明三哥沒有本事在這裏開一家新ktv,沒有本事把手伸進這個新盤子裏。
帶着三哥給的一萬六千塊錢,我去醫院看一下受傷的四個兄弟。
三個輕傷都好説,養幾天就好了,唯獨骨折那個不好辦,因為醫生説就算恢復了,那條腿也要受到影響,和正常人比起來要差一點。
當我把一萬塊錢放到他手上的時候,他的臉很複雜,嘴上説着謝謝,但我能看出來他對我並沒有太大的
。
對此我也能理解,畢竟受傷的是他,下半輩子受到影響也是他,單單一萬塊錢怎麼可能解決問題?受到他的影響,我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我知道混社會的人遲早都要付出一些代價,但是當這些代價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發現我本沒有做好準備。
我好像突然明白周芷蘭為什麼不願意接受吳飛了,因為她無法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在將來的某一天躺在病牀上,她不願意面對這種隨時可能到來的風險。
原來所謂的安全,並不只是她一個人的,她希望她喜歡的人也是安全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姚冬源我決定親自去對面的酒吧轉一圈,瞭解一下情況,因為我取代麗姐的時間還不長,對面的人還不認識我,想要獲得最準確的消息,就必須深入到敵人內部。
當然,我不會自己去,酒吧這種地方本來就亂,所以我就叫上了高逸,一個免費打手。
給高逸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被高逸敲一次的準備,因為他現在肯定還在陪着林微雲,看兩個人上午那股子膩膩歪歪的勁頭,怕是還捨不得分開呢。
但沒想到他竟然很痛快地答應了,讓我以為我是不是打錯了電話。
因為酒吧一般都是晚上營業,我們去得太早容易引起酒吧的主意,所以我和高逸一直等到九點才出來,在外面找個飯店慢慢悠悠地吃頓飯,然後才去的酒吧。
到酒吧的時候是十點多,剛好是人多的時候,我和高逸都比較年輕,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酒吧的光線是暗紅的,裏面充斥着很有節奏
的音樂,還有時不時從舞池傳來的女人或者男人的嘶吼。
舞池很大,上面有一個球星旋轉燈,各種顏的燈光從裏面
出來,不斷晃過人們的身體。
周圍就是零零散散的桌子,靠着牆的位置還有沙發。
吧枱前面有十多個人,或者站或者坐,有男有女,他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在觀察別人。
男人在物屬於自己的獵物,女人則是在尋找自己
興趣的目標,或者説,有錢的凱子。
來之前我做了一下功課,吧枱前面人比較大,視角也不錯,比較適合打探消息,當然,不能找人問,而是要靠自己的觀察。
因為酒吧的聲音很嘈雜,想要跟人説話就必須靠得很近,如果一男一女靠得近一點還沒什麼,但是打聽消息這種事一般都是要找男人,我不喜歡跟男人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