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拋人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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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醒來的時候,覺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睜眼一看,四周黑不可見。嘴裏塞着一塊布,手和腳都被繩子捆得緊緊的。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總覺得一塊塞進嘴裏的布怎麼也可以想辦法吐出來。輪到自己就知道了,頭舌和下顎
本動不了,已經完全僵硬了。那些電視劇裏演得太假了。
我掙扎了幾下,一動也不能動,看來綁我的人極有經驗。思及至此,估計是老手作案。動手的人應該就是那對小吃攤上的夫,起碼也是從犯。那他們綁架我幹嘛呢?我兩間鋪子生意雖好,但是在這楚慶城完全就只是一個小康之家,而且無人知道我是老闆。再者,在生意場上我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難道是為了我⾝上來自現代的“寶貝?”不,
本不可能,恐怕今天就算我站在那個當鋪老闆面前他也認不出我了。難道是垂涎我的美⾊?這個這個,也是有可能的吧。啊?難道是人口販子?哎呀呀,我居然大意到忘記這古代也是有黑社會分子的。正在着急思量中,貼近地面的耳朵突然發覺一陣細細的腳步聲。我趕緊閉上眼睛。
“主人,一切已經按您的吩咐辦好了。”一個女聲説道,我費力辨別,似乎就是小吃攤上的婦女。
“好,乾的不錯!這段時間辛苦你們夫倆了。等主上來了之後,我會仔細稟明,你們就等着領賞吧。”一個慵懶的女人説,聽上去年紀應該不輕,但是那語音語調極有風情。
“多謝主人。為主人和主上辦事,是我們夫二人的榮幸。墨蘭、奔雷不敢居功邀賞。”
“嗯。好,如果沒什麼事情,你們下去好好休息吧。”只聽見兩聲腳步聲響,又停了下來,然後那婦女又説:“主人,墨蘭…墨蘭有一事不敢隱瞞。”
“何事?”那婦女頓了頓,語氣滯澀:“主人,因為最近世道昌平,願意賣男孩的人家很少,而其中條件優越的更是少之又少。我和奔雷四處奔忙,始終還是沒達到主上的要求。昨天…昨天我們夫二人看見一個相貌俊俏的外鄉小子,就把他
倒抓回來了。”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那主人似乎翻了。
我暗喜,看來有望離開。
“稟主人,我套過那小子的話,他的確是外鄉人,又是獨自一人來的楚慶。”聽上去我應該還是在楚慶城內。
“這又如何?你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形勢嗎?萬一給主上惹來⿇煩,是你們夫二人,是我能擔待得起的嗎?”
“主人,主人請檄。我們二人知錯了。”
“知錯?知錯有何用?你們就等着主上將罪吧。”看來這個主上還嚴厲的。聽上去好象也不算很壞耶。
“主人,求你救救墨蘭和奔雷吧。我們也是一時糊塗,想完成好主上待的任務。”
“哼,我看你們是怕完不成任務,主上怪罪吧?這下弄巧成拙,問題更大了。”
“那沒有辦法,我去把那小子殺掉好了。求主人不要告訴主上。”啊,天哪,要殺我滅口?
“你們就知道殺人。此事也未嘗沒有迴旋之地。待我且看看那小子,如果他有那資本運氣,願意和我們合作,就饒他不死。如果他沒有福分,就只好…哼!”嘖嘖嘖,果然最毒婦人心哪。
我繼續裝死。
過了莫約一盞茶的功夫,一陣鐵鏈的響聲從門上響起,幾個⾝影走了進來。
“來人,將他潑醒。”一桶水“譁”地淋我頭上。我睜開眼睛,幾個人在暗處,只能看出是一個女人帶着兩個男人進來了。我“嗚嗚嗚”地叫喚幾聲,一個男人上前拿出我嘴裏的布。我假裝驚慌失措:“我,我這是在哪裏?你們,你們是什麼…什麼人?”一盞燈被人提到我跟前。
“你?
…
”那主人的聲音一頓。
“你想幹什麼?”我故意問道。她似乎在想些什麼,良久才説:“這位姑娘,你的兄嫂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姑娘?我低頭看看自己,原來那桶水將我的⾝形顯露了出來。想必就是這個原因,讓她想了這一會子,又醖釀出一個新的花招。
“我哪來的什麼兄嫂?你莫要騙我。我是吃了碗湯圓就昏倒了。一定是那兩個賊人抓了我想賣錢。”我可不敢説這個女人和那兩人是一夥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哼,姑娘,我不管你真兄嫂還是假兄嫂。反正你的賣⾝契在我手上。”她拿出一張紙:“你的手印也按了,這還有假嗎?就算是官府來人,我也不怕。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認命吧。”這個婆娘果然心思細密,假裝不認識那二人,就算官府追究起來也可以推到那二人⾝上,説是他們不法。而那二人想必也是官府不那麼容易找到的。
“不,我不認識他們。你放我走!”明知道不可能,做戲要做全套。
“啪”一聲鞭子響打在地上。我發一個抖。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勸你還是乖乖地聽話,我可沒那麼多功夫來伺候你。”那女人惡狠狠地説“不知道有所少不知死活的都被我打得⾝上傷痕累累,爛得流膿生蟲。”哇塞,這樣嚇唬我,也太噁心了點吧。
“啊!你們別打我。我聽話聽話。”我顫得更厲害了,尖叫。我可不想裝什麼三貞四烈,演戲演過了估計得被打個半死。小命似乎保住了,萬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