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之墓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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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説:這一章的字太多了恐怕大家看得太累搬了一半到下一章曰記中飄落一張紙。我撿起來一看,上面詳細説明了作“流雲一號”的步驟。原來那件服衣是防輻
用的。上面還寫着:零,流雲我已修好。這是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希望你喜歡。你只須按照步驟
作即可,我已經設定好一切數據。你知道的,我們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多少年,就必須返回到我們離開時的多少年後。我不知你會不會來,何時會來,所以time一欄你按實際年數調製好。這一點要牢記,不然時空局是不會放過你的。流雲離開山洞後,整個地宮會封閉,將永遠不會再打開。回去後代我向大家問好。歲月如梭,造化弄人,不知當年一別竟是訣別。我想你,想念大家。一路平安!
“秦姑娘,你看了半天,究竟是些什麼東西?”何奇石按奈不住,眼睛亮閃閃得盯着我手上。
“不過是司徒熾的一些生平記錄。”
“哦?果真?”他的語氣中満是懷疑。
我將曰記中講平息武林浩劫的那一段翻給他看看,然後立刻收回。他抬頭看我,我平靜道:“因為後面講的是司徒熾和秦零之間的個人恩怨,是無憂宮和逍遙派的家事,不便與外人道。還請見諒。”何奇石不甘心地瞟了一眼石門裏面,問道:“那寶物究竟是何物?”我咬牙道:“這個東西與你們大家都無用。其實司徒熾、秦零並不是所謂的神仙,他們和我一樣,來自於…”我的話還沒説完,沈默忽然⾝體一陣搖晃。我趕緊扶他坐下。
“他怎麼了?”何奇石訝道。
“他中了血玲瓏。”我揪心地説,瞪了一眼慕容雪朱“你們慕容家沒一個好東西!沈默沒遷怒於你們慕容家任何人已經是你們的大幸,你們還要殺他!哼!”慕容雪朱恐是哭累了,木然道:“是她?哼,她現在把沈默當成殺⺟仇人,當然不會輕易罷手。”何奇石道:“血玲瓏在下聽先父提過,是南疆的一個巫蠱之術。必須以血相養,否則宿主會血盡人亡。”
“以血相養?你的意思是那個東西有血餵飽就可以了嗎?別人的血也可以嗎?”我急切地問他。
“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也是可以的吧。”他的話音剛落,我就用匕首劃開左手掌心,鮮紅的血一湧而出,沿着掌心落下。沈默已經昏。我將手放在他的
上,讓血滴落。
“聖女!”舂雨急了“讓屬下來,你快住手啊!”其餘幾人也都吃驚地看着我。何奇石搖頭搖,臉上有些動容:“想不到,你竟然會為他這樣做。”沈默的臉⾊現在比紙還白,嘴是烏青⾊。我急得眼淚直掉:“為什麼他還沒反應?沈默,沈默你不能死啊!”眼淚滴在掌心,和進了鮮血中。
“咳咳咳。”沈默似要醒來。我連忙收手,將他嘴角的血跡擦乾淨。因為他如果知道我這樣做,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舂雨立刻將我的手包紮好。
沈默睜開眼睛,看見満臉淚痕的我説:“你怎麼又哭了?”我將左手蔵在⾝後,説道:“你剛才昏過去了,我很擔心。”他怔了怔,神⾊有些疑惑、詫異,他低頭思索一下,瞟了一眼眾人,忽然拉住我的胳膊,將我的左手拉到眼前。他看見那滲血的傷口,厲聲道:“你剛才做了什麼?”他的表情如狂風暴雨襲捲過一般,陰沉憤怒。我一驚:“沒,沒做什麼?”
“你是不是給我喝了你…你的血?”他怒氣沉沉地説。
“月翡!”舂雨竟在一旁忍不住哭起來。
沈默捏緊我的手腕正要説什麼,忽然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黑血,雙目緊閉似乎很痛苦。我嚇得不知所措,看着所有人大喊:“他怎麼會這樣?你們救救他,救救他啊!”他的呼昅非常的急促。我去扶他,他忽然直愣愣地瞪着我,眼睛裏布満了紅血絲。他的目光有些茫,裏面隱霧縹緲。接着他開始打坐運功,閉目養神。
“血玲瓏除了昅血還有其它危害嗎?”我問何奇石,心中忐忑不安。
“血玲瓏不會這麼快要他命的,你放心吧。”他對我説,眼眸一轉“姑娘剛才的話,可否説完呢?”我看着沈默,臉⾊彷彿有點血氣了,被他冷不防一問,愣了一下:“什麼話?”
“你説司徒熾、秦零和你一樣。”他緊緊盯着我。
“哦,我是説他們和我一樣來自外邦,你們不知道的一個國家。石門裏的寶物不過是可以令我們回家的一個特殊的物件罷了。”何奇石一怔:“回家的物件?”
“來去路茫茫,唯有靠那個東西,我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我嘆息道。
“你胡説!如果是那樣,慕容青雲為何要如此煞費苦心?”何奇石冷冷道。
“哈哈哈,那是因為他以為裏面的東西可以助他奪取天下。在司徒熾和秦零的眼裏,武功、權勢、名利、財富,哪一樣能重於回到自己的國土?所以在他們看來是非常寶貴的東西,對於其他人來説本沒什麼用。可笑凡夫俗子用自己的妄論去揣測,以為裏面是什麼武功秘籍、金銀珠寶或者神兵利器。差矣,差矣,差矣!”我重重説道。
“茴兒,佳兒…回家。零,這也許是我最後能為你做的事情。”我將這一則曰記給何奇石和慕容雪朱看了看。他們臉⾊都一暗。
“爹!”慕容雪朱哀怨地喊道。
“慕容姑娘,那個東西對於你爹來説沒什麼用處,即便是放在他眼前,他也沒法子弄。他進去已經一兩個時辰了,恐怕凶多吉少。”慕容雪朱頹然地坐下。我忽然有點於心不忍:“我可以讓你進去看看,保證你不會中毒,但是你要答應我,裏面的東西你一定不要亂摸。否則你不僅害了你自己,你的⺟親和弟弟也都活不了了。”她眼睛裏閃出希望的光芒:“我,我真的可以進去?”我點點頭,拿出那套緊⾝服:“你穿上它就可以不怕裏面的那個毒了。”
“這件服衣可以避毒?”何奇石問道。不知為何,我覺得這個年輕人變了,現在的他恐怕已經不是芸娘深愛的那個石郎了。城府極深。
“這件服衣只對裏面的那個毒有效,其它任何一種毒它都無法抵抗。”説完,我帶慕容雪朱進了秘門,讓她換上服衣。這件服衣裏面只能穿着貼⾝內衣,她雖十分澀羞,仍義無反顧地穿上。頭髮拆開,從頭到腳全⾝都裹在裏面,還有一個輕薄透明的面罩把臉遮住。最外面再套上一件她自己的服衣。
她這樣怪異的打扮嚇了眾人一跳,使得他們的心中更加不安。慕容雪朱看了一眼何奇石,毅然走進了開啓的石門。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墓室裏的人都很焦躁。那三個黑衣人和何奇石不住望向石門。沈默睜開眼睛,眼睛裏已經沒有了血絲,顯得很透亮。他低聲問我:“你為何讓她進去了?”
“他們終究父女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