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把你給憋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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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雪侃侃而談,而唐藝的目光也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這個時候的唐藝,大腦已經當機,被梅落雪完全給引住了。

同樣盯着梅落雪的,還有三路。梅落雪怎麼看怎麼像一個人,這個人的影子一直在三路腦子裏轉,就是看不清樣子。

“唐組長,你覺得polly的想法怎麼樣?”侍在端心裏暗笑,他可是很少看到唐藝這個樣子的,故意問道。

唐藝還是痴痴的,一點反應也沒有。陸廣闊只好又捅了捅他。唐藝這才反應過來。

“哦,好,不錯,我同意。”聽到唐藝的回答,眾人都笑了起來,侍在端苦笑,這會場裏出現一個美女,這些爺們兒怎麼就成這副德了。包括三路,一直目不轉睛地盯住梅落雪。

“都集中點神,這可是咱們的季度總結會。陸哥,你們那組怎麼樣?”還是別再往下問了,等梅落雪不在場的時候,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唐藝。

陸廣闊把義組的情況説了一下,總體還算不錯,侍在端頻頻點頭,面帶微笑。

“我在想,陸哥,咱們是不是準備一個比武,再發一下兄弟們練武的積極?”

“這太好了,我馬上籌備。”陸廣闊高興地站了起來,看這意思,如果不是開會的話,他恐怕得擁抱一下侍在端了。

信組是不用匯報的,因為他們這組所有的工作都涉及秘密,只向侍在端一人負責。

會議結束後,宋國平跟進了侍在端的辦公室。

“老大,你還記得蔣愛武嗎?”一張肥胖的臉馬上反映到了侍在端的腦海裏。

他點了點頭,示意宋國平坐下。

“怎麼,人放出來了?”三年前,侍在端密令宋國平蒐集蔣愛武的犯罪證據,貪污、受賄、挪用公款、瀆職,特別是在賓館玩秀時玩得太過火把人悶死,這些證據足可以把他永遠關進監獄。

可是,事情沒有侍在端想像的那麼簡單,蔣愛武不但沒有被判死刑或無期,甚至連重刑都沒判,命案沒有被查實,判決書上只寫了貪污、受賄罪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開除黨籍開除公職。

“他有什麼行動,有什麼想法?”侍在端把椅子轉了兩下,眼裏出一道冷光。那個豬一樣的原局長,還想對自己打擊報復不成?那他就張開雙臂,給予熱烈歡

“他參加了鐵血會,還是一個負責人。周長忠很重視他,這個人很危險,當初沒把他一槓子打死,是個失誤。我也沒想到,那麼明顯的證據,我們秘密送到了檢察機關,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宋國平攥緊拳頭,一想起被他悶死的那個女孩的老父老母,氣就不打一處來。

“官場盤錯節,不是人人都能參透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想個辦法試探一下,看看他們的反應。一槓子打不死,讓他們捲土重來,咱們還得想想辦法啊。”侍在端撫額。

他不想要誰的命,總想通過法律把惡人繩之以法,可現在看來,這條路子行不通。

柴東垂涎姚易竹,也是他心上的一刺。出了那件事以後,侍在端就把姚易竹的司機換成了義組的人,並且給姚易竹一個無線緊急呼救器。姚易竹時刻帶在身上,雖然這三年來一直沒有用到,可是從姚易竹的反應看,這個柴東仍然對她不死心。

“那件事情進展得如何了?”侍在端又問。

“姓柴的隱藏得太深了,小心翼翼,有些東西不是我們能到手的,目前的證據還不太充足。我聽説近期縣裏要有變動,他要調走了,還要查下去嗎?”窮三年之功,也查不清這個柴東的真面目,看來,他的自我保護意識和隱蔽能力真是強大啊。

“正,愛百姓;義,愛兄弟。”這是老神臨死前説的,這話就像一把劍,直直在侍在端的心上。他總覺得柴東有驚天的秘密,可是一直以來卻找不到證據。

“這幾年,倒是反常的平靜。讓信組的兄弟睜大眼睛,我有種預,這段時間要出什麼事兒。”侍在端低聲説道。

“我知道了。信組的這百十兄弟,安在各處,雖然好多人並不知道他們是正義盟的,但這些姑娘小子們都以自己是正義盟成員為榮。”宋國平説道。

“夜氏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倒是挖出了一個人,據説這個人跟你還有過一段隔閡,這小子可是一直充當着夜氏和鐵血會的橋樑,壞事兒幹過不少。他叫孫老兒。”侍在端想不起來這個孫老兒是哪個人了,不由發起愣來。

宋國平看他皺眉的樣子,便提醒他道:“幾年前,你被人捅過一刀,那人大塊頭…”

“哦,我想起來了,這個傢伙兒,怎麼混進夜氏了!我記得他還有個兒子,叫小鎖來着?你們沒有動他吧?”一個辦法在他腦子裏清晰起來。

“暫時還沒有,先讓他得意幾天,找着機會敲折他的腿!”宋國平看上去雲淡風輕的樣子,侍在端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我看還是想辦法把他策反過來。讓他為咱們服務,這樣兩邊兒的情報就都有了。”宋國平不則暗自佩服侍在端心思縝密,如果真能把孫老兒策反,那他們信組的情報來源,就更加可靠了。

“行,這件事我一定辦好。”宋國平每次來,都會帶來一些讓他震驚的消息,信組的作用,還真是不小。

蔣愛武,你又出來了,那好吧,放馬過來,小爺兒我不怕你!侍在端在心裏恨恨地説。

“柴的事兒,還得繼續深挖,直進不行,就拐個彎兒,從側面入手,他身邊的人,不是個個都那麼忠心的。”宋國平點點頭,看來,老大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柴大書記,這個傢伙再想起來恐怕難了。他倒是聽説,這回柴大書記要調回澤陽,好像是到那個局當一把手。

宋國平出去了,想想有兩個多星期沒見姚易竹了,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幹什麼,便拿出電話給她撥了過去。

温潤的女聲響起,侍在端微微一笑,柔聲問道:“在幹什麼?有時間嗎?”

“我在開會呢。”姚易竹低着説道,“我馬上出去,先別掛。”一聽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會,否則姚易竹也不會從會場裏跑出來接自己的電話。

“有事兒嗎?”

“沒事兒,想你了,不行啊?”

“嘁!你才不會想我呢。説,到底有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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