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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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棺材臉陸警官調戲成温軟可口的美嬌娘。

然而陸為只是掀起眼簾淡淡地了他一眼,就拿過茶几上的手機編輯着每年過年期間例行公事且毫無新意的祝福短信。

薛寒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大呼沒勁,嘲諷道:“這種短信誰樂意看啊?”

“你們年輕人當然不願意看。”陸為頭也沒抬,邊思考短信的措辭邊道:“可你沒聽説過老一輩的很吃這一套嗎?”聞言,薛寒眉高高一挑,調侃道:“嚯,陸警官這是承認自己老了?”陸為沒搭腔,給短信設置了羣發。

老當然是不至於的,他也就是工作得早,比薛寒大了六七歲罷了。

可一沒人搭腔,薛寒受不得冷落的老病就犯了。

他皺着眉伸手強橫地掰過陸為的下巴,欺身而上吻住了那讓他已經有些上癮的雙

那是心照不宣的念想,一旦相撞就無法分離。

陸為有一瞬的詫異,其中是不是混合着驚喜他已經沒空去想了,深邃的眸子中彷彿有濃墨潑灑,下意識地縱容回覆着。

薛寒就像一個許久沒吃過的狼崽子,幾乎是撲在了陸為身上,動作兇狠中又強行摻雜着些紳士的柔情,試圖通過齒輾轉傳遞給陸為。

這樣迫切的舉動無疑是在陸為苦苦壓抑的火上澆了一壺烈酒,只是他想要將薛寒按進懷裏的動作還沒成型,這縱火犯已經心滿意足地輕咬了一下陸為的下抬起身來。

“還行,不老。”薛寒悠悠一翹嘴角,啞着嗓子低聲道:“帶勁兒的。”陸為差點被這另類的調戲氣笑了,墨的視線意猶未盡地掠過那近在咫尺的,從善如的轉移了話題道:“不老的年輕人,你的課怎麼辦了?”薛寒眼神怪異地睨了他一眼,慢地坐回沙發上,挑着上揚的眼梢似笑非笑道:“陸警官,你以前談戀愛也這麼不解風情嗎?”誰知陸為半晌都沒有言語地擺着手機,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條斯理地反問道:“你呢?”

“我?”薛寒摸了摸下巴,一邊看着電視裏的雜技表演一邊回想着,片刻後道:“在下當然是箇中高手了,不過……談戀愛,好像真沒正兒八經的談過。”果然。

陸為在心中輕輕嘆了口氣,頗有些煩躁和無奈的意味。

而那團煩躁也隨着薛寒的下一句話瞬間化成了熊熊烈火……

——“曖昧……居多吧。”

清晨。

前一夜抱得美人歸的延陵奕第七次從被子裏伸出手來按掉了來電。

“叮鈴鈴鈴鈴……”延陵奕終於忍無可忍地怪叫一聲,掀開被子怒吼道:“我的親爸爸!!爺爺!!祖宗!!!你到底要怎樣?!”電話那頭的薛寒意味深長的“嘿~”了一聲,戲謔道:“爸爸叨擾你好事了?”話音剛落,就聽見延陵奕那邊人格分裂似地輕聲細語説了句“你再睡會兒,我出去接個電話”。

薛寒舉着手機悶聲低笑了幾聲,他在打第一個電話被掛掉的時候就猜到了,大概率是延陵奕釣到大魚了,勞累一夜正酣睡着呢。

隨着一陣細微的關門聲,就聽見延陵奕咬牙切齒地道:“少爺你故意地吧?老子好不容易讓小秘書從了良,你……”

“不好意思對不起我道歉。”薛寒無賴地拖腔拖調着搶了延陵奕的喋喋不休,只是那語氣中絲毫沒有歉意。

可當延陵奕問他到底有什麼事兒的時候,薛寒卻啞火了。

許是他沉默了太久,反倒讓電話那頭等着回話的延陵奕緊張起來,小心翼翼道:“怎,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可薛寒那頭還是不説話。

這下延陵奕徹底慌了神了,薛寒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只有拎着行李走出薛家大門的時候這麼沉默過。

於是,延陵奕第一反應是又出大事情了,大呼小叫道:“你別不説話啊!這大過年的到底怎麼了啊?!警察局來抓你了?!你那腦殘弟弟又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節法定假都不消停的嗎?再天大的事……哎呀有事您吩咐啊!!!!”電話那頭:“……”延陵奕:“……”電話那頭:“咳……和男人談戀愛需要什麼特別的技巧嗎?”覺得自己那一腔為兄弟兩肋刀的熱血豪情全都餵了狗的延陵奕:“……”一大清早被從小秘書的誘人男中活活拖出來的延陵奕牙齒磨得喀嚓響,從喉間壓出一聲怒吼:“就這?!!!!!!”第五十五章最後的寧靜記不清上一次起這麼早起牀是什麼時候了。

薛寒眼下烙着一片淡淡的烏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剝着手裏的煮雞蛋。好好的白水煮蛋成了象派工藝品。

哎,本來他覺得昨晚的氣氛不錯的,誰知道他代了一下自己的戀愛史就被陸為冷着臉扔在了客廳裏。

他尋思着請教請教久經沙場的延陵奕,結果這個狗東西在聽了前因後果後諷刺十足地冷笑了一聲,發出靈魂一問:“你們誰上誰下搞明白了嗎?”

“這問題問得真沒水平。”薛寒將水煮蛋囫圇個進了嘴裏,含糊地自言自語道。

“什麼問題?”

“——唔!”陸為無奈地連忙快步上前,將手裏的半杯水送到薛寒嘴邊,防止這人年紀輕輕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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