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373章走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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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看完了最彩的電視節目,稍加洗漱就要上牀睡覺。黃江河由於白
打了乒乓球,一上牀就
到渾身睏乏,他又要求蔣麗莎給他按摩捶背。他喜歡蔣麗莎用靈巧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那種
覺麻嗖嗖軟乎乎的,從頭到腳,每個汗
孔都充滿了舒坦。
蔣麗莎像個温順的小貓,掀開被子,把巾被蓋在黃江河的身上,慢慢地開始為他工作。
異的接觸,最能觸動人最原始的那
神經。蔣麗莎給黃江河按摩了一會兒,就在黃江河正要渾然入睡時,蔣麗莎的卻把温柔的小手伸到了黃江河最隱私的部位。
黃江河累了,他需要休息,他休息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攪他,尤其是女人要他出賣體力的時候。他伸手想拿過蔣麗莎的手,可蔣麗莎就是抓住不放。他掉轉了身子,蔣麗莎的手依然跟隨着,並把兩隻女人最引以自豪的飽滿的峯壓在黃江河的身上。
男人如果有興趣,即使女人不想承受,她最起碼也能被動地戰,可是,如果男人沒有興趣,他連被動
戰的資格都沒有。那東西,很有
格,雖然長在人的身上,但未必聽從人的擺佈。
蔣麗莎極盡挑逗之能事,黃江河的命依然軟得像一把鼻涕。她需要擎天一柱般的金箍
,而不是軟溜溜的鼻涕。蔣麗莎生氣了,就用起了
將法。
“晚上是不是有人來過?”
“沒有,就是有,我也不會告訴你。”黃江河在半醒半睡的朦朧中,應付着蔣麗莎的問話。
“沒人來過,你怎麼成了這樣?”蔣麗莎追問道。
“打球累了,告訴你,我現在只想睡覺,來方長,有你叫喚的時候。”
“偏不,我現在就要,一個小乒乓球,就把你折磨成這樣。”女人想要的時候,大概比男人還難受,也許其難受的程度不亞於毒癮的發作。黃江河越是半死不活的,蔣麗莎的火焰就燃燒得越猛烈,沖天的火光瀰漫了天空,她需要在雲裏霧裏走一遭。走私車的事情有了眉目,她正在興頭上,她不想放過這次享受的機會。
“江河,你閉着眼睛好好想想,想想你第一次看到我時的受,或許就有了
神。”黃江河不説話,朦朧中還有點意識,假裝打起了呼嚕。蔣麗莎終於放棄了,嘴裏嘟嘟囔囔地説:“扶不起的阿斗,以後想也別想。”説完就掉給黃江河一個。
似睡非睡中,聽到了蔣麗莎挖苦他的話,黃江河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侮辱和挑戰。他努力地睜開眼睛,翻轉了身子,然後就把蔣麗莎壓在了身體的下面。
彈簧似的富有巨大彈的,就像鋪成的温暖的牀墊,黃江河如同漂在一片軟綿綿的海洋上。他使盡了渾身的力氣,集中了思想,像百米衝刺般猛地起步,可總覺得
痠背痛,頭腦嗡嗡地響,就是啓動不了原始的裝置。他甚至懷疑自己的某個部件遭到了破壞,於是就開始痛恨自己的無能。再強大的男人,如果不能在關鍵的時刻滿足女人的需要,這個男人無異於廢人一個,等同於皇宮裏的太監。
另一半温柔得像羔羊般的身體在他下面不斷就扭曲着,可黃江河就是伸不出援助的手來。他懊喪着,悔恨着,先是狠狠地抓住蔣麗莎的兩個粉嘟嘟的團,肆無忌憚地反覆
着,藉此來提高自己的興趣,增加身體的力度。直到蔣麗莎不能忍受,抬頭咬住了黃江河的手。
“你正經的本事沒有,旁門左道倒有能耐的。”始終得不到滿足的蔣麗莎還在挖苦他。
黃江河不但沒有衝刺到百米的終點,甚至連起步的動力都失去了。他懊喪地從蔣麗莎的身體上爬下,然後躺在蔣麗莎的身旁,想以其他的方式來安這位正處在飢渴之中的女人。
蔣麗莎拿開了黃江河的手,翻身下牀,她要到衞生間去處理她的贓物。她的情燃燒到了一半,可缺少了黃江河的配合,滾燙的岩漿只能在體內肆意氾濫,不能衝出身體的堤壩。她悶得慌,憋得慌,只能把這種不能釋放的情懷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轉化成對黃江河的怨恨。
她打開淋浴的噴頭,站在下面仔細地清洗着的污穢,不斷地用纖細的手指摸着大腿兩側的凝脂般的肌膚。在反覆的撫摸之後,她的身體又有了觸電般的覺。她不由閉起眼睛,在充分的想象中開始**。
細小的噴頭噴出細密的水線,無數的水線組成了放狀的水霧。蔣麗莎被籠罩在無數的水線中,微微地仰起頭來,閉着眼睛,享受着數不清的細小的水珠在她身體上全方位的撫
。她的手也在不停地為自己工作。
原來,女人不通過男人也可以享受到騰雲駕霧的覺。水聲“颯颯”似星轉鬥移的聲音,水温適宜,不斷地挑逗着蔣麗莎的肌膚。她拋下了所有的雜念,幾乎到了忘我的境界。
直到身體開始痙攣般的顫抖,釋放了集聚在體內的能量,蔣麗莎才關掉了噴頭,擦乾了身子後,邁着滿足的步伐進到了卧室。
當太陽把白慘慘的光芒擠壓成電筒般的光束照到了蔣麗莎的臉上,她才從睡夢中醒來。她睜開惺忪的眼,伸手摸摸身邊,發現被窩空空的,想着黃江河已經上班去了。
這個沒用的東西,看着健壯的,怎麼這麼不中用,看來得好好補一補,要這樣下去,自己跟着他豈不是守活寡。蔣麗莎回憶起昨晚黃江河的尷尬,這樣想着。
一味追求享樂的女人,心裏總想着自己的快樂,這種的快樂必需要通過男人才能實現。基於這種想法,蔣麗莎迅速地從牀上爬起來,草草地洗漱後,隨便吃了點早點,就駕着車匆匆地上街了。
蔣麗莎一路上都在想着和朱志明在一起的子。朱志明的身體看起來一般,可在晚上幹起活來要比黃江河強多了,他總像個吃不飽飯的孩子,每個星期少者兩次,
神頭足的時候三次四次也是常有。蔣麗莎在他的屢次的瘋狂中,總是
痠背痛,無
打采的。
蔣麗莎曾經問過他為什麼能這樣,朱志明一開始欺哄她説是男人本來都這樣。蔣麗莎相信了他。可是後來蔣麗莎無意中在書中看到,一般的男人本沒有這麼大的幹勁,於是她就在一次和諧之後再次追問,朱志明這才説了老實話。他説他經常在一家回民餐館吃飯,隔三差五的就吃些驢鞭馬鞭之類的補品。當時蔣麗莎還不知道朱志明説的是什麼,還質問朱志明,趕牲口的鞭子怎能食用。朱志明聽了大笑不止,等笑出了眼淚才告訴她説,那都是動物的。
從那以後,蔣麗莎就又增長了知識,知道男人吃了動物的就能滋補身體,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才知道了虎鞭是所有動物的鞭類中的極品。
蔣麗莎開着車直接去了牛羊市場。
在一個攤位前,賣的師傅問她要什麼,蔣麗莎張張嘴,臉一紅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幸好賣
師傅的老婆也在旁邊站着,蔣麗莎就把女人拉到一邊,悄悄地問道:“我想要的東西。”
“奧,我知道了,你是想買羊尾巴。那東西太好吃了,油而不膩,口極好,請問你要幾個。”
“不是的,我要——怎麼説呢,就是那個。”蔣麗莎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表達詞語。
“你是説羊腿吧?”
“不是的,是羊腿中間的那種東西,長的——”女人終於聽明白了,蔣麗莎敢情是要買羊鞭。她呵呵地笑着,順手打開櫃子,從裏面拿出兩來。
“是這個嗎?”女人問道。
“是的,是的。”
“你就明説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男人吃了大補的,你沒聽説過嗎,這種東西,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男女都吃了,牀受不了。”蔣麗莎聽了,臉羞得像紅蘿蔔。但她還是不放心,繼續問道:“大姐,真的有用嗎?”
“呵呵,我那口子,每天吃一條,幾乎每天都要和我温存,有時候一個晚上還兩次呢,像我們這把年齡,要是沒有這種東西撐着,他早累趴下了。”
“那就給我多來幾。”女人見蔣麗莎是個大買主,就把櫃子裏的所有的羊鞭全部拿出來,裝在方便袋裏,繫好了**給了蔣麗莎。
蔣麗莎回到家裏,拿出來一數,媽呀,二十幾。她馬上動起手來,先挑出兩
壯的,按照大姐的吩咐,泡在了温水裏。大約泡了半個小時之後,她才把那玩意兒撈出來,拿到水龍頭下清洗後,放在案板上切開,除去了空心裏的白
的薄膜。
黃江河,你就等着瞧吧,到了晚上,看你不跪着求我。到那時,我要拿點架子出來,讓你也體會一下我昨天晚上的難耐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