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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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怎麼…”

“由莉，進來吧。”打斷了艾莉絲問題的蕾琵雅，突然轉頭向門口喊了一聲令艾莉絲更加愕然的名字。

“是，主人。”從被打開的門口所出現的人影緩緩進入地下室，來到艾莉絲眼前的時候，艾莉絲驚訝得連自己現在被捆在木馬上頭的事情都給拋到腦後，只是定眼看着面前這個自己以前非常悉、現在看起來卻彷佛截然不同的女:由莉。

這時候的由莉身上穿的，不再是威風凜凜的騎士全身鎧甲，而是誇張地出前兩顆房和下半身的三角地帶、除此以外均由黑的皮革所包裹的連身皮衣。

臉上有半邊被一個造型相當美的蝴蝶型眼罩所遮蓋、只出兩個明亮卻充滿了挑逗意味的眼睛，小巧的嘴上面抹上了豔麗的紅彩。

而在下半身的際所穿上的，赫然是件附上了一微微向上翹起的黑假陰莖、整體看起來像是隻以兩條細長的帶子簡單綁好之後所組成的丁字褲。

而在由莉的脖子上面，則是戴上了一個黑的金屬製頸環。

“奴隸由莉，參見主人。”由莉來到蕾琵雅身邊之後，隨即當着艾莉絲的面前向蕾琵雅彎曲雙膝跪了下來。

並且在跪下的同時打開兩腿，出自己乾淨無、現在只有一條丁字褲的繩子在中間的神秘地帶，兩隻手還以手指輕輕捏着兩片向外拉開，頭則是低垂着不敢抬起來“請主人檢查。”

“由莉！你為什麼要向她跪下？”困在木馬上頭的艾莉絲終於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對於眼前情況的無數疑問與不解，還不等蕾琵雅回話就高聲嘶吼着。

“你忘記了嗎？我們是‘黑四姐妹’啊！我是艾莉絲、艾莉絲啊！”

“很抱歉，艾莉絲小姐。

因為你並不是主人的奴隸，因此由莉沒有回答你的問題的義務。”為了確認蕾琵雅的意思而忍不住抬起頭的由莉，在抬頭之後看了蕾琵雅一眼，得到了她的允許之後，才平靜地保持原來的姿勢回答着。

“由莉可以回答問題的對象只有主人一個人，還有其他和由莉同樣身為主人的奴隸、並以自己‘能夠身為主人的奴隸’而到榮譽的姐妹們。你並不是這些人的其中之一，因此由莉並沒有義務去回答你提出的問題。”

“由莉！嗚…啊啊…”還想説些什麼的艾莉絲才剛剛要開口，原本以為早已拋到腦後的烈拉扯動作突然浮現，並使坐在三角木馬上的身體更為深入木馬的尖端。

這烈的疼痛痛得讓她連開口發問的能力都被迫打斷，只能無助地被困在三角木馬上頭高聲哀嚎:“不要啊…不要再拉了！會裂開的！我的身體會裂開、會裂開的啊啊…”

“吵死了，由莉，把口枷給她裝回去。”

“遵命，主人。”重新站起身來之後，由莉才來到依然高聲喊痛的艾莉絲身邊，舉手之間就把原本蕾琵雅拆下的口枷給重新裝回艾莉絲的臉上，使得艾莉絲髮出的哭喊聲頓時降低不少。

“你既然這麼愛哭的話，就讓你在木馬上面哭個過癮好了，由莉，我們走。”

“是，主人。”門轟然關上之後，艾莉絲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原本嚎啕大哭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下去。

【隔天密斯里魯宅邸地下室】忘記了自己到底是怎麼止住了哭泣、最後不知不覺在三角木馬上睡着的艾莉絲慢慢睜開了一對紅腫的雙眼，才發現自己早就被人從三角木馬上面解開，現在卻是雙手雙腳被分了開來、並固定在身後的x型木架上面。

而自己依然飽滿的兩顆“木瓜”上頭，則是被套上了兩個奇怪的玻璃器具，在附近某樣東西發出的穩定噪音之中，正源源不絕地取儲存於自己部的水。

“啊…”對於這種“榨汁”明顯地到有些不太適應的艾莉絲，忍不住輕聲喊了一聲。

“可以了。”蕾琵雅的聲音再次傳來的同時，穩定的噪音突然跟着停止，然後一個身影出現在艾莉絲面前，動手拔開了附着在她頭上面的玻璃器具。

“…由…莉…”雖然透過昨晚哭得紅腫的雙眼努力去辨識，才勉強認出剛剛幫自己取下東西的人，是昨天跪在蕾琵雅面前冷淡地回答着自己問題的由莉。

不過現在四肢均受到連在背後架子上的鎖銬箝制住的艾莉絲，這時候卻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這位過去曾經是自己共同奮戰的好友、現在則是敵人身邊最為卑躬屈膝的奴僕的人。

“由莉，我…好渴…”

“由莉奉主人命令，要讓艾莉絲小姐喝喝看自己的水。”還是一樣沒什麼表情、口氣也沒太大變化的由莉説着，拿起手中裝了半杯水的杯子靠近艾莉絲的嘴邊之後，另一隻手則協助抬起頭的艾莉絲略微往後仰，這才斜斜舉起手中的杯子，並慢慢把水倒進艾莉絲張開的嘴裏。

“請小心，不要嗆到了。”温熱卻口略為平淡的水灌入口腔裏面之後，艾莉絲這才因為想起了剛剛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忍不住臉頰紅了起來。

“剛剛主人特別代，務必要由莉告訴艾莉絲小姐:先前抹在您身上的‘短期豐藥’的效果，只有到今天的‮夜午‬為止。過了今天以後，艾莉絲小姐如果還想喝到自己分泌的水的話，就只有和現在的由莉一樣。

成為主人的奴隸之後，才有少許的可能會發生。”由莉淡淡地説着，平靜的表情中卻出現了不屬於“現在的自己”所應有的些許情緒波動…

儘管對於正常人來説，有這樣的情緒起伏是合理的。

“另外…由莉得到了主人允許，想親自對艾莉絲小姐您説一件事。”

“？”

“過去那位秉持着騎士神的‘黑百合騎士’已經不復存在，請艾莉絲小姐將她忘了吧。”由莉嘆了口氣，無視於艾莉絲出的驚訝神情，繼續説着:“現在站在這裏的、站在你面前的，是以自身的生命作為代償、許下了來自悠久的古老年代被隱藏起來的誓約，將會終身侍奉於唯一的主人:蕾琵雅主人身邊，直到生命終結為止的奴隸…由莉。”

“…由莉…你…”

“由莉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讓艾莉絲小姐有過美好印象的‘黑百合騎士’了，對不起。”深深地鞠了個躬之後，無視於艾莉絲想準備開口挽留的由莉，隨即頭也不回地轉過身去跑到蕾琵雅身邊並且向她跪下來磕頭道歉:“主人，對不起、對不起…由莉…由莉剛剛…竟然動情了，竟然對於並不是主人奴隸的旁人動了情…”

“沒關係，你做得很好。”蕾琵雅蹲下來摸摸由莉的頭，以温柔的動作制止了她的賠罪。

“我不會討厭這樣的由莉唷。”

“主人…嗚…”看着趴在蕾琵雅的身上痛哭失聲、正在讓蕾琵雅拍拍肩膀安之中的由莉，艾莉絲的心中卻被一個大大的問號給纏繞着。

【兩天之後密斯里魯宅邸地下室】雖然總算是解開了身上的枷鎖、長久被各種道具給拘束起來的身體因而獲得了自由。

但是現在全身上下光光的艾莉絲，卻只覺得自己無論是身體或是心理都十分疲累，先前還努力計劃着的什麼逃亡之類的想法，現在連轉都已經懶得轉了。

“怎麼了？不是準備計劃要逃出去？”

“…”沉默地吃着由莉送來的簡單餐點，艾莉絲對於蕾琵雅的好奇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辦法，才讓由莉能夠這麼聽你的話。”吃完餐點，看着由莉收起餐具的艾莉絲再度沉默了許久，才悠悠開口。

“現在的我只想知道，我在你身上看到過的那種奇怪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如此。”蕾琵雅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由莉退出地下室之後，這才來到艾莉絲面前。

“那麼我就仔細告訴你吧。”

“…”聽完蕾琵雅訴説從三年前自己如何遭到“人妖的憎恨”這個詛咒的影響開始。

直到由莉意外被自稱是“絲蕾芙”的女聲音改變了原有的格為止的往事，艾莉絲忍不住又重新打量着面前這個原本令她極為痛恨厭惡的“敵人”

“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蕾琵雅問道。

“…現在我反而覺得，你身上的這玩意應該不能被稱為‘詛咒’…我猜大神官當時應該是準備要以別的方式除去你。

但是卻在緊張的氣氛之下發動了這個…你説是‘詛咒’的咒語，結果卻反而讓你成就了許多女的同戀人之間不太可能做到的夢想。”艾莉絲出苦笑。

“蕾琵雅…我要更正我先前的説法，你確實是位帶來了希望的‘銀劍天使’。”

“希望？沒這麼偉大吧。”蕾琵雅忍不住苦笑。

“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是個好的人妖而已。”

“好又有什麼關係？又沒人規定説身體不男不女的人妖不能像是普通男人一樣好吧。”似乎領悟了什麼的艾莉絲，對於蕾琵雅這時的苦笑倒有點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