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父子相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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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天啓看着那棋局,半晌不語,而後抬頭看着兩個道人:“天啓棋力不佳,只能看出一點。”天離道人連連催促:“快説便是。”他説着,還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跟大哥一般處處小心,説説這棋局而已——天坎聽到天離的嘀咕,瞪了天離一眼,瞪得天離嘿嘿一笑。

天啓看着天離,心中喜歡天離的子,他雖然淡然沉穩,但是卻欣賞羨慕這種朗之人,笑着道:“這棋局乍看起來雖然黑子氣勢兇猛,似乎佔了先手,其實不然,白子沉穩,潛勢較大,二者對比,只能是一個五五之局。”

“什麼?明顯是黑子佔先。”天離一聽之下差點跳起來,指着那棋局嚷嚷着。

天啓嘿嘿笑了笑,卻沒説話,小臉上的表情明顯寫着我説的沒錯,他在此時的表現便同一般孩子一般了,天坎看着天離和天啓,不由莞爾。

那邊的朱雲靈看着兩位師叔都甚喜天啓,心裏也是歡喜,她看眼前情景,知機得道:“天啓下午先且叨擾兩位師叔了,朱雲靈晚些再過來領他回去。”説完之後,等天坎道人點點頭,朱雲靈便退出去了,回了坤山去了,今正是靈光凝丹的第三天,按着掌教公公所言,靈光今便能完功了,她得先且回去看看。

當天下午,天啓便被留在了天坎和天離道人療傷靜修的小院之中,陪那兩位老道對弈玩耍。兩個老道藉着對弈之機,向天啓講解了一些各自的修行所得,他二人已經知曉天啓體質天生特異,不適合修行仙道,所以講解之中,也就偏於大衍推算之道。

二人在大衍推算上的修行竟然是子暴躁的天離偏高,如此倒出乎了天啓意料之外,大概是因為天離的格暴躁但是卻直接吧,沒有什麼煩亂心思。總而言之,這二人的大衍之術雖然都比不得天衍老道,但是比天啓卻是強了許多,而且他們講解推衍之道時比天衍要細緻許多,讓天啓又明白了許多細處,收穫頗大。那二人也驚奇於天啓的推衍天分,更是教得盡心盡力,只不過心底卻都大為可惜,可惜這孩子不能採氣修行,否則按着他的天分資質,後定然仙道可期。

三人就如此過了一個下午,等到傍晚時分,修行晚課之前,天啓便告辭了要走,免得打擾兩道人的晚課修行。那兩道人看着天啓懂事,越是喜愛。天坎道人問道:“你無仙道修行,平沒有真元法力相助,行走山間自然吃力,我二人早年合力煉製了一件法器,可以代步,危急時分還能做防護之用,啓動功效也無需法力真元催動,甚是適合於你,今便送於你。”天啓聞言連忙謝過,心頭暗道:今後人前人後都不敢使用那些古怪法門神行之術,行走還真是個問題,有了兩位師叔祖所賜的法器,即便不用,也能有個説法藉口,當真不錯。

在他思索之間,天坎已經從袖子裏頭拿出了一件白玉石所制的物事,一邊是半圓,一邊卻是雙曲弧形,乃是陰陽魚,一半的太極圖模樣。而這時候天離也取出了一件相似的物事,天離那一半陰陽魚乃是火紅晶瑩之

兩人將各自法器擺在桌子上,頓時就組成了一幅完整的太極圖。兩人各自念動真言,同時一指那太極圖,喝了一聲‘轉’,頓時那太極圖之中的兩條陰陽魚兒開始轉動起來,一半熾熱火紅,一半晶瑩潔白,兩股力道在其中替旋轉,轉不息。

天啓看得分明,看兩件法器合二為一之後,外放的強大氣息頓時收斂,運轉之間便不需外界注入真元法力,而是完全由那一水一火兩種法力相互轉化,端得巧妙,太極圖中的這兩種相反法力強度完全一致,所以這相互轉化之間,幾乎不會有法力消耗,如此一來,這件法器的運作就無需使用者一直灌注法力了。其實,也只有天坎天離兩人才能煉製成功這等法器,概因他二人修行的分是坎離兩象,修行層次相近,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二人乃是雙胞兄弟,心意相通,煉製法器之時,二人灌注的法力方能完全一致,如此方能煉製成功。

天坎伸手在天啓額頭上一拍,將法器的一點元光打入,又傳了天啓那水法器的催動法門。爾後天離也這般照做,將自己那一半法器的元靈打入了天啓的額頭天靈。

這法器催動之間很是簡單,只需要神念之中的任何一種法器元靈一動,就能帶動法器運轉。無需法力真元,只要催動法器元靈即可。

儘管如此,天啓依舊有些不喜,因為那法器元靈乃是仙道真靈氣煉製那法器本體時,形成的一點法器印記,靈的基礎乃是靈氣,雖然沒有靈氣,但也讓天啓不喜,只不過天啓自然不會將這些説出來,他自有辦法重新煉製那兩點元靈。

強自忍耐着那點不適,天啓當着兩道人的面催動元靈,頓時,桌上擺放着的那雙太極法器橫飛而起,直直落到了天啓手上,分毫不差,天啓將那法器收了起來。

天坎和天離兩道人看着天啓控制元靈之間火候老到,神念控制準,都是大為驚歎,旋即又惋惜天啓如此的資質天分竟然不能修道,當真可惜,後定然要好生想想法子,看如何才能給他重塑身體。

天坎和天離兩道人傳授天啓法器又花費了一些時間,此時已經是月華初升的時分,天啓趕緊辭別了兩位道人,走出山坳之後,看了看左右無人,便使出了神行之法,同時也將拿法器太極拿在手裏,萬一被人發現還能以此法器做一個推託掩飾。

他那神行之法頗為妙,一轉眼便回到了後山的小湖之畔,這裏乃是天衍的清修居所,從無外人。

天啓站在小湖邊上,面向東方月華出處,打開全身上下萬千孔,一絲一絲的月華太陰無論純都從那入,被他以法門化去,都融入了體之中。這當兒,夕陽完全沉落,那東方天際太陰忽盛。天啓當下運起法門,張開嘴向着東方猛地一,一點漆黑髮亮的太玄之嗖呼而止,飛入了天啓的口中,一股子徹骨冰涼在天啓的口中發出,將他身前十多米內的湖水都凍成了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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